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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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在遺漏的飯廳進行,淩承雲仍在軍部繼續兀長的會議,但因為有客人來時,還是肩用了正式的長桌。

淩夫人坐在長桌盡頭,淩衛和淩謙兩兄弟還是而對而坐著。大長桌比早餐的小捉寬了根多,不用擔心淩謙的長腿又偷偷伸過來騷擾。

客人上位金髮的高貴夫人,她在聯盟中的身份兒乎和淩夫人相當,其丈夫是軍權系統中僅然和淩氏派並列的登?修羅將軍。

「淩將軍和登樣連續兒天都在開會吧?因為太寂寞了,所以特意過來看看您在做什麼,沒想到居然能夠同時見到兩位帥氣的公子,呵。太難得了。」修落夫人比淩夫人人概小八幾歲,一直用價格高昂的護膚品做保養,三十多歲的臉。驟然一看,似乎只有二十歲左右。

「是啊,軍校放假。可惜只有幾天。」

「嗯,我們這些將軍的妻子,都對可惡的強制軍校教育抱怨個不停呢。」

與曾經為無法成功誕下子嗣的淩夫人不同,在嫁給登?修羅的同年。就成功懷孕,並且幸福地生下一個繼承修羅家血統的男孩。這使她在聯邦上流社會中的地位穩如泰出。

用餐前,衛管家走過來,親自為客人擺好繁複的用餐工具。

修羅夫人溫婉地微笑,向淩夫人提議。「暫時不要理會那些煩瑣的待客禮儀了吧。這裏只有兩個媽媽。還有兩個可愛的孩子。我可不希望單獨被安排在長桌子的另一頭,遠得連人家的臉都看不清楚。」

淩夫人心有戚戚地點頭, 「也對,我們都是經常被安排坐在長桌另頭的人。說真的。太無趣了。」轉頭對管家吩咐, 「衛管家,請將修歲夫人的位置移到淩謙旁邊的。另外,把我的位置也移到淩衛旁邊,這樣可以邊吃邊聊。」

改變了位置之後,果覺得親近多了。

淩夫人親手做的蔬菜殺拉讓修羅夫人連連驚歎「真是太好吃了!還是第一次嘗到夫人的手藝。」

淩夫人禮貌地接受對方的讚美,笑著解釋,「我的手藝其實根一般,不過孩子們難得回來,不管怎樣,都要盡下做母親的義務吧。淩衛,多吃點,媽媽特意在裏而放了你喜歡的的葡萄番茄,都是最新鮮運到的。」

「嗯,我正努力吃呢,媽媽。」

「淩謙,你也要多吃點,長身體的孩子最需要補充蔬菜維生素。」

「媽媽,我已經吃了很多啦。」淩謙用被嬌縱的語氣嘀咕了一句,嘴裏。

兩個男孩。一個恭謹端莊,一個俊美活潑。讓修羅夫人羨幕不已。

但還是順從地弄了一點母親的愛心沙拉。

「淩夫人。您真是太幸福了。難怪所有的將軍夫人都對您深深羡慕呢,聽說了嗎?最近陳將軍的媳婦入門在結婚蛋糕當巾許下的願望。就是希望以後能夠象淩夫人一樣幸福哦。哎,真是聰明的姑娘。」

修羅夫人輕鬆地談笑,讓淩夫人也不禁露出優雅美好的笑容。

淩衛正被煩惱纏繞的心臟,此刻卻像被貓爪子狠狠撓到一樣抬起頭。對而的淩謙正淡然自若地微笑,儀態毫尤挑別之處,從容地充當夫人們對話的旁聽者。

居然一點罪惡感也沒有!

「修羅夫人您也非常幸福啊,登將軍對您的愛可是大家都知道的。」

「啊,淩夫人真實的,說到這麼令人臉紅的話題。」修羅夫人落落人方地笑起來, 「可是我的孩子可沒有令郎那麼聽話。要配堂吃我親手做的沙拉,簡直比逼他吃毒藥還難,真是的,經常把我這個媽媽的自信心打擊得一絲不剩。」

「別這麼說,配堂可是非常優秀的孩子。他目前也是在征世軍校就讀吧?」

「對。指揮系的學生。」

「那麼就是和淩謙個專業了。」大概覺得兩個兒子都太沈沒了。淩夫人把視線投向桌對面漫不經心扯這嘴角笑的次子, 「淩謙應該認識修羅家的配堂吧?」

「嗯,當然。和我是同學,很不錯的個人,成績也非常好。」淩謙不帶主觀情緒地敷衍。

修羅夫人是一位非常善於打交道,而且使人樂於交往的婦人,不過她那個高傲可惡的兒子配堂,就不怎麼受歡迎了。

在征世軍校裏,能夠和淩謙兄弟在背景和成績上競爭的人屈指可數,配堂?修羅恰好是其中一個。

棋逢對手。明爭晴鬥不知多少回了。反正以各自父親的背景,將來畢業到了軍部任職。一定還會因為派系不同繼續鬥個不停的。

「您的長子就快畢業了吧?」

「是啊,明年就可以畢業了。一定是要加入軍隊的,希望可以不用上前線,最好在軍部裏面工作,至少隔段時間可以回家。 聊著的母親們常有的話題,淩夫人用手捂上淩衛剛毅的臉部線條,帶著不滿的抱怨向修羅夫人尋求共鳴, 「您看,每次從軍校到來,都覺得瘦了不少。二十一歲的該子,臉色不是應該白皙紅潤的嗎?可我孩子的下巴都瘦得有些尖了。修羅夫人,和您坦白吧,其他兩個孩子,我可一點都不擔心,就是淩衛這孩子我最放心不下,他太正直了,將來從軍校畢業,萬一被分配上前線。恐怕會被人欺負呢。」

當著外人被媽媽像小孩子一樣撫摸臉頰,還誇張地說下巴瘦得變尖了,讓淩衛非常尷尬。

無法把淩夫人的手擋開,只能保持目前的姿勢。苦笑著低聲說,「媽媽,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會自己照顧自己。」

臉上驟然陣刺痛。

他抬起眼。發現弟弟隱藏在笑容下面的目光尖銳如箭,正以一種警告般的犀利視著他。

淩夫人也察覺了長子的尷尬。向在旁微笑的修羅夫人眨眼, 「呵,這孩子容易害羞。」把手收回來後,想起早上吩咐管家為淩衛準備的補品。 「衛管家,給淩衛準備好的補品,等一下送到他的房間去吧。」

這才回過頭來,繼續和修羅夫人繼續閒聊。

「有三個孩子,怎麼說也比一個孩子強。小的活潑可愛,人的誠實穩重,真的很有哥哥的樣子。」

「對啊。我也常常怎麼覺得。如果只有淩謙和淩涵的話。就不會怎麼完美了。我覺得,也許是上天的恩賜,才把淩衛送到我身邊吧,才讓我擺脫了當年陷入憂愁的薔境。在遠古時代的話,大概可以可以稱為神的禮物了。」

聽見媽媽和客人感慨地談起自己,淩衛心裏被流淌而過的溫暖感動到無以復加。

他的親母難產而死,在淩衛的記憶中,唯的媽媽的形象,就是淩夫人給予的。雖然沒有血緣上的關係,但從三歲開始就被撫養。有時候後天遠比先天的影響更大在交戰頻繁而孤兒數量龐大的聯邦領養的悲劇時常見諸報段。開始領養燕子,後來有了自己的親哥肉卻開始掀起和虐待,甚至拋棄領養兒的例子比比皆是。

「媽媽,我下午要出去趟。晚上不回來吃飯了。」淩謙不甚在意地開口。

淩衛神經猛然繃緊,突地瞪著弟弟。

「不回家吃飯?」淩夫人說, 「可是媽媽已經要衛管家準備你最喜歡的菜。還打算親自下廚呢。」

「不了。」淩謙露出少年特有的興奮笑容, 「我已經約好了朋友。家裏真悶,和軍校沒什麼兩樣,點刺激也沒有。」

淩衛才真被「刺激」到了。

隱約猜到淩謙要到外而鬼混。頓時著急起來。陰沉地看著蠢蠢欲動又任性的弟弟。

淩謙根本對他目光的警告和勸戒視若無睹。

淩夫人並不是嚴厲的母采。孩子多年在軍校生活。她已經養成順其自然的習慣,雖然希望次子留在家裏吃晚飯,不過既然淩謙堅持出去,也沒有太過分反對。

午餐過後,淩衛立即尾隨淩謙上樓。

淩謙知道哥哥跟在身後,肚子裏暗暗偷笑,故意裝出來不知道的樣子。到三樓打開自已套房的房門,進去之後隨手關門。

「淩謙。」淩衛伸手,把門抵著,停在門外。

「幹嗎?」

「你下午到底要去幹什麼?」

淩謙有趣地打暈他, 「我要幹什麼,哥哥你不是很清楚嗎?」

毫無廉恥的笑容,讓淩衛惱怒不已。

「我不是說過。絕對不允許這樣幹嗎?你為什麼就不可以為樓下的媽媽考慮下?她剛才還在為自己的家庭覺得辛福,你怎麼忍心?」

「那你呢?」淩謙絕無自省的自覺,抬起頭,眼眸閃爍譏諷的光芒, 「你怎麼就不可以為我考慮下呢?要你為了淩家犧牲一下,你又自私地不旨點頭。」

真是強詞奪理!

淩衛對著一個被嬌縱到根本可不懂道理的混球,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不然。就答應當我泄欲的物件吧。要是你努力讓我滿意的話。我就不會出去惹事了嘛!」

淩謙仿佛天公地道一般,想哥哥恬不知恥的要求。

雖然對淩家充滿了保護欲,尤其對於溫柔的媽媽,絕不希望她受到丁點傷害。

但淩衛仍然無法毫不考慮後果地答應下來。

答應當弟弟泄欲的物件。正常人都不會答應吧?

把哥哥的猶豫看在眼裏,淩謙輕描淡寫的表情之下,正進行嚴密的邏輯思考,將針對哥哥性格的大犁計算類比程式得出的結果 和現實加以對照應用。

目前,人概還在掙扎期。

看來還需要刺激下。

「不要勉強了,我也早就知道哥哥不會答應的。」淩謙「友善」地微笑,不在意地聳肩,「再說,外面比哥哥好的貨色實在太多了。每天換個,有新鮮感感覺才會爽。真要固定哥哥一個來操的話。吃虧的那個是我。好拉,你走吧,我要換衣服出門了。請你把手拿開。」

露骨的言辭,叫習慣了軍校嚴禁性生活的淩衛難以招架。

被艱苦訓練磨練出的麥色肌膚微微變紅,剛毅臉龐流露的尷尬羞澀,說不出的性感。

但他堅塊地用手攔著要關門的淩謙。沉默片刻後,像下了決定似的沈聲說。「下午我會和你一起出去。反正,不可以讓你亂來。別忘了。我畢竟是你哥哥。」

淩謙好笑地看著他。 「好吧。也許我心情好。還可以讓你看看現場活春宮呢。哥哥,你這樣擋著門,是想我把你弄進來幫你口交呢?還是想房門敞開地看我脫衣表演?放手。」

他又舊事重提,讓淩衛臉上的紅暈直接蔓延到脖子上。

淩衛真不明白,教養良好的父母,還有以尊貴血統為擇牛標準的征世軍校教育,怎麼會培養出這樣的學生居然說出這麼淫蕩的話。

他把手挪開,淩謙立即關上房門。

為了生怕淩謙背著他離丌,在外而真的做出糟糕的事情,淩衛直如同門神一樣,雙手環胸地守在門外。

「淩衛?你怎麼站在淩謙門口?」身後傳來柔和中帶著奇怪語調的女聲。

淩衛陣心虛,猛然轉過身來, 「媽媽?你怎麼上來了?」

淩夫人雙手端著一個放有小碗湯水和銀勺的託盤,向淩衛走過來,「媽媽也需要偶爾運動下啊。所以把衛管家的差事分了件過來,幫我可愛的兒子送補品。」

託盤放在隔壁的人理石走廊平桌上,碗盛得半滿送上,送上燦爛笑容。 「吃吧。」

「媽媽,我身體很好,不需要吃這些東西。」

「不行,這可是媽媽的命令。」淩夫人好笑地學著丈夫統帥軍隊的口氣,「快點吃。你可不許把淩謙他們的壞習慣學過來,偷偷把媽媽給你們準備的補品倒掉,還騙媽媽說已經全捕喝光了。當哥哥的要做好榜樣。快點喝完,媽媽就放你出去玩。」

被這樣的溫柔逼迫著,淩衛默默笑起來,把碗裏的東西口氣喝完。無奈何地向淩夫人展示見底的空碗。

「真是好孩子。」淩夫人高興地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 「做媽媽最快樂的就是這種時候了。好,媽媽不浪費你難得的假日,下午出去逛逛吧,有起休假的同學嗎?也可以請他們過來家裏坐下。」

「不了。我 」想起該死的淩謙,淩衛愉快的眸色往下一沈, 「我下午和淩謙一起出去。」

「是嗎?那更好。幫媽媽看住淩謙,不要讓他到址惹是生非。他是不會聽媽媽話的,希望他能夠聽同樣在軍校就讀的哥哥的話吧。」淩夫人展開雙臂,給了長子一個擁抱,完成了任務似的收拾了碗勺,連託盤起拿了下去。

淩夫人的背影消失在樓梯後。一直緊閉的房門。終於打開了。

「真的要和我一起出門?我先聲明,我安排好的計畫不會因為你的出現而改變的。」

換好衣服的淩謙戲謔地看著堅守在自己房外的淩衛。

和大多數權貴子弟一樣。淩謙有敏銳的審美觀,知道怎麼把自己打扮得瀟灑。而且看起來極端高貴。

澄亮皮鞋。沒有一絲皺的西褲,上身簡單但裁剪一流得村衣,手腕上昂貴近乎天價的控制式腕表,看起來並不牛麗,但他身上的每樣東西,都是普通聯邦百姓十年薪資也買不到的。

堪稱衣架子的修長身材比同年齡人的要高上一截,肩膀在衣服遮掩下予人纖細的錯覺,肌肉感流暢優美加上繼承了父母兩人在容貌上的優點。有淩夫人漂亮的紅唇。淩將軍挺直的鼻樑和眼神品亮的眸子。

在淩衛的眼裏,僅從外觀而占,這個弟弟確實比自己要優秀一百倍。

誰能想像。這樣的天之驕於。會光為了自己的性欲能將父母的聲譽置之不理的浪蕩子,「我不會讓你亂來的。」

淩衛堅定地扮演長兄的角色。不管是不是親生,但媽媽已經將淩謙託付給他照看,淩衛有責任不讓淩謙作出天怒人怨的事情。

兩兄弟告別母親出了將軍府邸,以淩衛低調的個性,在校外通常都使用普通的運輸工具,淩謙卻恰好相反。

他親自駕駛將軍級別的高官才能擁有的最新型碟式豪華懸浮房車。

「這樣太招搖了。」淩衛坐在駕駛副半上報不自在。

開出去的話,公眾區街道上,百分九十就的人會盯著他們看。

淩謙哼了一聲, 「你要是不滿意。可以自己去找樂子。我肯讓你跟著我出來,已經是很大的恩賜了。」

淩衛被氣得無話可說。

淩謙的行事和高官們的紈?子弟沒有絲毫不同,直接將碟式豪華懸浮房車開到繁華的公眾醫街道,並且還一點也不忌憚法規。在上下最方便的禁停區域把車停下。

淩衛緊鎖濃眉。 「淩謙,立即開走。沒看見指示牌嗎?這裏是緊急軍用車位,不允許隨便佔用。」

「我是淩承雲的兒子,還不算緊急軍用嗎?」淩謙好笑地看著班衛的臉色。「哥哥,你別傻了,人不了被電子儀器記錄下來。發張罰單給我意思意思罷了。停個車。難道誰敢真的抓我去臨時禁閉嗎?」

淩謙一邊說,一邊把目光透過車廂的單面可視玻璃,慢條斯理地看著街道上的人群。

不少人也正將視線投目這輛高級別到不可思議的房車。車牌上而清楚烙著軍部的頂級標幟。讓人們的臉上現出既畏懼又羨幕的表情。

「那個怎麼樣?」淩謙忽然用指頭敲著透明度級高的玻璃問。

淩衛不明所以地順著他的手指看去,是一個在街道上經過的男孩,長得非常清秀,皮膚白皙。

他正停下腳步,好奇地打量淩謙的車。

淩謙的目光略顯興奮的邪惡, 「皮膚看起來不錯,咬上去會留印子,弄哭他的感覺一定很爽。嗯,希望他還沒有被男人操過,我喜歡處子。」

毫不遮掩的下流強調,讓淩衛頭皮發麻。

淩謙居然還和他輕鬆地商暈。 「哥哥,你看我是來軟的還是硬的?」

聽見淩謙的話裏似乎有強來的意思,淩衛被弟弟的目無王法嚇了一跳,軍校每日嚴格灌輸的必須遵守的各種規章,被淩謙視如尤物。

「軟的硬的?淩謙,你這話什麼意思」

兄長嚴厲的問話。根本沒起作用。

淩謙全然不覺得這事有多麼嚴重。 「軟的。當然是誘哄或者給點甜頭啊,例如。答應他在職業等級考核裏而分數打高點,這樣的條件。很多人都求之不得。」

全電腦化的先進科技。使社會分工更加精細,也更加等級森嚴,要獲得好的工作報酬,必須首先取得相應的職業等級考核成績。

數千億聯邦百姓賴以遵循的公正評斷系統,居然被一個十八歲的將軍之子挪為私欲的變換品,淩衛正直精准的程式化思維,再次遭到重大打擊。

淩衛怒斥,「淩謙,你不可以這樣做! 」

「哥哥。你這種不自量力的話我都聽到煩了。」淩謙隨意地打個哈欠。取笑他,「征世軍校裏,指揮系的學牛要接觸機密系統,實在太簡單了。再說,這種無傷人雅的事。就算被大人們發現,也不會說什麼的。」

淩衛咬牙。

征世軍校的學生擁有許多特權,也許淩謙沒有說話。他真的有本事接觸職業等級考核系統。

和機密的軍事系統相比,公民性的職業等級考核系統又算什麼呢?

淩謙有趣地用眼角餘光窺視長兄耿直憤怒,但又無可奈何的黑臉。懶洋洋地坦白, 「至於硬的,就是直接把他抓過來,找個不錯的旅館房間,綁起來操個半死不活。這樣做要是被發現的話,後果也許會嚴重點。」

「什麼也許!根本就是很嚴重!」目無法紀的弟弟,真讓淩衛火冒三丈,車廂裏充滿他憤怒的咆哮,「將軍之子犯下強姦罪。你到底把淩家的聲譽擺在哪?」

「可是很刺激啊。」淩謙囂張地睨視哥哥, 「粗暴的性行為可是很滿足男性自尊心的。不過這種事。連手淫經驗都不多的哥哥你是無法體會的。」

下一秒,淩衛的拳頭狠狠揮向淩謙滿不在乎的笑容。

直暗中觀察他的淩謙早有準備,伸出手臂擋住兄長帶怒的拳,畢竟是軍校生,淩衛的拳頭碰在臂骨上讓淩謙也疼的蹙起俊秀的眉。

「可惡!」淩謙收起笑容。猛然撲自身邊的兄長,把淩衛壓在身下,運用近身搏擊技巧,收肘強壓淩衛的人動脈,讓淩衛眼前一陣發黑。淩謙惡狠狠地低吼,「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給你三分顏色就開染坊。敢對淩家的親子動手?你不過是淩家的所有物而已,不,你連當淩家所有物的資格都沒有。我們淩家不需要你這樣多餘的東西!」

大動脈被狠狠扼制的動作,讓淩衛幾近昏厥。

他這才明白看似纖弱的弟弟身上,畢竟還有在一流軍校歷練過的痕跡。

兩耳因為缺氧而嗡嗡直響時,淩謙才送丌手。冷著臉操縱控制鍵。把車門保險打開。「不要再跟著我,你給我滾下車。」

淩衛艱難地從車座上坐起來。想到淩謙把他趕走後,會獨自人去為非作歹,他怎肯不顧後果的離開?「不。」

「滾!」

「不行!」

兄弟曲人毫不相讓地在車廂內對峙。目光迎著目光。

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空氣凝結到冰點。

瞪視會後,淩謙抿成直線的暴戾的唇,忽然詭異地彎出了點弧度。

「你以為自己這種傻瓜一樣的行為,就可以阻止我尋歡作樂是不是?看來哥哥你沒有好好上生理課哦,雄性生物對於性的追求,是種可怕堅毅的生命本能。你阻止不了我的。」淩謙冷嘲熱諷。

「或者你打算把事情告訴爸爸媽媽,讓他們來管教我。無妨,我順便把替你口變的錄影也一起放出去,讓媽媽看看你在我嘴裏射出體液時爽得上無的表情。坦白罪行嘛,就徹底點。」

他的每一句話,都擊中淩衛的致命之處。

淩厲盯著弟弟的視線,因為蓋愧而不由自主地移向別處。

「你說的話,還算數嗎?」沉默很久,淩衛看著宙外絡繹不絕的人流,沈聲問。

淩謙的心臟驟然雀躍急跳。

臉上卻不動聲色。

「什麼話算不算數?」

「只要我答應,你就不出去鬼混。」

靈魂能夠享受到的燙帖的歡愉,大概就是指現在這種時候吧?淩謙知道獵物只腳日經踏八了陪阱了。

內心感動得直想流淚,表面上,卻還抿起唇角,裝出不以為然的神態,「答應什麼?算了吧,哥哥你這種古板得死的人,雖然身材和臉蛋不錯。但是伺候起男人來,恐怕連什麼叫討好都不知道吧?為了你這麼一根凡草,我要捨棄整個聯邦這麼大的森林,我想來想去,覺得很吃虧啊。」

「淩謙!」淩衛火氣又上來了,霍然抬頭,「你連基本的遵守諾言的道德都沒有嗎?」

「我當然可以遵守我的諾言,不過哥哥你呢?你向我這樣提議的時候,確定知道以後要怎麼做嗎?」

淩謙淫邪的提議,現在被扭曲為淩衛自己的提議了。

但淩衛已經沒有精力為這個和弟弟爭辯。

他對弟弟問話裏面令人不安的暗示,感覺到一股潛在的危險,略為遲疑, 「以後要怎麼做?」

「做我的性欲物件,就表示你要隨時滿足我哦。」淩謙邪魅地微笑,「隨時隨地,用我要求的各種方式來討好我。討好,懂不懂?我可不想每天都耗體力去強姦個預各役軍官。而且毫無樂趣。」

「你 」

「還有。滿足的意思。不是被我操了就算了。要我滿意才行。要是我操了也覺得不痛快的話。會管不住自己的小弟弟,自己出去打野食哦。」

說話的人臉不紅心不跳,聽的年長少年,卻已經紅到脖子上去了。

邪惡的言辭,通過脆弱耳膜,直接以淫靡放蕩的毒液形態侵蝕入人腦。

「怎樣。考慮好了才點頭哦,哥哥。」

淩衛死咬著牙。

繃緊的臉部線條,帶著寧死不屈的堅毅和優秀軍人才會擁有的堅韌,要不是淩謙有足夠的自製力。幾乎現在就撲上去用舌頭一遍遍舔舐那可愛的臉龐了。

「不肯的話就下車吧。」淩謙無所謂地說,「淩家將來由我和淩涵繼承。有什麼事我自己承擔就好。再說,哥哥你的身體對我吸引力也不人。你這麼討厭的個性,我還要慢慢調教,很浪費時間。」

「我 」低沉的。輕輕的回答,經過深思熟慮,黑如點漆的眸子掠過痛苦的覺悟後,才開口吐出,「好。」

用了全身的力氣,才抑下自己沖出車廂,在人群中放聲大笑的衝動。

藏在靠門那邊垂下的手,在淩衛視線無法接觸的地方。五指用勁得幾乎把真皮坐墊給生生抓破了。

若非經過征世軍校多年匪夷所思的指揮系專業課程訓練。練就出這套關鍵時將真實內心完全隱藏起來的本事,淩謙深信自己籌畫多時的計畫不可能這樣完美地進行。

他按捺心中極端的興奮,冷淡地問。「那麼說。你真的考慮過了。明白以後我們兩人會是怎樣種關係了?

「是的。」

「我隨時隨地,可以對你發洩欲望。而且,你還要保證讓我滿意。」淩謙寬宏大量地微笑,「當然,你遵守諾言的話,我也會遵守諾言,只對哥哥你一人發洩欲望。明白嗎?」

其實,他想發洩欲望的物件,也只有淩衛一人而已。

「明白。」

「過來接吻吧。」淩謙輕描淡寫地命令。

「嗯?」

「沒聽到嗎?你不會連接吻都不會吧?連這個都不會的話。你可就連當我床伴的資格都沒有了,准會想和一個連接吻都不會的傢伙上床?」淩謙責怪地掃了哥哥一眼,用不耐煩的口氣說,「別和我磨蹭,與其浪費時間,你還是給我乾脆點下車。就當我們之間根本沒有什麼契約好了。」

淩衛氣得幾乎咬碎牙齒。

但淩謙欲擒故縱的手段,卻如最精准的光子炮樣。沖著他一諾千金的本性而發,百分之百致敵於死地,粗重的幾下呼吸後,淩衛不得不橫過座位之間的縫隙,自己靠近弟弟囂張的笑臉。

還必須伸出一個手臂跨過弟弟的身體,按在門上,以支橕身體。

接近于被哥哥擁抱的姿勢,讓淩謙更為快意,漂亮的唇彎成優美的孤行。

「快點啊。」曖昧低沉的少年男聲。氤氳了充滿性感魅力的沙啞。

不甘願,卻又迫不得已送上門的唇,終丁輕輕觸碰到一直等待著的少年的紅嫩雙唇。來自兄長的溫度和柔軟。令淩謙渾身泛起愜意的顫慄。

比起看著哥哥的影像手淫射精,真實的雙唇觸碰,浸滿了令人感動的質感,哥哥乾淨的男性味道鑽入鼻尖,淡淡的。愉悅的。實非胯下瞬間激動的高潮所能比擬。

這是一種緩慢的,極致的享受。

比想像中的更甜美。

「這樣就算接吻嗎?」 言辭還是一樣無禮,可責?的語氣,卻有著濃濃的滿足笑意。淩謙把草草變差的淩衛抱住,性感地低語, 「原來哥哥真的不會接吻。呵。真好。」

被弟弟當成人布偶一樣抱在懷裏,淩衛羞憤不已。

卻無法反抗,還要聽從弟弟的吩咐。

這樣的日子一個小時都讓人受不了,想到以後,淩衛唯一的感覺就是暗無天日。

「難度太高的就算了,來日方長,先從簡單的教吧。」淩謙邊調侃, 邊用指尖佔有性撫摸哥哥的下巴笑著說, 「打開嘴,把舌尖伸出來。」

淩衛尷尬得要死。

二十一年來,他一直遵循嚴格的軍校制度,面對地點別有用心的要求,緊張得連血液都幾乎停止流動了。

可惜理智還是出奇地堅持運轉,諾言。淩家。父母 一種種因素。包括軍校養成的服從命令的習慣。

都讓他只能做出唯一的選擇——按照淩謙的命令行事。

當他點頭說「好」的時候,淩謙在某方而。儼然成了他的直屬長官。

服從,是軍人的天職。

他張開雙唇,過於緊張,淡色的唇瓣微微顫抖著,猶如在風中正被摧殘的花瓣,緩慢的,從花瓣之中,探出一點粉紅色的舌尖。

藏在口腔中的舌尖以小心翼翼的姿態出現,顏色幼嫩如嬰兒,像剛剛打開最上佳的蚌內樣柔軟。

注視著不得不曝露在自己眼前的可愛舌尖,淩謙喉嚨逸出一聲低低的呻吟。

「哥哥。不許縮回去哦。」

頭往前探,用牙齒咬住探出口腔舌尖,粗暴地把它更的拉出來,好讓自己品嘗得更多。

接下來,是用舌尖不斷地舔舐哥哥的小巧丁香。

上面每一個敏感的味蕾,還有舌尖敏感的底面,都必須接受他仿佛永不停息的濕漉確認。

舌尖被弟弟當成所有物樣肆意侵犯,對性事毫無經驗的淩衛根本無法招架,舌頭被舔舐的快感讓他心虛的渾身顫抖,連支橕身體的手臂都失去了力氣。

淩謙強悍地抱住他。把他壓在靠近自己膝蓋的地方。低頭繼續無情的掠奪,偶爾還會膩人又威嚴地呵斥兩句。 「舌頭再伸出來一點。」

「別亂動。你這樣算是在躲著我嗎?」

清脆的拍打聲在車廂響起。

被弟弟拍打了下側臀,雖然只是輕輕的。卻讓淩衛強烈的感到恥辱。

「不想挨打就乖點。」不斷用味蕾密集的粗糙舌頭攻擊哥哥羞澀的舌頭,不一會,已經輕車熟路地撬開牙關侵犯到堅實的牙床和軟軟的口腔上端。

「淩…淩謙…」淩衛自以為激烈的羞辱的事情,差不多已經結束了。

「嗯?哥哥被我吻得報爽吧?」有經驗地控制悠長呼吸,淩謙用舌頭強迫哥哥進行深吻,車廂裏面回蕩令人臉紅的水潰聲,趁著兩舌偶爾分離的空隙,下流地調笑,「硬了沒有?不會被我個吻就弄到丟臉的射了吧?」

不需要用手確定。

淩謙迅速地換了個姿勢,把哥哥打橫放在前排座位上,碟式房車內部寬敞舒適,正方便行事。

他壓在哥哥身上,如常用的交媾姿勢,猥褻地用硬挺起來的胯部,隔著布料,野獸樣在淩衛的胯部上下磨蹭。

過分的舉動讓淩衛瞬間人腦空白。

「住手!」淩衛大叫起來。狼狽不堪地把沉浸在快感中的淩謙舉掀翻。橕著上身坐起來。「淩謙。你太過分了!」

看著弟弟慢慢從車廂的地毯上抬起頭,陰沉地瞪著他,頓時。一股不安壓上淩衛心頭。

他知道自己違反了諾言。

而且是剛剛才再三強調絕對會遵守到底的諾言。

本能性的爆發之後,淩衛尷尬地低下頭,逃避弟弟譴責的視線。

一定又會遭到語言上的羞辱!

淩謙的心底,此刻卻正在咒?自己的愚蠢。果然男人是下半身的動物,稍微一點欲望就能把軍校的頂尖生,未來上等將軍的理智都衝垮。他居然忘乎所以地想直接做到最後。

淩謙。你這個只有下半身的蠢材!

把自己的計畫都忘了嗎?

「好了,哥哥。別生氣。」

以為淩謙會馬上翻臉,大罵自己破壞協定,可入耳的,卻是淩謙溫柔還帶著一點寵溺的話。

淩衛驚訝地看著淩謙。

淩謙露出微笑, 「哥哥的第一次,當然不應該這麼草率。」

在淩衛摸不著狀況的迷茫表情下,淩謙回到駕駛位,發動車子。輕鬆地說「好不容易放假,我們也去逛街吧。哥哥,你剛才違反了諾言哦。」

「嗯?」愣了下後,淩衛承認錯誤似的點頭。

就知道刻薄的弟弟不會那麼寬宏人量放過自己。

淩謙卻忽然把話題扯到別的地方。「哥哥身上應該帶了不少自己的銀行卡吧?」

這樣天馬行空的對話方式,讓淩衛很不習慣,不過他還是老實地承認, 「嗯。」

淩家給三兄弟的零用錢金額相同,每個月的金額都非常驚人。不過在淩衛看來,軍校裏而什麼都有。而且自己並不喜歡高調的奢侈牛活,所以銀行卡裏面的零用錢很少使用,這些年下來,已經積成天文數字。

淩謙這麼任性奢侈,說不定每個月都花得精光吧。

「裏面有錢嗎?」

「有。」

「金額大不大?」

「還可以。」

「那就好。」淩謙露出滿意的笑臉, 「哥哥,為了彌補你犯的錯誤,接下來買的東西,要用哥哥的錢哦。」

如果是錢的話。淩衛倒是無所謂,反正都是淩家的,也就是從淩謙和淩涵的未來財產中劃給自己的。

淩衛點頭,「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