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假期發生的事情。是淩衛在邁入家門前絕對想像不到的,事情發展,越來越讓他措手不廈。
被迫成為弟弟的泄欲對象,軟禁在俱樂部中,體力消耗巨人的性愛後,到底是什麼,促使他那樣帶著深深地心疼擁抱了惡魔的化身。
整個下午和夜晚,直到入睡前,他都沒有放開淩謙。雙臂問擁抱的東西,堅強又脆弱,仿佛是一件會平空消失的稀世珍寶,有著銳利鋒芒,會割傷自己,卻不忍心放手。
時間的流逝在那個時刻充滿了沉重的意義。
他擁抱著躺在床上。臉上浮現痛苦之色的淩謙。淩謙觸到他耳邊的唇,不再令他充滿抗拒之心。
一邊感歎自己意志何等不堅,一邊,他這個兄長卻察覺到,自己堅硬的心弦原來也會產生被撥弄的柔軟。
「要是變成個從小就身體不好,需要哥哥保護的弱小于,哥哥也許會經常這樣抱著我。」窗外斜陽投入心扉,淩謙好看的臉被印得分外溫柔。陰險不定暴戾的惡毒,好像統統不翼而飛,他靜靜地說, 「聽說有的人出生就有先天性心臟病的症狀,所以哥哥姐姐會特別疼愛他,讓著他。」
幾乎是情不自禁,淩衛俯下身子,聆聽淩謙緩慢卻仍充滿活力的心跳。
「別起來,就這樣,哥哥。」淩謙低聲說, 「把臉貼在我的胸膛前而,感覺好舒服。」
他說的話,仿佛成了另一種形式的最高指令。
淩衛聽從了。
擁抱著他。曖昧的把臉貼在名義上的弟弟的胸膛上。
連著兒目的激烈床上運動,和突然發生在淩謙身上的事情,用去了他大部分的精力。
淩謙的心跳,帶著奇異的鎖定人心的效果。
他會活得好好的。
不知為何。淩謙把這句話,在心裏反覆的對自日說。
他閉上明亮的黑眸。
人家都會活得好好的…
混沌的夢境暖昧不明,淩衛仿佛在經歷了場不知結局的星際戰爭後醒來。
睜開眼睛,?那之後,霍的從床上做起來,往四處張望。
他記得閉上眼之前,正擁抱安慰著滿臉痛苦的齎謙。
可現在套房的人床上,只有他在。
「哥哥醒了」淩謙從房門走進來,沒穿軍服外套,白色的軍褲配上線條俐落的襯衣,顯得精神奕奕。
「淩謙?」
「想問我身體怎樣嗎?」精神抖擻的樣子,和不久前躺在床上可憐兮兮的狀態完全措不上,淩衛甚至懷疑自己又被騙了。淩謙在床前展示般的展開雙臂轉了一圈, 「身體好了,疼了半個晚上。後來慢慢減緩,到淩晨的時候基本就恢復了。嗯。有可能是被哥哥那么性感的抱著,有治療的功效。」漂亮的唇角。揚起個煽情的弧度。
頓時讓淩衛想起他的種種怨行。
「淩涵的情況呢?」
「不知道。」淩謙回了毫尤心肺的句。
「你竟然不想辦法問一下?是你說出那種忽然反應,有可能是淩涵出了事啊!」
「想什麼辦法?如果淩涵已經死了,那麼問到也沒用啊。」淩謙不在乎的聳肩,輕鬆而對淩衛丌始憤怒的眼神, 「哥哥,你難道不知道類比封閉式特殊考試是聯邦最嚴格的考試嗎?二十天的考試是絕對封閉進行的。就算考試者第天就死了,也要等到規定時間才通知家屬。」
「可畢竟……」
「我們只要邊過自己的快樂日子,一邊等消息就好了。」說出「快樂」兩字時,淩謙的臉上逸出令人不寒而粟的微笑。
淩衛心裏顫抖下。
「你根本不知道什麼是親情! 」他黑著臉從床上下來。
經過淩謙的時候已經再三提升警惕,但從小就受過特訓的淩謙,從微笑站立著到忽然伸手到淩衛而前,只用了眨眼的功夫。
淩衛機敏的隔開弟弟的手。本能性的扼住弟弟的手腕。以近身弈棄的技巧把他的手往反方向拉。
下腹卻突然遭到重重一擊的襲擊。
「嗚……?」
柔軟的腹部被膝蓋狠狠的撞擊,從幾乎麻痹的中心,痛楚旱圓形輻射到身體各處。
淩衛發出痛苦的底哼。捂著腹部無力的倒在地毯上。
觸及地毯前,卻被拽著領子,用力拎到和淩謙眼對眼的高度。
「哥哥變得不乖了,竟然對我動手耶。」保持微笑的淩謙,眼神冰冷的可怕。
領口被對方抓住,痛處還未緩和的淩衛,倔強的怒視他。
「昨晚那麼溫柔的抱著我,醒來就翻臉無情,哥哥真是個反覆無常的小人。」
找到一點力氣後,淩衛猛然拍開抓他著自己的手,「誰是反覆的小人?是你,我真後悔給你這個混蛋騙了,居然抱著條豺狼個晚上!淩謙,你幹什麼?放手!」
「幹什麼?當然是幹你啊。」淩謙懶洋洋不屑地笑。手下卻用和語氣截然不同的猛烈力道,把淩衛掀翻在地毯上。
直接鑽入睡衣裏捏住乳珠,如玩弄有彈性的橡皮娃娃一樣反覆拉扯。
「啊 住 住手!」呼疼聲中,也有壓抑不住的性感嗚咽。
抵抗的力氣,也好像被抽走了。
「哥哥剛才不是還很凶的罵我是豺狼嗎?不錯啊!我也正想化身為豺狼呢。哥哥被野獸強暴的時候。表情定更加誘人。」
把盡力捲縮成團保護自己的兄長翻過來。強迫他打開身體,淩謙口氣把睡衣從中扯開。
胸膛右邊的小巧蓓蕾,已經因為淩謙指尖的玩弄而充血挺立,可憐兮兮的呈現如盛開後薔薇般的色澤。
「才用手指碰了下。就立即挺起來了啊?」
淩衛難堪的發覺,自己的身體已經被教育到令人不齒的淫蕩程度。
「另外一邊,也在求我用手指玩弄,怪可憐的。」
淩謙好像玩弄屬於自己的東西一樣,大模大樣捏著左邊的蓓蕾,夾在兩個指腹問左右揉動。
「嗯 啊哈 嗯嗯 」
空氣被絮亂的喘息擾亂。溫度悄悄往上竄升。
「被豺狼調教乳頭的滋味不錯吧?」淩謙邪惡的笑著, 「好像不對哦,既然是豺狼,應該用舌頭和牙齒才是。
含著開始充血而敏感的乳珠,拼命用粗糙的舌苔掃著幼嫩的肉珠和周圍細嫩的肌膚。
「嗚……住口!」
怎麼也沒辦法適應被幼弟強暴的感覺,身為男人,而且是預備軍官,淩衛淪陷在顫巔快感的同時,也本能的用腳踹身上瘋狂的攻擊者。
「啊!好痛I 」
好不容易踹到實處。下秒。乳頭驟然傳來的尖銳痛楚卻讓他倒捕口氣。
昨晚露出罕見的脆弱以後,再次強悍的淩謙變得更加暴力。發覺哥哥的反抗。結結實實的在敏感的小突起上咬了口。
「就知道不該和哥哥提起淩涵那個小混蛋。」在淩衛的胸前留下齒印後,淩謙用舌尖舔得淩衛渾身顫粟,不滿的說, 「果然,醒來之後,就嚷嚷著什麼兄弟之情, 一點都不配合了。」
細白的牙齒,把突起的小肉粒夾在上下之間,折磨似的研磨。
「不……不要……」
「把這個淫蕩的乳頭咬掉一個,哥哥就不再完美了。」淩謙無情的威脅, 「帶著殘疾的身體,就算淩涵成功通過考試。滿載著榮耀歸來。也未必會再把哥哥視為珍寶,這麼淫蕩的東西,咬掉他吞到肚子裏好了!反正我剛好沒吃早餐。」
「哥哥真狠心,居然到這種時候也不肯說句好聽點,叫我這個身為弟弟的,怎麼能不好好教訓你?」
挺入的頻率,隨著抱怨殘忍的加速。
淩衛修長的身體,壓制著像玩具樣。在地毯上小幅度的被拖拽。哽咽的呻吟,因為含著被蹂躪的痛苦而性感到極點。
被貫穿的私密之處,灼熱到可以直接燃燒。
「啊啊……嗯……呼哈……好熱……」剛毅的半開半合,被交媾激情染上淫靡光澤。
淩衛發出的呻吟。已經全無意識。
即將獲得高潮的關鍵時刻,通訊器的聲音卻突然摻和進來。
「哼,果然第時間就找上門了。」沉浸在捕插快感中的淩謙,竟然有餘力騰出手把身邊的通訊器撈到手上。
滴燙熱汗的年輕臉孔上,逸出一絲複雜的嫉恨。
對於性交到中途的打擾,他似乎心有靈犀的知道來自何人了。
「有話快說,我正忙著。」淩謙對話的口氣很不耐煩。
報本沒料到弟弟會打開通訊器的淩衛,被他毫不擔心被人發現兄弟交媾的膽大包天嚇壞了,搖擺不停的身體頓時跌進冰窟一樣完全僵硬。
屁股還緊緊地含著弟弟的陽具,原本灼熱淫亂的空氣卻降到了令人窒息的冰點。
淩衛恐懼的屏住呼吸。
相比其他的恐懼,淩謙卻點心虛的樣子都沒有,若無其事地拿著通訊器交談。「這是哥哥的通訊號碼。」
通訊器裏,孿生弟弟熟悉的聲音傳入淩謙耳裏。
「是的,那又怎樣?」
「哥哥呢?」
「當然是和我在一起啊。」淩謙得意地笑, 「不然你以為我怎樣弄到哥哥的通訊器呢?對了,恭喜你通過考試哦,弟弟。」
是淩涵!淩衛赤裸的身體。仿佛石化了樣僵結成團。
醜事即將被揭穿的強烈恐懼。讓他生出逃跑的衝動。連呼吸聲都不敢發出的拼命要從淩謙胯下掙脫。
「淩涵,聽說你差點把小命浪費在考試裏哦,傷到要躺去聯邦軍委會專用的醫院,你可真有出息。喂,哥哥!別亂動。」淩謙突然提高聲音,更用力地抓住哥哥的腰,陽具也頂到屁股裂縫深處,繼續把滿臉驚恐的哥哥當成胯下駿馬樣騎乘抽動。
「嗚...。淩謙..掛..掛斷通訊..」淩衛扭曲著英俊的臉,張大口喘息,卻不敢發出過人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哀求,「快點,掛斷..」
打開的通訊器,在遙遠的一頭是另一個身上圍繞高貴光環的弟弟。
嚴重心理壓迫下,體內被異物無情侵犯的淫靡感覺,清晰到令人頭皮發麻的地步。又硬又熱的粗大肉棒,不單進入,一次又一次的把甬道內的粘膜壓展到最開。
「不要..嗚..掛..掛斷,掛斷!」被弟弟騎在誇下貫穿,淩衛隍恐不安的搖晃著頭,不敢放聲的嚷泣要求。
「可是哥哥,我在和淩涵通話啊,至少把事情說完吧。」淩謙故意不在乎的繼續搖動腰杆。
在淩衛沉睡的時候。淩謙已經知道淩涵的考試結束了。
二十天的考試,也恰好到今天結束了。
但是,一直對孿生弟弟的歸來深為忌憚的淩謙,是打死也不肯和哥哥主動提起淩涵的勝利的。
「淩謙,這樣做,不覺得太卑鄙了嗎?」應該暴怒的淩涵,反而異常沉靜的說著話。仿佛在知道事情無法挽回後。正在某處籌畫著恐怖的反擊行動。
這種出人意料的從容,連淩謙這個孿牛哥哥都覺得頭頂上仿佛隨時會蒙上陰影。
「有什麼卑鄙啊?小弟啊,是你太自大了,以為勝券在握。結果把哥哥的處子讓了給我。哦,等下。」
注意力暫時轉到胯下哥哥的身上,奮力的衝刺一番,已經累計到巔峰的熱液噴在哥哥身體的深處。
「淩謙…不要!嗚…… 啊啊…… 」滾燙的男液,燙得淩衛渾身哆嗦。
隨著弟弟在體內的激射,淩衛在絕對羞恥的情況下,壓抑不住本能的高潮了。
「哥哥的屁股真厲害,又把我壓榨的忍不住射了。淩謙毫不掩飾自己高潮後心滿意足的大口喘息,重新拿起通訊器, 「呼,不好意思,現在可以繼續聊天吧。」
通訊器裏的沉默,讓他心中陣快意。
管他將來如何,反正現在,這個討厭的傢伙只能躺在醫院裏面接受滸療。
可以通過死亡考試的征世軍校使使者,現在已經是所有軍部老頭注意的物件了。
好的將領,水遠都會抓著對手最不能動彈的機會給與沉重打擊。
「呵。不會是氣暈了吧?弟弟啊,你這樣沉默。我可是會很海怕的哦。」
發洩後,淩謙根率不曾將性器抽出,就著仍然插入哥哥體內的姿勢,把通訊器地給哥哥的唇邊, 「哥哥,乘著剛剛爽完的這個空擋,給淩涵隨便打個招呼吧。不然等下,又要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高潮後,淩衛像死過一次的癱軟著。
失去焦點的黑瞳。好會才定在通訊器上。
認清楚那是什麼之後。失神的表情頓時受到驚嚇似的,仿佛瞪著突如其來的敵人一樣滿臉駐然。
「幹嘛這麼驚訝的表情?淩涵通過特殊考試了, 十年來活著回來的第一個呢,這可是淩家的驕傲,哥哥你雖然不怎麼在乎他,至少面子上也誇他下嘛。」
看著漫不經心的帶著孤容丌口。淩謙的每個用話,其實都經過斟酌,在刺激淩涵的同時,也蓄意挑撥淩涵和淩衛的關係。
知道通訊器的另頭是淩涵,淩衛在惶恐中狼狽不堪。
逃避似的把頭轉到離通訊器最遙遠的地方。
「淩涵,哥哥他不想和你說話,怎麼辦呢?」把通訊器拿回耳邊。淩謙輕輕搖動腰杆。
萎縮的男物被收縮的甬道包裹著,再度猙獰的飽漲起來。
「淩謙,不要..」淩衛察覺到體內異物的動靜,微弱的抗議,企圖翻身逃開。
「哥哥你也太沒耐性了,我不過和淩涵說兩句話而已,你就急成這樣了?」
淩謙把沒有關閉的通訊器丟在地毯上。雙手握著纖細的腰往後拉。原本捕出半的性器,立即沒報而入。
「嗚...」瞬間被貫穿到深處,淩衛發出的嗚咽,充滿半痛苦的羞恥性感。
剛剛才被平息的快樂。在陽具尤情的捕插下,再次從身體深處狂嘯般的翻攪。
「才喂了一頓,立即又咬得這麼緊,哥哥,淩涵可在另一邊偷聽哦。畢竟是兄弟,哥哥把身體給了我。至少也讓他聽聽聲音吧。」
不滿足淩衛死死咬住牙關,淩謙用要把胯下身體刺裂的力道狠狠操弄著。
「不…?不要啊--嗚…?嗯嗯…?嗯啊!呼啊…一嗚 一」肉棒勇猛的侵犯下,被抽插得熱汗淋漓的淩衛渾身顫粟,終於綻放媚態呻吟起來。
地毯上的通訊器強烈刺激了羞恥心,深深地明白自己的喘息和淫靡呻吟都會通過通訊器傳劍咒個弟弟耳裏,遭到內棒刺穿蹂躪的粘膜火辣辣的疼,肉囊痛快撞擊穴口的聲音也清晰可聞。
保持著通訊器打開的狀態,淩謙把哥哥反覆貫穿了無數次,操到淩衛沙啞著嗓子哭泣,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後,才將萎縮的肉棒從注滿白液的窄臀粗喘著抽出來。
放過癱軟在地,羞愧不已的哥哥,淩謙赤裸著下體,把通訊器從地毯上撿起來。
沒用聽見通訊器的掛斷忙音,淩謙稍微詫異的挑眉, 「你的耐性可真好,我以為你早就掛斷了呢。怎麼樣?哥哥的呻吟很夠味吧?」
「幹嘛不說話?也對,換了我是你,也不懂該說什麼才好。不管你通過了什麼考試。把多麼特殊的權利拿到手,但哥哥的身體已經記住我了,不僅如此,哥哥的心裏,現在也只有我這個叫淩謙的弟弟而已。」淩謙從容自若的嘲笑, 「雖然是孿生兄弟,不過我們模樣相差很大,你連讓哥哥誤會是我的機會也沒有哦,淩涵。」
短暫的沉默後,原本意味不會吭聲的淩涵,卻開口了。
「淩謙。你這算是破釜沈舟的舉動了。對吧?」同樣為十八歲的少年,聲音悅耳的帶著些輕揚。但不疾不徐的語調。蘊含著令人猜不透深淺的力量。
淩謙的臉色凝固了秒。
通過面臨生死的考試成功歸來後,還沒有面對面瞧上一眼,這個一起出生,又一起長大的弟弟,卻似乎又有了更上一層的氣勢。
「你可以說我是破釜沈舟,或者,可以說是木已成舟吧,不要懌我背若你行動,淩涵。從爸爸只同意你的申請那刻開始,我們』之間就沒有什麼公平不公平的說法了。我的意思根清楚,哥哥是我的,你休想獨佔,明白嗎?」
「嗯。」
越平靜的反應,越讓淩謙感覺不妙。
很少人能讓他焦躁不安,但遠在另方的l孿生弟弟,卻讓他的口氣變得目狠。
「你明白最好。」狠狠說了最後一句話,淩謙掛上通訊器。
思考了兒秒,他打開衣櫃換上身T淨衣服,把尚未恢復的淩衛從地毯抱起來,急切而溫柔的說, 「哥哥,我們不能待在這裏了。抱歉,只能用濕巾幫你簡單的清理一下,等離開這裏後,再幫哥哥仔細的洗吧。」
用最迅速的行動為哥哥擦拭臀部的污濁並且穿上衣物。
淩謙攙扶著兩腿發軟的淩衛。捨棄直逃電梯而選擇緊急備用樓道。匆忙下樓。
「我們要去哪?」淩衛皺眉。
被攙著急速移動,讓臀部陣陣抽痛。
「讓淩涵一時半會兒找不到的地方。哥哥放心,我已經準備了個安全屋。等把哥哥送到那裏,我會親自見淩涵。把事情解決掉的。」
電梯降到停放碟似車的那層。淩謙拉開通往車庫的防火門。驟然愣住了。
片刻之後,愕然的表情被輕藐的微笑代替。
「打算用離子狙擊槍對付我嗎?」淩謙把淩衛護在後而,冷笑著看著擋在而前的四個大漢。
他們身上的軍服和肩徽,清楚說明直屬聯邦委會直接指揮。
「被這東西打中,身體會痙攣哦。我那個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弟弟,難道沒和你們提起我們是孿生兄弟嗎?」
「確實有提起,淩謙少爺。」閃爍著銀光的槍口,一致指向淩謙身後的身影, 「我們得到的指令是,假如你不配合的話,立即攻擊您身邊的人。」
「哼,你會對哥哥下手?我不相信。」
握著搶的手微動下,淩謙眸底掠過一絲驚慌,在扳機扣動前發出一聲斷喝,「住手!」
眯起細長的眼睛,掃視眼前的四個大漢,鎮定的說, 「淩涵的指定。不過是要兄弟團聚一下吧?沒問題,我和哥哥也正想探望小弟弟,請帶路吧。」
兩輛經過特殊改裝。外表卻非常普通的懇浮車開到他們的面前。
「淩謙少爺必須單獨乘坐一輛,剩下的人會被安排在另外一輛上,兩輛車會照不同的路線行走。」
「有這個必要嗎!」
「這是經過確認的軍事指令。」
淩謙微笑的表情,輕微的僵硬了一下。
混蛋淩涵!
果然非常周到,連一點在押送中途反抗的機會都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