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搞到最後,居然忘記最初的設想了,真是該死。
我拿出紙,將那屎狀的奶油給抹了。
接著,繼續抹奶油。
這次,摸得非常正經與嚴肅,完全拿出了當初寫入黨申請書那樣的精神勁。
再說具體點,那就是,我在盛狐狸的兩個小圖釘處,罩上了一層奶油比基尼。
盛狐狸自然是看見了我的所作所為。
就在他額角的青筋要第三次爆裂時,我搶先俯下了身子,伸出舌頭,一下下地舔舐著。
那濃膩的奶油,塗抹在盛狐狸白皙柔嫩的肌膚上,兩者相得益彰。
奶油,香甜,柔滑,我的舌頭,微微一卷,便將其舔舐入口。
在最底下,便是盛狐狸的肌膚,有著質感,更加美味。
這次,我是真正的愛不釋口。
我那粉色的舌尖,在盛狐狸的蓓蕾上流連,像是將其柔化在我的口中。
沒多久,奶油內衣,就消失在我的唇舌之下了。
我的手,並沒有歇著,一直將奶油給擠在盛狐狸的-胸-膛上。
接著,再用唇舌,一點點地將其消滅。
盛狐狸的-胸-膛上,一片晶亮,全是旖旎的痕跡。
看上去,煞是誘人。
他的眼睛,微眯著,裡面,罩著春日的煙。
春色撩人。
「好吃嗎?」他問。
那聲音,是一種緩慢的綿長,帶著婆娑的風姿,讓人渾身激盪。
「好吃!」我忽然直起身子,直接將奶油往自己嘴裡灌。
不錯不錯,這個牌子的口味真的不錯,甜而不膩,下次應該多買點。
「寒食色。」盛狐狸喚我。
「原來,你用這個,只是想嘗嘗邊做邊吃的感覺,對嗎?」
我差點被奶油給嗆住。
不愧是盛狐狸,我屁股翹一翹,他就知道我是要拉屎還是拉尿。
我忙停下動作,忐忑地望著他。
盛狐狸看著我,那眸子,在燈光之下,流轉過一道華麗的光。
接著,忽然一陣天旋地轉,我就這麼被他給壓住了。
我的卵細胞啊,你們要停住,千萬別被擠出來了。
盛狐狸拿過我手中的奶油,眉梢眉角,浮動著靡麗的光:「你都吃飽了,現在,應該輪到我了。」
然後,我那件映著流氓兔,舒適的,純棉的T恤,就這麼被他給褪了下來。
不,準確地說,他並沒有完全褪下,而是就用它們,綁住了我的雙手。
所以現在,我們的姿勢是非常經典的:我雙手被禁錮在頭頂,而他則壓在了我的身上。
如果非要給這種行為弄個標籤的話,那就是--孽戀情深。
看著這一切,我的眼睛,咕嘟咕嘟地冒著淚水。
「怎麼了?」盛狐狸狐疑:「我弄痛你了?」
「不,我是慶幸來著。」我深吸口氣,用喜極而泣的聲音說道:「還好剛才有刮腋毛。」
這種姿勢,腋下是全部曝光啊。
如果剛才忘記刮,那盛狐狸豈不是要親一嘴的毛?
我的臉豈不是丟到太平洋區了?
所以說,我能不喜極而泣嗎?
因為沒有穿內衣,所以T恤被除下後,我就是赤裸的了
盛狐狸看著我,嘴角的那種弧度,讓人深陷,沉淪,直接抵達我的靈魂深處。
他的發,還是濕潤的,極致的黑色,襯托著他肌膚那極致的白,緊緊貼合著,勾勒出最致命的媚態。
他將奶油,挑-逗地抹上我的-胸-。
奶油的冰涼,觸在肌膚上,軟膩,旖旎,那種視覺刺激,能輕易地讓人動了情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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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盛狐狸俯下身子,伸出那粉嫩的,給予過我無數至上樂趣的舌,開始親暱地舔舐著,將我剛才的誘惑全數歸還。
隔著奶油,舌的那種觸覺是模糊的,但隨著它的蠶食,刺激越見鮮明。
柔軟中,帶著輕微的粗糙,引發了我的顫慄。
他的舌,舔遍了我的-胸-部,在渾圓處,流連,用那堅硬的牙齒,輕柔地啃咬著我的蓓蕾,而紅唇,則含住我的敏感,吮吸。
那種動作,誘人犯罪。
我忍受不住了,全身像是被一股電流灼燙著,所有的細胞,都在叫囂。
情欲的煙雲,氤氳了我的眼睛。
我眼中的盛狐狸,竟是如此的蠱惑。
我挺立起身子,將自己的敏感,更深入地湊近他的唇,想要讓他,掌握住我的一切。
在這一刻,我願把我的一切,都獻給他。
就在這時,電話響起。
我和盛狐狸忙於糾纏著,電話那聲聲的嘈雜,忽遠忽近,恍惚得很。
最鮮明刺激的感覺,就是盛狐狸的唇舌,在我身上徜徉,細細地滑動,銷魂蝕骨。
電話似乎是想了許久,終於停止了。
我將手,掙脫開T恤,就纏上了盛狐狸的脖頸。
我們緊緊地擁抱在一起,肢體糾纏,情-欲的火,焚燒了所有。
然而,那惱人的電話鈴聲又響起了。
盛狐狸騰出一隻手,按下了免提。
而我,則依舊緊閉著眼,沉溺在盛狐狸用來殺死我的性感中。
正在這時,那邊傳來了柴柴的聲音:「食色?食色?是你嗎?怎麼你不開手機?」
此刻,我已經趨近意亂情迷,只能模糊地應道:「是,手機在關機充電,什麼……事?」
那聲音,帶著連我自己也覺得曖昧的低啞。
盛狐狸的唇,依舊在舔舐著。
就像我是一塊大型奶油,而他,則要將我的每寸肌膚,都舔舐乾淨。
我緊緊地咬住唇,不讓呻吟溢出唇舌。
那種淫靡的快感,讓我瀕臨瘋狂的邊緣。
柴柴的聲音,有些猶豫:「我是來告訴你,下周的同學會……溫撫寞和安馨可能會來……你,還要來嗎?」
上一秒,我渾身的血液還是奔騰的,叫囂的,而下一秒,就徹底凍結成冰了。
我的身體,僵硬住。
是從頭到腳地僵硬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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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與此同時,盛狐狸也是一樣。
我的慾火,在瞬間就消失殆盡,成為了冷凝。
慢慢回過神來後,我在心中罵了聲娘:哪個龜兒子發明的免提!
我想,這次的事情,應該是挺嚴重的。
不為什麼,只是我的預感。
而我的預感,一向是準確的。
事情是這樣的,當我和盛狐狸正赤裸著,要進行不純潔的活動時,柴柴打電話來告訴我,說我那前男友要回來了。
偏偏,盛悠傑對我那錢男友,又是偏執性地在乎。
看來今晚,矇混過去,是有難度的。
越來越覺得,老天似乎是在用我們玩一場遊戲,每一次盛悠傑對溫撫寞的介意,就是一關,每一關的難度,都逐漸升高。
但這場遊戲,是沒有記憶功能的,我一旦失敗,就Game over了,連重來的機會都沒有。
所以,我很努力地破著關,但是,我哦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
我回過神來,對柴柴到:「我不去了……我現在忙,改天再打電話給你。」
掛上電話後,我重新摟住盛悠傑的脖子,主動地吻上他。
可是,他將我扯了下來。
並沒有使用多大的力氣,但那行動,卻明確地告訴了我,用這一招來轉移話題已經不管用的。
我裝傻充愣:「怎麼不做了?難不成剛才趁著我在掛電話時,你就自己偷偷地射了?」
這句話,是一種侮辱,如果是平時,盛狐狸會眼睛一眯,衝上來,將我吃得渣都不剩下。
但是,這不是平時。
所以,他沒有中計。
他只是輕輕翻個身,躺倒在我的身邊。
床是軟的,當他躺下時,我的左手臂,隨著床墊向下陷落了。
而我的心,也同時陷落了。
盛悠傑看著天花板,喘著氣,平息了自己的欲望。
然後,他慢慢問道:「為什麼你不去?」
「去哪裡?」我問。
我當然知道他想要問的,我只是在拖延時間。
我先想著,怎麼樣的回答,才能讓盛悠傑滿意,才能讓他放心,才能讓我們之間的關係,完好如初。
我最喜愛的那件東西,就要沾到水了。
那種神經,繃得緊緊的。
「同學會。」盛悠傑問:「為什麼你不去?」
「和那些人關係又不好。」我用一種輕描淡寫的語氣回答:「懶得去。」
「這次我陪你去吧。」盛悠傑道,他的聲音也是一種雲淡風輕:「難道,你就不想讓別人看看你的男朋友?」
我的心,是抽緊的,但一張臉,卻是淡靜:「最近工作挺忙的,沒時間去,再說,以前那些女同學中,有好幾個都是狐狸精類型,我怕帶著你,有去無回,有好東西,還是藏著掖著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