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一生中最恥辱的早餐,淩衛匆忙找藉口告別母親,回到自己的房間。
轉身打算關上房門。看見跟隨自己而來的人。猛地愣。片刻之後忍耐多時的怒火在沒有第三者旁觀下勃然爆發。
淩衛雙手拎著弟弟的衣領,把他扯進自己的套房,腳用力把房門狠狠踹上。
砰!
厚實隔音小門撞上門框,立即無縫閉合。
充滿憤怒的結實雙臂將少年毫不留情地重擲在地毯上。
「你說過會銷毀錄影的!」在不需擔心聲音洩露的隔音套房裏,淩衛凜然向正從地毯上緩緩爬起的弟弟開炮。
「我是說過。而且,也確實銷毀了。」被粗暴扔在地毯上,擦到的皮膚有些疼。不過比過去總被古板的哥哥忽略的感覺好多了。
和淩衛面對面站著,淩謙漫不經心地露出笑容, 「我答應你的事都全部照做了,你憑什麼發火?」
淩衛呆了一下。
確實,早餐的時候。淩謙對媽媽說的錄影,不過是閱兵儀式的錄影而已。
可是,在桌而之下的動作,就是讓人無法忍受!
「哥哥自己把腿打開的。」淩謙居然先發制人。譏笑地注視兄長。「是對昨晚食髓知味,所以又拿年幼的弟弟來獲得快感吧?真下流。」
淩衛被這樣的倒打一耙給驚呆了。
他學的是軍事課程。導彈課程,離子雷射課程。國防武器課程。軍艦指揮課程。胡攪蠻纏的霸王作風而前,竟然讓他變成一個年長的呆子。
軍人對付這樣的無賴,唯的選擇就是動用武力。可淩謙的言辭比武力更為可怕, 「打算對我動手是不是?哼,自己做出無恥的事情,人欺小的爽過了,還要用拳頭逼我閉嘴。」
「你胡說。」淩衛沉著臉。
淩謙不屑的微笑, 「我可是淩承i的親牛兒子,和你不同。我這樣的人,說話都是有憑證的。」
按下遙控器,螢幕牆上出現了三維鏡像,讓淩衛如遭雷擊。
高清晰度的多角度拍攝下,昨晚的淫靡纖毫必現地重演。
自己躺在床上,主動用雙手分開大腿,讓淩謙含住器官口交的畫而,讓淩衛臉上血色盡失。
「好好瞧瞧自己的臉,哥哥。」淩謙臉上帶著惡意的微笑。欣賞自己預先設定好的監視器拍攝下的佳作,「嘖,多棒的表情。射在自己弟弟的嘴裏。那感覺非常爽吧。沒想到,淩承雲將軍的養子,居然是個褻玩幼弟的變態。」
最後一句唾?。怨毒而尖銳。
淩衛不敢柑信的搖頭。一向堅毅的眼神,變得遊移不定的脆弱。但軍人的血性很快搶他清醒過來,強硬昂頭。繼續和淩謙對峙。 「這是你的陰謀。你陷害我!」
「陷害你?」淩謙嗤鼻, 「我可以把這段錄影沒有經過丁點的加工。」
「你..你..」淩衛氣得渾身發抖。
檢驗,任何人都會證明這段錄影。
他掃一眼仍在播放的錄影,鏡頭恰好拉近定格在自己臉上。射精前的刻,顛倒迷亂的快感覆蓋了自己的臉。
自己淫蕩不堪的表情,把他打擊至頻臨崩潰的絕境。
「要不要我把這個錄影交給爸爸?嗯,我考慮過了。媽媽心臟不好,要是看見的話,可能回真的氣到舊病復發。哥,可是,淩家的一切,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得到什麼。將來軍校畢業,我也不過是爸爸名下的一名普通軍官而已。你和淩涵才是淩家的繼承人,你們會繼承所有的東西,我只是個外人 」
「說你只是個外人?」突然打斷淩衛的話,淩謙俊美的臉覆上一層明顯的兇殘暴虐。
他咬著牙冷笑, 「你是屬於淩家的,懂不惜?」
對丁他話裏要表逃的深意,淩衛似明非明。
「我將來會在戰場上追隨爸爸,做爸爸最忠誠的…」
「你是屬丁淩家的。」淩謙又狠狠重複了一次。淩衛那個一本正經的臉把他給徹底惹毛了,他伸出手扼住哥哥的喉嚨。把比自己高上點的結實身體壓在牆上,「淩衛,你搞清楚點!我父母養育了你這些年,從軍校畢業。說兩聲謝謝。就打算拍拍屁股走人,痛快的當你的軍官,結婚生子嗎?那麼容易。」
在淩謙的嘴裏,淩衛原本覺得順理成章的人生軌跡,充滿了忘恩負義感。
責任感極強的淩衛,對丁淩謙憤怒的責備,忽然找不到有力的反駁占辭。
努力從軍校以優秀成績畢業。然後進入軍隊服役。結婚生子。似乎真的只是要讓自己幸福的道路而已。
被淩謙兇狠的責問後,用自己個人的幸福來報答養育之恩,連淩衛也覺得有些說不過去。
「啊,我自私義忘思負義的哥哥腦子似乎有些糊塗了。 淩謙的力氣,超出淩衛想像的大,把無心真正動武的淩衛緊緊按在牆上,甚至不讓他動彈。淩謙把臉湊過來,對著他輪廓剛毅的臉吹氣,輕佻的揚唇,「不要緊,今天,讓我們一個個問題的說清楚。」
以培養未來最高將軍為目標的征世軍校,所開設的課程和普通的軍校完全不同。
除了軍事技術方而的課程,更重要的是如何掌控權利,操縱屬下。
淩謙在這方面的天分無庸置疑。
以前他掩飾的很好。直到時機成熟,決定採取行動的時刻到來。
現在,淩衛在往常一年一度的短暫碰面時。無從感覺到屬丁淩謙的另一面,現在全無保留的曝露出來了。
「首先,你是屬於淩家的,是嗎?」
淩衛無法有所異義。
壞著感恩的心態,他從來都把自己當成淩家的分子,但是,只擁有淩家人的義務。而不擁有淩家人的權利。這是淩衛在自我意識下給自己定下的準則。
淩家養育了他,要說他是屬於淩家的。也確實無可非議。
「到底是不是?說t我要你親口承認。」淩謙扼住哥哥脖子的手,成脅性的往下壓。
淩衛感覺到弟弟的憤怒和焦躁。
「是。」
正而的答案,讓淩謙把勒住碩長頭頸的手稍微松了點。
至少讓淩衛不再覺得呼吸困難。
「那麼,」逼供的語氣也略為溫和一下子,淩謙的唇角彎著詭異的微笑弧度,「你實際上是屬於淩家的私產。」
「嗯?」淩衛的眼神多了一分措手不及的差異。
私產。好像把自己說成件物品似的。
「嗯什麼?別裝傻!」每逢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淩謙的眼神就變得兇狠,喝吒屬下一樣, 「你以為自己可以隨便愛跟哪個女人跑掉就跑掉嗎?扔下養育了你多年的淩家。自己享受忍受?」
「我沒這樣想。」
「你也沒想要報答淩家的恩情吧。」
「不!」淩衛敏感的扞衛自己對淩家的感情,倔強的瞪著弟弟,一字一頓的說,「我會不惜一切報答的。」
異常的沉默。
隔了一會。凝視著他的淩謙似乎確定了他所說的是真心話,燦爛的露出人人的笑臉, 「不惜一切?是真的?」
「我沒有說謊。」
「付出什麼代價都可以?」
「只有為了淩家。」
「好,我相信你。」淩謙鬆開脅制哥哥的手,讓哥哥從牆壁上起來站直。
仿佛在問題已說清楚,已經冰釋前嫌,兄弟之間可以把不愉快全部抹去的氣氛中,淩謙忽然說,「我是個變態。」
淩衛時無法接受這句古怪的話。
他皺起眉,困惑的看著向來被外人稱讚為頗有家風,將來定有作為的弟弟。
「聽不懂?」淩謙平靜的說, 「我是個喜歡男人的變態,而且性交的欲望非常強。」
這樣的話居然能夠從容出口。淩衛被軍規教導的一絲不苟的人腦被震驚的完全混亂了。
「所以哥哥你在我嘴裏射精的事情,也不必太擔心,反正我們淩家…以後還會爆出驚人醜聞的。
例如淩承雲將軍的兒子,是個喜歡上男人的變態,每天晚上都和不同的男人鬼混什麼的。」
淩謙不在意的微笑,
「被軍校開除就是好,什麼軍規都不會理會了。這次回來,可以到處找帥氣的小弟弟,好好操上幾個。」
「淩謙,你在胡說什麼?」
「我在把自己的小秘密告訴你啊。」
「胡鬧!」淩衛情不自禁承擔了兄長的角色。「絕對不允許你這樣亂來。你想過沒有,這樣的事情傳出去,會對爸爸媽媽造成多人的傷害嗎?」
淩謙鄙夷的冷笑。 「我無法和你這個無恥的傢伙溝通。我給你口交的時候。怎麼你就不考慮一下對爸爸媽媽的傷害呢?我比你至少好那麼一點,不會對自己的弟弟下手,要找也只是出去找別人。」
「淩謙!」
「你對我大吼也沒用。」淩謙壓根就不把長兄的威脅放在眼裏, 「男人的生理欲望是正常的,不可能不發洩。」
「軍人是有理智的 」
「人人都有理智,早就世界大同了,帝國和聯邦還用得著打仗嗎?」淩衛的截斷了哥哥的教訓,淩謙滿臉的放蕩不羈, 「我的私事輪不到你這個養子來管,再說,你幾天之後就要回軍校了吧?」
深深明白自己無權對淩謙下什麼強制性的命令。又不能把事情報告給家長。淩衛簡直皋眼前這個混世魔王沒有辦法。
唯的認知,就是一旦淩謙在外而亂來,將極大打擊淩家的聲望。
淩衛真不明白。自己這麼一心一意保護淩家,為什麼繼承血統的淩謙,卻那麼放任自己傷害淩家和父母。
「你……」衛試罔和弟弟分析厲害 「你不能為一時的欲望,對自己的家庭做出永久性的傷害。萬一 你要爸爸和媽媽以後怎麼見人。反正不可以做的太過分。更不可以依仗將軍兒子的勢力隨便對平民做出暴力逼迫。我覺得……」
「你覺得什麼,哥哥?」淩謙悠然自在的等待他繼續說下去。
淩衛認真的建議。 「我覺得。或者你找固定的伴侶。」
「找固定的伴侶,倒是個辦法。」淩謙占懌的露出一個笑臉,拖長了音調,「不過找誰呢,看見淩衛被問住的表情,淩謙調侃的說, 「現在可不是什麼生世的時代人家換床伴的速度比換衣服還快,就算我願意固定,對方也未必肯啊。」
烏溜溜的目光,意有所指的定在淩衛臉上,淩謙聲音暖昧,「如果論固定的話,我的身邊沒有人比哥哥你更固定了,至少你不會半路甩了我,去外而找野男人或者野女人吧?」
「我?」淩衛絕對愣住了。
他好意的規勸,可從來沒有想過事態會這樣發展。
淩謙的嘴邊,浮現一絲嘲諷, 「我就知道你那些什麼為了淩家不惜一切的諾言不可信,不過算了,人是自私的生物,誰可能為了別人放棄自己的自由呢?連我也做不到,別說你了。」
他轉身向房門走去。把話輕飄飄拋在身後,
「哥哥你管好自己的事就行。我喜歡在外面亂搞,和你點關係也沒有。」
回到自己的房裏,淩謙迫不及待的打開螢幕牆。笑著欣賞被他扔下的哥哥,淩衛正坐在床邊。頹然苦惱的抱著頭。努力思索解決之道。
「這個混蛋!這個小畜牛!這個色情狂t這個不孝子!」傳聲器裏傳來淩衛錯亂暴躁的低吼。
淩謙抿著優美的唇微笑。
他把獵物逼到陷阱旁邊了,等著它即將掉下去,心情真是無與倫比的暢快。
保護淩家的責任感,還有天生的正直, 定會把可愛的哥哥壓跨。
淩謙打量著螢幕牆裏哥哥端正帥氣的臉,收斂的省心似乎誘礡著人用指尖輕輕揉平。
「哥哥,你可真誘人啊。」淩謙微笑著對著螢幕牆說了句,解開自己的皮帶。把手伸入褲中,握住自己的器官上下捋動。
淩衛直是他唯的性幻想物件。即使只是速食式的手淫,禁窒感和溫度都和真正的性變不同。但只要把自己的手當成是淩衛的手,就足以是淩謙的連續射上五六次。
把哥哥推倒,壓在床上,用又硬又燙的熱棒貫穿,僅僅想像下。胯下就會立即硬得發疼。
「嗯..再來..」將軍之子的高級套房裏,回蕩著淫糜的雄性呻吟。
「哥哥,真不錯,好好含著我的寶貝。」
「被我操得很爽吧。屁股再搖得用力點。嗯…唔,太爽了。」
極端的快感讓背部瞬間痙攣。
淩謙痛快地舒出一口氣,把手伸出來。拿紙巾擦拭五指上黏糊的白液,繼續抬頭觀賞自己的獵物。
螢幕屏上。淩衛已經不冉咒?。
怒氣發洩過後,剩餘的是必須解決問題的苫惱。他躺在床上。手背遮蓋著前額,仿佛正被劇烈的頭疼困擾。
一十歲兄長的修長身形。完美的煽動所有貪婪悲毒的因素。
淩謙不斷在幾個鏡頭之間切換,拉近鏡頭,希望可以看清楚哥哥臉上的表情。
但是手背遮擋之下,還是難以達到目的。
「可惡! 」淩謙悻悻地罵了一聲,惡狠狠地對著螢幕牆上一無所知正被人窺視的人影發誓, 「等時候到了。我要你每天都脫光了在房間裏讓我看。」
想著兄長以後迫丁無奈,每天要赤裸地在房間裏走動,以供自己隨時欣賞的畫面,胯下又是一陣洶湧衝動。
淩謙毫不猶豫地再次把手仲入褲裏,盯著畫而中的哥哥,痛快地揉搓自己的性器。
少年黑耀石一樣美麗的眼睛。有如鷹隼一樣充滿佔有欲,但交錯在其十的。又有著微妙的眷念溫柔。
獨自藝人的套放中。空氣被錯亂的喘息和淫靡的麝香氣味攪渾。
這一次他享受了更持久的快感,淩衛隨意躺在床上的身姿,平淡之中透著撼動神經的誘惑。
「嗯!淩謙發出絲毫不加以抑制的快感呻吟,「哥哥,我要操壞你……」
灼流在下體傾泄而出。
淩謙張丌繼承自美貌母親的紅唇,亨受餘韻般的低歎了聲。
「太好了。哥哥。」他站起來,張開雙臂,輕輕把自己的臉貼在播放中的螢幕牆上。感受自己正擁抱著鏡像中的兄長,喃喃地癡迷。「不要離開我。哥哥。我會好好愛你的,淩家的一切我都不要,我只要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