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背德假期》特典——欺兄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青春萌動期的最初,似乎也曾經對美麗可愛的女孩憧憬,以將軍之子的高貴家世作為幌子,太多想成為未來將軍夫人的女孩子湧過來,很快,憧憬就不再成為懂憬,而是種身體上無聊的嘗試了。

從可愛的女孩。到俊美的男孩,幾次新鮮的嘗試後卻是不例外的乏味。

等淩謙驚覺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視線,似乎總定格在疏遠又陌生的哥哥淩衛身上。怎麼會是他?

明明知道是毫無血緣關係的淩家養子,長大以後兩人的前途也必定千差萬遠,在這麼多的心照不宣的禮貌疏離下,淩謙卻越來越忍不住,悄悄將目光停留在一無所知的兄長身上。一點道理都沒有。

十八歲時的淩衛,已經長成一副俊朗堅毅的面孔,除了臉上略存的一絲青澀,簡直就是一個淩謙最看不起的聯邦模範軍人的樣子。

忠誠謹慎的過度,沒有一點聯邦少年軍人該有的活潑熱情,氣質太乾淨,做起來八成是連怎麼討好對方都不懂的木頭疙瘩——怎麼看也不應該是會吸引自己的角色。

儘管如此,淩謙的眼睛,卻仿佛水遠都要違反豐人的意識般,只要一有機會,就無法壓抑的湧起窺視哥哥的欲望。

而和家人團聚的假期也連帶變質。

他總莫名其妙的對假期充滿了期待,因為回家的時候,說不定就能遇上同時回家休息的淩衛。

當時只有十五歲的淩謙,雖然對自己忍不住會在意淩衛那個名義上的哥哥而覺得驚訝,卻也沒有自欺欺人。

這樣的在意,決不是什麼兄弟之情!

他想要得,大概是……欺負他時獲得的快感吧。

「嗚……淩謙,你到底想……幹什麼?」

「當然是欺負你啊,哥哥。」

午後的露臺,陽光從高大的樹冠縫隙婆娑投射下來,照在兩個幾乎疊在起的年輕身體。

被弟弟探入衣下,捏住乳頭的淩衛即驚訝又難堪, 「住……住手! 」

藍色的軍校制服被從中撕開,澄亮的紐扣跌在地毯上。

淩謙在哥哥的低吼中把獵物的軍褲連同內褲一起扯到膝下,居高臨下打量著。

少年在十四五歲時的衝動總孕育著某種獸性。在幻想的時候。淩謙也時常想像自己溫柔的輕撫親吻哥哥的臉。甚至細心的幫哥哥口交,讓哥哥甜膩的發出享受的呻吟。

不過想像歸想像。當機會出現的時候,例如現在。哥哥在午後的露臺上毫無防各地睡著了,淩謙最先湧上的原始衝動,就是把哥哥強制性的壓倒,剝開,狠狠地刺入。

像發情期的雄獸佔領心愛的雌獸樣,用身體宣告自己的強勢。

把哥哥仰面壓在長方形的餐桌上,分開哥哥赤裸的雙腿。

「哥哥,我們來玩問答遊戲吧。」 一面看著哥哥驚慌失措的表情, 一面故意用甜蜜天真的聲音輕鬆的說。

「什麼問答遊戲?淩謙,你放手……」

「不行,現在是我做主,哥哥你被剝光了,如果在戰場上,你就是俘虜的身份了,還是乖乖聽話吧。」

本來愛不釋手撫摸前端的手指,改變注意似的轉移到後面凹入的禁地。

淩衛漲紅的臉上下寫滿了羞辱字,這種難堪的臉紅卻像火苗樣。讓淩謙的熱情要命的燃燒起來。

淩謙胯下的男物察覺到什麼似的猛烈勃動起來。

「哥哥長大後會離開淩家嗎?」

「當然。」

「就因為你不是真正的淩家的血緣之於嗎?」

「這個人家都心裏明白,就這麼回事。」

淩衛的回答清晰的令人痛恨。

這些答案一直存在淩謙的腦海裏,現在只是更清晰明顯地展示在面前而已,沒什麼值得驚訝的。

既然如此。淩謙還是感到怒氣洶洶。

誠然,哥哥遲早會離開!對我這個弟弟,別說留戀,人概我在他心裏的位置連基本的軍校同學也比不上。

「如果你當了我的女人。就不會那麼想溜掉了吧?」

說這話的時候,淩謙把胯下挺立的昂揚毫不客氣的抵在雪白的雙丘之間。

火熱的頂端硬繃繃的戳著柔軟白膩的屁問。

「停下來,我不要。」

「不行,哥哥一定要當我的女人」淩謙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說出那麼過分的話。

也許在心裏,他藏著邪惡的欲望。就是要將淩衛哥哥當成是自己女人一樣的侵犯。

知道是邪惡的。可是……卻充滿了什麼也比不上的快感。

扳開兩個半圓之後,中間羞澀的入口坦露出來。

被暴露的入口嚇壞了似的收縮,仿佛想隱藏起來卻無能為力,淩謙用指尖插進去掏了幾下。哥哥幾乎恐懼得嗚咽起來。

「做女人也沒什麼不好的,而且話說回來,除了這裏,也沒什麼別的辦法可以讓哥哥老老實實得留在這裏了。

淩謙低頭看看自己的下體,雖然是自己的東西,挺立起來的模樣實在有夠猙獰。可是,這樣的粗度和硬度,似乎也和那個恐懼不安拼命收縮的菊洞相符。

想像一下,也覺得狠狠插進去,能夠讓哥哥把自己包裹起來。

「在哥哥裏而好像鐳射炮樣的連續發射炮彈,哥哥就會水遠離不開我了。」

帶著憧憬般的激動,淩謙幾乎是一鼓作氣的插入到最深處。

「啊啊……哈嗚……不要,好……好粗……」

「感覺是又粗又熱嗎?哥哥有感覺到我在裏面了吧?」

奇異的快感在全身遊走。

淩謙隱隱巾知道那並不僅是滿足了身體的快感,被哥哥包裹的感覺令人安心,交媾的姿勢有時候就是一種占老神聖的儀式,確定了彼此間的束縛。

他加快腰問的動作。

猛烈的貫穿。肉棒似乎要把哥哥戳穿了。

「哥哥,你好像洋娃娃一樣在我懷裏上下晃呢。」

「嗚……好難受……太燙了……」

狂熱視線下,被自己佔有的兄長臉上的表情難以形容。人概是被極度的快感控制了,淩謙腦海巾的一切美好的近乎麻痹,視野下是朦朧的。哥哥的眉目也是朦朧的,看起來仿佛是羞恥憤怒和沉浸在快感中甜蜜的綜合。

分泌出的體液幫助了潤滑,在變媾處發出了快速而濕潤的嘖嘖聲。

這聲音很快演變成帶水漬撞擊聲。每次抓著哥哥的腰狠狠地靠向自己。兩顆肉囊就會痛快的敲打在哥哥的皮膚上。

他把充滿韌性的大腿分得更開。試圖將兩顆肉囊也強硬的擠進去。

「不!不……」身下傳來驚恐的拒絕。

不過淩衛的力氣並沒他想像中的大,淩謙仿佛簡單的就將扭動的哥哥給制住了。「哥哥。讓我全部進去吧!」

打開的身體做不出太大的反抗,在他執拗的侵入後,窄小的花蕾終於不得不把肉囊也吞了下去。

紅色的小嘴勉強的腰這兩顆肉球,要爆裂似的鼓鼓囊囊,被欺負到不行了,淫靡的露出邊周圈被擠出來的粉色嫩肉。

奇怪的是,哥哥開始的哭叫變小了,幾乎只剩下斷斷續續的喘息。

「哥哥,不許和我耍脾氣啊。」淩謙騰出一隻手在哥哥臉上撫摸。

濕濕的,大概是冷汗。

哥哥冰涼的汗水,也帶著性感。

「哥哥。含著我的手指吧!」他把食指輕輕的壓在淩衛的下唇上。

下唇很柔軟,不過和汗水一樣冰涼。

這跟哥哥內部的柔軟火熱截然不同。

淩謙生出幾分懼意,他狠狠抽動了幾下,肉囊從小穴裏抽出來,又猛地撲哧一下半擠進入。身體隨著著猛烈的動作驟然升溫。欲望火焰騰騰燃燒到頭頂。

「哥哥,我好擔心。」他猛烈動著腰,向前衝刺的時候,還要手勒著哥哥的腰杆,讓兩人貼近到毫無縫隙的程度。淩謙在身體的快感中喘息著,「我會不會喜歡上哥哥呢?」

就著佔有淩衛的姿勢,他把身體伏下,直到兩人鼻子碰上鼻子的距離,動作的改變,帶來身體的異樣快樂,和淩衛嗚咽的呻吟。

「哥哥也喜歡我吧?」

「我們接吻好嗎?」

得不到回應,惹起了淩謙本性中的暴戾。

不許哥哥逃避!

我好像真的喜歡上你了,絕對不許你從淩家逃走。

他兇狠的用更快的速度貫穿,身下的人完全被壓迫著帶動起來,全身都在隨著他的動作搖晃。

每次被頂往上方,柔軟的唇就會輕輕地擦過淩謙的臉,這發現讓淩謙糟糕的心情一下子變得好極了。

他露出笑容。高興的湊上去, 「哥哥,你在吻我。」

故意把臉調整到適當的角度和距離,腰桿不斷穿刺哥哥的身體。每一次哥哥呻吟著被帶動往上時,兩人的唇都像接吻樣磨蹭。

仿佛來來回回的接著吻。

「好喜歡哥哥被欺負的樣子,」

「被我欺負到嗚嗚的哭,」

「很喜歡……」

緊室的甬道,包裹著的,是自己的佔有權。

胯下的東西又粗又硬,大概要把哥哥的下面給磨出血了吧?

從根部到頂端,快感好像毛細血管一樣密密麻麻分佈在上面,每一個細胞都撥挑著?喊著爆發。

「哥哥,再來幾下就好。」淩謙喘息著在哥哥耳邊說。

淩衛細碎的呻吟。

淩謙聽不清楚他在呻吟什麼,不管怎樣。淩謙把他抱得緊緊地。在他狹小的花蕾裏用盡氣力亂捅。緊閉的入口被他契而不舍的穿刺拷問到鬆軟了,見將更能容納更粗暴的動作。卻變得越來越順暢。

細微的電流,在鼠蹊處悄悄閃動,風暴來臨的時候,猛然一邊狠狠地抽打在淩謙的腰背上,讓他發狂似的吼叫出來, 「哥哥是我的人了!」

下體爆發宣洩的快樂,大口喘息著,不知過了多久,淩謙才似乎覺得有些不對勁。

雙臂問的哥哥。為什麼那麼輕?

他疑惑的低頭。

哥哥蒼白的臉突然跳進眼簾,端正臉龐上死灰的顏色嚇了他跳。

「哥哥!」淩謙急切的叫了聲。

他渾身打著哆嗦,似乎犯下了大罪。

「哥哥。」

淩衛虛弱的躺著,一動不動,簡直就如到了奄奄息的地步。淩謙驚慌的低頭,忽然,他察覺到手上冰涼的感覺越來越詭異。

手上為什麼會紅色?血嗎?

慌慌張張的視線下,鮮血從哥哥的身體汩汩冒出。

淩謙大汗淋漓。

一定是剛才的侵犯。

「哥哥。我去找藥。」他嚇壞了似的僵硬半天。拖著發軟的雙腿站起來,自言自語著, 「我要去叫醫生。不。先去找急救箱 」

他發狂樣的跑到客廳,把整個客廳都找遍了,可是竟然連管家都不在,淩謙衝上三樓把急救箱連滾帶爬的下來,到了露臺,卻驀然一震。

「哥哥?」他小聲的叫了聲。

露臺上空空的,只剩下一灘觸目驚心的血跡。

哥哥走了。

他一定再不會回來了。

淩謙驚懼的看著空蕩蕩的露臺。陽光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一切都變得陰沉。很快連而前的飯桌都看不見了。

他被黑暗包圍起來,古怪的聲音充斥耳邊。

淩衛哥哥走了,他早就想著離開了,他本來就不是淩家的人,遲早會走的。

不!

是你把他嚇走的,本來他也許會留下,你弄傷了他,他逃走了。

不不!不會的。你輕舉妄動,你魯莽的行動,你導致的後果!

不不不

「不!」淩謙嘶啞的吼叫著從床上翻做起來,渾身都是冷汗。

幾秒之後,他才看清楚這是自己的房間。

該死的夢!

淩謙悻悻的詛咒著,抓起床單的角隨便擦擦脖子上的冷汗。

察覺到有異,他掀開了身上的薄被一看,短褲上佔有的體液痕跡在燈光下一目了然,淩謙又低咒了一聲。

果然。又在夢裏高潮了。而且,這次更丟臉。竟然在夢裏對那個人說什麼我喜歡你。

淩謙對自己沒審美觀的身體真是咬牙切齒的痛恨,身邊有這麼多豐動投壞的漂亮女生,甚至男生,為什麼每次的春夢裏面。都是那個冷淡得像是木頭的淩衛呢?

什麼哥哥?根本就是個沒有血緣關係,養大之後就會頭也不回溜走的傢伙。

那張端正的過分。正經八百的臉。真是 為什麼會讓人胯下緊張呢?

夢中被驚嚇的心情讓他不爽到極點,淩謙那股惱怒半天都不能平息下來。他黑著俊美的臉換上衣服洗了一把臉,打算出門找點痛快。

待在家裏,一定會憋到發瘋。

下到樓客廳,經過露臺的時候,卻詫異的猛然站住了。

淩謙震驚的屏吸,眼前的一切,和夢境中的太像了。

正抱著雙臂,靠在露臺的欄杆上的,不正是淩衛嗎?緊閉的眼睛,恬然的表情。全身肌肉放鬆著毫無戒備。一眼就能看出已經入睡了。

不是今天晚上才回到家嗎?怎麼中午就回來了?

討厭,還是像過去一樣,不管回來還是離開,都不會專門和自己的弟弟打個招呼,這個家裏難道只有爸爸媽媽是他的親人嗎?什麼不想麻煩弟弟們,總想把自己隱藏起來不想被人發現似的,真是讓人痛恨的疏遠。

可是,那沒防備的睡相,真是……千年難得一遇。

想起夢中貫穿這人的頂級快感,淩謙露出狐狸看見獵物的欣喜。邪惡的悄悄挪出腳。

肩膀卻忽然被人拍了一下。

「別驚動他。」熟悉的聲音傳入耳裏。低低的,仿佛不想把睡夢中的兄長驚醒。

是淩涵。

淩謙回頭,向孿生弟弟露出個不歡迎的表情。 「你怎麼在這?不是下午約了人出去嗎?難得的假期,快點出去玩吧。」

「淩衛哥哥回來了,我哪有空出去玩?」

「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哥哥你應該很明白吧?孿生兄弟怎麼說都應該有點心理感應才對。」相貌酷似父親的淩涵。露出心照不宣的眼神,「而且審美觀,往往也相同。根據統計,孿生子往往會搶奪同一樣東西哦。」

淩謙故意作出淡漠的樣子, 「是嗎?」

「如果不是的話,那麼哥哥你就別對淩衛哥哥動心思了,反正你也沒看上他,對嗎?」

「做夢吧!」淩謙危險地笑著,低聲說。

淩涵聳肩, 「看來還是避免不了爭奪同一樣東西的命運。不過,現說定一個比賽規矩好嗎?」

「嗯?」

「不可以暴殄天物,對淩衛哥哥採取暴力手段。」淩涵另有所指地說,「哥哥你的脾氣比我更糟糕。萬一耐性不夠就來硬的。淩衛哥哥這樣的個性,如果被暴力侵犯的話。說不定會立即崩潰,到時候我會和你翻臉的。」

淩謙心頭凜然。他想到了剛才的夢境。

以他的本事和無法尤天的膽子。要侵犯沒有防各的淩衛,實在太容易了。

但如果真像夢境裏的一樣,強暴了一次以後,就完全的失去淩衛,那……

「那麼大家就說好,不允許暴力侵犯,不管是誰。都必須讓他自己肯配合的情況下才做而且不能弄傷他。」

想起夢境裏那一濉血,淩謙就渾身不自在。他的表情,也不自然的認真起來,「淩涵。你要是讓他崩潰了,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那麼,」淩涵微笑,「就說定了。」

「等他再強大點。」

「呵。應該是等我們在強大一點吧?」

「強大到可以不讓他跑掉?」

「不,強大到——可以愛他,又可以保護他的時候。」

「嘖嘖。」淩謙的眼眸裏藏著不肯認輸的爭鬥,狡黠的笑著,「換句話說,就是強大到只能由你欺負他,而別人都不能欺負他的程度吧,淩涵眼神不變的淡然,「也許是。」

「好……」

你好好做夢吧。他是我的。

這個總是一臉正經,對人禮貌生疏,在陽光下恬然入睡的傢伙,可以欺負他的,只有我而已。

從今天開始,我會爭分奪秒的把他弄到手。

第一步,嗯,先在他的房間裏裝監視器,在他電腦裏裝控制器,至少先掌握他的日常作息和交友狀況欺負兄長的計畫,在那一天起各自開始佈置。

孿生兄弟暗中著覬覦著日漸成長的長兄,如同看護著慢慢成熟誘人的果實,按捺之中一同成長的,還有他們越來越迫切而深沉隱忍的欲望。

一切,終於在某個背德假期像醞釀已久的火山般爆發。

欲望的火焰,將陷入其中的三人,都深深淹沒了。

《背德假期》(懲罰軍服系列之一)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