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3 章
童遙與雲易風的對決

  果然不出所料,這上晚上,是注定無眠的。

  我一閉上眼,就想起小乞丐那稚嫩的純潔的身體,或者是去易風那蜜色的強壯的身軀。

  兩具銅本,就這麼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折磨得我慾火焚身。

  第二天天剛亮,我好不容易有了點睡意。

  誰知,去易風就衝進房間,把我從床上提了起來,抓著我去給小乞丐送行。

  -

  我那可憐的黑眼圈,像是被墨汗染過一樣。

  在機場中,小乞丐先是和他哥表演了一番兄弟情深。

  之後,走到我面前,抬起那雙清澈的眼睛,道:「食色,謝謝你照顧了我這麼久,謝謝你勸我哥的那番話,謝謝你……」

  沒等小乞丐謝完,我就一把抱住了他,然後……趁機掐了他的屁股。

  這麼一掐,我頓時淚流滿面。

  小乞丐的屁股,多嫩啊,多有彈性啊。

  我昨晚本來可以盡情地蹂躪,可是,這麼肥的一隻小鴨子,我卻讓他給飛了。

  真是想拿把刀,捅死自己啊!

  想到這輩子也是吃不到這樣的嫩草了,我的淚水,更是像決堤一般,止都止不住,而手上,也同時加大了力氣。

  「食色,」小乞丐在耳邊輕輕說道:「記住我們的約定。」

  約定。

  我當然記得。

  就是那個當了長大後,如果我還是單身,就和了交往的約定。

  我豐淚水點點頭。

  小乞丐,就衝著你這彈性能夠與旺仔QQ糖相比美的屁屁,我也鐵定會記得的。

  登機時間到了,小乞丐不得不離開。

  去易風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我從了弟弟身上給撕下來。

  揮著小手帕和小乞丐道別完後,我吸吸鼻子,對著去易風道:「好了,麻煩我送我回醫院吧,昨天忘記請假,第院落長是要把我給滅了。」

  雲易風眼睛微眯:「我說過要放你嗎?」

  聞言,我的心突突了一下:「可是,易歌已經走了,你還關著我幹嘛?」

  去易風的眼睛,深不見底:「你坐了我的臉兩次,又用鐵錘砸了我一次,你認為,我可能就這麼放你走嗎?」

  我慌了:「雖然我坐了你的臉兩次,又用鐵錘砸了你一次,但都不是故意的啊!再說,我不僅救了小乞丐,還幫你們兄弟倆和好,難道就不能恩怨相抵嗎?」

  去易風那輪廓深邃的臉,此刻在我眼中變得非常討打。

  因為,他不緊不忙地說了句話:「不能。」

  我開始「咯吱咯吱」地磨著牙齒:「你根本就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才關我的!」

  雲易風蜜色的肌膚上,有類似絲綢的光,一閃而過,在他那勾起的嘴角處徘徊:「不錯,就像你說的,我確定已經不太在乎你『不慎』做的那些事情了。」

  「那你為什麼還要關住我?」我斜著眼睛,瞪著他。

  「因為,」雲易風慢慢地向著我走來,那皮鞋在機場光滑的地面上發出「噔噔」的聲響,震得我的皮膚一跳一跳的:「你是個很趣的女人。」

  「就因為這個?」我差點真的跳了起來。

  「沒錯,就因為這個。」他微笑道:「反正沒事,我也想看看,和你在一起,還能出什麼事。」

  -

  有一句話,很好地形容了雲易風此刻的行為。

  吃撐了。

  沒錯,這人根本就是吃撐了。

  居然把我當玩具?

  我是不會陪他玩這無聊的遊戲的,所以,我深吸口氣,轉身……拔腿就跑。

  可惜,我那兩條小短腿,哪裡敵得過他的無敵長腿呢?

  我的意思是,我才跑出兩步,後衣領就被人給揪住了。

  我拚命地掙扎,抓,咬,踢,踹。

  什麼方法都使盡了,卻還是沒傷到他分毫。

  我開始不顧形象地抱著機場的大柱子,死都不松手。

  但是,雲易風夠狠,他居然把我的手指給一根根地掰了下來,拖著我繼續滑行。

  沒關係,反正柱子多。

  看見第二根,我再抱。

  然後,雲易風又像先前一樣,把我的手指給一根根地掰下來。

  於是乎,我抱柱子,他掰手指,成為了機場中一道奇特的風景線。

  眼見著就要出機場了,我沒奈何,只能拋棄面子,大叫道:「救命啊,黑社會強搶民女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居然有這樣的慘案發生,還有沒有天理了!」

  吼完之後,一群人圍了上來。

  我心甚喜。

  誰知……

  一個女人問道:「這兩個人是在幹嘛呢?」

  一個男人說道:「看樣子,似乎是一種行為藝術。」

  一個不男不女的人翹著蘭花指道:「我最討厭學藝術的,一點內涵都沒有。」

  說完,那些人便一哄而散。

  我那個淚奔啊,恨不得拿著腦袋去撞柱子。

  雲易風像提小雞一樣把我給提到機場外,像甩麻袋一樣把我給甩到車上,然後讓司機開車,就這麼把我給綁架了。

  車廂內的空氣是沉悶的。

  車廂內的雲易風是氣定神閒的。

  車廂內的我是悲憤莫名的。

  雖然在昨天,我尚想著能夠免費在他家吃住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情。

  但是,度過那被囚禁的一天,我才知道自由是多麼可貴。

  -

  我實在是鬧不清楚,為什麼去易風要關住我。

  難道他就不怕我再次用屁股坐他的臉了?

  沒記性的傢伙。

  我看著窗外那些自由的景色,心中,是無限的渴望。

  自由,和閏男同樣珍貴的自由。

  我要不顧一切地抓住它。

  於是乎,我憋住氣,氣沉丹田,放開肛-門,希望能用我那比美生化武器的悶屁來提醒雲易風,把我留在身邊是一種多麼不智的行為。

  但是,這屁真是個怪東西。

  平時不想讓他來的時候吧,它硬是要來,現在想讓它來了,它卻死都放不出來。

  「你的臉為什麼這麼紅?」雲易風斜斜地瞥我一眼。

  為什麼這麼紅?

  當然是憋屁憋紅的。

  從機場到雲易風家,我努力得額上青筋直冒,可屁還是不見蹤跡。

  最後,我只能默默垂淚,任由雲易風像提貓的脖子一般的,提著我的脖子走進他家。

  但是,門一打開,我卻看見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童遙。

  真的是童遙同學

  他一直坐在沙發上,臉上帶著陰沉的嚴肅。

  而看見我後,他神情稍霽。

  我第一個感覺是,童遙生氣了。

  說實話,我真的很少看見他生氣。

  但隨即,他臉上神色一變,又露出平時那種嬉皮笑臉的樣子,慢慢地向著我來,但嘴中的話,卻是對著雲易風說道:「雲哥,不知道你手上這傢伙怎麼把你給得罪了,但請看在表叔的面子上,放她一馬。」

  邊說,他邊不著痕跡地抓住我的手,將我往他的方向拖。

  雲易風眼簾一動,適時地抓住了我的另一隻手。

  也就是說,我變成了拔河運動中,那可憐可悲可歌可泣的繩子。

  實在是悲劇啊。

  接著,兩人開始對視,電流「吱吱吱吱」地在空氣中流竄。

  高手對決,兩股強大的內力開始在我身體中游移。

  一股是雲易風的內斂深沉。

  一股是童遙的高深散漫。

  -

  我的冷汗,涔涔而下。

  這要是他們一氣之下,拿著我一扯,那不是要生生地把我給扯成兩半嗎?

  還好在這時,一個威嚴的聲音制住了他們:「放手。」

  接著,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伯銜著煙斗走下樓來。

  「秦叔?」雲易風的眼睛沉了沉。

  「秦叔。」童遙嘴角有了絲笑產電。

  秦叔點點頭,算是對他們的回應。

  說實話,這個表叔一看就是標準的黑社會的長輩級人物,周身散發著威嚴的氣質。

  他用手中的煙斗指指童遙,對著雲易風道:「童遙的爸爸,是我好朋友。」

  接著,他再用手中的煙斗指指我,道:「而這個女人,是童遙的朋友,所以,易風,不管這女人怎麼得罪你了,看在我的面子上,就放她一馬吧。」

  去易風的下顎不著痕跡地緊了緊,隨後,他放開了抓住我的手,道:「既然秦叔都開口了,我怎麼能不聽呢。」

  等他一放手,童遙馬上將我拉到了他的身後。

  我被他擋著,看不見前面的情況。

  而直到這時,我才忽然發覺……童遙同學的屁股也是很有彈性的啊!

  以前都沒注意到,剛才被個一拉,不小心就撞到他的屁股上,整個人居然被彈出了一釐米。

  我的母狼爪子,開始發癢了。

  要不要趁著童遙不注意,掐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