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酒後亂性了

  我打算開門見山了,便問道,溫撫寞,你為什麼不願意跟我做,痛快地給個理由吧。

  他略帶無奈地看著我,說,有你這麼問的嗎?

  我撲過去咬住他的脖子,肉嫩嫩的,味道不錯。

  我道,我不管,反正我醉了,在發酒瘋,如果今天你不答應我,那我就強上了,到時候弄痛了你,可別哭哭啼啼的。

  我的牙齒,輕輕咬著他的喉結,那個我覺得男人最性感的地方。

  溫撫寞一旦開口,喉結就會有微微的震動,帶動著我的心,也一波波地蕩漾。

  仔細想想,喜歡喉結的最主要原因是我沒有。

  人都是喜歡自己沒有的東西,或者是,喜歡自己得不到的人。

  這麼一想,人確實是犯賤的動物呵。

  溫撫寞說,食色,我怕你後悔。

  其實我想說,你放心,後悔的那個肯定是你。

  但嘴巴上卻道,我不會後悔,而且保證你也不會後悔,我發誓,我-胸-前的兩堆絕對不是旺仔小饅頭啊,雖然稱不上是青藏高原,但至少也是西南丘陵,並且形狀完好,肉質鮮嫩,肥瘦適度,營養豐富,蛋白質含量高,絕對不含激素。

  溫撫寞身子搖晃了下,說,你以為你那裡是五花肉啊。

  我酒氣上升,下口也重了點,頗有些吸血鬼的味道。

  溫撫寞也不躲,從來都是任由我這麼咬著,他微嘆口氣,道,食色,等我們結婚的時候再做吧。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歡我了,後悔了怎麼辦?

  聞言,我的心頓時沸騰起來,多負責的一個男人啊,我簡直懷疑我寒食色是老天的媽,不然他幹嘛這麼照顧我,派給我這麼好一男人?

  但沸騰之後,又馬上冷卻,結婚後做,那豈不是至少還要等四年?

  我口水都要比那黃河氾濫了。

  於是,我拉著他的衣服,急道,不會的,不會的,我寒食色永遠都會喜歡溫撫寞。

  他笑了,道,永遠是這麼容易就說出口的?

  我沒心情跟他玩小資,立馬撲上去,用嘴堵住他的嘴,然後將手從他的T恤下襬伸入。

  生平第一次,我觸摸到他的-胸-膛,很清爽,沒有噁心的毛髮,皮膚甚至比女生還光滑,就像是我最喜歡吃的豆腐。

  不過仔細想想,我現在確實在吃他的豆腐。

  我的舌在與他猛烈地糾纏著,而我的手則在他-胸-膛處盡情撫摸,進行青澀的勾引。

  溫撫寞的身子,越來越熱,逐漸和我的溫度接近。

  我將身子緊緊地貼近他,用自己的丘陵慢慢地去蹭他。

  雖然我寒食色是生在紅旗下,長在紅旗下的大好女青年,但同時,也是從小看日本友人新條真由同學超H的《霸王愛人》之類的漫畫長大的。

  不是我不愛國,主要是想從中學習點生理知識,有備無患嘛。

  想我們從小到大的生理課,老師從來都是一句自習就了事。

  其實越迴避,這種事情在我們眼中就越神秘,大家便越想去一探究竟。

  很可能兩人亂探之下,就探出事情來了。

  所以說,這種迴避方式是非常不可取的。

  人家荷蘭小學就開始發避孕套,多先進,就算不能用,也可以拿起來吹氣球啊,學八戒那樣,吹個球,吹個大球球,吹大了球球玩球球。

  所以人家荷蘭未婚先孕率在歐洲最低不是沒有道理的。

  先人教導我們,要博覽群書,補充自己缺乏的知識,於是,這方面的知識,我便只能求教於日本漫畫的幫忙了。

  蹭丘陵這一招,就是從上面學來的。

  我蹭,我蹭,我蹭蹭蹭,就不信勾引不了你!

  果然,在我的不懈努力之下,溫撫寞的身體開始有反應了。

  他的氣息開始凌亂,他舌的動作開始激烈,他家小撫寞也開始甦醒。

  我激動啊,就像是潛伏多年的地下黨,終於打入了敵軍的陣營。

  於是乎,我再接再厲,不蹭了,改壓。

  我壓,我壓,我使勁壓,不把自己-胸-前兩包子當活物般地壓。

  一不小心,用力過猛,壓重了,差點把裡面的餡都淌出來,痛得我呲牙咧嘴,淚花直冒。

  還好努力沒有白費,溫撫寞抱著我,和我一起滾到了床上。

  我差點就興奮得心肌梗塞,同志們,我寒食色做夢也盼,吃飯也盼,上廁所也盼,洗澡也盼,做作業也盼,聽課也盼,終於盼到和溫撫寞滾床單的這一天了!

  為了慶祝這偉大的時刻,我決定和溫撫寞多滾幾下。

  於是,便摟著他,開始學習電視劇中那些男女主角在沙漠或者是半山坡滾來滾去的浪漫情景。

  但是我忘記了,電視劇一向是不寫實的,那些男女主角滾起來倒是輕鬆,但換我和溫撫寞來做時,那叫一個造孽啊。

  這樣滾著滾著,頭昏目眩地,加上我醉得厲害,差點就吐了出來。

  不過我是誰啊,為了達成這盼望已久的夢想,我生生地把湧到喉嚨的東西給重新嚥了下去,一滴也沒浪費。

  不得不說,真是佩服自己,不虧是老天他家的媽媽。

  就這麼,我們滾啊滾啊滾啊,一不小心,場地不夠,滾到了床底,「咚」的一聲,摔得我眼冒金星,四肢發顫。

  溫撫寞忙幫我揉著腦袋,關心地問道,沒事吧。

  我大手一揮,眼睛一亮,發揮大無畏精神,道,沒事,絕對能和你大戰三百個來回。

  說完,拖著他又到床上去了。

  這次,是我跨坐在他腰上,別說,這麼一來,還真有女王的感覺,就差皮鞭與蠟燭了。

  這時,我已經是迫不及待,忙俯下身子,開始脫溫撫寞的衣服。

  沒一會,這塊無暇白玉就這麼呈現在我的眼前。

  我咕嚕咕嚕地吞嚥著口水,然後俯下身子,用自己的唇對溫撫寞的-胸-膛進行著頂禮膜拜。

  一寸一寸地,我的唇在他-胸-膛上遊走,一邊慶幸著,還好我們家溫撫寞不是那種返祖現象嚴重的男人,不然那-胸-上全是黑毛,叫我怎麼下得了口啊。

  他的肌膚,像無暇的白玉,-胸-膛沒有明顯的肌肉,卻也並不消瘦,美得恰到好處。

  我伸出舌頭,開始舔舐他肉色的兩點,一圈一圈,極盡誘惑。

  我那在兩年的持續練習下已經靈活的舌,開始不斷撥弄著他-胸-前的殷紅。

  舌的摩擦,帶著濕潤,漸漸將其變得硬挺。

  溫撫寞的呼吸,逐漸急促起來,眼中染上了與我一樣的情慾。

  我繼續撩撥著,一會用舌包裹住那殷紅,一會又開始追逐。

  雖然自己沒爽到,但還是挺有成就感的。

  這樣弄了一會,嘴巴開始痠軟了,便停下來,活動活動下嘴,喘口氣,並看著溫撫寞,道,你們男人的咪咪也太小了吧,活像是被蚊子叮了兩個小包。

  溫撫寞忍不住笑了,說,如果和你們一樣大,那不是嚇死人?

  我得意地笑,眨眨眼,道,誒,你怎麼知道我們女人的-胸-部大?難不成是有看什麼不和諧的黃色資訊?

  溫撫寞的目光在燈光下明滅不定,他說,那我就現在看吧。

  接著,我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就被他給壓在床上了。

  現在,姿勢轉換,我在下,他在上。

  女王不見了,我心慼慼然啊。

  溫撫寞的眼中,帶著朦朧,他很溫柔很緩慢地幫我褪去外衣,然後低頭,親吻我的頸脖。

  娘親啊,那滋味實在是太銷魂了。

  溫撫寞的手,輕輕撫摸著我的頭髮。

  不是吹的,我寒食色最大的優點就是髮質好,又黑又直又順,並且還沒有分叉。

  溫撫寞似乎很喜歡我的頭髮。

  在高一下學期,就是我們友情以上,戀人未滿的那段時間,我發現他時常會看著我的頭髮發呆。

  後來交往了,他便經常撫摸著我的頭髮,目光溫柔。

  我曾經開玩笑問他,說你是不是有戀發癖啊?

  他笑笑,也不做聲。

  熱熱的清爽的氣息噴在赤裸的頸脖之上,讓我回過神來,而身體內部則注射進一陣顫粟。

  那柔軟的唇,在皮膚上流連,像是帶著電,所到之處,酥麻難耐。

  那濕潤嫩滑的舌,撩撥著我的耳垂,描繪著我的耳廓,那種洶湧的刺激,讓人直想尖叫。

  我緊緊咬住嘴唇,但那半是難受半是呻吟的聲音還是從口中逸了出來。

  溫撫寞的唇,漸漸向下,來到我的頸脖之上,輕輕一咬。

  正沉浸在迷茫中的我悶悶地低叫了一聲。

  溫撫寞染著曖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平時,就是這麼咬我的吧。

  反了反了,居然敢報復我。

  我忙解釋,我咬你,是我對你愛的證明啊。

  溫撫寞的聲音帶著笑意,我咬你,也是對你愛的證明啊。

  政治班導曾說過,同學們,我們要專時專用,也就是說,政治課的時候就應該做政治作業,而不是數學作業。當然了,我並不是指數學課時就不能做政治作業。

  同理可證,做-愛-時間不適合用來鬥嘴。

  眼看現在情慾的氣氛開始變淡,我慌了神,忙把-胸--罩一扯,露出自己在其他不咋個樣的部位中比較咋個樣的-胸-部,得意地看著他,意思就是,我沒說錯吧,形狀完好吧,肉質鮮嫩吧,肥瘦適度吧。

  溫撫寞頓時怔住了,身子也僵硬住。

  我心中那叫一個爽啊,深刻體會到了金枝慾孽中玉瑩在孫白揚面前脫衣服後,看見其著迷的樣子所感受到的得意。

  但緊接著,溫撫寞慢慢說道,食色,你動作別這麼豪邁行不,剛才我都產生你是男人的錯覺了。

  我忍耐住想踹他下床的衝動,微笑,再微笑,直到嘴角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