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押送隊伍的目的地,正是聯邦軍委會的專用醫院。
這座擁有全聯邦最先進醫療儀器和最優秀醫牛的醫院,專為聯邦軍權體系中的卓越人物而設,由此也可以證明,在死亡邊緣掙扎回來的淩涵,至少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部分特權。
淩謙被沉默的軍人押送著經過走廊,在最盡頭的特殊病房門口,看見循另一路線被押送到同一個地方的哥哥。
淩涵肯定氣瘋了。
才把小命救回來,就迫不及待動用剛剛到手的調查權和調遣權。
調查權也就罷了,在聯邦,擁有高級別許可權的人都可以肆意調查別人,這本來就是個強權至上的世界。
可根據聯邦規定。憑藉考試而取得的調遣權。只屬丁審查使用階段。也就是說,可以調遣軍事人員執行自己的命令。但每次命令都會被監視記錄在案。
這種記錄,意味著將來有可能要接受嚴厲的審查。
「看來傷的很厲害呢,居然躺在重度病房裏。」打開房門的時候。淩謙把所有的警戒藏在輕鬆的笑容下,可以趕在淩衛之前先跨入病房, 「淩涵,我和哥哥一起來看你來了。哥哥,和淩涵打個招呼吧。」
輕輕握著淩衛的手腕, 起踱到病床邊,居高臨下看著躺在床上的孿生弟弟。
看見那張酷似父親的男性化臉龐,淩衛被其中仿佛洞悉一切的沉靜視線刺得不敢直視。
被弟弟當成女人樣壓在地毯上性交,自己發出的不知羞恥的呻吟,卻通過通訊器被另一個天之驕子的弟弟聆聽。
還被當成罪犯樣押送過來。
自己在淩涵的眼裏,不但再沒有資格作為兄長,而且恐怕連一個街邊即招的蕩婦都不如。
而淩謙,卻大模大樣地盯著病人打量。
「我總算知道不要命考試的好處了,連聯邦軍委會的專署軍人都可以隨意派遣,真是太痛快了。不過第一次就把這種特權用在自己家人身上,是不是有些無情啊?我的好弟弟。」
「我不是相信兩個哥哥嗎?所以才這樣做。」淩涵用溫和的證據解釋。
雪白的醫用被蓋住他脖子以下的地方,幾條或紫或藍的輸液管從被子下而伸展出來,連接到旁邊的再生醫療台病床上墊著重傷者才會使用的纖維醫學軟墊。證明他的傷勢確實危及生命。
即使以目前不能動彈的狀態。他朝上打量孿生哥哥淩謙的目光。卻隱含著胸有成竹的震懾感。
平靜之下。可怕的壓迫力能讓淩謙也感覺壓抑。
「客氣話就不要再多說了。」淩謙低頭看著自己的小弟,單刀直入, 「現在的情況。你已經從通訊器裏聽到了。哥哥的心靈和身體都已經屬丁我 」
淩衛惱怒地丌口, 「閉嘴,淩謙。」
「哥哥,你才要閉嘴,沒看見我們身價人漲的弟弟就要把你牛吞活剝了嗎?如糶不是他現在只能像只死耗子一樣躺在床上,恐怕你已經被他派人按住四肢壓在病床上,狠狠的操弄了。」
淩謙粗鄙的用詞,宛如刺中淩衛的憤怒神經。
霍然轉頭瞪視著這下流的傢伙,還沒有爆發。淩謙的下一句卻讓他整個呆住。
「哥哥現在是唯一可以保護我的人。」
淩衛愕然。
「你說什麼胡話?」
「哥哥是天真還是裝傻?淩涵已經取得了軍部特權,他現在要對付我然後獨佔哥哥實在太容易了。我現在唯可以依靠的,就是哥哥。你可要遵守誓言,水遠都不要扔下我。」淩謙苫澀地看著淩衛, 「我這個樣子,很可憐吧?其實直都這麼可憐,從知道淩涵有可能通過討論考試的那天起,我是死是活就全掌握在哥哥手裏了」
「我在哥哥的心裏到底有沒有一點分量?離開了我,哥哥是不是真的會不捨得?這個關鍵時刻,哥哥你就在淩涵而前說句真磕吧,如果哥哥真的忍心說出 點也不在乎淩謙這句話,我立即就申請劃前線去。哥哥發下的毒誓,就讓它真的發牛在我身上好了。」
淩謙用無比認真的表情看著淩衛。
美麗的眼睛充滿期待。
「哥哥你說吧,說你覺得淩謙悲慘的死在敵軍手上,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
「別說了。」
這樣惡毒的話,連聽見都覺得剌耳。
只是在俱樂部那樣虛弱地躺下,就已經讓自己心痛到抽搐了。
「既然不在乎我,那麼討厭我,就快點說吧。」淩謙溫柔地看著他。 「如果哥哥在乎我。也請親口告訴我,那麼,我死也瞑目了。」
「別說什麼死不死的。」
忽然插入的低沉笑聲,打斷兩人的對話。
「淩謙,示威也該結束了。」由始至終,淩涵都表現冷靜,低低的說話聲,伴隨著有條不紊的節奏, 「你把這看成了一場戰役。也把哥哥看成了戰利品,你趁著我參加考試的空檔,用卑鄙手段奪取了沒有防備的哥哥,不過。不管你的手段有多糟糕。我已經看出來。這對哥哥確實起到了作用。哥哥。我真想不到你是這麼好對付的。有些失望。」
淩涵的視線。緩緩轉移到淩衛臉上。
龐人的壓力和羞恥感,幾乎把淩衛的脊樑壓彎了。
英挺的修長身軀,因為恥辱而微微顫抖。
「喂,淩涵。你別把矛頭對準哥哥。」淩謙挺身而出。「說到底是你自己不智,一心爭取權利放棄了防備,我才有機可乘,不如這樣。」 他換了種交易的語調。微笑著偏頭, 「我們達成協議吧。」
「什麼協定?」
「大家都在一起的協定。」
淩衛恍惚片刻後,驚駭地明白過來。注視著站躺的孿生兄弟。目光在半空中交融,仿佛晴中交流著什麼危險的事情,情不自禁往後退開。
淩謙用力地把握住他的手腕,不許他逃丌。繼續和淩涵對峙。
「兩虎相爭,必有一傷。如果我們是普通兄弟,上演一場冷血的家庭慘案,事情也許就解決了。可惜我和你偏偏又是孿生兄弟, 一個死掉的話,另個也許活不成了。」淩謙扯著無奈的微笑, 「不如打個平手吧。和你一樣,我也不願意和別人分享哥哥,但是你的話,迫不得已,只要勉強接受啦。」
「放手!淩謙。我可不是你們的物品!」
「早答應當我的泄欲物件了。不是物品是什麼哥哥。你就乖點吧。不然小心我用買回來的那些性玩具調教你摩棒的滋味吧?
「 你……」
淩謙居然在淩涵而前肆無忌憚地說出這種話,淩衛被羞辱到尤法抬頭見人。
被蹂躪過度的身體裏只經過匆匆擦拭,還隱約粘著弟弟的濁液,這種虛弱的時候要和力氣奇人的淩謙扭打掙扎。
「要反悔的話,哥哥就直說。只要你這樣說了,我就立即用最殘忍的方法把自己弄死,也好讓哥哥出口怨氣。」
恨的咬牙切齒,那些絕情的話,淩衛卻個字也擠不出齒縫。
穿著深藍色軍服的身體,顫慄得更加厲害了。
「怎樣?淩涵。下決定吧,放棄你有了特權就能把我甩開獨佔哥哥的想法,大家一起吧。現在這個樣子,就算你把哥哥從我身邊搶走,他也不會喜歡上你的。他會在心裏想著我,然後一天比一天地更恨你。你看,」淩謙抓著淩衛的手臂,把他往病床前拉近點。 「哥哥他都已經被我謝教成這個程度了。三個人也會很有樂趣」
知道淩謙提出的確實是和平解決的唯可行方案,高傲的淩涵,卻絕不打算讓淩謙就這麼穩占上風,得意洋洋地取得哥哥半所有權。
不狠狠打壓一下。以後就更不好對付了,
淩涵下定決心施與懲戒。
凝視著表情選出一絲急切的淩謙,淩涵準確無比的抓住了孿牛哥哥內心深處那點不確定的隍恐。
默默地打量淩謙後,淩涵淡淡丌口, 「獨佔欲奇強的你,居然會主動提出三人行。我看,你是看上我通過考試後,在軍部取得的特權吧,」
「不錯,有足夠的權利才可以保障哥哥在軍隊的安全。修羅家族那些人,對付我們也許不行。要對付沒有血統依靠的哥哥真是太容易了。當初我們申請考試的時候,不是都本著一樣的目的嗎?難不成你現在變卦了?」
旁聽的淩衛,露出震驚的神色。
更震驚的話,出現在其後。
「當初可沒有三人行的有關商議。一起申請考試時,我們彼此的意思都是誰能通過申請,通過考試取得特權。誰就可以得到哥哥。」
「現在情況變了。」
「哪里變了?」
「你取得了特權。可我,卻得到了哥哥。」
「所以你以為,你可以憑籍這些和我抗衡?你十天的巧取豪奪,足以和我用性命拼回來的考試結果平分秋色?
淩涵的最後句話,讓人嗅出冷冽的寒意。
宛如平靜的空間忽然被撕開一道口。另一個世界的冰極森然使人渾身發怵。
死寂……
特殊病房的氣溫。降到了極點。
良久的目光對峙後,淩謙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壓低聲音問, 「你不願意?」
「我應該願意?」淩涵清淡地笑著。
淩謙察覺到危險般的,目光變得犀利深沉。一字一頓的警告, 「淩涵。你是聰明人,應該明白我提出的方式,是人家都最可以接受的。哥哥已經對我產牛了好感,你不可能撇開我獨自他的心。不管你手巾的權力有多人,都不可能改變人心,不可能改變哥哥對我的感覺。
淩涵雲淡風輕地微笑。
他是傷重後還必須躺醫療台的人,可他的氣勢,卻如同掌握全局似的不容任何人忤逆。
「我就讓你看看我的權力有多人。」
不知道淩涵用何種手法發出命令,房間立即打開,兩列四排,共八個穿著軍服的大漢手持探襲槍緩緩靠近淩謙和淩衛。
明知道逃不掉的情況下,兩人報本沒有反抗。分別被四個大漢包圍,在後而反制住雙臂。
淩謙嗤笑, 「你可以使用暴力。可你不會得到你想要的東西。你可以把我們怎樣?淩涵,毆打?用刑?還是殺死?」「因為孿生子生命關係理論,我不會要你的命,淩謙。我只要讓你一直處於無意識狀態就行了,」淩謙臉上的笑容。頓時僵硬了。
淩涵不痛不癢地繼續, 「只要你的心臟等重要器官不被損壞。我就會平安無事。我已經為你預訂了一個可以使用上百年的生態活物冷凍庫了。對了,不用擔心媽媽爸爸,家裏的事,我會想辦法解決的。你應該知道,我不但有那個能力,現在更擁有解決事情的權力。」
非常從容。 一點威懾的語氣都沒有。
似乎從一開始就打定了主意的態度,連膽子奇人的淩謙也不寒而慄。
被注射昏睡劑,冰凍在冷庫裏,永遠做個有意識的冷凍人,這個下場,比被直接殺死更可怕。
本著先下手為強思想,憑籍孿牛子身份而覺得可以對抗弟弟的淩謙,第一次發現自己實在人錯算盤。
就算很不服氣,比他晚兒分鐘出生弟弟淩涵。卻真的比他還要厲害。
一出手,就擊倒了淩謙的死穴。
「你,」淩謙沙啞著嗓子, 「你能不能把哥哥也起冷凍了。」
淩涵說出的處置方法,讓淩衛渾身一陣惡寒,他當然不可以坐視淩謙被如此殘忍的對待,凝重地開口, 「淩涵,你不能這樣做!」
「哦?為什麼,哥哥?」淩涵慢悠悠地問。像貓捉耗子一樣的從容,讓站立在病床前的兩個人都覺得脊背冒起寒意。
「淩謙可是你的親哥哥,一母同胞的兄弟,你這樣做。對得起辛苫把你們牛下的媽媽嗎?」淩衛義正言辭地訓斥。
「哥哥 」淩謙偏過頭來看著哥哥,眸裏流露著罕見的溫柔暖意。
淩涵還是那副不為所動的樣子, 「我說過了,家裏那邊。不必擔心。我會處理好的。」
「這根本不是處理不處理的問題,而是人性和親情的問題!你們兩個可是孿生兄弟,你絕不能把淩謙拿去冷凍」
「我能。」淩涵淡淡地笑了,低沉的噪音異常溫和, 「我當然能夠做到,哥哥,只要掌握權力,我可以做任何酷似父親的臉,流露著無情到極點的威嚴。
淩衛僵硬了。
「如果你敢傷害淩謙的話。」片刻後,他狠咬下唇,豁出去似的,意志堅定地盯著淩涵, 「休想我放過你。」
哥哥!
淩謙臉上?那間流露出驚喜萬分的甜蜜。哥哥肯這麼說,分明就是對自己有感覺了。
「哥哥,我不需要你放過。」淩涵含蓄地微笑, 「因為,你根本奉不會記得這個假期的任何事情。在這座醫院裏,有屜精密的洗腦儀。我會為你預約最有經驗的醫生進行手術。」
洗腦?
像軍隊對待那些曾被嚴刑拷扣過,後來又需要再加利用的帝國俘虜那樣?
「不!」
「不!」
兩道憤怒驚慌的吼聲,同時震撼病房的屋頂。
「淩涵,你瘋了嗎?你竟敢對哥哥做洗腦手術?你知道那種手術不是百分之百成功的吧,嗚…一放開我!啊 」
暴跳如霄的淩謙遭到圍著他的四個大漢的拳腳攻擊。
被桎梏住手的淩謙,格鬥術練得再好也職拳難敵四手。
不公平的毆打,看得淩衛眼眶欲裂。
「放手!你們要對淩謙幹什麼?淩涵,他是你的親哥哥!」
面對兩位兄弟的憤怒驚恐。淩涵卻依然語調平靜, 「手術過後。哥哥對於淩謙的記憶,就只有過去那種模糊大概的非血緣弟弟的印象了。至丁身體上的調教,我可以在將來重新開始。相信我會比淩謙作的更好。」
殘忍、無情,但是完全可行的方案。行雲流水樣從掌握了權力的三弟嘴裏說出來。
「淩謙,現在,你覺得自己還有能力,逼我認同你的三人行方案嗎?」
直被眷愛保衛。成長的天之驕於。總是高高在上的孿生哥哥。被略勝籌的弟弟用權力壓迫。掙扎得近乎絕望。
因為在特殊考試上的線之差,淩謙在多年的競爭中盡失優勢,被弟弟毫不留情地打壓到穀底。
腹部受到無情的膝撞,淩謙臉上扭曲出痛楚的線條,艱難卻執著地抬頭。 「絕對不可以洗腦。你不可以對哥哥……嗚..」
脊背上被手刀劈中,修長的身軀頹然倒地。
「背叛孿生弟弟,趁著我考試的空檔偷偷回家,對哥哥先下手,嘗夠了甜頭,然後大模大樣地過來和我談判,你以為我拿你無可奈何,對嗎?」
淩涵輕輕的冷笑,比從地獄傳來的鬼魂厲聲更為可怕。
「先把淩謙帶去禁閉室,等我下達冷凍的指令後,就把他移動到冷凍手術室。」
「是,淩涵少爺。」
大漢們把被打昏的淩謙扛起,帶離病房。
淩衛焦灼地看著他被帶走。卻被限制住行動。無法插手。
「淩謙! 」淩衛高喝,被反扭雙手按住的身體竭力掙扎,叫頭瞪著淩涵, 「我不允許你這樣做,你一定會後悔的!」
淩涵靜靜的看著他, 「哥哥,你是在威脅我嗎?」
「我 …」淩衛被他冷靜的眼神盯得不寒而慄,情況惡化的話。只會害到被控制住的淩謙。幾個深呼吸後,淩衛尷尬地,用低聲下氣的態度說, 「淩涵,請你不要這樣對待淩謙。」
「哥哥是在求我嗎」
「 是的。」
「哥哥你憑什麼向我求情?想想你自己做過的事吧。我那麼敬重你。愛戴你。努力的保護你。可你在我差點喪命的時候,一直不分晝夜的向淩謙張開大腿吧?」
冷漠的三弟最後忽然吐出露骨而針見血的話。
淩衛簡直無法抬頭。
不知道怎麼反駁。
「可 你還是不能這樣殘忍的對待淩謙 是我敗壞淩家的名聲,而且,我是兄長。如l糶有怨氣的話,向我發就行了。
淩涵默默凝視他一會,對看守淩衛的四個大漢發出命令, 「把哥哥放開,你們都出去吧。」
「遵命。淩涵少爺。」
病房裏,剩下面對面的兩兄弟,還有一屋子詭異而又沈甸甸的氣氛。
「那就跪下吧。」淩涵用很隨意的口氣命令。
「你不是想我繞如淩謙嗎?哥哥。」
語喇,如靜謐的海洋樣溫和。
沒有人能看出海面之下,是否正有火出爆發。岩溶洶湧而出。
深遮的海。足以把一刨隱藏在平靜的表而之下。
淩涵的個性,正如海洋。
稍有理智的人,都不敢輕視海洋蘊古的威力。
「想我開恩的話,就快點服從我的指令,跪下。」
淩衛臉部的肌肉,因為極度掙扎而微微抖動。
指揮系學生得寸進尺的本事。
可阻通過特殊考試,以十八歲的年紀己就被聯邦軍委會重視的淩涵。也許有比淩謙更恐嚇的折磨人的手段。
很清楚,一旦跪下,就淪入哀求和任淩涵玩弄羞辱的境地了。和淩謙相處的幾天,他已經深深領教了征世軍校但是,不照做的話,淩謙他就會被…
「哥哥知道嗎?你不只為淩謙下跪,對我來說是一件好事,這樣,我處置起淩謙來,也不用那麼為難了。」淩涵平淡的描述。
淩衛雙膝一陣劇顫。
「如果我照你的說的去做。你會放過淩謙?」
「要看哥哥有多聽話了。」
哥哥,現在只有你可以保護我了。
哥哥
淩謙那個小惡魔樣的壞蛋。現在在淩衛腦海裏徘徊。卻只剩個尋求保護的表情。
哥哥,你答應過永遠不放棄我的。
淩衛俊美的臉,浮現痛苦表情。
終於,彎曲膝蓋,羞恥地跪倒在床前。
「哥哥想我放過淩謙?」
「是。」
「淩謙在十天的時間裏把你弄上手, 一定不是走正常的追求途徑,一他的本性猜測,八成手段十分惡劣,是嗎?」
「 是。」
「那為什麼還要幫他求情?」
以宛如請罪的姿態跪在排行最小的弟弟而前。淩衛前所未有的羞恥。
淩涵音調沒有起伏的問話,比聲音嚴厲的拷問更令人難以招架。
「難道如淩謙所言,哥哥是個淫蕩的男人?」
淩涵耐心地等了會。
「哥哥和我見面的時間不多,也許不太瞭解我的個性。」他緩緩地說, 「我這個人相當無情,也非常沒有耐性,問話或下達指令,都不喜歡重複。剛才的問題我不會冉問了。哥哥也沒必要回答。不過作為懲罰。哥哥立即給我把上衣脫掉。」
淩衛驚訝地抬起頭。
弟弟的目光正冷冽地朝著他的方向刺過來,讓他身軀猛然劇震。
「上衣脫乾淨。裸露上半身。」
斬釘截鐵的指令。
無須說一個字的威脅,也令人明白,不立即奉命,會招來更恐怖的懲罰。
淩衛一陣無由來的驚懼不安。
喜怒不形於色的……惡魔。
銳利視線壓迫下,淩衛緊張地輕微喘息,修長指尖不得不往衣襟上摸索,按在外套最上端的紐扣處。
顫抖地脫下軍裝外套,連裏而的襯衣也脫下來。
病房裏的冷空調,還有羞恥、畏懼,使袒露的兩顆紅豆冒著雞皮疙瘩豎立。
「哥哥覺得我殘忍嗎?」
「是……是的。」
「如果哥哥有顆背叛自己的,經常會跳動失律的心臟,又有只不聽大腦使喚。整天反過來抽自己耳光的右手,哥哥會怎麼辦呢?我的做法是把右手砍了,再取只聽話的左手的細胞,人工培育一隻新的右手。移植在傷口上。至於心臟。猛烈電擊使其停頓,然後再電機使其復蘇。看看能不能讓他以後按照正常心率跳動。哥哥覺得怎樣?」
淩衛的喉結上下蠕動下。 「我不覺得這種做法好。」
「解釋一下。」
「對自己的手足和心臟都用這麼殘忍的方法。」淩衛直迎淩涵含笑卻隱藏危險的視線。「這樣無情的活著根本就沒有意義,也不會快樂。」
「沒有強壯的身體,留給敵人發動突襲的破綻,最後淪落到毫無尊嚴死于敵手的下場,那才叫沒意義。
「怎麼不說話?」
「你。又沒有提問。」
淩涵凝視跪在床下的身影。
深謎莫測的眸子深處,蕩漾著複雜微妙的情感。
充滿欲望的同時,內心也燃燒著嫉恨的毒火。
也許他以高高在上的掌權姿態折辱了自己的兩個兄長,但淩謙的做法,還有淩衛在淩謙胯下追逐快感的放蕩呻吟。以及淩衛為了淩謙不惜對自己下跪的行為,對他來說,是比折辱更嚴重百倍的背叛。
「哥哥的乳頭挺立起來了。是嗎?」隔著人半張床的距離,淩涵的眼睛毒辣得驚人。
「又遲疑了。好,忽略這個問題,不必回答,但懲罰哥哥把身上衣物全部脫掉,立即執行。」
被施加的心理壓力大到令人不敢再有絲毫延遲的膽量。
淩衛脫到一絲不掛,繼續貴在小弟養病的床前,羞恥到無以復加。
自己寧願死也不要受這種折辱,但是一反抗,淩謙他……
「哥哥的乳頭被淩謙碰過嗎?」
「 有。」
「怎麼碰的?」
「不用回答了,上一個問題取消。」
聽見這句。淩衛驚慌地繃緊神經。
果然。
「懲罰哥哥用手指捏著自己的乳頭,往前拉,快點。」
淫邪的懲罰。
竟然還逼長兄自我折磨。
這個排行最小的三弟,是比二弟淩謙更惡魔的惡魔。
淩衛甚至不敢抗議。伸出雙手到胸前。各捏住邊的乳頭,緩緩往前拉。
「不許聽,繼續用力。」
敏感的蓓蕾在冷風中挺立多時,變得十分敏感,隨著力道加大。可憐的紅豆和附近的幼嫩肌膚被拉成細長的圓錐狀。
「還不夠用力。再扯大力點。」
「嗯 」強烈的痛楚和性感下,淩衛發出悲慘的嗚咽。
「停,就這樣保持著,在我沒允許之前,哥哥不許鬆手,給我用力扯緊。」
全身赤裸跪在床下,還要自己用力拉扯折磨脆弱的乳頭。
淩衛狼狽痛苦到直渾身劇顫的程度。
淩涵繼續泰然自若地提問, 「哥哥被淩謙用什麼器具調教過?」
「沒..只曾經用過小號按摩棒 」
受到教訓的淩衛,一點不老實回答問題的妄想都不敢生出。
「貞操帶呢?」
「 沒有 」
「尿道控制器呢?」
「也..也沒有..嗚..放..放過我吧..好疼..」
「不等我允許就鬆手的話。下次的懲罰會落在龜頭上而,我不是淩謙。不喜歡虛言恫嚇。說出來的話定做到的,請考慮清楚再鬆手,哥哥。」
平淡到極點的話。讓淩衛背上冷汗直冒。
雙手已經顫抖到極點,跪著挺起的上身也不斷搖晃,仿佛隨時會暈過去。
他勉強堅持著。不敢嘗試違逆淩涵的後果。
這一個弟弟,實在太可怕了。
比淩謙還可怕 一百倍。
淩涵的雙眼,默默觀察著淩衛的表情。
可惡,痛楚之中,明明染滿了英俊的性感,淩謙那個混蛋!果然如他所言。已經把哥哥的身體調教成一流的佳餚了。
淫蕩的哥哥,卻那麼麼惹人憐愛。
簡直不忍心了。
「好吧,允許鬆手。」
冷淡的語氣。
淩衛如逢大赦般,甚至感激到微微嚷泣。
被拉扯到極點又獲得放鬆的乳頭火辣辣的疼。好像胸前點了兩個淫靡的火焰。
敏感地帶因為受到折磨而湧起的可恥快感。電流樣往不受控制地攻擊鼠蹊部。
發現自己下體勃起時,淩衛羞愧欲死。
「看來哥哥報喜敢懲罰。」
「不!不是的 」
在軍校裏受到同學尊敬,充滿陽剛味的優秀生。現在竟被個躺在床上養傷的幼弟。任意搓揉摧殘。
「這個角度看不清楚。哥哥,跪到床上來。」
平淡的命令,逼迫感卻能讓人感到恐怖的窒息。
赤裸了身體的兄長從地上站起來,舒展出修長性感的身形。硬著頭皮,跪到幼弟的床下方,靠近覆蓋著淩涵雙腳的被子的地方。
這個樣子,等丁在病床上直接面對著弟弟做出跪姿。
「雙膝儘量分開,上身挺直。」
淩衛艱難地遵命。
膝蓋壓在軟綿綿的醫用床墊上,雖然不跪在粗糙的地板張舒服點,卻也更為蓋恥。
雙膝分開支橕著全身重量,又必須挺直腰杆跪著的情況下,漂亮的半硬性器挺立在敞開的兩腿之間,宛如特地擺出的展覽品那樣顯眼。
「哥哥好像勃起了,是嗎?」
「...是...是的...」
被命令自己折磨乳頭卻淫蕩的勃起,這樣醜陋的模樣,如今徹底暴露在三弟的冷淡目光下。
「為什麼懲罰乳頭。哥哥下麵的那報東西會豎起來?」
清冷的問題,對心理是種冷酷無情的蹂躪。遭到踐踏和侮辱的感覺,和充斥內心的罪惡感參雜在起,沸騰成淫靡的羞恥欲望。
淩衛從頭到大腿的肌膚,被刺激出令人心弦顫動的粉紅光澤。
「又不回答了,很好。懲罰哥哥 」
「不要!」淩衛驚駭地抬起頭,結結BB地說, 「求你..淩洶,不要再..再懲罰我了,我..」
「嗯。」
「淩涵 」
「繼續求饒,哥哥的求饒很好聽。」
「我…我…」
訂立契約的時候,也差不多到了。
淩涵嘴角蓄著快意。
「現在。哥哥知道以後要聽誰的話了?」
「是。知道..」
「聽誰的?」
「這..聽..你的。」
「我這次原諒你們。哥哥必須保證以後都像今天這樣聽我的話,可以嗎,」再次聽見淩涵的語氣有所鬆動,淩衛在心底默默松了口氣, 「可以。」
淩涵處事時雷厲風行不摺不扣的作風,在他心中成功的埋下敬畏的種子。
在更深的深處,隱約發芽的,卻是軍人對於強悍無比的領袖人物無法抗拒的絕對服從性。
「至於淩謙,他也是淩家的血脈,骨子裏充滿狠辣的鬥性,典型的不死不休。按照哥哥的要求放過淩謙,我們之間有他攙和進來,就不得不變成淩謙所提議的三人行方案了。哥哥明白嗎?」
三人行?
淩衛的腦子梗了下。
可淩涵那個只要對回答略有遲疑就立即執行懲罰的規矩,讓他潛意識地不敢拖延時間。
「我…明白。」
「我和淩謙都血氣方剛,需索量比較人,也許會讓哥哥吃不消。先提醒一下,對丁淩謙那邊的要求,哥哥拒絕也好答應也好。我都不管;但是對我隨時隨地的要求。哥哥千萬別存在敷衍逃避的僥倖心理。」淩涵用毛骨悚然的溫柔目光看著他,低聲說, 「我的脾氣。哥哥今天已經多少有所瞭解了,我可不像淩謙那麼好脾氣。哥哥明白嗎?」
「..明白..」
「我們的事情。就這樣談好了?」
「是..明白了..」
淩衛垂著頭,碩長赤裸的頸項,在被蹂躪的氣氛下壓出優美的弧線。
「好了,正事說完。該娛樂一下了。哥哥就跪在那裏手淫給我看,直到我說停為止。」
手淫?在重傷的淩涵而前?淩衛不敢置信地抬頭看著自己名義上的幼弟。
淩涵的目光,帶著沈斂的,不容人抗拒的命令性,仿佛如果沒逃到目的,下一刻就會輕鬆地說出殘忍的懲罰;不立即遵守的話。不知道會被懲罰成什麼樣子。
淩衛光用想像的。都覺得脊樑惡寒。
他用兒乎哭出來的可憐表情。開始撫摸自己的性器。
「唔 啊 」指尖觸蹉的瞬間。下體的熱流好像早就潛伏在暗處的惡龍一樣猛撲出來。淩衛喉問的哽咽頓時被燃燒至灼熱。
「叫大聲點。」
「喏嗚——嗯——嗚…一」
三弟一點也不避諱的欣賞目光,像真正有質感的東西一樣,一直撫摸著自己的身體,尤其是正勃起。不顧廉恥在大腿間顫抖的陽具。
深深不齒自己這般淫蕩的淩衛,卻根本沒辦法掩飾身體上浪蕩不堪的欲望。
被不熟悉的三弟當解悶表演樣觀賞自己手淫,胯下的快感卻奔騰如脫韁的烈馬。潺潺從頂端裂處滲出的淫夜,把手掌和指尖都濡濕了。
手心和肉器摩擦時。水嘖聲異常的大。粘稠的透明體液覆蓋肌膚之上,在病房的特殊燈光下。折射出猥褻的晶瑩光芒。
「雙腿跪開點,要保持讓我清楚看到的那樣敞開大腿。」
冰冷的命令,和胯下火熱激昂的男物,在對比中爆發羞辱不堪的快感。
「小心點。哥哥。動作的時候不要壓到我的身體,我現在可是重傷軍人,萬一壓到連接再生治療台的輸液管,有可能會讓我的傷勢惡化的。明白嗎?」
「明……明白……唔……啊……嗚晤……」
被自己激發的快感煎熬,在弟弟的目光下玩弄自己的性器的同時,還要小心翼翼艱難無比注意動作的幅度。
明明那麼尷尬狼狽,挺起的陽具。卻在手中劇烈跳動,像有生命的肉體一樣,乞求更重要淫糜的揉搓。
「嗚……嗯嗯……啊!哈……」
淩涵直默默觀賞著。
「繼續。哥哥。我可沒叫你停下。」
他確實有令出如出的上等將領的魔力。
淩衛在他的目光壓迫下持續手淫,隨著經過調教的身體情不自禁綻放性感。呻吟也越發淫靡。
「嗯……嗚……不要了……」
「哥哥這個樣子漂亮極了,我很喜歡。」
類似的話。淩謙說出很多次。
但是一直冷酷無情的淩涵嘴裏喃喃輕聲道出,卻如帶著電流的鞭子一樣。輕輕抽打著淩衛敏感被動的神經。
白濁一次次弄髒手掌,粘稠的體液在摩擦間發出響亮到可怕的濡濕聲。
快感盤旋在胯下崩潰時,深深後仰著長頸的淩衛。從表情,眼神,甚至身體上,都充滿了在弟弟注視下高潮的羞恥甘美。
淩涵平靜無波的表情下,被這樣的兄長完全吸引。
實在。太美了。
可愛到。只想一個人把他獨佔掉。
如果不是因為淩謙畢竟是他的親哥哥。如果不是因為再現進的洗腦手術,也有百分之七的腦死兒率,他簡直就想冷血的狠心下手了。
只要可以做到的話,決不和別人分享眼前這個英俊性感的男人。
可惜,身為通過特殊考試的勝利者。仍是過不了將親情無視的關卡。
即使被算計,被背叛,也無法狠下心腸。
無法真地把孿生哥哥淩謙毀滅。
也無法真地把無辜的哥哥淩衛,拿去冒那個百分之七無法蘇醒的險。
三人之中。真正冒險的,只有他自己而已。
把自己的生命棄之不顧,只為了爭取更大的權利。將來可以好好保護心愛的哥哥。到最後渾身重傷的歸來,卻還要旁聽心上人淫蕩的叫床聲。
淩涵內斂的個性,掩飾心中極度的痛苦和嫉妒。
毒蛇噬心一樣的疼,把兩個背信棄義的兄長教訓的痛苦不堪時,覺得最受傷害的其實就是看似贏得上風的自己不過,自從接通了通訊器。恍然大悟發生了什麼事後。在短短的沉默中。確實身居將才的淩涵,在內心立即定好了應對的計畫。
乘著淩謙在通訊器裏向他示威,狠幹淩衛的空擋,他已經毫不猶豫的動用了調查權。把兩人從俱樂部押送到自己面前。
整個計畫,還算施行得不錯。
狠狠的教訓!
在回校之前,關淩謙的禁閉,不讓淩謙和外界取得任何聯繫,就讓淩謙在隨時可能被冰凍的惶恐中好好反省。
體會一下尖刀時刻懸掛頭頂。不知何時會掉下來的恐懼。
至於哥哥。讓他留病房裏。隨時給不能行動的自己提供些淫靡的視覺亨受。
順道心理蹂躪,懲罰一下那麼容易就被淩謙勾引走的哥哥。
可恨的是。傷口還在再生過程中。只能享享眼福,礙於重傷的身體,目前還不能插入哥哥漂亮身體裏。
無妨!
等自己身體康復後。 一定要把淩謙那個混蛋從哥哥身上提前得到的份額。 一次連本帶利的補回來。
到了鎮帝軍校後,他會讓哥哥好好瞭解一下自日的能力。
「我的東西個頭很大,估計淩謙的個頭也不會太小。三人行的時候,說不定也會偶爾嘗試下同時插入哥哥體內的滋味」
淩衛驚恐萬分的聽淩涵侃侃而談。
「為了方便作出各種體位。哥哥身上的洞穴應該儘早進行擴展調教。免得到時候不盡興。這個假期反正就快過去了。正式的調教,就等到我們回去鎮帝軍校再開始吧。」
「鎮..鎮帝軍校?」
仿佛被毒蛇盯上的青蛙樣,淩衛渾身都在驚駭顫粟。
難道連假期結束,回到學校後,還要每天被...
「不錯。軍委會議經授權給我了。等我傷情好轉。會以聯邦軍部特使的身份。到鎮帝軍校進行段的教學監督。淩謙被征世軍校開除,以他的血統和成績。要爭取到鎮帝軍校的學位易如反掌。恐怕他心裏早就打著這主意了。」
淩涵神態自然的提醒, 「所以,我和淩謙,很可能會在鎮帝軍校陪哥哥度過最後一個學年。」
「你們兩個都……」
「哥哥是害怕被兩個人同時插入吧,不要緊,如_糶後悔,現在想不讓淩謙加入還未時未晚,我就按開始的計畫冰凍他好了。我也根贊同的。」
「不!」
「那哥哥的意思是願意被兩個人同時插入了?同時也願意接受下體的擴展調教了?」
「又不回答是嗎?懲罰哥哥手淫到兩個肉囊裏而的精液射空為止,不射出空炮,不許停下。」
淩衛的臉頓時刷的一聲,比紙張還白。
連續射精。還要自慰到射光精液的地步, 一定會疼到暈過去。而且,這也是對男性最恥辱的懲罰。
「不要。」淩衛沾滿汗液的端正臉龐,被欺負到寫滿性感的痛楚,斷斷續續的哀求, 「饒..饒了我吧 」
結實的,曲線優美起伏的肌肉,因為強烈的羞恥心和對懲罰的恐懼而不斷顫慄。
「好吧,給哥哥一次機會。」淩涵總算發了一次慫悲。
「初次的初步調教,我就放鬆下規定吧。剛才的問題再問次,這次哥哥要好好回答。哥哥以後要接受兩個人同時插入,所以,為了哥哥能夠不受傷。回到學校就要接受下體的擴張調教。明白嗎?」
「明白 」唯恐令人膽戰心驚的懲罰又落到自己的身上,淩衛只能哽咽著發出聲音。
「明白什麼』軍人說話要含義清晰明確,接受命令後必須把長官的命令重複一遍,以免對命令造成誤解。哥哥在軍校應該也有養成把話說完的習慣吧?」
淩涵用很平靜,連責怪也說不上的鹹淡語氣蹂躪著兄長。
「明白以後...。」健美的胸膛。因為進步的羞辱而越發急促。淩衛憋紅了臉,結結巴巴的。被逼重複淩涵的話,「.. 以後要接受..兩個人同..同時插入。」
「還有呢?」
「下..下體的擴張..」
「是擴張制教。不過哥哥確實有努力配合,我也就不吹毛求疵了,聽見這個,再也不堪折磨得淩衛總算松了一口氣。
「不勒令哥哥繼續手了,現在。轉過跪著,背對著我。」
淩衛的心又驟然高懸起來。
「快點照做,哥哥。還是想繼續手淫下去?」
不敢違背淩涵的話,淩衛在病床上用膝蓋支橕著身體轉過去,還要小心不觸碰病床上淩涵的肢體。
「上身趴下,把屁股撅起來。我要看看哥哥的屁股。」
弟弟隨口而出的命令,欲不得不遵從,淩衛被羞恥感狠狠抽打著,如啜泣一般的姿勢,緩緩趴下。
光裸美麗的臀部。在淩涵直接的視線下緩緩的。無比性感的抬到最高。停留在讓淩涵輕鬆的就可以欣賞的高度。
狹窄的臀瓣上殘留著被淩謙蹂躪過的情色痕跡,大腿細長白皙,柔順纖絲的腰。都在畏懼羞愧般的顫動。
這樣比女人還要誘人的身體,依日展露著經磨而成的軍人男性感覺。
結實,流暢。俐落。煽情淫靡到極點。
「雙腿還是要分開跪好,腰再用力點。抬到最高。」
淩涵無聲的盯著兩臀之間那個可愛的小洞。
哥哥趴下上半身,打開雙腿,挺直腰杆抬屁股的淫蕩姿勢,可以讓他輕而易舉的看清楚優美的臀縫和期間的小肉洞。
菊穴如同想像巾一般,是美麗的淡薔薇色,青澀中沾滿淫欲之味。在自己的視線下,微腫的肉穴羞澀的不斷緊縮。放開,再緊縮。
這麼漂亮的小洞。要是狠狠地插入性器,一定會被含得很舒服。
如果加以各種調教,讓裏而狹窄的肉道學會收縮按摩棒等各種技巧,想必滋味會更棒。
未來在軍校裏,絕對要把哥哥每天都修理到泫然若泣,同時,也要讓哥哥幸福的欲僊欲死。
從身體到心靈,都讓我們淩家的人。用強勢的力暈佔有和保護。
像堅硬的蛋殼和柔軟的蛋白,保護最裏面最寶貝的蛋黃一樣,一點縫隙也不留給別有居心者。
哥哥。有我們在。不管是軍部。還是修羅家族,都休想傷你分毫。
我們永遠都在哥哥的身邊,保護哥哥。
一切。會在回校後變得更美好的!
《背德假期》(懲罰軍服系列之一)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