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2 章
*

  滄紅坐在報紙上,小口小口的吃著手裡的麵包。

  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她轉過頭看清了來人:

  「二叔。」

  「小藍呢?」滄忠時從樹林裡走出,頓下腳步,他警惕的掃了眼四周。

  滄紅撇撇嘴,指了指停靠在路邊的轎車,繼續低下頭,心不在焉的咬了口麵包。

  「你去哪了。」滄忠信抬起頭問道,兩眼直勾勾的盯著不遠處的弟弟。

  滄忠時嘿嘿一笑:

  「我還能去哪啊,不都跟大夥一塊出去找人了嗎?」

  滄忠信冷哼,聞著周圍一股子煙味,對他的話抱持懷疑的態度。

  滄忠時摸摸鼻子坐下,接過馮元照遞過來的烤魚,忍不住又看了眼停在不遠處的轎車,沉默片刻後,他收回視線,張嘴狠狠的往魚身上咬了一口。

  三兩下便解決了一條魚。

  吐掉嘴裡的魚骨頭,他自顧自的又拿過來一條,像是餓極了般,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

  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

  滄藍光著身子被壓在車門上,而那個壓著她的男人,正瘋狂的吃進她的嘴唇,她驚慌失措的用手去推、去打,卻全無用處。

  「叔……唔……」平日裡展暮也不是沒親過她的嘴,卻從未像這樣徹底的,好像要把她胸腔裡的空氣通通吸光似的咬她。

  滄藍不能呼吸,她難受的捶打他的雙肩,哭喊與尖叫通通被含進了嘴裡。

  在這個密閉的空間裡,映在她眼中的展暮,就猶如一頭餓瘋的野狼,他撲在她的身上,想要吃了她。

  「叔……我不好……唔……吃……」滄藍被壓得背脊發疼,委屈的哭道。

  展暮鼻息濃重,喘息著從她身上起來,一雙發紅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直把她看得毛骨悚然。

  未知的恐懼令滄藍感到驚慌,哪裡想過這個壞叔叔會說翻臉就翻臉。

  摸著被咬得紅紅腫腫的唇畔,肚子咕嚕咕嚕的作響,她哇的一聲大哭:

  「啊……唔……叔餓……唔要吃飯……」

  男人無動於衷的看著,越過她的肩膀,他又將目光落在不遠處的叢林上。

  突然間,他坐起身,雖然不再壓著她,可大手卻與她的五指緊緊交纏著。

  滄藍想要抽回,卻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

  她抽抽噎噎的瞅著他,黑白分明的大眼裡盈滿了淚光,似乎在控訴著他的暴行。

  而對於滄藍的舉動他並未放在眼裡,只是纏著她的指尖不放。

  片刻之後,他忍不住摸上她的臉,突然回憶起幾年前自己從病床上醒來,她推開病房門走進來的時候。

  那是活生生的,年輕了十幾歲的滄藍……

  「展大哥。」

  他聽到她的聲音,在那一刻裡,恍如夢境。

  「小藍。」展暮握起她的手,放在嘴邊親吻,一根指頭一根指頭的吻下去:

  「我已經老了,承受不起任何風險,不要再嚇我,嗯?」

  再堅強的男人也會有弱點,也會有自己揮之不去的軟肋。

  而他的軟肋毫無疑問的,是滄藍。

  從見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知道他不會放手。

  人之所以偏執,往往只是因為害怕失去。

  藏在他心中的恐懼不會比一般人少,他必須要靠埋進她的身體,感受著她的溫度與生命力,用以證明這並不是夢境,她是真的,活生生的又一次回到他的懷裡。

  滄藍眨眨眼,一時接受不能。

  這個叔叔上一秒還凶神惡煞的要吃了自己,怎麼才過沒多久,就又變臉了。

  而這也是展暮頭一次,在她面前卸掉了全部偽裝,赤|裸|裸的呈現出最原始,也是最無助的姿態。

  她忍不住抬手,輕輕撫摸上他的頭髮,他的髮質偏硬,手感不是太好:

  「叔……」

  他抬眸沉默的看著她,指尖順著女孩的皮膚一路往上,最後停留在那兩瓣柔軟的朱唇上。

  展暮出神的凝著那一點櫻紅,聲音沙啞而低沉:「小藍,幫幫我。」

  「幫?」滄藍不解的對上他的眸子。

  「對,現在只有你能幫我。」他在她耳邊輕語低喃。

  當滄藍還在愣神之際,他已經脫下了自己的外套,裹在她的身上。

  回到駕駛座,展暮掏出手機給滄忠信撥去一個電話。

  「展暮怎麼回去了?」滄忠時聽到引擎發動的聲音,抬頭問道。

  滄忠信拿著保溫壺,往杯子裡倒了點茶水,不疑有他的回道:

  「滄藍不舒服,展暮送她回去了。」

  滄忠時目光微微閃爍,他應了一聲,低下頭繼續吃飯。

  沿著公路,展暮驅車繞進了一條小路裡。

  當車子停妥後,他推開車門走向她。

  滄藍裹著他的大衣,在他拉開車門的同時下意識的往另一頭縮去。

  「叔?」

  話剛說完,就已經被人抱了出來。

  他摟緊她的身體一路往林子的最深處走。

  走了大約五百米,他找到一塊空地。

  展暮頓住腳步打量了一下地形,隨即將女孩平放在剛鋪好的外套上。

  「……唔?」滄藍弓起身剛想要起來,卻在下一秒,被男人壓過來的身體蓋了個嚴嚴實實。

  「叔?」她推了推他的肩膀,不解的問。

  展暮並未理會她的問題,只是捏著她的下顎,將臉湊過去。

  他凝視著她的眼睛,探入最深處,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我知道你不喜歡在外面,如果不想做的話,就出來阻止我。」

  他是在跟誰說話?

  滄藍在他懷中輕輕搖頭。

  光裸的身體在陽光下如象牙般白皙。

  兩顆小小的乳尖在風中挺立,下一秒,男人已經掐上頂端的兩顆嫩肉。

  他用指尖拉扯著滄藍的小奶頭,並惡意的往上提起。

  滄藍忍不住驚呼,伸手推動他的頭,兩腿不安分的在他懷中踢踹。

  展暮這次用了死勁 ,弄疼了她,否則也會惹來她那麼大的反應。

  「啊……唔……叔……痛……」乳頭被人掐得又紅又腫,滄藍難受的在他身下哭喊,扭過臉朝四周求救:

  「姨……唔……姨……」

  可荒郊野外的誰會過來救她。

  然而展暮也不希望被人發現自己的惡行,他吐掉她的小奶子,泛紅的乳尖上沾了少許口水,隨著男人的離開而拉出一條銀絲。

  他思忖片刻,反剪過她的手用皮帶綁縛在後,而後又害怕她的喊聲過大,引來路人。

  只能脫掉她身上的內褲,捲成一團,硬塞進那張小嘴裡。

  滄藍被迫翻過身來,背朝著他,乳尖破皮的地方摩擦在草地上,頂端的肉粒隨著她身體的前傾而左右晃動。

  「唔……唔……」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滄藍害怕的瞅著他。

  她努力扭動手腕,試圖掙脫手腕上的束縛。

  啪--

  展暮抽上她的臀部,在臀肉震動的同時,那藏在股溝間的小穴,也跟著一陣緊縮。

  「唔……唔……」滄藍疼得直哭,眼淚越流越多。

  她扭動著細腰想要掙扎,可剛動沒一會,又吃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在另一半臀肉上,比剛才來得更重,頓時清脆的巴掌聲響徹林間。

  展暮捏住她的陰核,陰森森的威脅到:

  「不要亂動,又想挨打嗎?」

  滄藍倒吸一口氣,哭著搖頭。

  他笑道:「那就老實一點。」

  說完,又往她臀上落下一巴掌,重重的,直打出了幾個紅印子,也還是不肯罷手。

  當屁股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燒灼感時,滄藍這次是真的怕了,她不敢亂動,只能被動的接受他時輕時重的愛撫。

  展暮呼吸急促,野外不比室內,在享受這份刺激的同時,又生怕被人撞見,而在這份刺激與尷尬的交匯點,與女孩如鶯般動聽的抽泣,他只覺得自己的下體熱得快要爆炸,全身細胞都在叫囂著。

  他要插進她的小穴裡,在陰道內重重的摩擦,搗弄,釋放出自己強忍數月的獸慾。

  他不耐煩的用手指在她的陰道內快速的抽插了一陣,等到裡面終於泛出了水光,這才從褲頭裡掏出早已腫脹的慾望。

  大龜頭貪婪的在穴口摩擦了一陣,隨即猛的前傾,重重的刺了進去。

  「啊……唔……」

  滄藍痛的哀嚎一聲,久不經人事的穴口哪裡經得住展暮這般蹂躪,當下痛哭失聲,發了瘋似的掙扎、扭打。

  「痛……叔叔……唔……好痛……啊……好痛……」

  她嗚嗚的啜泣,這個叔叔變得好可怕,把她弄得好痛。

  原本粉嫩的小穴在暴力的摧殘下逐漸變得鮮紅,展暮托著她的屁股,好方便自己能夠更深的進出。

  隨著肉棒全根抽出而後又盡數沒入的攻勢,穴口翻出裡面的紅肉,一層層的泛著血絲。

  他亢奮的凝著那一點櫻紅,呼吸急促,全身血液都在沸騰著。

  就是這種感覺,這種建立在征服、與蹂躪之上的快感。

  「小藍,你是我的,是我的,我的!」他管不住自己的身體,已經好幾個月沒有性生活,他覺得自己飢渴得快要瘋掉,每天只是淺嘗截止的親吻根本不夠!

  他要的是完完全全的她!

  「再把腿張開點。」他掐著她的乳頭說道。

  「……唔……嗚……」滄藍癱軟在地上,感覺下身被擠入得更深,她想要合攏雙腿,阻擋男人更進一步的刺入,可那樣反而使得肉穴更加的緊致,把展暮夾得險些要爆發出來。

  他怒吼一聲,把她雙腿掰開到最大,抽出粗長的性器,放肆的在她體內奔馳……

……

  ……

  滄紅嚥下嘴裡的麵包,伸手往一旁的水壺摸去。

  --空了。

  「馮元照,沒水了。」她習慣性的開口。

  馮元照從爐裡抬頭,一張臉被熱氣蒸得發紅。

  滄忠信聽到女兒任性的語調,不悅的回頭教訓道:「忍忍,這個地方哪來的水給你。」

  滄紅不高興的嘟起嘴,舔舔乾裂的唇畔,低下頭沒有做聲。

  「滄叔,我知道這附近有個雜貨店,抄小路過去很快就能到了,小紅你幫我看著火。」馮元照直起身,朝滄紅嘿嘿一笑,轉身就往外跑。

  「元照這孩子挺實誠的,過段時間我讓人準備準備,也把你們的婚事給辦了。」

  聽到父親的話,滄紅面色一僵,心中雖有千百個不願,卻又不敢反駁。

  草地上,馮元照跑得飛快。

  他在這個村子裡長大,從小就喜歡往山上跑,抄小路沒一會就看到了要找的雜貨鋪。

  和藹的老人早已不在,留下來看店的換成了他的兒子。

  買完了水,他原路折返,卻在路過另一條道上時,看到展暮停在路邊的車。

  他走過去好奇的往裡瞧,那裡面是空的。

  展哥他們去哪了?

  馮元照在心裡著急,這荒郊野外的要出事了咋辦?

  他想了想還是決定跟滄叔說一聲,可摸上口袋才發現沒有帶手機。

  注意到黃泥地上印著的腳印,看尺寸,應該是一雙男人的腳。

  馮元照思索片刻便順著印子跟了上去。

  耳邊偶爾會傳來悉悉索索的風聲。

  而越往裡走,那風聲便參雜了一點……女人的啜泣?

  馮元照心中大驚,撩開了袖子往裡面跑。

  那女聲越聽越熟悉。

  不是滄藍的還能是誰的。

  展哥哪去了?小藍怎麼哭成這樣?

  帶著這幾項疑問,馮元照撥開樹影。

  遠遠的,他看到他們兩人的身影。

  當瞧清他們之間的動作時,他驚得趕緊往大樹後躲去。

  樹影下,滄藍被反剪了雙手壓在地上,因為距離太遠,再加上展暮擋住了大半光線的關係,他看不太清楚。

  只能隱隱聽到從那裡傳來,她無力的抽泣與展暮亢奮的低吼聲。

  馮元照小時候曾經見過母狗交|配,那時一群小伙子還好玩的去摸抓公狗的尾巴。

  當然,他不可能把展哥比做狗 ,可那姿勢卻是一模一樣,在陽光下,他健碩的體魄強壓在滄藍身上,腰桿上下挺動,直弄得女孩嗷嗷直叫,也不知道是舒服的還是疼的。

  看到這,馮元照忍不住捂上嘴,不敢置信,平日裡那麼溫和有禮的展哥居然有如此獸|性的一面。

  他眼睛黏在滄藍雪白的肉|體上,無法離開,心中暗想著,小紅是不是也這麼白,這麼軟,發出的聲音這麼好聽……

  想著想著,他的身下便有了反應。

  面色一變,他震驚於自己的齷蹉思想,轉過身猛的往臉上抽去一巴掌,而後腳步急促的往林口跑去。

  滄紅接過馮元照手裡的礦泉水,打開瓶蓋一飲而盡,回頭注意到他一直盯著自己,她怒道:

  「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不准看!」

  馮元照臉一紅,腦海中又一次浮出展暮壓在滄藍身上的模樣:

  「沒,沒,我只是覺得小紅真漂亮。」

  滄紅輕哼了聲沒再搭理他,心裡盤算著要如何擺脫這個土包子,滄藍怕是指望不上了,她也只能另想法子。

  馮元照想娶她?

  做夢吧!

  距離掃墓已經過去了一周,然而在展暮的公寓裡卻每天都在上演著貓捉老鼠的遊戲。

  「吃飯。」他沉下臉,握著滄藍的手不放。

  「啊……姨!姨!」滄藍在他懷中掙扎,往廚房裡喊。

  對於這小兩口平日裡調情的戲法,劉姐早已見怪不怪,她自顧自的洗刷堆放在洗碗池裡的碗筷,等到鍋裡的湯熱好了,便舀了一碗放出去。

  「先生,東西我都弄好了,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接孩子了。」

  「嗯,你回去吧。」

  展暮點點頭,接過劉姐手裡的雞湯,用小湯勺舀了一點,放在嘴邊吹氣。

  「乖,吃一點。」

  滄藍哭鬧著不從,抓過放在桌沿的小蝶子,不假思索的便往他身上倒。

  展暮沒有躲,她就坐在他懷裡,他想躲也沒地躲去。

  看著胸前的一灘醬油漬,他擰著眉怒道:

  「滄藍!」

  「不……吃……」小傻子發起瘋來那破壞力也是不小的。

  她嘟起小嘴瞪他,突然推開他握著勺子的手,展暮還維持著吹氣的動作,勺子就擱在嘴邊,被她這麼一推,裡面的湯水便潑了出來。

  微燙的雞湯滴入敞開的襯衫領口裡,並沿著男人的脖頸一路往胸膛處流去。

  「滄藍!」展暮又一次怒吼出她的名字,放開固定在她細腰上的手,抽出桌上的紙巾擦拭。

  滄藍一得到自由,連忙從他腿上跳下來,急沖沖的往門口跑。

  邊跑邊罵道:「……壞叔叔……」

  展暮擦著胸口處的污漬,目光緊緊的跟隨在她身後,他看著她上串下跳的好不靈活,眼中突然閃過一抹異光。

  滄藍跑到門口開鎖,可是那鎖被展暮設了密碼,她一下下的胡亂往上按,卻怎麼也打不開。

  之後她也惱了,洩憤似的往那些按鍵上重重的拍了拍,轉過身朝房間裡跑。

  展暮聽著她的罵聲,不怒反笑,邁開步子朝她走去。

  這丫頭前幾天還癱在床上要死要活的,沒想到恢復力這麼好,不過是擦了幾次藥,現在就已經能跑能跳了。

  想到這展暮突然停住了步伐,擰起眉頭,他回憶起從前的滄藍,那個在他面前總是擺出一副柔弱的姿態,嬌滴滴不經弄的小藍。

  原來都是裝的……

  這個時候,滄藍一隻腳已經踏進了臥房的門口。

  她站在門邊往他那瞧,見兩人之間還隔了些距離,便大著膽子朝他做了鬼臉,而後「碰」的一聲關上門。

  「賊丫頭。」

  展暮輕笑,從抽屜裡的掏出鑰匙往臥房走去。

  隨著房門開了又關上之後,從裡面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

  「我看你也好的差不多了,過來。」

  「叔……壞……」

  「叫老公。」

  「叔……不……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