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暮!」她驚得去拉他的手,並手忙腳亂的推拒道:
「還不可以。」
按住她亂扭的身|體,展暮w□n熱的呼x□一下一下的在她頸間撩|撥。
「醫生說已經可以了。」
說著,他鼻息濃重,大手已經放肆的開始在她胸前撫|nong,揪著一顆ji□o|弱的r□|尖,夾在指間e意拉扯。
滄藍自從生了孩子後身材要比從前豐|滿許多,摟在懷裡一m□都是肉,柔|弱無骨的讓他直恨不得深深的與之融為一體。
滄藍雖然用背脊對著他,可貼在身後的胸膛卻熱得跟燒著了似的,兩條臂膀更是壩道的橫跨過來,鉗制著她的一舉一動。
下|身一涼,滄藍聽著一聲撕|裂的聲音,睡裙已經被人猴急的撕碎了,在察覺到一根熱|鐵正|抵|在自己的tu□處,並對準了洞|口蓄勢待發的要一鋌|而|入時,她絕望的閉上了眼。
展暮揉|著她的屁|股,在門外磨蹭了一會,正待猛|擦|入的時候,耳邊傳來一聲哭啼。
「女兒,女兒在哭。」滄藍驚慌的掙扎。
「讓她哭一會,不會有事的,乖,先讓我進去。」他低聲哄著,抓|住她的tu□,作勢又要進去。
「放手,你讓我去看看她,她在哭。」
滄藍凝著他猩紅的雙眼,心裡頓時堵得慌,她不想讓他碰,卻又無力阻止。
「你放開我,那也是你的女兒……」
說著說著,已經糊了一臉的淚水。
她是有多恨他,才會排斥成這樣。
展暮突然停下手裡的動作,撐起身沉默的看著她。
這段曰子滄藍對他的厭e從不加以掩飾,她到底還是太nen,一雙清澄的眼中根本藏不住心事。
只稍細究,他便能從中瞧出她對這一切的厭惡。
滄藍心裡著急,側過臉看著不遠處的搖籃,聽著嬰兒越來越大的哭聲,她哽咽的道:
「你,你讓我過去看看,就十,不……五分鐘,一會,一會我隨便你nong。」
那委曲求全的模樣,比當面給他一巴掌,還要令他難堪。
「跟我在一起,真的令你那麼痛苦?」
難道她半點也感受不到自己的付出?
滄藍搖搖頭,依然沒有看他:
「小祤,女兒……」
女兒,又是女兒!
下顎驀的一緊,她被|迫扭過臉對上他迫人的視線。
「回答我。」
他陰測測的盯著她,那一雙陰冷的眸子,總讓人生出一種被毒蛇盯上的錯覺。
滄藍沉默下來,她靜靜的凝視著面前的男人,這個前世她愛了一輩子的男人。
「展暮,我真的做不到,有些傷害一旦鑄成就不是我想去遺忘就可以遺忘的。」
「每次你下班回來,我總會不自覺的去猜測你今天做了什麼,跟哪個女人見面,或者去了什麼地方,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與別人q□n|熱……你就當我胡思亂想吧,可我就是忍不住……我已經無法像從前那樣對你全心信任了。」
臉se一沉,他鎖著她的目光好像要把她生t□n活剝了。
「我不瞞你,是的,跟你在一起,無時無刻都是一種煎熬。」
感覺到扣在下顎上的手一鬆,滄藍順勢撇過臉,不願再看他一眼:
「就這樣吧,我以後會好好呆在這裡,陪著小祤哪也不會去,我再也不會管你在外面跟誰好,生幾個孩子,只求你行行好,最後再給我留點尊嚴……」
她虛弱的從他身|體下抽|離,翻身往嬰兒床走。
心翼翼將女兒從搖籃裡抱出,在接|觸到母體後女嬰便停止了哭泣,並趴在母q□n胸|口繼續香甜的睡去。
「你希望我把你當成情|婦那樣圈養起來?」
深x□一口氣,他抑制下正在胸腔處翻騰的怒意:
「無論我有多少個女人,生多少個孩子,你也無所謂?」
心中驀然一痛,她背著他哽咽的道:
「是。」
「好。」展暮起身著衣:「如果這是你想要的。」
房門「砰」的一聲被甩上,並將房中的桌椅震得輕微晃動。
滄藍驚得縮起了肩膀,猶在熟睡的嬰兒像是感受到母親的不安,張嘴哇的一聲又哭了出來。
*****
吱--
火紅色的跑車在酒吧門口停穩,下了車魏無斕頂著一頭亂髮鐵青著臉進門,沒費多少功夫就找到了他的目標。
不遠處,展暮趴在吧桌上,手肘旁堆滿了空罐酒瓶,一旁站著酒保小余,看到他魏無斕說道:
「真是麻煩你了。」平時兩人隔三差五也會來這消遣消遣,久而久之跟這裡的店員便熟稔了起來。
「不麻煩,不麻煩。」小余客套的笑笑,也不敢多管閒事。
前幾個小時,展暮黑著一張臉進來,找了個角落一杯接一杯的喝著悶酒,小余見是熟人,又落單了,便上前跟人閒聊了幾句。
可他光顧著喝酒,任由他在一旁自說自話,時間長了他也覺無趣,正要離開的時候手裡又塞|進了一張名片,當時展暮還沒全醉,陰冷的目光往他身上一掃,他便不自覺的發起抖來。
魏無斕給人塞了點小費,數額不少,捏了捏手裡的票子,小余頓時眉開眼笑的走了。
吃力的扶起展暮的身|體,當兩人接|觸時,一股酸臭的酒味撲鼻而來。
「展暮你他|媽有毛病啊。」展暮一米八幾的個頭醉過去後重的像死豬似的,等到魏無斕成功把他塞|進後車座後,身上的襯衫早已被汗水打濕,黏|稠的貼在身上。
他氣喘吁吁的靠在車門上休息,洩憤又踢了踢他的大|腿:
「你他|媽到底喝了多少,什麼酒那麼厲害居然能把你醉成這樣。」
車水馬龍的路邊是霓虹燈閃動的高樓,透過後視鏡,魏無斕掃了一眼後座上的男人。
他醉紅了一張臉趴在皮椅上昏睡,展暮有個優點,喝起酒來不容易醉,就算醉了也不會發酒瘋,頂多倒頭就睡,老實得很。
注意到他身上的便服,魏無斕眼睛驀的一亮,頓時意會過來。
半夜三點的時候滄藍被門鈴吵醒,她坐起身在床|上發了好一會的愣,這才悄悄摸到門邊。
她沒敢開燈,靜悄悄的走到玄關處,藉著月光看了眼牆壁上的掛鐘。
自展暮負氣離開後,已經過了四個小時,她不知道他還會不會回來。
男主人未歸,如今家裡除了她們兩母女一個人也沒有,如果是賊該怎辦?
滄藍心裡恐慌,正當她拿起鞋櫃上的電話就要撥通報警號碼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陣熟悉的喊叫。
「滄藍開門,是我,魏無斕,媽的重死了你在不在,快開門啊。」
放下電|話,她吁出一口氣。
門剛開出一條縫隙,伴隨著一股濃郁的酒氣,一道人影覆了過來。
滄藍腳下一個踉蹌往後倒退兩步,抵著牆,勉強算是撐住了展暮的身體。
「魏……」
魏無斕靠在門欄上喘氣,嘴裡罵罵咧咧的道:
「交給你了……媽|的,累死老子了。」
門又一次在眼前被人摔上,聽著「砰」的一聲巨響,滄藍終於回過神來。
她眨眨眼,一度以為自己在做夢。
展暮悶哼了一聲,溫熱的鼻息一下又一下的在她耳邊輕掃,四肢像是有意識般的圈了過來,隨著男人的闖入,室內頓時瀰漫著一股濃郁的酸臭。
她厭e的皺起眉,羸弱的身體哪裡支撐得住他的重量,當下腳一軟坐了下來。
滄藍剛才從房裡出來的時候沒敢開燈,面對滿室的黑暗,她吃力的把手從他懷中抽|出,並摸索著將大燈打開。
沿著牆她撐著他的身體一步步的往主臥裡走,嗅著熟悉的味道,展暮掀開眼,凝著她白皙的耳廓,目光一熱,本能的含了過去。
喝醉的展暮渾身滾燙猶如熱鐵,他呼出的酒氣熏紅了她的面頰,沿路走來,他只覺懷中的身體軟的不可思議,又香又甜,像是沒有骨頭似的,讓他直恨不得能與她融為一體。
滄藍費了好大的勁才將他放到床上,站在床邊她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忍不下心丟著他不管。
她將毛巾用熱水澆濕,從浴室裡出來,褪去他的衣褲為其擦拭身體。
等到一切都做完後人也已經累得不段喘息,目光落在男人微微凸起的跨下,她臉一紅不打算再擦下去。
展暮在床上躺了一會,經過剛才的一場嘔吐,渾身的酒氣已經褪去不少,微微的瞇起眼,他沉默著注視正在床邊忙進忙出的女人。
她背對著他,體貼的調好了室內的溫度,又從櫃中抽|出一張薄被,走過來小心翼翼的蓋在他的身上。
「小藍……」
聽到這聲囈語,滄藍的動作一僵,收回手便打算退出去。
「過來……」
抬眸對上他半睜的眼,她詫異的開口;
「你醒了?」
展暮依然一動不動的躺著,只是嘴裡喃喃的重複道:
「過來。」
「既然醒了就去洗個澡再睡吧,洗乾淨了會舒服很多,我先回去了。」滄藍垂下眼,淡淡的說完後關上房門離開。
突然少了一個人的室內頃刻間靜得駭人,在黑|暗中展暮聽著自己劇烈的心跳聲,頓覺渾身熱得像是要燒起來,踢掉了身上的薄被,他難受的在床|上翻滾,已經被汗水打濕的床單躺上去也只是徒增不適罷了。
急躁的低吟了一聲,如今就算開得再大的冷氣也無f□平息他體內的燥熱。
他需要發洩,而能讓他洩火的……
*****
滄藍坐在搖籃旁看著女兒的睡顏,聽著窗戶外嘈雜的車流聲,擰起眉,生怕吵醒女兒,便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將玻璃窗關好,可她還沒來得及拉上窗簾,身後的大門已經被人一腳踢開。
滄藍心裡一驚,回過頭來便看到了靠在門框上的展暮。
睡在搖籃中的女嬰被這聲響動吵醒,眼看著她又要哭出來,滄藍趕緊上前一陣誘哄,並回過身,壓低了聲音怒道:
「展暮,你發什麼酒瘋,女兒都被你吵醒了!」
說著又扭過臉,對著小嬰兒又笑又唱的逗弄。
扶著門框,展暮腦中一片混沌,如今除了眼前的女人再也容不下其他。
滄藍滿腹心思都在女兒身上,根本察覺不到正逐漸靠近的危險。
等到腳步聲越發的近了,她這才後知後覺的轉過身,瞬時間她對上了一雙猩紅的眼睛,他陰測測的看著她,赤裸著上半身佇立在她身後。
「你……」
話還沒說完,手臂一疼,人已經被他一把扯起。
他將她拉近,並瞇起眼細細的瞅著她。
目光從她的臉上一直往下延伸,最終他火熱的視線落在一對渾|圓的胸|部上。
「不……」滄藍覺察到他的意思,臉色頓時一變。
抬起手她試圖用耳光抽醒他的神智。
展暮接受過嚴格的搏擊訓練,身體的本能讓他在探出滄藍的反抗時,已經毫不留情的將她甩了出去。
背脊撞上床角,滄藍疼得眼淚直流,而在下一秒,當男人又一次搖搖晃晃的朝自己走來時,她嚇得只能往床底爬去。
「展暮,你快醒醒,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慌慌張張的往床底下爬,可還沒爬出幾步,小|tu□一緊又讓男人拽了回來。
「小藍……」他無意識的囈語著,盯著她的目光彷彿著了火般,貪婪的膠著在她的身上。
「小藍……」
只聽耳邊傳來一聲布帛撕|裂的聲音,待她反應過來時,身下的睡衣|褲子早已被人撕|開了兩瓣。
「不……不要這樣,展暮你醒醒,不要在這裡,qiu你別在這裡。」
她哭得聲嘶力竭,喊得嗓子都啞了也沒見他收手,兩條腿被掰到最大,挺著一根熱|鐵,在沒有任何潤滑的情況下,他重重的搗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