第 53 章
阿蘭太誘人*

芳竹是個聰明的人,十幾年的相處,她很瞭解程卿染,如果他不想要她,那麼就算她脫光了衣服主動送上去,他也不會多看她一眼,而一旦被他察覺到自已的心思,憑他對舒宛的愛護,絕對會毫不猶豫地趕她離開。所以,她必須等待一個好時機,不但要一擊必中,還要讓程卿染心存愧疚,不得不納了她。

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

舒宛懷孕五個月的時候,程府來了一位貴客,程卿染親自作陪,與那人對飲到深夜,等他送客人離開後,已經醉的走不動路了。

後院早已熄了燈,程卿染渾身酒氣,不願打擾好眠的妻子,便在魏大的攙扶下搖搖晃晃地回了書房。

自打舒宛進門後,芳竹便從聽雨軒的大丫鬟變成了書房丫鬟,而程卿染新婚後很少踏進書房,兩人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此時她幫著魏大將程卿染扶到書房裡面的床榻上,一邊替程卿染淨面一邊對魏大道:「這裡我來服侍就好了,你在老爺跟前忙了一天,早點回去歇息吧。」

芳竹是府裡的老人,魏大沒有多想,囑咐兩句便離開了。

芳竹目送魏大走遠,仔細看了看左右,從裡面合上了門。可惜,夜色太深,她並沒有瞧見隱在黑暗裡的兩個身影。

「夫人,咱們現在就進去吧?」李嬤嬤扶著舒宛的手臂,咬牙切齒地道,她早就看出來那丫頭心術不正了,一直防著她,今天這種日子,正是她下手的好機會,所以她早早稟了夫人。

舒宛望著緊閉的房門,久久沒有答話。

作為女人,她知道一個女子看見愛慕的男子時會有什麼表情,不管芳竹掩飾地多麼好,當程卿染突然闖進她的眼簾,或偶爾表示關懷時,她眼裡的歡喜都是掩飾不住的,而當程卿染與自已說笑時,她也會捕捉到芳竹眼底的嫉妒苦澀。

所以,李嬤嬤提醒她芳竹今晚可能會有所行動,她便再也無法安睡,在屋裡靜坐良久,終於還是忍不住走了過來。

她不確定芳竹會不會勾引程卿染,而她更不確定的,是程卿染會不會被芳竹勾引。

床幃之間,他說過,這輩子只有她一個女人。舒宛想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即便他喝醉了酒。

或許,這是揭開他是否真心的一次機會?

「咱們回去吧。」舒宛淡淡地道,黑暗掩飾了她臉上的複雜之色。如果他是真心,哪怕喝醉了,他也能感受到那個女人不是她,他也會辨別出兩人身形的不同。如果他不是真心,那麼,以後還有那麼多年,他生的又令女子癡迷,她防得了一次,難道次次都能防住不成?這種事,終歸還是要看他的心的。

李嬤嬤又勸了一次,見她轉身欲走,便閉了嘴。

一步兩步,舒宛終究還是沒能踏出第三步,理智告訴她,這是試探丈夫的好機會,可是,只要想到程卿染可能會將另一個女人抱在懷裡,壓在身下,像對待她那樣一樣溫柔地對待旁人,她的心就像被刀割了一般難受,她猛地轉身,一手扶著肚子,一邊提著裙子朝書房疾步而去。

他清醒的時候她管不住,但他現在醉的不省人事,她就該主動維護兩個人的感情,她不能把所有責任都推給他一人。

剛剛走到門前,裡面就傳來一聲突兀的響聲,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推倒在地上,伴隨著女子嗚嗚的哭泣。

舒宛的勇氣突然就沒了,她怔忪地退後兩步,淚水從眼角滑落下來。

程卿染怒氣沖沖地拉開門,便對上她在月下默默流淚的臉。

「阿宛,這麼晚,你怎麼過來了?」他急忙走了上去,扶著她的胳膊,生怕她不小心跌下去。

濃重的酒氣撲面而來,衝散了她心裡的擔心懷疑和害怕,舒宛埋頭在他的懷裡,悶悶地道:「以前都是你陪我睡,今晚你不在,我睡不著……」

程卿染的心好像被什麼撞了一下,砰砰砰地跳個不停,他嬌羞的小妻子一向羞答答的,不管他怎麼努力,都不能讓她心甘情願地說出半句情話,偶爾的幾次也是被他折騰的厲害了,才求饒著開口,為的卻是讓他早點結束情-欲狂潮,今晚,她竟然跑來說她想他!

滿腔怒氣迅速化為繞指柔情,他不想探究她的話幾分真幾分假,抱起她穩穩地往後院走,快要轉彎的時候,才平靜地朝李嬤嬤吩咐道:「芳竹年紀不小了,你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人選,這幾天便把她嫁了吧。」

李嬤嬤笑得臉上的褶子恍若菊花。

回到屋裡,程卿染將舒宛放在床上,點了燈,逕自去沐浴,回來後見小妻子背對著他躺著,不由自主笑了出來,快步走到床前,貼著她的背部線條躺下,與她貼的密密實實,湊在她耳邊道:「阿宛,為什麼我不在你就睡不著?」

舒宛臉紅似霞,閉著眼睛不說話。

程卿染癡癡地看著她羞紅的肌膚,搬過她的身子讓她平躺,滾燙的唇沿著她的脖頸一路向下,喘著氣道:「阿宛,我說過,我這輩子都只有你一個,你要相信我……」

舒宛顫抖著睜開眼,雙手撫上他如玉的臉,輕聲道:「過來……」

程卿染彷彿被惑住了心神,小心翼翼地撐在她身上,臉對著她的臉,用眼神詢問。

舒宛緩緩環住他的脖子,俏臉越發紅嫩,杏眸水光瀲灩,紅唇微啟,想要說些什麼,最終還是沒有勇氣說出口,在他熾熱期待的凝視下羞怯地閉上眼,卻玉頸後仰,將一雙朱唇奉了上去,邀君採擷。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

程卿染一顆心酥成了水兒,近乎虔誠地含住那紅潤的唇,探入其內,與她唇齒糾纏。

帳內的火熱急劇高昇,氣喘吁吁間,他將灼熱抵住她的柔嫩:「阿宛,可以嗎?」

舒宛聲音破碎:「可……可以,輕點……嗯……」卻是他已經輕輕入了進來。

淺進淺出,程卿染耐心地隱忍著,看著她在身下慢慢展現別樣的妖嬈,看著她杏眼迷離,臻首輕搖,直到她壓抑不住地呼出聲,直到她大汗淋漓雲鬢沾腮,他才任由自已的灼熱噴湧而出。

眨眼便是春寒料峭。

秦氏緊緊握著女兒的手腕,一邊替她擦去額頭的汗珠,一邊不停地替她鼓勁兒:「用力,用力,已經露頭了,馬上就生了!」

舒宛咬牙,使出全身力氣集中向下,渾身已經濕透。

程卿染在產房前來回走動,每當裡面傳來妻子的呼痛聲,他的心都要顫一顫,好幾次差點腿軟跌在地上。舒茂亭和舒展比他強不了多少,三人你來我往,晃個不停。

舒蘭被他們晃得眼暈,回頭去看蕭琅,卻見他臉色發白,雙拳緊握。

「狼哥哥,你怎麼了?」她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擔心害怕了。

蕭琅勉強露出一個笑容,正要說話,裡面忽的傳來嘹亮的嬰兒哭聲,「恭喜夫人,恭喜夫人,是個小少爺!」

他徹底鬆了口氣,退後一步靠在牆上,生下來就好,他真怕宛姐同他娘一樣……

一番清洗收拾後,五人一起湧了進去。

程卿染只抱著兒子看了一眼,便進去與妻子說話了。舒茂亭抱著外孫子坐著,舒蘭和舒展一左一右圍在他身邊,特別是舒蘭,腦袋幾乎快要貼到小嬰兒上去了:「爹,他就是我小外甥吧?長得好醜啊,跟猴子似的!」

舒展笑著逗她:「你剛生出來的時候也是這樣,還不如咱們外甥好看呢!」

舒蘭不信,扭頭問舒茂亭:「爹,我小時候真的也這麼醜?」

舒茂亭哈哈大笑,「什麼醜不醜的,小孩子出生時都這樣,很快就長開了。嗯,我外孫子的眉毛鼻子都隨他爹,這嘴巴下巴像你姐,長大了一定好看!」

舒蘭頓時沒了心思追究美醜,低下頭仔細打量小臉皺的跟包子似的娃娃,瞧了半天也沒看出來像誰,嘟嘴道:「那他什麼時候會說話啊,我想聽他叫我姨!」她是家中最小的孩子,現在終於有比她小的了。

提到這個問題,舒茂亭不由看了看她,再看看立在身前的蕭琅,笑著道:「一般小孩子一歲多開始說話,可也有特殊的,阿琅八個月就會喊人了,你三歲才會叫娘,害得我們都以為你是……」搖搖頭,不忍再提,當年他跟妻子真是憂心忡忡,生怕女兒是個啞巴,因為這個,哪怕後來女兒表現出許多不一樣的地方,哪怕她到現在也是一副小孩子的心思,他們也沒有太傷心難過,只要孩子健健康康的,笨些傻些都不算什麼。

「還要再等一年啊?」舒蘭很失望,她想現在就聽外甥說話。

蕭琅突然摸摸她的腦袋,微微歎氣:「一年而已,很快的。」他都等了好幾年了!

這一年,的確過得很快。

寶寶滿月時,程卿染給他取名叫程瑾,大家便喚他瑾郎,然後便是瑾郎的抓周禮,緊接著就又到了七月,舒展出發去府城的前一天。

舒家要為兒子踐行,舒宛和程卿染也抱著瑾郎趕了過來。

臨近晌午,秦氏和舒宛在灶房裡準備飯菜,舒茂亭、程卿染還有舒展坐在屋子裡說話,舒蘭和蕭琅在杏樹下哄瑾郎玩耍。

瑾郎玩累了,撲到舒蘭懷裡:「姨,抱抱!」

舒蘭伸手把他提了起來,讓他坐在自已的腿上,握著他胖乎乎的小手:「瑾郎有沒有想我啊?」

瑾郎腦袋靠在她胸前,蹭了蹭:「想了,哪都想!」每次來姥姥家,小姨總會問他這句話,正蹭著,忽然發現小姨的胸脯也很鼓,便伸手摸了摸:「姨,吃奶奶!」作勢就要扒舒蘭的衣服。

舒蘭笑著拍掉他的小爪子,「姨可沒有奶奶,再說你都大了,你娘不是不讓你吃了嗎?」

上次去姐姐家,看見姐姐拿著辣椒嚇唬瑾郎,她很好奇,一問才知道瑾郎該斷奶了,姐姐一開始往那裡抹了一次,瑾郎被辣到了,哇哇直哭,後來他再嚷嚷著要吃奶,姐姐就拿辣椒假裝往那裡抹,瑾郎記住了辣的滋味,起初還會委屈地哭,後來就不再喊著要吃奶了。

瑾郎可不會老老實實地聽話,見舒蘭不讓他碰,他反而咯咯笑著非要去摸,因為舒蘭抱著他,只能騰出一隻手來,剛剛抓住這隻手,瑾郎便掙脫了另一隻手要去摸,忙得她額頭上冒出汗珠來,又不忍心把外甥丟在地上。

蕭琅在一旁看得口乾舌燥,懶丫頭這兩年長得特別快,就像抽條的柳枝,個子高了,該鼓的地方也鼓了起來,比村裡許多十四五歲的姑娘還要圓潤,當然,他可沒有特意盯著別人那裡瞧,而是偶爾對面遇上,不可避免地掃過兩眼。

現在她抱著瑾郎坐在那兒,衣領鬆了些,他都能瞧見那條被擠壓出來的小溝。

再看看在她懷裡玩耍的瑾郎,他突然有些吃味兒,彎腰便把瑾郎提了起來,放在肩膀上,雙手扶著他,頭稍稍前傾:「瑾郎跟我玩,咱們不理你姨!」

瑾郎很興奮,雙手抱著蕭琅的腦袋,隨著蕭琅大步走動發出咯咯咯的笑聲。

舒蘭鬆了口氣,不知道為什麼,以前外甥也這樣跟她逗過,因為當時只有娘親和姐姐在場,她沒有覺得怎麼樣。剛剛雖然低著頭,她卻知道蕭琅在看著她,心裡就有一種怪異的感覺,好像這樣被他看著是不對的,就像姐姐要喂瑾郎時,姐夫都會避出去。再想到每個月末蕭琅抱她睡覺,手都會摸摸她那裡,只要想到那種奇怪的舒服感覺,她都有些臉熱。

次日一早,一家人將舒展送到鎮上,目送他和秦明一起出發。

傍晚,舒蘭迷迷糊糊地快要睡著了,忽然察覺有人掀開了她的被子。落入熟悉的懷抱,她迷茫地睜開眼睛:「你怎麼過來了?」不是他說抱著她睡覺很難受,約定只在每個月的月底一起睡一次嗎?

蕭琅伸手去解她的中衣,沙啞著道:「阿蘭,我也想吃奶……」他以前都只會摸摸,今天聽到瑾郎的話,突然好奇含住那裡會是什麼滋味,所以忍不住違反了他給自已定下的規矩,破例遛了過來。

舒蘭輕輕地笑他:「娘說生完小孩才有奶水呢,你真笨!」

「我不管,我現在就要吃!」

蕭琅突然覺得很熱,一把將蓋在兩人身上的被子扔到一旁,覆到舒蘭身上,解開了她的中衣。扯掉肚兜的那一瞬,兩團白膩的玉兔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隨著她的呼吸輕輕起伏著,頂端的兩顆紅蕊俏生生的惹人憐愛。

淡淡的月光傾瀉而入,映出她靈秀的臉龐,兩撇柳葉黛眉彷彿墨筆勾繪,粗一分則濃,淺一分則淡,濃密的睫毛撲閃撲閃的,時而遮住那雙璀璨氤氳的杏眼。她的頭稍稍朝左偏,小嘴微微張著,有些喘息,嬌嬌俏俏的模樣,勾的他心中燃起一團熾熱的火,恨不得將她吞入腹中,將她揉進骨血。

「阿蘭……」他低低地叫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他好想吃了她,又怕她受不了,那年翠荷被趙大郎折騰昏過去的樣子,一直提醒著他不要碰她。

舒蘭疑惑地看著背著月光的蕭琅,大概是在夜裡的原因,生的黑生的白都不重要了,她只看見他斜飛入鬢的眉,堅毅沉穩的臉,他的眼睛依然幽深如潭水,可那裡蕩漾著只有她才見過的柔情。他對別人都是冷冰冰的,不苟言笑,就算面對她的爹娘,他大多時候也是平靜的,但她卻知道,他在山裡林間,臉上會有一種張揚的恣意,好像那裡才是他的家,他低頭親她的時候,眼裡會帶著一分小心翼翼,怕弄疼了她,又怕她抗拒,還有一種擔心害怕,恐怕只有她才見過吧?

初秋的涼風吹了進來,她輕輕打了個顫兒,「狼哥哥,咱們蓋上被子吧?」

她卻不知道,剛剛那個顫兒,讓她胸前蕩起了何樣的波浪。

「冷嗎?那你抱著我好了……」蕭琅雙手環住她的細腰,將她後背微微托起,俯身便含住了翹起來的一簇紅蕊,圓圓的,硬硬的,在他的唇碰上時,一下子便挺了起來。

「嗯……」一種從未有過的舒服感覺瞬間襲遍全身,舒蘭抱住蕭琅結實的腰,不自覺地扭動著。

那短促的低叫嚇了蕭琅一跳,他湊在她耳旁道:「阿蘭,別叫出來,不能讓別人聽到。」

舒蘭委屈地看著他,「我沒叫啊!」

蕭琅疑惑地眨眨眼,旋即相信了她的話,恐怕她是情難自禁吧?

為了保守起見,他把舒蘭的肚兜提了過來,替她圍住嘴巴:「阿蘭乖,這樣你就不會出聲了。」繫好了,低頭瞧了瞧,見她皺著眉很不舒服的樣子,又解了下來,親親她的小嘴:「那你可千萬別再出聲了!」

舒蘭點點頭,催促他:「你再給我親親,好舒服!」然後便緊緊閉上了嘴。

蕭琅被她可愛的模樣逗笑了,重新埋頭在她胸前,一手捧著一團,目光灼灼,喉頭滾動:「阿蘭,為啥你的生的這麼大?」

舒蘭聽不清他說了什麼,剛想抬頭看看他,他溫熱的唇便重新含住了她的嬌嫩,那種幾乎麻痺她所有感官的快-感如洶湧的潮水,沿著脊背一波波襲來,害的她從喉嚨裡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低吟,強忍著才沒有溢出口中,他的動作卻越來越猛烈,狂暴中又帶著不忍的溫柔,舒蘭情不自禁拱起身子,讓他含的更多更深,雙手抱住他上下聳動的頭,不讓他離開。

蕭琅如她所願地反覆吸-吮,唇抿著她的櫻桃碾磨,聽她強忍著的喘息和鼻端發出的哼音。偶爾含住頂部的一團,舌尖在那圈粉暈上掃過,她便會抱著他扭來扭去,似逢迎似閃躲,修長的腿不安地併攏蹭動,撩撥著他強忍的慾望。

「阿蘭……」憑著最後一絲殘破的理智,他壓住了她的雙腿,不讓她再動。

舒蘭不滿,那快-感如此洶湧,只有扭動身子才能發洩,他怎麼能那麼壞,不讓她動呢?她抓了抓他的背,在他連綿不斷的吸-吮中悄悄尋找新的紓解方式,驀地,她感覺到一處堅硬抵在她的小腹上,硬硬的,輕輕跳動著,摩擦著,帶給她異樣的感覺。她本能地向上挺了挺,讓它落在她兩腿之間,那裡被抵住的一瞬,她不由自主地迎著它動了動。

「嗯……」她舒暢地哼了一聲。

「阿蘭!」全身血液齊齊朝那裡湧去,要是還能再忍,他恐怕就要脹爆了!

倏然起身,轉瞬便褪去了自已的衣物,下一刻舒蘭的褻褲已經被他扔到了一邊,他把懶丫頭翻轉過去,讓她趴在炕上,不管不顧得覆了上去,黑暗中他的手尋到一處濕潤的洞口,他試探著用手指碰了碰,怕舒蘭會疼,可她只是扭了扭豐潤的小屁股,倒好像催他快些似的!

他額頭青筋暴漲,一手托住她左側的豐滿,吻她細膩如玉的背,一手扶著自已的堅硬,顫抖著朝那處滑膩的濕潤探去,「阿蘭,可能會有一點疼,你忍著別叫,知道嗎?」頂部的碩大輕而易舉地分開兩片濕滑的小唇,在那緊熱的嫩肉圍裹中跳動,他還是不放心,起身在她耳畔叮囑。

下面被撐開,舒蘭又期待又緊張,好像有水兒從那裡流出去一樣,而蕭琅小心的碰觸淺抽帶來的快感比剛剛還要強烈,她扭頭去看他:「狼哥哥,咱們這是要幹什麼?」

蕭琅不敢深入,只在洞口緩緩移動,聽她聲音帶了濃濃的鼻音和喘息,猜她定也似自已這般渴望,便試探著輕輕往前入了一點,親著她的臉道:「哥哥要跟你洞房,然後你就是我媳婦了!」雙手禁錮著她的腰,準備一貫而入。

那裡被摩擦,舒蘭輕輕哼了聲,不解地追問:「娘說洞房就會生小孩兒,是真的嗎?」上次她問姐姐瑾郎是怎麼來的,她也想有個白白胖胖的娃娃,娘親就抱著她說她是傻丫頭,然後說只有嫁人,洞房後才會懷小孩兒,還不許她以後再問這種傻問題了。

「狼哥哥,這樣我是不是就會生小孩兒?我也想要瑾郎那樣的小孩兒!」舒蘭滿懷期待地道,她現在恨不得瑾郎天天住在家裡,偏偏每次姐姐回家住個兩三天就走了,要是她也生個胖娃娃,就可以天天哄著他玩了。

彷彿一盆冷水澆下,蕭琅火熱的慾望瞬間被撲滅。

他從她身上倒了下去,緊緊抱著舒蘭,平息了良久,才低低地道:「阿蘭,咱們不生小孩兒,一個也不生!」

想起娘親死前痛苦的叫聲,想起得知宛姐有孕後埋在他心底半年多的擔心害怕,只要想到舒蘭也會經歷那般痛苦,也有可能……哪怕只是一點點可能,他都不敢冒險,也不要冒險!

舒蘭整個人都縮在他懷裡,悶聲道:「可我……」

蕭琅胳膊一緊,蹭著她的臉道:「阿蘭乖,小孩兒一點都不好玩,你忘了瑾郎在炕上胡亂撒尿了嗎,那次還在你身上拉臭臭了呢,還有,他半夜會哭好幾次,吵得你睡不著覺!」

舒蘭身子一僵,想起那幾晚震天的哭聲,便摟著蕭琅道:「那我不生了!」身體裡的空虛漸漸消失了。

蕭琅輕輕拍她的背,等她睡著的時候,他依然醒著。

有沒有什麼法子讓他進去卻不會害她生小孩兒呢?明天去翻翻伯父的醫書吧,那被包裹的感覺太美好,嘗過了一次,他便上了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