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裡,沙鷹把秦菜放在床上,隨手脫了自己的上衣。秦菜莫名其妙:「你脫衣服幹嘛,先看看有沒有效果啦!」
沙鷹濃眉微揚,神色嚴肅:「它硬不硬也不是我說了算的,恐怕還得讓你幫下忙。」
秦菜還是比較急切的——排了三年多的隊,還被群毆了一頓,急切一點也是正常的吧?她去解沙鷹的褲子,沙鷹拉住她的手:「我是病人,你就不能別這麼粗暴嘛?乖,把衣服脫掉,給我點下酒菜。」
秦菜甩脫他的手:「你好煩啊。」
沙鷹吻吻她的臉蛋,這具身體是御姐型的,上次用完之後,身上穿著一件到膝蓋的白襯衣,黑色胸衣,非常性感。
秦菜把胸前幾顆扣子解了,裡面溝壑太深,她已經面紅耳赤了。沙鷹喉頭微咽,這才任她伸手進去。
觸到內褲裡那個最近一直消極怠工的傢伙的時候,秦菜像捧著了不得的寶貝一樣,輕輕地捏了捏。
沙鷹輕吸了口氣,左手攬著她,右手已經從她襯衣下擺伸進去,很熟練地解開了秦菜的胸衣。秦菜的叫醒工作也有了點眉目:「咦,它好像有反應了。」
沙鷹模糊地應了一下,秦菜突然反應過來:「沙、沙鷹你親哪呢!!」她用力把正伏在她胸口褻玩那對山峰的沙鷹推開。
沙鷹理由充分:「你看,它只是給了一點點反應,你再刺激一下它。」
秦菜紅著臉:「那你別亂咬。」
沙鷹要很埋下頭:「嗯,你繼續。」
秦菜依舊輕輕揉,沙鷹有點不滿足了:「像上次那樣,來一次好不好?」
秦菜是個心軟的,想了一陣,還是咬牙同意了。
沙鷹把她扶起來,讓她跪在自己面前服侍,當最敏感的地方感覺到那片溫暖濕熱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挺槍致敬了。
秦菜大喜,忙吐將出來:「好了!!」
沙鷹按住她的後腦勺:「還不夠,再接再厲。」
秦菜又努力了一陣,美人嘴都小,她辛苦得不得了。沙鷹擦擦她額上的細汗,苦笑了一聲:「一點技巧沒有啊,要學的好多。」他頗有些不捨地抽身出來,秦菜看著自己的成果,雖然這成果有點無法直視,但她的喜悅還是大過了羞澀:「終於好了。」
她伸手摸了摸那根青筋暴起的東西,那東西衝她憤怒地昂了昂頭。她滿面緋紅,準備起身,沙鷹的手已經在剝她下面的小褲褲了。
秦菜趕忙攔住:「喂!!」
這個傢伙怎麼這麼不自覺?!
沙鷹理所當然地道:「總得用一下,才能確定沒問題吧?」秦菜羞得血管都要爆開了,沙鷹輕輕吻她,舌尖一頂,與她唇齒相交。
許久之後,他揉揉她的頭:「放鬆。」說罷,身子一挺,貫穿了她。
秦菜哼了一聲,沙鷹已經野馬一樣馳騁開來。
他和談笑完全不同,談笑做的時候是熱情,他這算是狂野了。而且他的體力遠勝談笑,這樣的戰鬥力是很恐怖的。那根東西在體內橫衝直撞,秦菜雙手不由自主地緊緊抓住床單,沙鷹揮汗如雨,低頭望向她的時候,眼裡居然有一種很溫柔的情緒。
秦菜紅唇微闔:「你輕……輕一點。」
他俯身親吻她的額頭,似乎也知道她只有百分之八十的感覺,必須要很用心服侍才行。他右手掐了個訣,秦菜一怔,身體的感覺突然清晰起來,正迎上沙鷹一個猛力撞擊,她不由叫了一聲。
沙鷹那個法咒,是催長的負責七情六慾那一魄。人的魂魄和身體並不是完全契合的,中間會有極小的縫隙。這是造物主留給魂魄和身體的成長空間。所以生物的聽力、視力、觸覺、嗅覺等等,都是沒有達到極限的。
這個成長空間,就是魂魄和身體的完全貼合來達到的。這個法咒可以讓魂魄在短時間內與身體最大契合,於是各種感觀能力同時提升。
估計創造者的原意是用以提升五感,如果知道被沙鷹用在床上……不知道會不會氣死。
感觀的提升,再加上那東西的戰鬥力,秦菜頓時有些受不住。她在沙鷹身下極力掙扎,沙鷹摁住她,絲毫不停。秦菜說不上來那種感覺,以前在月莧的身體裡的時候,白芨也曾經這樣狂風驟雨般來過一次,但那時候她只覺得累。
這時候魂魄似乎每一個小碎片都舒展開來,隨著他的節奏,主魂有些飄飄然,像吸毒一樣強烈的快感。
「沙鷹……」她垂死一般喊出他的名字,沙鷹注意著她的表情,魂魄與身體的貼合達到極限,快感被無限放大延長,他循循引誘她:「乖,叫出來。」
秦菜意識完全渙散,她右手緊緊抓住他的肩頭,要很用力才能呼吸。周圍連燈光都看不見了,整個魂魄似乎都沉淪欲-海。他成了她維繫生命的源泉,整個意識裡什麼都感覺不到,只希望他能再快些,再用力一些。
海藍色的床單濕了一大片,這些身體本來就缺水,沙鷹順手拿了床頭的一杯白水喝了一口,然後餵給她。怕她嗆到,一口水餵了許久,最後再度誘惑她:「叫出來,乖。」
秦菜終於隨著他的節奏叫了出來,她發現每叫一聲,他就會更用力一些,於是節操也不要了。
過了四十多分鐘,沙鷹終於將她推向巔峰。秦菜尖叫了一聲,兩個人緊緊相擁。汗濕透了襯衣,胸衣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胡亂地丟在地上,頭髮濕濕地貼在雪白細嫩的肌膚上。秦菜睜開眼睛,腦子裡還有些迷糊,她終於明白了沙鷹的女人緣為什麼會這麼好。那種感覺真的太強烈,像死過一次了一樣。喉嚨裡幹得厲害,她想要說話,卻連聲音都沙啞。
沙鷹又餵了她一杯水,不懷好意地捉了她的手去觸摸身下的床單。上面濕乎乎的一片,秦菜簡直是恨不得死掉算了,用力甩開了他的手。他朗笑了一聲,沒再羞她。
她在沙鷹床上躺了半個小時,這才起身,穿了胸衣和襯衣。外面寂靜無聲,秦菜先把門開一條縫,見四周無人才鬆了口氣——剛才不知道自己叫了些什麼,幸好沒人聽見。
她飛快地跑回自己房裡,在洗手間把這具身體清理乾淨。沙鷹動作不輕,這具身體上到處都是愛愛的痕跡。她簡直是沒臉見人,又飛快地跑下負一樓換了自己的身體。
上來的時候整個人還有些魂不守舍,滿腦子都是沙鷹強壯的手臂、結實的腰身,秦菜恨不得刮自己一嘴巴。她烏龜一樣縮在自己房間裡,一下午沒出來見人。
到晚上,談笑讓家政工人做了一桌菜,還買了紅酒。秦菜雖然不吃飯,但是畢竟這種氛圍還是要的——殭屍也要合群嘛。她每逢晚飯時間也會和大家坐在餐桌上。
桑骨泥人也在,它也不吃飯,有點花肥就行了。
談笑先起身,往大家杯子裡倒了點紅酒。幾個人起身碰杯,桑骨泥人和秦菜都只是意思意思。看大家神色都很正常,秦菜暗暗地鬆了一口氣——幸好中午的事沒人聽見,不然恐怕下輩子都沒臉見人了。
誰知杯酒飲罷,談笑皮笑肉不笑地開口了:「這頓飯,就算是慶祝沙公公重新站起來了吧。」
話一落,先開口的竟然是桑古泥人:「他哪裡站起來了?」它瞄了一眼沙鷹,「他明明坐著。」
然後它的那面鏡子就插話了:「笑哥你為啥叫他公公?你是他孫子嗎?」
秦菜心裡格地一跳,那面鏡子又轉向秦菜:「你下午跟他打架誰贏了?」說罷它一臉同情,「慘叫了那麼久,估計也沒贏。不過輸了也不怕,鏡子我幫你打回來!!」
秦菜就差沒以袖掩面了,沙鷹還整好以暇:「你?我可沒那麼重的口味……」
而晚上,談笑就鬧情緒了。他說什麼也要和秦菜大戰三百回合:「至少得把那個『沙公公』給比下去吧?」
秦菜在浴室裡躲了倆小時。T_T
最後經過談判,談笑和沙鷹終於分好了。談笑的生活習慣非常規律,一般一個星期兩次,沙鷹的生活習慣約等於無。於是商量之下,二人決定週一三五和星期天分給沙鷹,二四六給談笑。
就這樣沙鷹還不滿意呢:「你就要兩次,乾脆把其餘五天都給我算了。」
談笑悖然大怒:「滾!!」
秦菜在浴室裡聽著兩個人談條件,只覺得悲慘無比。這……攘外必先安內,就是指的這個嗎?
反正她這算是,被瓜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