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的時候,頭頂上是陌生的華麗天花板。
水晶材質的吊燈璀壕奪目,奢華無度的盛世氣象,對身體仍沉浸在痛苦後痛楚加劇的淩衛而言,影射出宛如進入另個世界的迷惘。
輪廓分明的俊容蒙上倦意。總是光芒閃亮的澄清黑眸,因為蘇醒後的艨朧,透出誘人心動的性感。
緩緩轉動頭部,才大限害自己陷入淒涼境地的罪魁禍旨。就趴在自己身邊。
重量相當的身體在床單上壓出凹形,雙手橕著腮幫子,偏著頭的樣子仿佛好奇的孩子一樣,如果讓外人一眼看去,絕無法想像這帶著溫柔笑意的十八歲少年有著和惡魔無異的可怕之處。
「我已經人了電話給媽媽,說我和哥哥會參加一個假期特設的課外營,嘻嘻,幸虧當時爸爸不在媽媽身邊,不然被抓住可就慘了。」
淩衛浮現一絲的驚恐。
可以說是細微而不可發現的表情變化,在淩謙經過特訓的犀利視線下。卻如顯微鏡下的纖維紋理樣清晰。
淩謙有露出淩衛討厭的微笑, 「我說過哥哥這些天都要陪著我。可不是信口開河哦。而且..」忽然停下。
弟弟的欲言又止。引起淩衛的注意力。
他看著弟弟。
「而且淩涵的考試,很快就要結束了。」淩謙刻意輕描淡寫的說: 「也許我獨佔哥哥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也許?」
「對啊,也許。」淩謙的表情,在歡樂的少年和陽剛的成人之間微妙改變,許多不應該屬於他這個年齡的情感。錯雜浮現在美麗高傲的臉龐上, 「哥哥也知道參加那個考試的人,可以活著回來的人可不多。死去或者載滿榮耀歸來,兩個結果,任選其罷了。」
聽著這個,一股充滿聞惑的痛苦包圍了淩衛。
心理上的難受程度。甚至超越了被猛烈貫穿後身體的不適。
「為什麼要這麼做?淩涵和你,都沒有申請模擬封閉式特殊考試的必要,從軍校畢業之後,一樣可以進入軍部,遲早會成為像爸爸那樣的上等將軍。」
淩謙有趣的看著他, 「哥哥太天真了。」
「我說的有錯嗎?有將軍血緣的子弟可以順利進入軍部最高層。這是聯邦軍部的成規吧?」
「哥哥知道什麼聯邦軍部的成規?」淩謙提高聲調。注意一種無法被體諒的憤意不屑, 「像哥哥這種天真的笨蛋,報本不知道征世軍校是什麼樣的地方!以為僅僅是課程設定不同。軍裝不同嗎?」
淩衛對他不屑的責備也弄的非常火人,豎起濃眉, 「什麼笨蛋?你這是在和哥哥說話嗎?」看見淩謙驟然變得利危險的眼神,身體的痛楚立即提醒他,而前的所謂弟弟有多可怕的本質。
幾乎潛意識地。淩衛降低了氣勢。 「就算是外人,也要講一點基本的禮貌,我 對外而占,畢竟是你的長兄。」對自己丟臉的服軟。淩衛本人也非常鄙視。」
說完這句話,無法忍受懦弱的自己,把臉狠狠別到一邊,「呵。」淩謙在身後輕笑一下。
手伸過來,溫柔的按在換上白色睡衣的淩衛身上。
「哥哥有時候看起來很冷謨,其實應該是少根筋。」
這可算不上什麼讚美。
淩衛對弟弟的揶揄沒擺出好臉色,拒絕回應。
「不但征世軍校,連鎮帝軍校也一樣,到處都是權利傾軋。哥哥在軍校裏,就沒有碰到過對哥哥蓄意刁難的教官嗎?」
「曾經是有過,不過後來 」
「後來不是改變了態度。就是忽然被調走了,對吧?」
淩衛朦朧地抓到了什麼。轉過頭看向淩謙。
淩謙苦笑。 「別這樣看著我,那可不是我幹的。」
「我在鎮帝軍校的學習,有人暗中插手嗎?」
被困在龐大迷局的淩衛,生出四周都無法著力的難受感。
艱苦但是明朗的軍校生活。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存在了會被人揭開真相,完全顛覆的危機,這對淩衛來說,非常難以接受。
「是誰?爸爸插手了鎮帝軍校的事」
「爸爸才沒有那個時間,連我們兄弟的死活都交給淘汰的校內競爭,他怎麼可能會關注哥哥在軍校的事?不但淩家,連修羅家族也一直遵循這個教育原則,只有經過淘汰產生的繼承人,才有資格在軍部生存。」淩謙不在意的聳肩, 「不然哥哥以為這兩家憑什麼在可怕的軍部待了上百年?」
「可是媽媽就一直很關注 」
「媽媽關注的就是吃好喝好,什麼晚上不可以著涼,兒子有沒有瘦之類的瑣碎事啦。」
「我不明白。」淩衛把剛毅的居抿成一條直線。
「哥哥不明白最好。」淩謙凝視他的眼神。忽然滲入一點邪氣, 「哥哥只要乖乖的讓我抱就好了。」
認真深入的,交談氣氛,頓時被徹底破壞了。
淩衛又開始尷尬到渾身發燙。
「哥哥這種特性還真叫人喜憂參半。」淩謙露出認真的表情。
淩衛給他個解釋清楚的眼神。
「一害羞就會臉紅的年輕軍官,實在太可笑了。」淩謙喃喃地說, 「我當然很喜歡,可是如糶被外人看見的話,就會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閉嘴。淩謙」
「嘖嘖。紅到脖子上了。我看看現在是否紅到胸前了。」
傾身身子,打算擰開淩衛松垮的睡衣前襟。
「住手!淩謙,我發火啦!「淩衛緊捏自己的前襟,不讓耍賴的淩謙靠近。
身體動彈的結果。是讓他疼得傾時皺眉。
淩謙停止了欺負。 「哥哥不要亂動。身體很難受吧?我可一口氣在哥哥裏而射了好多次哦,幫哥哥清洗的時候,裏面流出的精液把浴室的地板覆了滿滿一層。」
明知道他在誇張的奚落自己,淩衛卻仍然不爭氣的露出難看表情不過,又想到了最開始提及的話題。
「淩涵的考試結束日期』。你應該知道吧?」
「嗯。」
「到了那天,媽媽大概才可以鬆口氣。」
「哥哥也可以松一口氣了。」
「我…一」淩衛打暈臉平淡的淩謙。
雖然還未知道完整的原因,但每次提到淩涵的時候,這個弟弟都會表示出覺得的情緒失控,也讓淩衛提及淩涵的時候下意識注意弟弟的反應。
「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弟弟,也是媽媽的親生子。」
淩謙猜透人心似的冷孤。 「哥哥以為我嫉妒淩涵,所以巴不得淩涵死掉吧?」
淩衛沉默,淩謙陰晴不定的個性,他可不想猜測什麼。
「哥哥聽過孿生子生命關聯理論嗎?」
「生命關聯?好像有聽過。」
「孿生子的生命指數相似度超過五十以上,兩人的生命器官就可能存在隱形聯繫。也就是說,一個忽然死亡。另個就算好端端呆在家裏,也會有不明白不心臟衰竭的可能。」
淩謙無所謂的語氣,讓淩衛聽得很不舒服。
「別無端提起這種事。」
「淩涵要是在考試裏死去,我大概也會保不住性命。」
淩衛被淩謙忽無情忽可憐的態度,弄得摸不著方向,冷冷地說: 「那你就應該竭力阻止淩涵參加模擬封閉式特殊考試。」
「我無法阻止!」淩謙單刀直入地說:「我自己也申請了考試,有什麼資格竭力阻止淩涵考試,口頭上勸阻一下,意思意思就夠了。況且他根本不會聽我的話。兄長這種頭銜,在淩家壓根就沒有用處,你也是我哥哥,能阻止我做自己想做的事嗎?」
淩衛窘迫而憤怒。 「幹這種不顧性命的事的。才是真正的笨蛋。」
「對啊!我們就是為了一個天真的笨蛋。才成為兩個笨蛋的! 」
朝淩衛低吼一聲後,淩謙察覺什麼似的降低音量,扯著嘴角解釋, 「其實也和哥哥沒關係,只要通過模擬封閉式特殊考試, 在最年輕的時候取得軍部特權,以後幹什麼都會方便多了。這就好像和別人賽跑,提前跑了一分鐘一樣。冒險是值得的。」
「假期之後,不要再插手我在軍校的事。」淩衛忽然低下聲音。
「哥哥說什麼?」過分輕快的聲音,顯得很危險。
「不管是你,還是淩涵,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做,可是我不希望有人在軍校裏插手我的事,我也是軍校牛,就算教官對我有敵意,我也可以應付。」
「哥哥能應付?」淩謙好笑的問。
揚起弧度的唇曲線優美,可雙瞳巾的光芒,令人心悸的可怕。
「如果教官把哥哥派去間諜科,哥哥打算怎麼辦?軍校裏而澆灌有指派學生科系的權利吧?」
「服從是軍人的天職,奉命就好了。」
「間諜科系,是專門培養潛入敵方的內諜的。哥哥明白嗎。」
「廢話。」
「要潛入敵方,必須接受各方而的訓練,性賄賂也是其中之吧?」
淩謙邪魅地笑著問, 「服從是軍人的天職。哥哥不是打算抗命吧?為了聯邦不惜付出生命。那麼道先不要吝惜區區身體。那些訓練可不像我這樣溫和。一定包括sM課程。也對,帝國的權貴每天對著俊男美女,沒一點特殊花樣。怎樣脫穎而出,然後潛伏在敵人心臟部位呢?」
淩衛避開他調侃的目光。
既懊惱義痛恨。
每次和淩謙對陣,似乎都以淩衛這個兄長的無言以對告終。
淩衛維持冷淡的表情, 「軍校生數目眾多,教官們都根忙,我不值得被這樣對特殊對待吧?」
「不值得?你可是淩家長子。哥哥以為自己身份很普通嗎?還是你以為對於爸爸媽媽而言,你這個養子將來境況如何和他們的心情點關係也沒有?」
他直起上身,以幾乎壓倒兄長胸膛上的姿勢,近在指斥凝視對方眼眸。
「軍部是聯邦權利的頂端,也是個殘忍的惡鬥之籠。在那裏面,傷害個中級軍官易如反掌,上級一張簡單的調令就可以做到。要時時刻刻保護一個比較弱的傢伙,卻難於登天,哥哥。你明白嗎?」
淩衛沒見過淩謙如此嚴肅的眼神。
令人震動。
「所以,我雖然而討厭可惡強勢的淩涵,另一方面,卻又非常感激他肯這樣付出生命去爭取更大的軍部權利。和哥哥一樣,我也希望這個孿生弟弟可以平安通過考試。雖然我也知道。他一旦平安歸來,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會利用手上的特權對付任何人。包括我這個親生哥哥在內。也不好怪罪他。因為就算換了我。我也會毫不猶豫地做同樣的事,」灼熱的唇,覆蓋在淩衛猶如薔薇花瓣樣紅腫的唇上。
「淩謙……嗚……停下,你說明白點……」
「哥哥永遠也不會明白的。」
「你說清楚,嗯嗯——住手 」
淫靡的接吻聲,讓空氣炙熱。
「像我們這種出牛就參與最高權利爭鬥的世家子弟,只有一起長人的家裏人,才是最珍貴而且最值得珍惜的,因為除了哥哥。再沒有任何沒有血緣關係的人能夠讓我們,信任,敢認真去喜歡了。」
「啊……淩謙……」
「爸爸媽媽多年前不孕而收養了哥哥,對於我和淩涵來說,是今生都不可能再遇到的最大幸運。可惜,只收養了一個,如果可以做到的話,真不想讓淩涵那傢伙碰哥哥的肉洞。哥哥那麼緊的地方。接受我這根肉棒就可以了」
淩謙的話,讓接受著強吻的淩衛勃然變色。震驚地瞪著咫尺之間的弟弟的臉。
淩謙用抱歉的表情回應他, 「接受指揮訓練的人,是不會允許自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的,不管我多麼希望獨佔哥哥,但是理智的分析卻時刻提醒著自己,哥哥遲早會被淩涵瓜分至少一般。孿生兄弟相殘的話,淩家會立即遭到滅頂之災。那個時候,爸爸媽媽。還有哥哥,都會淪落到更淒慘的境況。想到哥哥也許會被修羅家族的人安排被下三濫的士兵玩弄。哥哥的屁股被外人插壞。我就快抓狂了。」
「閉……閉嘴……啊……痛…… 」
至盡仍然紅腫的入口被肉器侵入,淩衛痛楚的叫聲中,夾纏著蠱惑迷亂的顛沛快感。
受到侵犯的,不僅是脆剝的黏膜,被擴張到幾乎裂開的痛感中,有強悍到不能反抗的東西充滿了他。
「淩涵是個討厭的行動派,所以,在他還沒有出現之前,有必要先把哥哥調教到愛上我的內棒侵犯才行。」
淩謙氣喘吁吁地宣告定論。
就因為這個絕對讓淩衛無法接受的原因,兄弟曲人連續兒無都逗留在資費高是出奇的俱樂部私人客房裏。
被通知說兩人是去參加課外營的佳人,恐怕不會想到所謂的假期特訓,是如此的淫亂背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