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些時刻男人該渣還得渣,該無恥絕對要無恥到底。
一派溫柔的男人固然很好,但是有時候你就會覺的不夠勁,人總是繞不過賤之本性,特別是你還有一個特殊屬性是抖M的時候。
我們的黑暗聖女塞西莉亞正好符合上述的屬性要求,雖然她本人抵死不承認。
這個姑娘猛然爆發的狠勁你還真的不能隨便挑一個人來對付,比如光明聖殿那個一派傻缺,不不不,一派正直的海若斯聖騎士,他一上手估計就能美到暈過去更別說其他的了。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誰教出來的麻煩誰自己解決。
這事還得麻煩魔王大人親自上陣。
魔王大人一向是步步為營的,磨刀過快反而割傷了手或是掉別人胃口掉的太大反而餵不抱的窘困是絕對不會出現的。
當某個死孩子不要命的抖M的時候,這個S的適合度就顯得很重要了。太輕,您乾脆回家早點洗洗睡吧;太重,你這混蛋是想終身免費【嗶──】啊還是只能【嗶──】一次啊?!
於是魔王大人在享受聖女的貼心口齒服務的時候還抽空看了一眼頭頂垂下的帳幔。
嗯,很好,很合適。
一般要是無廉恥變態邪魅渣男做男主角的話,此刻應該在臉上掛著好賤很賤非常賤的邪笑著強迫女主角陪他晚一些下流的怪蜀黍遊戲。
魔王大人無廉恥、變態、很渣,但是他不邪魅,應該說開啟了床上特殊模式而不是床下演戲模式的魔王大人永遠與邪魅無緣。
開啟了床上特殊模式的魔王大人很冰山、很面癱、很悶騷、很鬼畜,特別以及非常的無下限。
出乎意料的是魔王大人很鬼畜,但是魔王大人討厭多餘的小道具。當然,這裡面也有一些無法避免的佔有慾在作祟,於是魔王大人的鬼畜約莫走的是反差路線?
當塞西莉亞被西瑞爾用力拉開並被提著跪在床上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玩大了。幾分鐘前還帶著淺笑的俊臉上毫無表情,那雙深紫色的眸子裡映出來的除了愈加深沉的黑色竟然還參雜了幾絲血紅,黑色的上衣扣子被扣的一絲不苟連衣袖都沒有一絲凌亂。乍看之下這個人簡直就是禁慾系神職的代表人物,但那耀武揚威的下本身卻告訴大家事實顯然並非如此。
毫不憐惜的將堆積在她腰間的長裙裙襬撕裂,從裙襬中撕出一條長帶,把長帶穿過懸掛帳幔的支撐,再將垂下來的兩頭不鬆不緊的將塞西莉亞的兩個手腕捆在一起。他扯的很高,導致她只能儘量跪直了身子,膝蓋都臨近懸空。隨著最後一步的完成,塞西莉亞上半身懸空的被吊在床與帳幔中間,女子身上殘破的黑色祭司裙、裸露的肌膚和深紅色的帳幔形成鮮明對比,顯現出略顯殘酷的美感。
西瑞爾滿足的一眯眼,他開始興奮了。
毫不反抗的任由西瑞爾擺弄自己,塞西莉亞在內心感嘆果然溫柔深情什麼的就留在悲痛欲絕求安慰之類的平和時光吧,生死別離這種事還是得靠凌虐這種過激方法來確認對方的存在。
不夠激烈就不夠安心,這點似乎是兩人的通病。
西瑞爾今天穿的衣服是塞西莉亞最喜歡的那套,純黑的布料、秘銀線描繪出優美的線條、乾淨利落的款式勾勒出主人絕佳的身材,最重要的是這套衣服最能襯托出真正的西瑞爾。
她喜歡在床上被完全釋放的魔王,看似冷靜自持實則瘋狂肆意,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都彰顯出極近扭曲的佔有慾,與平日裡那個笑得半真半假的魔王簡直像是雙重人格。
一個魔王的真正性格到底是什麼?
溫柔多情?穩重謹慎?邪魅風流?腹黑悶騷?
都不是,魔王是可以冷靜的計畫並親手送自己的愛人走上不歸路的存在,他們性格中最大的缺陷也是最大特點應該說冷酷無情更為合適。每一位魔王的愛人都是死於魔王早就心知肚明的計畫,萬一出現偏差,凶手就會招來魔王的瘋狂報復,這樣看來,還要加上偏執的佔有慾才行。
你什麼時候死決定於魔王到底可以忍耐失去你到什麼程度,這樣看來真是可悲。
「妳犯了罪。」順手撕開掛在她身上殘存的祭司裙,西瑞爾湊近了塞西莉亞的耳邊用公式化的冰冷語調宣判,卻做著與發言完全相反的動作,他慢慢咬著她的脖頸,咬一下就鬆開換成吸吮舔舐,白皙的肌膚上被刻下一個又一個或深或淺的紅痕,大片大片的蔓延開來。
閉上眼感受身體深處隨著他的發言而泛上來的顫慄,她靜等著他的宣判。
「妳引誘神的寵兒墮落。」
溫度比常人略低的手似有若無的拂過她的鎖骨、胸前、腰部、後背、大腿,比起在肉體上肆意的施為,他一向更偏愛語言。
肉體可以重塑,精神卻是永存。祭司和魔法師是一群很特殊的人,因為頭班的特殊性質,比起肉體上的感觸,精神對他們的刺激更加強烈,西瑞爾一向知道在塞西莉亞身上留下難以磨滅的烙印的最佳途徑。
「神的寵兒不喜歡與我一起墮落嗎?」細碎的喘息間,她反唇相譏。
「妳本該死的,」他的語調冰冷,手卻溫柔的在她的腿根徘徊撫摸,然後找準位置後駕輕就熟的插進了兩根手指進行開拓,熟悉的濕潤與緊致隨著手指的抽動在記憶中鮮活的復甦,像是在昭示著低低呻吟的女子又活過來的事實。
西瑞爾將自己抵住入口,然後一點一點擠了進去,看似緩慢卻又凶狠至極,硬物毫不留情的步步入侵的感覺讓塞西莉亞在恍然間似乎連靈魂也連帶著被侵入的錯覺,或許並不全然是錯覺。
握住毫無依靠的細腰,西瑞爾似乎是想將她釘在自己身上,起落之間,一下比一下重,箍住腰的手指在上面留下了青紫的印痕,偏偏她還不受控制的收縮著、絞纏著,即使被無情的撐開還是會不依不饒的死死糾纏著著,彷彿在壓榨他的靈魂。
並不全然是快樂和歡喜的,但是那隨之而來的絲絲疼痛帶來更大的刺激,塞西莉亞不自覺的繃緊身軀,雙腿自發的纏住在身上任意施為的人的腰來尋找著力點,迎來的卻是更為凶狠的頂撞和填滿,以至於墨色的長髮在空中劃出了凌亂的弧線。
沒有溫柔的撫慰,沒有細緻的前戲,這是一場懲罰,這是一場冠以凌虐之名的交鋒與自白。
是的,塞西莉亞本該死的,西瑞爾可以為死於龍族之手的她復仇,可以為了大陸上有人敢膽挑戰魔王的威權而名正言順的憤怒和報復,但也只能默默接受會有新人覆蓋她曾經存在的痕跡的殘酷現實。
可是西瑞爾復活了她,他違背了魔王與聖女之間預設的慣例和默契,用這個叛逆的舉動狠狠的扇了他所有的前任一個響亮的耳光。
這個女孩是他親自挑選的,是他一點點引導著長大的,完完全全是他喜歡的樣子,完完全全是與他在各方面契合,某種意義上還是完完全全屬於他的。
「怎麼辦?」他的聲音壓得極低,卻透出難以形容的誘惑力,「我捨不得讓妳死了。」
高高的提起她的腰再毫不留情的按下去,每一下都準確的摩擦頂弄著最正確的位置,帶來瀕死般的快感與刺激,塞西莉亞在上下顛簸中眼角逐漸泛紅,氤氳的水汽遮掩了視野,死命的咬住下唇,承受著近乎無止境的酸麻,如果不是來自布條的支撐,她會完全癱軟在他懷裡。
「……不……行……」從牙根裡擠出意味不明的話語,也不知道是叫他弄得更狠點還是要求停下這蝕骨的折磨。
「喜歡了?」就像是開啟了封印,西瑞爾眼內的血色越來越明顯,似乎是在呼應這片血色,塞西莉亞體內有什麼東西騷動起來。
自下而上的兇猛捅入加持了自身重力的幫助,讓人覺得五內也會被順帶著戳穿,逼著神智與肉體帶瀕臨毀壞般的熱切陷落在更加瘋狂激烈的境地。
塞西莉亞開始覺得不對勁,她的身體突然瘋狂的渴望著與西瑞爾肌膚相貼,這種過於飢渴的慾望叫囂著幾近破體而出,讓她幾乎忍不住主動晃動腰肢而不是通常的專心承受。
這是怎麼回事?
「哈啊……」
在西瑞爾的右手貼上她的胸口的時候,她整個人死死的繃直,下身一片泥濘。
只是一個尋常的動作就輕而易舉的讓她到達了極樂。
「為了保證妳的肉體的存活,我將生命女神的神格碎片引渡到了妳的心臟裡。」他抽出了自己,站起身來解開了困住她的布條。得到了自由後幾乎是立刻她整個人就貼上了他的身體,完全沒有理會紅腫的手腕,像是無法滿足一般的磨蹭撫摸著溫熱的男體,不能也不想停下來。
「……你、你用了什麼……引渡……」僅僅還貼著一層衣物,她就發出了無法克制的喘息。
「我的血,」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情難自禁的樣子,卻一反常態的沒有絲毫動作,「妳的心臟上有我用血畫出的契約,為了讓那塊神格碎片乖乖的帶在那裡。」
得不到撫慰和滿足的她幾乎是急切粗魯的撕扯著他的上衣,扒開他的褲子,敞開雙腿扶著那滾燙的柱體顫抖著對準自己坐下去,她的身體哆嗦的太過厲害,好幾次功敗垂成。他將左手搭上了她的肩膀,右手對準,一用力直接按了下去。
「啊啊啊!」
眼中的世界在剎那間顛倒,整個人被狠狠的壓在身下,欲繃直雙腿卻被壓得更加彎折,她被身下的野蠻進出逼迫的忍耐不住的叫喊出聲。
「效果真是驚人啊。」帶著笑意的讚歎從頭頂傳來,前所未有的濕潤帶來了啪啪作響的黏膩水聲。
緊接而來就是如狂風驟雨般的□與頂撞,強烈的感覺直接讓她的神智承受不起的開裂粉碎。
「恭喜妳成為新的半神,可惜這條消息永遠不能公開……」以恨不得整個人都與其融為一體的力度在她體內肆虐,西瑞爾露出了一個發自內心的笑容,「補償是妳我會因為契約密不可分。」
什麼?
昏沉的神智無法精準接受他話語裡傳遞的訊息,只是身體本能的因為裡面透露的感情而抽搐痙攣。
「該死,別夾這麼緊……」西瑞爾喘暗的啞息著,帶著無法忽視的性感,塞西莉亞顫抖著將他絞的更緊,引來對方發狠般的蠻橫搗入,暴風驟雨的再次降臨讓她真的哭了出來,眼淚從臉頰滑落,身體的那樣事物一顫一顫的,顯然是即將攀至巔峰,每一次的頂入都會引起它顫巍巍的彈跳。
「記住今天。」西瑞爾說,他的氣息早已不復從容也帶上了惡狠狠的意味,跟他埋在她身體裡的那樣東西一樣,有著窮途末路的凶神惡煞。
塞西莉亞已經被他翻倍的折騰的渾身癱軟無力,卻又本能的去追尋那至高的瞬間,嘗過了一次甜頭的她根本無法收斂自己的貪婪。
「……求你……我辦不到……」
平時不惡意逼迫絕對不會服軟的高傲聖女無法忍耐的發出了告饒和求助,話還沒說完就被魔王狠狠堵上了嘴,這種征服的強烈快感撩的他幾乎瘋過去。
意識到最後竟然是自己被逼的接近竭斯底里,西瑞爾在她體內進出的越發凶狠,越發酣暢淋漓,最後一個意圖頂穿花心的進入將二人同時送入頂點,灼熱液體在緊致的甬道裡瀰漫。
在這沉沈浮浮的滅頂浪潮中,塞西莉亞似乎聽到有人在她耳邊喃呢。
「……我覺得聖女這個稱呼已經不合適妳了,魔王夫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