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
丐幫幫主是朝廷人士

  邊跑,我邊在自責。

  真是可憐的娃啊,這麼一嚇,說不定就換上勃起功能障礙了。

  寒食色,你害人不淺。

  我邊咒罵著自己,邊拿著東西逃出來醫院。

  我寒食色是屬鴕鳥的。

  所以,在把人家的小雞雞給嚇軟了之後,馬上躲進了自己家裡,將門牢牢鎖好,任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

  接著,又把手機電話全部關上,任誰都聯絡不到我。

  最後,來到床上,蒙頭大睡。

  狐狸一定會代表火星滅了喔的,所以,我只能成為只縮頭烏龜,躲在家裡,哪裡也不敢去。

  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為什麼會被誘惑呢?

  我的肌膚之上,似乎還遺留著他唇舌滑過的記憶。

  鮮明,讓人顫慄。

  兩人緊緊貼合,沒有一絲縫隙的身體,灼熱滾燙的體溫,那聲聲喘息呻吟,被情慾籠罩的雙目。

  切切種種,都不停地在我腦海中回放。

  不行了,不行了,再這麼下去,我會瘋狂的。

  於是乎,我打開抽屜,拿出安眠藥,合著清水,喝了下去。

  迷迷糊糊中,忽然聽見一陣敲門聲,我一個激靈,明白是盛狐狸來了,便馬上屏氣斂息,死都不出聲。

  誰知「咚」的一聲,狐狸居然闖了進來。

  我當即嚇得四肢發軟,嘴唇顫抖。

  盛狐狸雙目冒火,面上滿是怒氣,他一個箭步衝到我面前,陰森森地說道:「寒食色,你以為你能躲到什麼地方?」

  我被那陣勢給嚇得抖如篩糠,為了活命,趕緊往床上一躺,四肢成為「大」字形,閉眼道:「來吧,來吧,壓我吧,壓我吧!盡力蹂躪我這朵嬌花吧,你想怎麼樣我都不會反抗了。」

  盛狐狸的眸子中有一種嗜血的黑暗,他一字一句地說道:「我的小弟弟都被你給嚇得縮到肚子裡去了,再也出不來了!寒食色,我今天就要讓你償命!」

  說完,他猛地撲了上來,雙手握住我的頭,接著像開飲料瓶一樣,死命地旋轉著。

  沒多久,我的頸子就成為了麻花狀態,頭轉到了背後,低頭一看,發現自己-胸-部沒有了,換成了兩個肩胛骨,頓時嚎啕大哭起來。

  我那華麗麗的B罩杯啊,你就這麼遠離我了。

  可是盛狐狸還是沒有罷手,他將手伸入了喔的嘴裡,從裡面掏出了我的腸子,再放在我脖子上,不停地纏啊纏啊。

  我頓時無法呼吸,面色通紅,難受地喘著氣。

  可狐狸根縮到肚子裡的盛狐狸一點也不憐香惜玉,他臉上滿是殺意,還在死死地纏著。

  呼吸越來越困難,我大吼一聲:「我要被悶死了!!」

  接著,便睜開了眼睛。

  這才發現,自己被被單給矇住了,呼吸不暢。

  難怪會做那樣的噩夢。

  我抹去滿額的汗,坐起身子。

  忽然發現,柴柴正拿著盒冰淇淋坐在床邊,好整以暇地看著我。

  我愣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拍拍-胸-口,道:「拜託你每次進來時說一聲行不行,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哎,當初真不該把後備鑰匙給她。

  柴柴不理我,那雙盈盈美目中卻有種似笑非笑的意味。

  我聞到了不對勁的味道:「你,怎麼了?」

  柴柴嫣紅嘴唇一勾,笑得意味不明:「我好想聽見你剛才在夢中說『來吧,來吧,壓我吧,壓我吧!盡力蹂躪我這朵嬌花吧,你想怎麼樣我都不會反抗了』,難不成,是瞞著我們有了男朋友?」

  我淡淡解釋道:「我慾火焚身,不小心做了個春夢。」

  而且,還是個很可怕的春夢。

  接著,我有看中她,問道:「你這麼來了?」

  「你忘了?」柴柴提醒:「今天是童遙出院的日子。」

  我一拍腦門,這才記起了這件事,忙曖昧地笑道:「東西做好了嗎?」

  「放心。」柴柴指著旁邊的盒子,曖昧地笑了:「確實是按照我們的要求做的。」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我將右手大拇指和食指分開,放在下巴下面,作出邪惡而淫賤的表情,獰笑道:「那麼,我們就等著看童遙那傢伙臉色蒼白的樣子吧。」

  「沒錯。」柴柴吃完了手中的冰淇淋,優雅地擦拭了下手,然後站起身來「咚咚咚咚咚」地跳動著。

  我看得目瞪口呆,還以為那冰淇淋中含有興奮劑呢。

  這麼跳了大概一分鐘,有人開始猛烈地敲擊我家的門。

  隔著一道門,我都能感覺到那股灼熱燃燒的戰鬥的小宇宙。

  「我來開。」柴柴慢悠悠地走到門前,再慢悠悠地打開門,慢悠悠地打量下來人,慢悠悠地問道:「有什麼事嗎?」

  看她這副樣子,我敏感而八卦的鼻子,忽然聞到了姦情的味道。

  於是,我趕緊光腳跑過去一看,竟然發現來人是樓下那位喬峰?!

  幾天沒見,喬幫主還是那麼強壯,威武,可惜,頭型卻有些凌亂,而眼睛下有著黯淡的黑眼圈,一看就知道,絕對是被柴柴給吵醒的。

  果然,喬峰看見開門的是柴柴,雙眼睜大,像要把她吞下去似的。

  人家正打算開口,柴柴先發制人:「喂,大猩猩,你沒事敲什麼門,難道不知道我們在睡覺嗎?你到底還有沒有一點公德心?別怪我沒說先警告你,睡眠不足的人,脾氣會很不好,當我和我的朋友脾氣變壞時,我們可不能保證會對你作出什麼事情來。」

  喬幫主被一頓搶白給弄怔了,緩過來後,才驚覺,柴柴把他的台詞都搶光了,頓時,幫主怒不可遏,馬上發揮獅子功,大吼道:「臭女人,天還沒亮,你就在這裡跳什麼跳!地板都要給你跳穿了!」

  柴柴雙手抱在-胸-前,覷著他到:「你哪隻眼睛看見我跳了?」

  「你!!」喬幫主用手指著她,下巴繃地硬硬的,眼裡像是燃起了火,恨不能燒死柴柴。

  「我什麼我?!」柴柴將他的手指一拍,道:「我們沒時間跟你吵,以後別來敲門了,不然我報警抓你!」

  說完,柴柴「砰」的一聲將門重重一關,差點把人喬幫主的手指給夾住。

  柴柴轉過頭來,作出個勝利的笑,剛好迎上我曖昧與探詢的目光:「什麼時候,你們的關係變得這麼不一般了呢?」

  柴柴覷我一眼,陰測測地說道:「從某日背信棄義,把我家的地址出賣了之後開始的。」

  我忽然想起了自己的所作所為,忙嘿嘿一笑,走上去幫她垂著肩膀,諂媚地道:「我之說以給他,是因為我相信你絕對有能力把他整個半死不活的,我對你,那叫一個有信心啊。」

  柴柴哼了一聲,美女就是美女,連這個動作做起來都是風情無限的。

  上菜我對著鏡子做時,居然不小心把一坨鼻屎噴了出來,還好沒人看見,不然我只有切腹自殺謝罪了。

  接著,柴柴向我講述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當我將此次的地址給了喬峰之後,喬幫主馬上就跑到柴柴家中,將對我說的那番話,又重新對著剛睡醒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柴柴重新說了一遍。

  我身邊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燈,包括柴柴。

  她揉揉眼睛,輕聲說了句,麻煩你等等。

  喬幫主便等著了,以為柴柴進屋子去醞釀下情緒,好跟他道歉。

  但他低估了人心的險惡,半分鐘後,一盆水嘩啦啦地向他潑來。

  將他淋得晶晶亮,透心涼。

  接著,柴柴擺出御姐專用表情,左手拿著空盆,右手叉著纖細的腰肢,雙腳併攏,側生道:「別讓我再看見你,不然見一次,踹你小雞雞一次!」

  然後柴御姐就關上了門。

  但他們之間的恩怨,就這麼展開了。

  柴柴對面那戶人家,養了一隻牧羊犬,主人天天下午都會放它出去,到小區花園中和老鼠哥哥玩一玩,或者是勾搭一下蝴蝶犬妹妹,還有就是,在柴柴門前拉一堆屎。

  這是每天雷打不動的事情。

  柴柴氣得不行,向隔壁投訴了好幾次,人家都不甩她,沒辦法,這能戴著手套,親自動手,將狗屎清理乾淨。

  但昨天,柴柴準備去商場買衣服,打開門,走出第一步,便覺得不對勁了。

  腳下,為什麼有粘粘的,軟軟的,稀稀的東西呢?

  並且,一股熱熱的臭氣從她那雙名牌高跟鞋的腳底散發了出來。

  慢慢地,慢慢地,柴柴抬起了腳。

  這才發現,原來那隻牧羊犬今天玩新鮮的,將屎拉在了柴柴門前的地毯上。

  於是,柴柴中招了。

  於是,柴柴憤怒了。

  於是,柴柴暴走了。

  她猛地敲打著對面人家的門,當開門後,直接將那雙沾了黃金的鞋子舉在主人面前,道:「拜託你管好你們家的狗!」

  對面的主人怕柴柴要向她索賠鞋子的錢,便一口否定,說:「你怎麼知道是我們家狗拉的?」

  柴柴怒極反笑,到:「不是它拉的,難不成是我拉的?」

  那主人將雄偉的-胸-部一挺,鼻孔朝天,道:「那就要問你自己了!」

  柴柴怒了,馬上和那主人罵戰起來。

  期間吸引了無數鄰居參觀,還有好事者打了110報警。

  沒一會,警察叔叔便來了,分開她們問道:「唉唉唉,怎麼回事?」

  柴柴指著狗的主人道:「她家狗天天到我家門口拉屎,她卻放任不管,沒有一點社會公德心!」

  誰知身邊的警察輕笑一聲,道:「你也會被人給欺負嗎?」

  柴柴只覺得這聲音似乎有些熟悉,轉頭一看,發現原來那就是那個被自己潑過水的喬峰。

  只見他穿著警服,身材高大,威風凜凜,黝黑的臉上似笑非笑。

  柴柴渾身滾過一絲寒意。

  原來丐幫幫主混入了朝廷內部。

  這次是撞到槍口上了。

  在瞭解完事情的經過後,另一名警察叔叔準備以和為貴,便勸道:「好了,鄰里之間,有什麼事情看不開呢?大家一人讓一步,也就算了。」

  柴柴不服,道:「那總得想個解決的辦法吧,那要是她家的狗再跑到我家門前來拉屎怎麼辦?」

  喬峰看著她,咧嘴一笑,露出森森白牙,閃著戲謔的光:「那簡單,她家的狗如果再到你家門前來拉,那你也到她家門前拉一堆不就得了?」

  話一出口,周圍的人哄然大笑起來。

  柴柴的眼眸則暗了下來,隔了會,她忽然展顏一笑,如花般絢麗,耀了所有人的眼睛。

  雖則她笑若春風但話語卻比冬日的冰還要涼:「下次,如果那條狗再惹我,我會抓住它,用康師傅礦泉水瓶子塞住它的肛門。」

  聞言,那狗主人身子一顫,那牧羊犬則膽怯地嗷了一聲,將屁股縮了縮。

  接著,柴柴看著喬峰,輕聲道:「你也是一樣。」

  說完,揚長而去。

  至此,兩人的梁子是結的梆梆地硬啊。

  解釋完後,柴柴又開始使勁地跳起來。

  沒多久,下面也傳來「咚咚咚」的聲音,估計是喬峰在用棍子捅天花板,進行反擊。

  柴柴不甘示弱,跳得更大聲了。

  喬峰也不服輸,那棍子把我的地板捅得震天價響。

  柴柴開始發動猛烈攻擊,拿著凳子敲打地板。

  喬峰也跟著增加了力度,差點把他家天花板掀翻。

  眼看那薄薄的地面就要被捅破,兩人就要見面,我趕緊衝到浴室中,梳洗完畢,將正在埋頭奮戰的柴柴一起給拉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