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假期,顛覆淩衛一十年來嚴謹規矩的生活定義。
被軟禁在俱樂部的期間,每一分鐘,他都感覺自已比上一分鐘更文墮落,悲魔弟弟淩謙,絲毫也不打算掩飾自己邪惡的目的。
「比賽永遠都是不公平的,不學會偷步,水遠也別想得到冠軍。」
也許在很久之前,孿生兄弟就開始了以兄長為戰利品的較量,淩涵以類比封閉式特殊考試作為爭勝的奇招,淩謙卻乘機提前發動進攻。
嚴重的後果,卻體現在夾縫中的淩衛身上。
對會員隱私絕對保護的俱樂部內,淩衛肉體受到的調教,遠遠超過二十一年來教育的總和。
淩衛從前自豪的堅強、從容、冷靜,軍人的執著等等一切』,在真正有著將軍血統的控制狂弟弟面前,分崩離析。
「要把哥哥搞到像女孩子一樣哀哀哭泣,方法實在太多了。」
因為害怕被通訊中的媽媽發現。苦苦壓抑著喉間的呻吟低泣。可淩謙竟然趁著這種關鍵的時刻落井下石。更重地撞擊著哥哥的身體。
「嗚不..一嗯嗯」淩衛發出低微可憐的哀叫。拼命搖晃濕淋淋的黑髮。
猛烈的貫穿,卻根本沒有稍緩的跡象。
「有聲音嗎?哦,大概是哥哥在接受訓練的口號吧。每次媽媽聯繫我們都選了不巧的時間,哥哥總是在訓練。
愉快地撒著謊,腰杆在兄長被迫打到最開的雙膝間狠狠前後擺動,光這樣還不滿足,用食指和中指的側面夾住胸前紅腫挺立的花朵,輕佻地拉扯。
「啊!住一住手一嗚嗚——」
乳珠被殘忍地玩弄。快感掠過尾椎處引發身體陣陣湧動的顫怵。
淩衛被快感支配操縱,卻因為羞恥而勉強壓抑喉間呻吟的性感表情,深深印在視線居高臨下的淩謙眼底。
「哦,媽媽,等下哦,我和同學說句話就過來。」捂住通訊器的傳音鍵,淩謙不打招呼地把腰往下壓。
「嗚嗚——哈啊 嗯——」
大幅度的體位變化。讓淩衛淪入更瘋狂的快感地獄。
「哥哥,你緊張的時候,裏面收縮得好厲害。媽媽每次在通訊器裏和我聊天的時候,你都會主動按摩我的肉棒哦。」
所謂的和同學說話。其實是抓住機會蹂躪臉皮薄的哥哥罷了,
效果很明顯,淩衛被弟弟附耳後。產生更強烈的羞恥感。悲慘的是,含著男物的甬道,卻情不自禁地更緊張收縮。
達到目的,淩謙發出宛如邪魔一樣的低沉笑聲「繼續用屁股努力地按摩肉棒哦,哥哥。」
在蹂躪到青紫一片的翹臀上啪啪拍打兩下,才按通傳音鍵。 「媽媽,我回來了,繼續聊天吧。好幾天沒能見到媽媽,我也很想念媽媽啊。」
在這樣的情況下,竟然還握住被折磨到低聲抽泣求饒的哥哥的陽具。把溫馴怯弱的性器揉搓到張大硬挺,在他掌中顫動著吐出精華。
性愛。似乎變成了生活的中心。
分不清白天和黑夜。淩衛被強制性地浸淫在男性身體的顫亂交合中。
「哥哥的身體,屬丁天賦異稟的敏感。」
仿佛為了貫穿自己在假期中絕不離開淩衛一秒的誓言,連歡愛後的清洗,也必須經過淩謙之手。
淩衛從開始的極力抵抗,到最後身不由己地妥協。
不妥協也不行,哪次被貫穿蹂躪之後。可以憑自己雙腿的力量走進浴室?
說起來真的太無能,如果是身體不好的長兄對上強壯的弟弟,打不過也就算了。可淩衛本人,卻向來被同學稱讚為鎮帝軍校的陽光人物,在文科和體育科都算得上優秀。
這樣有韌性又充滿男子漢硬朗的軀體。卻酥軟在同樣身為軍校生的弟弟胯下。
淩衛不知用何種心情對待可惡的弟弟。
兇惡的淩謙還好對付點,一旦淩謙討好地撫摸,用悅耳的聲音說, 「哥哥,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時,淩衛就恨不得用鐵拳擊打開始發痛的心臟。
對這種混蛋弟弟,有什麼好心疼的?
在自己體內肆意射出精液,還要扳老臀部中央,鑽入手指調戲一樣慢慢清洗,只可以當成一種辛辣的侮辱。
可恥的是,辛辣的侮辱。卻總到最後,轉化為辛辣的快感。
淩謙眼睛睛很毒,第一時間就能看出屁股遭到指尖插入搔刮的淩衛的反應。
「哥哥真是太淫蕩了,屁股還沒有被喂夠嗎?」
淩衛在浴缸裏被弟弟抱住,無處可逃。
而且,無地自容。
把套房裏地毯和床單都射的髒髒的,現在被手指插入清洗時,分身居然又半抬頭了。
「又勃起來了。」清淡的,含笑的訴述。
「別說了。」
「哥哥不喜歡我的讚美嗎?」
「這種話也能算讚美?」
赤裸的年輕酮體緊貼在一起,任何變化都可以通過肌膚傳遞進來。
臀線被逐漸硬挺的東西充滿侵犯性的頂住摩挲。讓淩衛又緊張又驚恐。
他企圖逃開,被淩謙微笑著攔住脆弱的腰。
「淩謙,你給我停!」
「停什麼呢?哥哥的屁股分明在吮吸我的手指啊,一直在說不夠不夠,要更粗的東西。」
「閉嘴。」
年輕兄長的臉惱羞成怒的泛出更深的紅。浸潤在飄渺水霧間。
英挺的眉目,綻放活色生香的動人。
「要我閉嘴還不簡單?哥哥學我的樣子,這樣強吻我就好了。」抱住可愛的哥哥,把唇狠狠印在誘惑的淡紅上,開口說話的時候,雙唇在柔軟的唇瓣上暖昧地磨蹭。 「哥哥這樣做,我定會根乖的閉嘴的。」
「嗯一嗚晤一呼 淩 淩謙 嗯嗯——」
「真想不到,哥哥的身體這麼稚嫩。沒經驗反而更好調教,現在只是接吻就開始露出性感了。」
撕扯身體的,是被蹂躪處的痛楚和快感。
蔭個極端的東西,卻分不清界限地巧妙融合,強烈的肢體接觸問。連思維也混亂不堪。
想狠狠推開,又下意識地,狠狠的抱得更緊。
裝滿熱水的浴缸水波蕩漾。在曲人體態動作下衝擊大理石邊緣。把地板也弄得濕漉漉的。
每次沐浴後,浴室都亂得像打了一場星際人戰。
擦身的大毛巾和拭著白色體液的軟巾。東塊西一塊隨意丟在地上。
入職前簽署過保密協定的俱樂部人員。在收到通知後會過來仔細打掃。而且還送來尊貴客人需要的各種東西。
「上次被依恩那個白癡給打擾了,趁著在俱樂部裏,再和哥哥起品嘗好吃的古時代中國菜吧。」
不願意被外人看見媚態盡露的哥哥,職員送餐的時候,淩謙都把淩衛留在裏面的房間,等人走了,才允許淩衛出來坐在飯桌旁。
這樣的小事,微妙地使淩衛覺得自己仿佛成為了弟弟的私寵。
「哥哥,嘗嘗這個。」
一開始兄弟兩人隔著小飯桌對坐,到後來,從無例外的,淩謙都會擠到淩衛身邊。
「古法制作的炭燒肉,和現代快速加上的肉製品味道差很多哦。」夾著看起來似乎根好吃的炭燒肉片遞到淩衛唇邊,用食物輕輕摩挲唇瓣的感覺,使人腰間一陣酥麻。淩謙輕快地笑著, 「哥哥連吃東西都會臉紅啊?快點張開嘴,不然我就要嘴對著嘴喂了。」
一半是誘哄,一半是威脅。
卻不知不覺,摻入不敢承認的甜膩。
故意用冷淡的眼神瞪視弟弟,無動於衷般打開雙唇接受弟弟進過來的食物,咀嚼在口腔裏,卻翻滾出伴隨罪惡感的香甜。
「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這裏?」
「哥哥不喜歡這裏?房間設備很好啊。這樣吧。等哥哥沒那麼淫蕩這樣求我的肉棒了。我們就抽點時間玩玩這裏的類比遊戲系統吧,」
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說話的人,還一副不知道自己出言下流的無辜表情。
淩衛拿他無可奈何。
「難得的假期,我不想一直待在房間裏。」
「直有人聯繫哥哥哦。 淩謙拿起自己的通訊器查詢,查看對方呼叫淩衛的紀錄,「那個叫葉子豪的普通軍校生,幹嘛整天糾纏哥哥?」刻意淡薄的語調。
「什麼糾纏?那是我在軍校的同學。」
「好朋友嗎?」
淩謙明知故問。
一直沒有放鬆對淩衛的監視,他當然知道葉子豪是誰?
「不錯,好刖友。」淩衛警惕地看著他, 「你連我交刖友都要過問嗎?」
「我可不敢。」圓滑可惡的輕笑。
挑了菜碟裏最大的那顆四味花生。懶洋洋送到哥哥嘴邊。
看著哥哥不是很高興地張嘴吃了,淩謙才扯開一抹漫不經心的笑容,「希望他識趣點。」
「什麼意思?」
「不識趣的話。惹到厲害的人就不好了。」
這已經是明顯的威脅了。
「淩謙!」
「別激動嘛。哥哥。對我發怒是沒用的。將來會在哥哥周邊佈置下密密麻麻的電網的那個人。百分之九十都不會是我啦。」
「淩涵才不會像你這樣…
「哥哥真的瞭解淩涵嗎?」
「還不錯。」淩謙喃喃地低頭,用筷子胡亂翻著擺設精美的菜肴, 「至少哥哥也沒怎麼對淩涵用心。不然我會嫉妒的。」
淩衛不自然地沉默。
「我吃飽了。」
「真的嗎?」
「我為什麼要撒謊?」
沐浴之後精神變得爽利,又穿上了白色的套裝睡衣。淩衛自然而然地恢復了七八成軍人的強悍。
脊樑和欣長的項頸。也顯得格外堅毅筆直。
令人難以想像他在男人胯下哭叫求饒的顫慄模樣。
正因為如此,才更讓人內心浦起想要把他按倒,抽插蹂躪到脆弱不堪的罪惡欲望。
淩謙的眼眸閃過興奮的佔有欲,思索了一會後,理智地自己按息了把淫欲立即付諸行動的想法。
「陪哥哥去逛街好嗎?」
「我想一個人走動,可以嗎?這一次也有不少同學被安排休假。」
「哥哥自己覺得呢,哥哥認為我會答應嗎?
淩衛俊朗的臉龐,露出隱忍的不滿。
淩謙卻還在慢悠悠挑選著看上的菜肴。夾起來送到淩衛的嘴邊。
淩衛緊抿著唇。
「我說了,已經吃飽了。」
「哥哥不高興?」
「你覺得我會高興?」淩衛悻悻地別過臉, 「我又不是你養的小動物。」
剛硬的表情,在淩謙的眼裏,卻怎麼看都覺得無比可愛。
仿佛為了進一步激怒淩衛。淩謙還挑起眉,嘖嘖挑別。 「哥哥你這個人。怎麼那麼任性呢?」
「我任性?」
淩衛真的要被惹怒了。
天下怎麼會有這麼該死的傢伙?
不顧倫理地把兄長當成泄欲物件,要脅、恐嚇、栽贓、什麼下流手段都用上了,還把兄長囚禁在俱樂部裏淫樂。
現在,自己身為受害者,居然還被指責成任性。
「呵呵,哥哥生氣了。」
修長的雙臂,從後面抱住淩衛。
雖然很溫柔,卻藏著不容掙扎的強硬。
「鬆手!」
「哥哥呵斥人的聲音也很性感。」
「淩謙!」
「這麼激動的叫我的名字,很容易讓我興奮。」
「淩謙!」面目目惡地努力掙扎,警告的聲調也成脅地往上升。
淩謙卻乘機在他頭後輕啄。
「感覺真好,哥哥在和我牛氣了。」深深歎息,低沉的聲音流露壓抑在心靈深處的歡心不盡, 「如果哥哥沒把我放在心上的話,是不會和我生氣的。所以現在,大概哥哥已經有點把我放在心上了。」
擁抱的雙臂力道放軟了,
他像個撒嬌的孩子樣,把頭枕在淩衛的背上。輕輕環著淩衛的腰。
淩衛凝固了。
簡直無力抵抗…?想意孤行地甩丌他。卻連身體都不聽大腦指揮。
淩衛感到一股難以抗拒的罪惡淪落。
如果這是淩謙的對敵策略的話。那麼毫光疑問。他將來。會是個戰無不勝的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