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3 章

  展暮哪是那麼容易上當,微挑眉,大手順著背脊一把扣住了她的腰。

  滄藍一愣,兩腳驀然懸空,兩手本能的撐在他的胸膛上,臂膀稍稍使勁,他輕而易舉的把她抱起,兩隻手卡在她的細腰兩側,迫著她與自己平視。

  滄藍聽到他在自己耳邊輕笑:

  「現在該輪到我跟你算賬了。」

  他將她一路抱到沙發處,小心翼翼的橫放在上面後,精壯的身體隨即壓了上去。

  傻子都知道他想做什麼。

  滄藍不安的掙了掙,兩腿間的地方,到現在還是隱隱作痛著。

  纖細的皓腕在他胸前推搡,她扭開臉躲著他湊過來的嘴,又驚又懼的喊道:

  「我好痛,不要……」

  展暮盯著身下淚眼模糊的女孩,目光落在她緊閉的大腿上:

  「很痛?讓我看看。」滄藍一驚,閉著的大腿被人強勢分開,中間湊過來一顆男性的頭顱。

  他抽出她的小內|褲,拇指按在她稚嫩的軟肉上,扒開那條細縫,低下頭細細打量著,即便女孩因為他的動作,臉上已經白到沒有了血色他卻依然不肯放手。

  那個地方已經沒了昨夜的腫脹,只是依然輕微的紅出了一小片,充血的地方看著格外誘人,他細究的目光越來越熱,最終忍不住輕輕摸了進去,不過是稍稍觸碰,便聽到少女吃痛的抽氣聲,知道弄疼了她,他也就停下了手。

  滄藍咬著自己的小手抑制著到嘴的尖叫,低頭看著腿間多出的一顆頭顱,男人溫熱的呼吸噴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那裡傳來一陣陣的濕熱……

  在這一刻裡,她的雙腿被迫分開,男人牢牢的鎖著她的身體,最羞|恥,最隱|私的地方就這麼大咧咧的敞開於人前,她渾身止不住的顫抖,眼眶一紅,剔透的水珠破閘而出,大滴大滴的往外冒。

  於他的強迫下,她覺得自己還不如死了算了,他這樣對她,與對待一隻牲口有什麼區別。

  現在的展暮可沒空管她那點自怨自艾,看了看她紅紅的小縫,突然抽身離開,他走到門邊撿起了剛才外出,順手買的藥膏。

  站在那裡細細研究著說明書,而趁著他走開的空檔,滄藍撿起被扔在沙發底下的內|褲穿上,爬下來就想往房間裡躲。

  「呆在那別動。」

  他甚至沒有看她一眼,只是低低的警告了一句她便不敢再動了。

  她屏著呼吸渾身僵硬,全神貫注的注視著男人的一舉一動,遠遠的,她甚至能聽到他或輕或重的喘息。

  他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最後拿著一管藥膏往自己的方向走來。

  一步步的帶著一股壓迫感,堵得她快要喘不過氣。

  小腿再次被人捉住,他盯著她重新穿好的內|褲,微瞇起眼,湊上前直接抽出,甩得遠遠的。

  展暮擠出了一管小手指粗細的透明膏狀體,夾在指間一點一點的擠入滄藍腿間的細縫中,均勻把裡面也給塗了個遍。

  期間,甚至惡意的刮弄過她的內|壁,引來女孩更多的顫慄。

  她根本躲不開男人的強勢,只是虛弱的承受著他加諸在自己身上的傷害,如今除了哭,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

  可她的哭泣畢竟換不來他的憐惜,只會更加深男人對自己的掠奪,剛才為了方便上藥,滄藍皺巴巴的裙子已經被撩到腰處,露小腹以下,兩條白得扎眼的大腿……

  那裡嬌嫩的皮肉無時無刻不在挑戰著男人的自制力,腿間的硬|物早已腫脹,鼓鼓的凸了出來,頂在女孩的腿|根處,時輕時重,上下磨蹭著。

  他握著她的小腿一路往下親吻,只覺得越往下少女便顫得更厲害,即使咬著唇,那可憐的嗚咽聲依然斷斷續續的傳了過來。

  展暮看著她的目光益發的火熱,動作也是越來越放肆了,直接掏出自己的大傢伙抵在她的腿間,捏了捏她大腿根上的細肉,而後伸入她的腿根處,夾在其中,並未進入,只是堵著洞口不住的摩擦著。

  他扣著她的腰不停的喘著粗氣,如果不是顧及到她的傷還沒好,也不會這麼委屈自己,畢竟那條縫裡的滋味確實是比被兩腿夾著要好的。

  可即使他不進來,滄藍還是被他那硬邦邦的東西磨得腿兒生疼,就連原本白皙的皮膚也給弄出一層紅印。

  她輕輕的啜泣著,知道他對她算是手下留情了,如果真讓他進去,只會比現在更疼。

  是以,滄藍也就停下了掙扎,雖然她的掙扎在他看來也只是如孩童的兒戲。

  她捂著眼不去看他如獸般猙獰的表情,只是在心裡不停的祈禱著,讓這一切快些過去。

  而就在這時候,展暮的上衣口袋裡響起了一陣悅耳的鈴聲,滄藍認出了那是自己設置的來電鈴音。

  她一愣,跟著睜眼,目光落在他敞開的口袋裡,原來自己找了一早上的手機被他帶在身上。

  展暮正是箭在弦上,又哪顧得上什麼手機不手機的,可那鈴聲卻跟著了魔似的,沒完沒了的響個不停。

  終於,他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煩躁的從口袋裡掏出,卻在看到來電人的姓名時,臉色危險的沉了下來。

  溫以深--

  滄藍見他盯著屏幕半天沒個動靜,怯生生的問道:

  「是……是誰?」

  對上她泛著淚意的大眼,他卻沒有回答她話的意思,目光在機身與滄藍之間徘徊,最終拇指一掐,掛斷了。

  滄藍凝他的動作是敢怒不敢言,眼見他把自己用了好幾年,一直捨不得扔掉的電話隨意的往後一甩,白色機身撞在牆壁上發出一聲巨響,隨即電池,手機殼,被迫分開來,「啪」的掉在厚厚的地毯上,估摸著是沒法用了。

  機場

  「少爺,還等嗎,老爺已經在催了。」

  溫以深目光深邃的盯著被掛斷的電話,又一次撥了過去,可換來的確卻是一道械的女音,該用戶已關機。

  「走吧。」

  他的臉色不太好,就連話裡也帶著一股子的陰鬱。

  ……

  滄藍撇過臉,想起了前些時候溫以深對自己說過的話,心中突然浮出一絲悔意。

  如果那時候她就跟他走了,那麼現在也不會發生這種事。

  正想著,小臉突然給人大力的扳了過來,隨即對上一雙泛著寒光的眼。

  她咬咬牙,跟著不甘示弱的瞪回去,她都已經這樣了,也沒什麼好怕的了。

  展暮看著身下這個不知死活的小東西,不怒反笑了,他鬆開她的腿將她整個人拉了過來。

  滄藍頭皮一疼,烏黑的長髮給人抓在手裡,小腦袋被迫著往他腿間湊去,白皙的臉蛋碰上他腿|間的硬物,一股專屬於男人的陽剛味撲鼻而來……

  又腥又臭的,令人作惡。

  她突然明白過來他的用意,不敢置信的抬眸:

  「我不……」

  「含|住|它。」他冰冷的命令道,手也沒鬆下,依然拽著她的頭髮不放。

  滄藍搞不清他的陰晴不定,怎麼剛才還好好的,突然就變臉了?

  她厭惡的想要掙脫他的束縛,可如今,她怎麼掙扎也沒用,再動下去只會換來男人更粗暴的對待。

  閉上眼,她自暴自棄的想著,我就是不含,你打死我好了,死了倒是乾脆。

  展暮不悅的皺起眉,長指突然探進了她的身體裡,掐著那紅腫的地方,在她耳邊狠狠的說:

  「你不給我含,我就從你這裡進去,你是希望我幹|你上面,還是下面?」

  被他的手指這麼一捏,滄藍疼得眼淚吧嗒吧嗒的流了下來,哀哀的看了他一眼,等了一會兒,見他態度依然強硬,狠了心要她吃,便只能張嘴把那東西給含了進去。

  滄藍從來沒給展暮做過口活,即便是在婚後,她不方便的時候,至多也只是用手給他解決,如今這麼近距離的接近……胃裡一陣翻湧,她難受的快要吐出來。

  而對於她生澀的口|技,他倒是挺享受,按著她的腦袋不放,一下一下的往喉嚨裡頂,也不管她白得嚇人的臉。

  只要一想到這個女人在那四年的時間裡會與別的男人做出什麼,一種被背叛的感覺隨即盤旋在心間,這一刻他只想著要好好的懲罰懲罰她,就連動作也比平日來的粗魯。

  滄藍覺得自己快死了,兩手無力的撐在他的腰上,糊了一臉的淚,就連視線都模糊了。

  而就在展暮興頭上的時候,門鈴卻響了起來。

  一聲高過一聲,大有你不開門我就不鬆手的勢頭。

  展暮煩躁的沉下臉,終於在一聲低吼中,他爆發在她嘴裡,乳白色的液體順著女孩的嘴角溢出,她淚眼婆娑的看著看著自己,形成一幅極度淫|穢的畫作。

  他看著看著忍不住吞嚥了口唾沫,眼見她趴在地上不咳嗽的樣子,命令道:

  「吞下去。」

  滄藍驚恐的瞪大眼,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她咬著唇後退,作嘔的吐出嘴裡的腥物,覺得自己的自尊已經被完全的踐踏,羞辱了。

  男人瞇起眼,雖然不愉,卻也沒再強迫她,他起身扣好褲子,整理整理儀容,看了眼還在地上發呆的小女人,走過去摸了摸她的臉說:

  「你這個樣子是想給誰看?」

  感受到他指尖的溫度,她從怔忡中回神,門外一聲又一聲,接連不斷的鈴聲提醒著自己,她現在這個模樣被人看到,只會更添恥辱。

  想到這,也不用展暮說什麼,她連滾帶爬的起身往臥房跑,並「砰」的一聲關上門。

  展暮聽到裡面傳來門鎖被反扣上的聲音,心情極好的走到玄關處開門。

  門一開,立刻出現魏無斕那張美艷的臉。

  「Hi~」

  他打了聲招呼,拖著行李就要往裡面走,就跟到了自己家似得隨意。

  展暮擋在門前沒讓他進去:

  「你來幹什麼。」

  魏無斕瞪大了眼:

  「不是你叫我回來的嗎。」

  展暮冷哼道:

  「回你自己的窩去。」

  「喂,展哥哥你太無情了,我山長水遠的從美國回來幫你,連在你這住兩晚都不行?」

  「現在不方便。」他的話說的理所當然。

  「嘿,你這算什麼意思啊,你好歹給我兩天時間找房子啊,這大晚上的,難不成你要讓我去睡大橋底下嗎?」魏無斕不滿的說道,而後越過展暮看到了滿室的凌亂,順著地毯,以他極好的視力一眼就瞄到了沙發上殘留的液體。

  他曖昧的笑了笑,頓時明白過來,可隨即一股怒火又蹭蹭蹭的往外冒,好小子,他窩在國外整天忙得連個泡妞的時間都沒有,他展暮倒好,靜悄悄的跟人同居起來了啊。

  「行,行,你不讓我在這裡住我就去住酒店,可是你總得給杯水我喝喝吧,我大老遠過來又累又渴,你不請我進去坐坐?」

  展暮瞇起眼,不置可否。

  魏無斕只當他是默認了,幾個大步往裡走,跟個偵探上門捉姦似得,賊眼一圈圈的掃著室內的擺設,最終,銳利的目光落在緊閉的房門上。

  展暮給他倒了杯水,從廚房裡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這小子正蹲在自己房門口搗騰著上面的門鎖,那動作嫻熟的,不說還以為是個專業開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