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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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淩衛阿三要求後,淩謙才答應讓他下床。

看見淩謙點頭,當哥哥的趕緊找到散亂在床邊的軍褲和襯衣,忍著身體的不適匆匆套上,打算去浴室梳洗。

年少但是身體強壯的弟弟,本來笑嘻嘻橕著頭在旁欣賞哥哥穿衣服的樣子。發現哥哥下床後似乎體力不支地趔趄了一下後,立即跳了起來。

「哥哥的腿還是軟的吧?」

「用不著你。啊!放我下來,淩謙! 」

報本不理會淩衛有多反感。淩謙話不說,像抱女人樣,把淩衛抱到浴室裏而。

「不用擔心啦,哥哥屁股裏面的東西。我昨晚已經趁著哥哥爽到暈乎乎的時候,幫哥哥清理了,擔心哥哥第一次之後太難受,還給哥哥注射了點昏睡劑,所以哥哥才睡的乖乖的,我是不是很體貼?」

一腳踢開浴室門,到了由整塊人理石雕琢而出的豪華洗手台前,才把淩衛從肩膀之間放下,似乎怕他逃走,還堅持站在他身後。雙手環繞著纖細卻很結實的腰杆。漂亮的臉在淩衛的肩後,從前而的鏡子印出邪氣漂亮的笑容。

「看不出來,哥哥原來是這麼容易臉紅的。」

促狹的笑聲讓淩衛無地自容。

消費昂貴的酒店在裝修上花了大心血,浴室的鏡子也裝飾成古老的地球帶歐洲風格,選用金銀雙色鏤花外框。在繁複花紋的正中,照印出原本應該神采奕奕的軍校生,卻完全是一幅被淫亂過的窘迫樣子。

經過個晚上。被貪婪噬吻過的唇,仍然保持著欲蓋彌彰的輕微紅腫。在接近下巴的地方,還有兒處惹人遐想的草莓痕跡,白色的軍校襯衣變得皺巴巴,而原本應該非常燙貼硬挺的領口,不管怎麼整理,部殘留著行為不端的感覺。

他憤怒地垂下目光,對在腰上不老實撫摸的淩謙低吼,「你給我離開點。」拿起預先準備在洗手臺上的可用水晶杯和牙刷。

淩謙停止亂摸,但並沒有把手縮回去,保持隔著淡薄襯衣料子,精製在腰腹上,咧嘴笑著,「被我撫摸是很舒服的回事。哥哥怎麼會覺得討厭。」

「確實很討厭。」被迫屈從於令人不齒的協定,可是,在雙腿挪動一下都會感覺到恥辱的不適的情況下,淩衛從軍校鍛煉出來的硬朗脾氣,還是促使他用硬梆梆的口氣對淩謙說話。

只要淩謙沒用協定來威脅,或者不嚇唬他說要立即做愛。在弟弟面前完全失去尊嚴。被當成女人樣使用身體上隱秘的肉穴,沒想到這個。淩衛就不知道應用何種態度對待淩謙。

在經歷了這種事後,可能沒有任何種態度是正確的了…一

「一直以為哥哥是個外表穩重,內心冷漠,很有原則性的軍校牛,現在看來,好像脾氣也很糟糕嘛。」

淩衛從鏡子裏瞪眼身後喃喃自語的淩謙,用力的刷牙。

淩謙也正從鏡子裏笑眯眯地欣賞著他, 「真想把哥哥嘴裏的白色牙膏泡沫統統舔掉,裏面一定有哥哥甜美的味道。

淩衛招架不住他司li種色情的語調,狼狽不堪地漱口之後,簡單地用毛巾抹了一把脆就算完成了。

堅決不允許淩謙再次把自己抱回套房,他儘量用比較自然的姿勢走回床邊。

雙腿邁開時,整個下半身都會傳來虛弱的叫囂,臀部裂開一樣的痛還沒消散。

如果是單純的痛也就算了,更叫人受不了的是受過蹂躪的穴口,還殘留著曾經被異物強迫橕開的感覺。

「我們應該回家了。」努力把找回來的深藍色外套弄的平整,淩衛一邊伸出右臂,套入外套的長袖筒,一邊面無表情的對淩謙說, 「爸爸昨晚回來,關於你被開除的事情,他希望和你談談。」沉默一會後。「我們昨晚沒有回家,也沒有提前聯繫家裏,媽媽人概正在擔心。」

「媽媽擔心的是淩涵吧?那個見鬼的考試、」淩衛點也不掩飾他忽然冒出來的不耐煩!

「什麼見鬼的考試?」淩衛微鄂之後,心裏湧起一股義憤,正色的開口,

「你知道這種考試有多危險嗎?淩涵可是你的孿生弟弟,是你今生唯有血緣之親的兄弟。這樣危險的事。你居然袖手旁觀,不加勸阻!你對得起疼愛你們的媽媽嗎」

淩謙立刻像被引燃導火線的炸彈樣,霍然抬頭逼視淩衛,可怕地壓著聲音, 「你以為我希望他去申請這種隨時會死掉的考試嗎?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勸他?你知道他是怎麼回答我的嗎?」下一杪,他立即警覺的閉上嘴。

「怎麼回答?」

「很無聊的答案,我懶得說。」淩謙瞬間就將身上可怕的低氣壓清除掉了,熟練地轉換話題,把清秀的眉毛不羈的扯在邊, 「哥哥就別打算用爸爸媽媽或者淩涵做藉口要求回家了。哼。回家之後哥哥什麼事也沒有,我卻會被爸爸抓住狠狠教訓。說到底,哥哥自私的小算盤,就是打算利用爸爸來報復我。」

「我沒這麼想。不過。爸爸一直在軍部忙碌,難得回來,和你聊下這些重要的事情也是應該的。」

「得了我才不回去。」

「淩謙!」

「哥哥也不許回去,今天一整天都必須陪著我。」差不多算是普通的弟弟一樣撒嬌的輕鬆口氣。

但深思裏而可能的含義,卻讓淩衛無由來的脊樑惡寒。

他猛然停下動作,如將要發成的兄長一樣冷冷的等著淩謙。

但黑色的眸子深處,卻隱藏著脆弱的驚恐。

這樣外強中乾的冷漠面孔,真是相當性感。

淩謙近乎陶醉地凝視著和自己平直對視的兄長,想狠狠抱他的欲望像暴漲的河水樣洶湧。

若不是不希望哥哥被自己過去激烈的愛意嚇跑,不得不努力按奈自己,淩謙差點又要使勁招數地再欺負哥哥一場。

昨晚那樣簡單的插入一次,而且也沒有刻意持久。根本就不能解渴!

「通訊器拿來。」他伸出手。

「你沒有嗎?」淩衛以為他要借用。

如果再不兇狠點,哥哥就更不聽話了,淩謙猛然沈下曲線優美的臉。露出極有震撼力的壓迫眼神,「我要你的通訊器,給我,哥哥。」

看見淩衛不甘的眼神。淩謙唇角勾起,露出惡毒的微笑, 「昨晚的美景,我可都拍攝下來了哦。」

淩衛驀然被震動的表情,令他笑得更換,回味一般發出噴嘖的聲音, 「堂堂淩家長子。脫了褲子站在落地宙前,對著下面無數的行人和車輛,摩擦玻璃來達到高潮,場而真是太勁爆了。至於後來被自己的弟弟分丌屁股,插到肉洞裏面,還爽到眼淚汪汪,更是百看不厭的精彩。」

淩衛垂在腿側的雙手,緊緊握住拳頭, 「你除了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要脅人,就沒有其他的本事嗎?」

「住嘴。軍校浸淫多年的人,居然說出這樣無知的話。」淩謙再次浮現嚴厲的表情, 「戰場上的將軍要取得勝利,水遠都是不擇手段的。只要獲勝,誰也沒資格來責問使用的手法高尚還是下流。身為鎮帝軍校的優秀生,居然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不覺得丟腑嗎?」

沒想到。長相中性的淩謙板起臉後。完全充滿可媲美軍校教官的威嚴。對淩衛使用呵斥教訓的口氣。

更慘的是,道理上而言淩衛居然無法和他辯駁。

淩衛的氣勢,頓時更為尷尬地掉到最低點。

「沒聽見長官的問話嗎?」淩謙得寸進尺,繼續冷冰冰的逼問, 「自層這種想法,到底有沒有錯?有,還是沒有?回答,淩衛!」

「哼。連正式自己錯誤的勇氣都沒有的人。還有資格上戰場嗎?」

鞭子一樣犀利的話,從淩謙優美的唇裏優雅吐出。

軍校自來是個嚴苛的地方,即使身為優秀生的淩衛,也難免經常受到求全責各的教官們刻薄的責?。

但和教官們比較起來的話,淩謙高傲優雅的態度,多了一種使恥辱心更加強烈的調教的意味。

「 ...有」知道自己在這個問題上被淩謙抓住了破綻,同時遍于壓力,淩衛不得不磨著牙認錯。

「是真正的意識到自己有錯?還是僅僅在敷衍了事?」加重壓迫性的追問。

這是教官們熟用的心理伎倆,淩謙運用得更為熟練。

「不是敷衍了事。」淩衛不由自主地認真回答了。

對深受軍校教育,潛意識裏充滿了對軍人服從性的淩衛來說,壓根就沒法去挑戰教官的權威。

「呵,哥哥認真的樣子真可愛。」打量了淩衛片刻後,淩謙的眼神,忽然徹底地轉變成寵溺的溫柔。唇彎成燦爛的弧度,滿足地笑著。 「好啦。哥哥。把通訊器給我。」

手再次伸到淩衛面前。

淩衛繃緊了英俊的輪廓,遲疑了會,最後掏出通訊器。

「要是媽媽找我的話 」

「真煩啊你。」淩謙低聲回了句。低頭擺弄到手的通訊器,輸入命令。把所有傳送到哥哥通訊器上的信號。全部轉送到自己的通訊器上。

設定好之後,隨手把已經無法直接收到訊息的通訊器還給淩衛, 「從現在開始。直到哥哥休假完畢,這段時間裏,哥哥和任何人的聯繫都必須經過我的過濾。」

在高呼自由萬歲,人人為自我權利而戰的聯邦時代,這種如老日獨裁土義的審核通信的作風,簡直就是對聯邦人的奇恥人辱。

連遵行君土制的大敵——帝國,也已經不再使用監視審核平民通訊的方式來維持統治。

「沒這樣的必要吧?」

「我是長官,我說了算。」淩謙由著微微笑容的臉上,投射過來的眼神卻帶著警告, 「別忘了你現在要聽誰的命令!!! 」

「萬一有人找我,可是你卻在別的地方接到…」

「別做夢了。」淩謙臉上的戲謔,明顯說明淩衛想逃離自己不過是個妄想,好整以暇地問, 「哥哥以為這麼短短幾天的休假。我會容許你離開我身邊秒嗎?」

淩衛頓時變了臉色,好一會,才硬著頭皮問, 「你這話什麼意思?」

「如果你是個在沙漠餓到半死的迷途傷痛。好不容易找到十個蘋果,會不明不白的扔掉兩個嗎?在休假期間。哥哥你必須隨時待在我身邊。」

隨時待在身邊?

淩衛內心一陣恐懼,如果是從前那樣,和不熟悉的弟弟相處十天,影響應該不人。但目前兩人已經定下協定,這個假劃指在起,也就是說要隨時要接受男性器官的插入。

上課或者上戰場,至少在下課後活著離開戰場回營地後,還可以放鬆一下。

現在,那種痛不欲生的恐懼,卻將無時無刻不懸在頭頂。

「哥哥的臉色很糟糕哦。」

「太荒謬了!」淩衛英挺的眉幾乎煩惱到豎起, 「整個假期』在起,爸爸媽媽都會奇怪的,我們向來不怎麼親密 」

「哥哥也知道我們向來不親密?到底是什麼原因,哥哥想過沒有?」淩謙卻正好找到了發洩的出口。立刻截住了淩衛的話。攻擊永遠是最好的防守,對哥哥深有研究的淩謙,當然知道在這種時候,最佳策略摸過去攻擊並且引發兄長的內疚感,咄咄逼人的說, 「雖然不是血緣兄弟,畢竟哥哥是看著我們出生的,換了平常人,怎樣都該有一些兄弟親情吧?可是哥哥就不這樣。這麼多年對我們 不,是對我!一直都不聞不問,冷漠到令人心寒。」

「我什麼時候?」

「小時候你這個做兄長的抱過我多少次?有陪著弟弟睡過個晚上嗎?還是有在我床頭說過故事?別人的哥哥都帶著弟弟到處去玩,哥哥你呢?整天自誇是淩家的一份子,什麼會報管淩家的恩情,其實一直都只顧著自私。」

淩衛無言以對。

並非不想和兩個弟弟親近,但淩將軍夫婦多年不孕後終於生下孿生子。當年兩個脆弱的小牛命,簡直被眾人當神的轉世樣。小心翼翼照顧得不敢有絲毫疏忽,這樣如臨大敵的情況下,懂事的淩衛當然知道不應該隨便去接觸幼小又容易受到傷害的兩個弟弟。

那種心情,和沒有什麼身家的普通小百姓,忽然而對價值連城,奉在琉璃供桌上的國寶級白玉瓷碗樣,只能大氣也不敢呼出地遠遠驚歎,卻絕不敢輕易觸碰。

「可是..」

「少給我說什麼可是,到現在狡辯沒用了。隨便一個舉例就可以說明問題,我對哥哥的喜好瞭若指掌。而哥哥呢?哥哥知道我喜歡什麼顏色嗎?」

狂風暴雨一樣的氣勢進攻,把對手打壓倒難以還手,從此就足以看出淩謙不愧是淩將軍的親生兒子。

淩謙冷冷看著默然的哥哥,低聲說, 「是白色。」

「和哥哥樣。我也喜歡白色,懂吧?」

「現在明白沒有?所謂的兄弟不親密根本就是哥哥犯的錯。明明有錯,一 直傷害幼弟的脆弱心靈,還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更加罪加一等。」淩謙俐落的加上結論, 「所以,哥哥從現在開始就要好好用身體來補償我,沒有我的允許。一刻也不許離丌我的身邊。」斬釘截鐵的決定。

淩衛僵硬的站著,自疚的同時,也深深的察覺自己被額度的藤蔓給纏住了四肢。

渾身都帶著麻痹的寒意。

「來吧,哥哥。」

看見伸向自己的手,淩衛反射性的自後退了步。

淩謙惡劣地微笑著打量他, 「別裝的像快被強暴的女孩一樣可憐兮兮。好吧,誰叫我心腸軟呢?本來現在就要把哥哥弄到床上,讓我興奮的肉棒爽上四五次的,看在哥哥連站都站不穩的份上,就先給哥哥塞個按摩棒擴張一下吧。」

年幼的惡魔吧昨晚的箱子倒騰出來。在裏而挑選了兩件性道具。繼續可惡的蹂躪臉色開始蒼白的兄長, 「別說我不夠體貼,讓哥哥自己挑好了。」

左右曲手攤開,露出掌中迥然有異的兩個按摩棒。

一個細長光滑,表面似乎是可愛的粉紅色砂膠,看起來軟軟的不會造成太人的傷害。

另一個就可怕多了。

比第一個的兩倍還粗,長度也增加了三分之一左右,黑色的表面,煥發著詭異殘忍的金屬光澤,上面密佈的凸起點令人毛骨悚然。

「如果哥哥堅持回家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只要我喜歡,也會在家裏三樓哥哥的房間裏痛快地抱哥哥的。不過,在得到回家的允許前,先給我把這個塞到屁股裏而。」所謂的這個就是令淩衛看樣都渾身發毛的黑色按摩棒。

「要是不回家的話,哥哥的屁股就可以輕鬆點。只塞這個小號的,而且,我還保證不開震動哦。 淩謙晃著粉紅色的小巧按摩棒,得意的揚唇, 「哥哥挑哪個?想回家的話就是大的那個。」

「休想!」淩衛漲紅了臉, 「我哪個都不挑。」

「那就更好了。」淩謙狡詐地審視他。 「我也不是很願意哥哥的肉洞被按摩棒佔用呢,直接用我的肉棒擴張就好了。」

因為過去憤怒羞愧,淩衛扭轉了臉,不肯再和弟弟對話。

「要小的還是大的。哥哥?」

「兩個都不喜歡的話,我就用貨真價實的肉棒了哦。」淩謙用興奮視線舔舐著兄長窘迫不堪的身影, 「正好,反正我現在也很想要呢。」

「小的一」

「聽不清楚,咦,是比較喜歡人的?」

淩衛幾乎把下唇咬破,勉強提高點音量, 「小的。」

真想揍人!

拳頭握緊,指節用力得格格直響,但另方而,心裏非常清楚。自己早就如敗軍一樣。陷入只能任人擺佈的境地。

旦淩謙丌口堅持要直接插入,自己就必須按照協定所承諾的讓他為所欲為。要避免最糟糕的處境,只能先恥辱地接受比性器官插入稍好一點的按摩棒調教。

隱約明白,最後也許還是無法躲開弟弟的肉器折磨,不過,躲的了一時算一時這場較量中,自己從最開始,就一直在節節敗退。

這也屬於征世軍校的指揮系教程嗎?

自己,也許只是淩謙演練所學的一個試驗品?指揮、驅使、控制,和奴役。

「哥哥。幹什麼用這種奇怪的眼神看我?」淩謙敏感地迎上他的目光。

淩衛沉默地收回目光。

「好了,既然挑選了小的,那麼就脫下褲子,把東西塞到屁股裏而去吧,真可惜,這麼小的東西報本不能把哥哥整到哭泣求饒,早知道挑另一個人點的就好了。哥哥泣然若泣的表情才是最棒的。」

淩謙的喃喃自語讓人渾身雞皮疙瘩直冒。

「我..到浴室..」

「不行。 一定要在我而前插入,才可以確定你沒有賴皮。再囉嗦的話,就取消哥哥的選擇權,直接讓你插大的那個。」

潛在的威脅就在眼前,稍反抗,也許立即就引來更可怕的懲罰。

在知道反正逃不過的情況下,淩衛表現出軍人乾脆俐落的特質,咬著牙,解開皮帶,狠心把褲子一把扯到膝下下體冷嗖嗖的,讓他心臟一陣緊縮。

用仿佛上刑場樣毅然的表情。從淩謙的手裏拿過小巧卻仍然恐怖的小號按摩棒。

但接下來要做的事。很令人無所適從。

為了遮掩失去布料保護的下體,扶著床沿慢慢蹲下,俊朗的臉直紅到耳後。

他從來沒有往自己下體插入東西的經驗,在收縮力超強的括約肌和昨夜遭受摧殘還在發疼的菊洞表皮面前,外表光滑的小號按摩棒也變得巨大猙獰,看起來根本不可能找到插進去的縫隙。

淩衛嘗試著往裏捅了一下,立即感覺到入口被異物侵犯時可怕的熱辣辣的劇痛,他吃疼地把按摩棒撤離觸及肌膚的安全地帶。

「呵呵,別急,哥哥,慢慢來。」淩謙居高臨下的含笑視線,逼迫淩衛煩躁地想完成這個不可能的任務。

長痛不如短痛。

在弟弟面前被迫往自己的屁股塞按摩棒,這種精神上的摧殘遠遠超過肉體折磨。

淩衛打死也不願眼下可恥的場而再繼續下去。寧願早死早超生。下定決心後,將按摩棒抵在入口處,視死如歸般用力往裏一插。

「啊!」沙啞地發出慘叫。

痛苦比意料巾的更為劇烈。

甚至疼到膝蓋發軟,猛然虛脫般跌跪在地毯上。

鬆手之後,好不容易插入人半的光滑按摩棒,卻被收縮力過強的括約肌擠出洞口,無聲掉在地毯上。

「哥哥!」淩謙被嚇到似的立即跪下來抱著他, 「怎麼自己弄也會弄得這麼疼?早知道讓我動手好了。」

不管淩衛怎麼抗拒,執拗地把手伸到臀縫中,用指腹安撫似的摸索剛才受到豐人虐待的菊洞。

官能性的執著撫摸,卻用上非常溫柔的力道。

如誇緊緊閉使的入口,褶皺周圍,因為昨夜被貫穿摩擦到虹腫兒變得幾倍以上的敏感,在剛才淩衛自虐式的劇痛後,被弟弟指尖技巧地安撫,頓時,絕不肯承認,卻無法抗拒其存在的舒適的性感,悄悄在淩衛身體裏流動起來。

「住手,淩謙。」淩衛尷尬地喝止。

色厲內荏的暴躁聲音。

視野。仿佛也在不聽使喚地亂晃。

「哥哥撒謊,」淩謙的聲音,在緊貼耳邊的情況下傳進來,低沉地震動耳膜,充滿磁性, 「明明就是很喜歡被我摸,小洞拼命蠕動收縮。還想含住我的指頭,貪吃。」

淩衛一陣顫抖,極力把臉別到不讓淩謙看清楚表情的地方。

無言而對淩謙的視線。

因為。確實如此。

難堪到極點,知道像密封糾纏花朵般,盤旋在自己後庭入口的,是弟弟的指尖,可恥的身體,卻這麼快就貪婪被撫摸的快感,不!

「很舒服吧?」 邊促狹地逼問, 邊用彈奏某種樂器的手法,輕重不地按壓著丌始放軟的洞口。

「不,住手。」回答的語氣沒有斷斷續續,可每個字都仿佛在果斷中哽咽。

「不服輸?」知道哥哥只是強嘴,不管面上多不肯屈服,但那漸漸壓入括約肌中心的指尖,確正下下被緊致熱情的吮吸著。淩謙的心情明媚如春。陽光燦爛,對哥哥的微笑也顯得特別溫和, 「不要緊,我用更好的方式讓哥哥舒服。」

忽然被推倒在地毯上,淩衛發現自己被擺成四肢著地,跪著挺起臀部的姿勢,立即大驚先色。「淩謙!」

奮力要站起來,被身後的淩謙抓住腰杆。往後拉。

「嗚...。! 」

「哥哥的屁股。看來很喜歡被我舔。」

柔軟的,濕漉漉的舌頭在敏感肉洞周圍遊走,感覺是指尖無法比擬的。

濕潤的侵犯,降低括約肌本能的抗拒,舌頭鑽入身體內部愛撫粘膜時,淩衛兒乎被衝擊至崩潰。

顛倒背德的快感,讓一切都在淫靡的融化。

「不..不要繼續了..嗚..淩謙...嗚... 」哀求和低泣,都熱熱地沾滿情色痕跡。

「哥哥的腰在扭哦。」

「嗚..不要再..再舔了 嗚嗚啊!別舔

「好,就給哥哥一次做主的機會吧。你不扭屁股,我就不舔。」

舌頭稍稍撤離點,在淩衛大腦發出理智的命令之前,頓感空虛的臀部已經扭著往後靠,祈求繼續。

淩謙高興地笑了,重新抱住哥哥雪白的窄臀開始舌頭攻擊。

「嗯..晤晤..啊..淩..淩謙..嗚——」

繼繼續續的呻吟,臉淩衛自日聽在耳裏,也覺得非常淫蕩。何況身體,不知道為什麼迎合著濕潤狡猾的舌頭,火辣辣痛楚的地方,對溫柔軟膩安撫的貪婪。令他產生無法擺脫的快感。

可是淩謙卻非常可惡,只用舌頭慢慢愛撫,玩弄到警惕的洞口軟化了,像花朵一樣毫無防備,才鑽到裏面舔舐敏感黏膜。

「昨晚就說了,哥哥的敏感點真淺。」

舌頭蜷成筒形鑽進深處。根快就找尋到最令淩衛激動的地方。一下一下。欺負似的用力掃過。

「不要!不要!嗚 唔唔 」

淩衛趴著往前爬著想逃走。不可思議,同樣鍛煉的根結宴的年輕身軀,卻被小三歲的弟弟輕易握住腰杆。

根本逃不開舌尖的折磨。

「哥哥不哭的話,就一直舔那個地方,卻不讓哥哥高潮。淩謙可惡地調笑。感覺哥哥開始劇烈擺動腰身,把舌頭縮回來。舔著自己的嘴角。「弄到哥哥哭了。才允許哥哥高潮。」

確實是一言九鼎的將軍繼承人。

這樣說了之後,就一直用若即若離的方式幾次對性事根本毫無招架經驗的淩衛。

開始死咬著牙努力抵抗的淩衛,最後終於被修理到丟臉的大聲哭泣, 「不要了...。饒了我吧..一嗚嗯..一好好難受..嗚!嗚..」

軍人樣堅毅的輪廓,扭曲著沾上眼淚,上身襯衣淩亂發皺。

掙扎過程中,襯衣下擺有的地方也被掀起,因為一直被弟弟手掌用力我著禁止逃跑,側腰肌膚上,留下妖媚的顏色。

「哥哥是求我讓你高潮吧?怎麼?被弟弟舔屁股,舔到想射了對吧?」

「嗚..」

已經尊嚴掃地,但這樣的問題還是無法毫無廉恥的回答。

淩衛咬住下唇,打死也不旨說話,壓抑在喉間的呻吟為此變得低沉,愈發性感。

自己的樣子,應該已經和娼妓差不多了。

腰身不聽使喚地拼命扭動,發硬勃起的性器滲出液體。一滴一滴,可恥地滴在豪華地毯上。

「哎,哥哥,你要我拿你怎麼辦呢?這麼死鴨子嘴硬,吃苦頭的只有你而已。」

猛然把兩邊臀丘扳分到最大,幾乎把臉完全貼在兄長翹挺的臀部裂縫之間,淩謙舌頭上的肌肉完全繃緊,以最強的濕漉硬度。 鼓作氣鑽入內部。狠壓淩衛最近不住的小點。

「啊!唔 」淩衛渾身戰慄,竭力後仰頸項,吐出享受似的灼熱氣息。

白色體液,噴射在地毯上。

淩謙也顯得很激動,吐著熱氣,紊亂著呼吸。把高潮後的淩衛緊緊抱住,扯過旁邊的床單一角為他拭滿額熱汗。

「哥哥,你的樣子好看極了。」

淩衛渾身脫離,雖然丟臉,這種時候也只能靠在弟弟懷裏感受著高潮後的餘韻和失神空白。

「能夠讓哥哥這麼舒服,我好高興。」

淩衛愣了會,心裏朦朧的暖流不知從哪里溢出來,沿著血管潺潺流動。他第次用不同的目光看了淩謙一眼。

「那麼,現在該輪到哥哥讓我舒服了。哥哥你看。我的肉棒已經漲得這麼大啦。」

下一刻,淩謙說出的話,頓時讓他一樣的感覺毀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