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三條母狼爪下的小正太

  但為了讓大家清楚,還是簡單介紹下後來的情況吧:大嬸的姐姐拿起我的手術刀,開始追殺大叔,說是要把他的罪惡之根給剁下來。大叔被嚇得在醫院走廊上飛奔,那地方支援中央的頭髮如魔似幻,風中凌亂。

  這一刻的大叔,速度堪比光速,按照安因斯坦的相對論,馬上就要穿越時空和漢武帝一起到斷背山上去放羊了。

  我們院長站在辦公室前,扶扶鼻樑上的眼鏡,若有所思地說道:「我的媽誒,勒個娃兒,跑得楞個快,勒要是參加了去年的奧運會,絕對能跑贏博爾特那個黑不溜秋的崽兒撒。」

  接著,我們醫院的人全都伸長了脖子,看著那四個人逐漸縮小,縮小,成為顫抖的一小點,及至消失。

  我,心中,無限,惘然。

  多難得的好戲啊,就這麼落幕了,哎。

  完畢之後,開始繼續工作,一個媽媽陪著自己十四五歲的兒子走了進來,說兒子要割包-皮。

  我懶懶地抬眼,當看見那兒子時,眼睛頓時「嗖嗖」地發出精光,那亮度,和奧特曼發出的眼光線有得一拼。

  多水嫩的正太啊,眼睛是水嫩的,皮膚是水嫩的,嘴唇是水嫩的,而且還微微垂頭,躲在媽媽身後,一副嬌羞摸樣。

  我頓時口水直下三千尺,疑是淫魔落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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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生?你沒事吧?」那位媽媽疑惑地看著我。

  我寒食色是誰啊,馬上將口水一抹,清清嗓子,將眼睛移開,擺出專業姿態,道:「哦,現在就可以做。」

  那正太估計是發現了我的邪惡本質,羞澀地對他母親耳語道:「媽,換個男醫生吧。」

  我心中嘿嘿一笑,小正太,你有所不知啊,咱們這間醫院什麼不多,就是GAY多,與其被那些個大灰狼給蹂躪,你還不如便宜了我這條大母狼呢。

  那位媽媽安慰道:「別怕,女醫生細心,耐心,動作也溫柔,絕對沒事。」

  我眼底閃過一絲淫光,這位媽媽,這可是你把自己的寶貝兒子送上的,我就不客氣咯。

  於是,我讓這位媽媽先去繳費,把繳費單拿回來後,我再給正太割。

  等那位媽媽一走,我立馬拿起電話,叫來這間男科醫院另外兩名女醫生--月光,以及葵子。

  月光是一袖珍型小美女,小鼻子小嘴小臉蛋,長得一副童顏。這娃娃和我同病相憐,也是受到家人的荼毒,被送到了這裡。生平最大的心願就是希望能被一吳彥祖型的帥哥推倒,接著ooxx,注意,不是一般的ooxx,是週而復始的ooxx,一夜七次郎那樣的ooxx。不過話也說回來了,又有哪個女人不希望呢?這小妮子特別喜愛名牌,每個月都會將工資給花光,所以得名月光。

  而葵子是因為喜歡吃葵瓜子得名的,這妞是一氣質型美女,早早地就被一當飛機師的帥男人給拐去做老婆了。雖然老公多金帥氣加體貼,但因為常年不在家,葵子不免寂寞,但也沒那個膽子出軌,只好主動調來男科醫院,天天觀看病人小鳥,望梅止渴,以慰相思之苦。

  我們仨,是醫院著名的「淫-賊三姐妹」,口號是「有帥哥共享,有衰哥互推」。也就是說,如果病人是猥瑣成臭作大叔那樣的,就馬上裝肚子痛,讓他去其他兩人那就診。但如果病人是帥哥,比如現在在我手心中的小正太這樣的,那就得三個一起飽眼福。

  月光和葵子一出現,那小正太立馬感覺到不對勁了,忙起身想出去避避,但月光眼明手快,一下就把門給關上了。

  小正太像扇子一般的睫毛在白淨的臉上忽閃著,眼中有著盈盈水光,喏囁道:「你們,你們想幹什麼,我會叫的!」

  葵子因為老公出差整整十天,已經是慾火焚身,現在看見這捏一把就嫩出水的小正太,徹底露出了色女本質,完全不顧自身形象,呲著牙咧著嘴,眼睛閃著淫光,吞著口水,一步步向其走去:「你叫啊,你叫啊,你今天就是叫破嗓子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小正太慢慢後退著,淚盈於睫,鼻端紅紅的,煞是憐人,他道:「我媽媽,就在外面,你們不可以亂來。」

  我吸著不斷流出來的口水,一字一句地說道:「可惜,現在繳費處人很多,等你媽媽回來時,一切都已經晚了。」

  小正太的眼淚馬上就要奪眶而出,他咬著水嫩的唇,臉上滿是驚惶。正一步步後退著,誰知沒看路,臀部撞在了手術床上,因為慣性而倒在了上面。

  於是乎,三條大母狼,跳躍著衝向小正太,一個制住他的手,一個抓住他的腳,還有一個在準備手術工具。

  小正太已經絕望了,他閉上眼,貝齒在水嫩的唇上咬出個小小的陷落,而纖細的身體,也顫抖著:「我怕痛……請你們……溫柔一點。」

  在他的四周,三位色阿姨魅惑狂狷地一笑,然後,魔手伸向了他的褲子……

  等那位媽媽回來時,我們的淫-欲已經滿足,而小正太的包-皮也已經割好,最重要的是,色女們的口水已經擦乾。

  我恢復了一名嚴肅的,有道德,有紀律的醫生,詳細地給那位媽媽講了注意事項。

  那位媽媽看我如此認真負責,關心她兒子鳥兒的健康,便不斷給我道謝,誇讚我是一名好醫生,好同志,就差沒送塊錦旗了。

  看著那小正太離去時渾渾噩噩的眼神,在那一瞬間,我心生愧疚。

  不過,一分鐘後,當葵子打電話通知我去她的診室,說又有一名混血帥哥落網了。我的愧疚頓時煙消雲散,馬上和月光一起屁顛屁顛地跑去她的診室,準備用自己的手,將荼毒帥哥的事業繼續下去。

  兩雙高跟鞋在醫院走廊上「咚咚咚咚」地敲擊著,身後,院長辦公室的門再度打開,他老人家的嘆息聲從風中飄來:「勒兩個妹兒哦,做撒子都是驚爪爪的,跑得個飛叉叉的,以後啷個嫁得脫嘛,唉。」

  短短一天便連續荼毒兩個不同類型的帥哥,我們淫-賊三姐妹心情倍好,吃飯倍香,下班後便來到醫院門口的餐館中,叫了一大桌菜,狼吞虎嚥著。

  月光夾了一塊雞肉,剛要放在碗裡,忽然想起了什麼,又將其放回盤中,道:「對了,我給你們說件事。」

  我和葵子驚詫了,要知道,這雞肉可是月光除了吳彥祖外的最愛啊,一向是搶到就不放手的,但現在她居然放下了,那這件她要告訴我們的事情一定是灰常灰常灰常地重要。

  於是,非常有地下工作者覺悟的我和葵子,自動將耳朵湊近她嘴邊,道:「說吧,俺們聽著呢,是不是咱們院長和主任有一腿?我早猜到他們之間不純潔了。」

  月光將我們兩顆頭一推,道:「第一,我要說的不是這個;第二,我始終相信,院長是咱們李邦國醫師的人。」

  可憐的老院長時常被我們陰暗地拿來和醫院上上下下所有男人配對。

  在我們的意淫中,老院長時攻時守,而對象也從外表冷酷,內心騷動的藥房主任,一直更換到食堂那位油光滿面的大師傅。

  可憐的院長啊,我默哀。

  葵子問:「那你想說什麼啊?」

  月光道:「我想說的是,咱們醫院明天就要來位大帥哥了。」

  我和葵子對視一眼,接著繼續低頭吃飯。

  「你們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淡定了?」月光好奇:「平時不是一聽見雄性這個詞就腎上腺激素猛增嗎?難不成,兩位信佛了,那幹嘛還跟我搶雞肉吃?」

  「我們還是吃葷,聽見雄性這個字還是會腎上腺激素猛增,但就是不太相信你的話。」葵子快人快語。

  「為什麼啊?」月光不解。

  「難道你忘記葉河那件事了?」我提醒。

  半年前的一天,月光紅光滿面地向我們透露醫院就要來個新醫師,還是帥哥。我們一聽,那叫一個雀躍啊,就差沒跳忠字舞了。要知道,我們院的男醫生雖然多,但質量不是很好,而且很多都是結伴去背背山上放羊的,所以我們仨已經寂寞了好多年。

  想到能有一名帥哥與我們朝夕相處,供我們日夜調戲,我們的口水如大江浪濤不盡。

  幻滅是世界上最殘酷的事情,而接下來的我們,則經歷了這樣的事。

  看見一個人長得不怎麼樣,大家便喜歡說他長得抽象。

  但是,這位葉河醫生,長得灰常灰常灰常地具體。

  他長得,像河馬。

  當然,男人的價值也不在那副皮囊,如果他能幽默開朗,談吐風趣,知識淵博,那我們還是很樂意他的到來的。

  可惜,這廝是個大色魔,在歡迎會上,藉著酒蓋了臉,居然掐了月光的屁股,摸了葵子的手。

  我雙目盡赤,大怒著將他踹到牆上去貼著。

  實在是欺人太甚!

  你說你要調戲就三個一起調戲啊,居然繞過我去調戲其餘兩個。這麼赤裸裸的忽視,這叫我寒食色情何以堪,不是討打是什麼!

  我們的老院長至今對那天的情景記憶猶新:「黑死個人啊,斗看到那個葉河像泥巴一樣,『啪』的一聲斗遭貼到牆上去了,房子都遭震了三大三下,黑死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