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7 章
大結局·淡淡的幸福

  童遙同學果然是個實戰派,我這邊話音剛落,他便將他的堅挺送入了我的甬道。

  那突然的充盈,讓我從心中感覺到一種滿足,將那些虛無縹緲的空虛全部一掃而空。

  我拖住他那強勁有力的腰,享受著童遙的盡心的服務,身體內溢滿了春意的小泡泡。

  上次給童謠坐的爆炒腰花果然有用,下次應該多做點。

  邊想著,我那撫在童遙腰部的手,開始慢慢向下,來到他那像小馬達一般不停律動的小屁屁上。

  話說我們家童遙的小屁屁,那是百里挑一的挺翹滑嫩,就是蒼蠅六隻腳在上面都直打滑。

  我的手,抓住他的兩個屁股,重重一捏。

  童遙似乎是受到了刺激,只見他身子一緊,抽插頻率更快了。

  我的媽媽哦。

  這樣的動作是猛烈地,滋味是銷魂的,結果是顯而易見的。

  我險些就要被體內的慾望給沖刷得驚呼出聲了。

  但是我寒食色的意志是鋼鐵鑄成的,在這樣的強大攻勢之下,我並沒有迷失方向。

  我依舊清楚,自己的目標,還是童遙那未經人事的小菊花。

  因此,我的手指,慢慢地拿到了目的地上。

  正準備就地鑽洞,童遙卻眼明手快地將我的手給制住。

  而此刻,我們的運動並沒有完成,他家小童謠還在我身體中,因此,童謠的話音中帶著一絲慾望的忍耐的沙啞:「親愛的,你好像很不專心呢。」

  「因為我對你的後庭,實在是非常感興趣。」我哀哀懇求:「拜託,你都進入我這麼多次了,還我進入一次你吧,放心,我保證會讓你很舒服很舒服很舒服的。有經驗的男人都說,那種滋味,可是前所未有的美好,保證你還想要第二次。」

  「你就不怕我會因為愛上這種以後進入的感覺,而徹底改變性取向,拋棄你而投入男人的懷抱?」童遙眼眸微轉。

  我一聽,愣了,也是這個理哈,倘若做慣了,童謠忽然發現後面比較舒服,那我豈不是慘了?!

  「所以了,親愛的,我可是在為你的性福著想。」童謠的話,舔舐著我的頸脖,那種微微的肉的摩挲,讓我的骨頭酥麻,頓時傾倒了全部心神。

  而小童謠,而繼續在我的體內不知疲倦地馳騁著,一步步地,將我帶入最美最墮落的感官世界。

  午睡之後,運動運動,保證大家是身體加倍棒,吃飯加倍香,外加神清氣爽,腰不酸,腿不疼。

  不過嘛,就是腎可能會虧損個一兩下。

  我和童遙在桌子上激戰完畢,雙雙躺在沙發上,喘息休息。

  沙發比較窄,童謠就抱著我休息,而我則將頭枕在他的-胸-膛,聆聽他的心跳。

  此刻的辦公室內,充盈著綺靡的氣息,地上到處散落著我們的衣服,還有無數的文件。

  果真是華麗麗的姦情的氣息。

  我邊喘著粗氣,邊回味剛才的美好滋味,腦海中卻猛地想起一件事:「我們做過的那幾次,你都戴套套沒?」

  「當然戴了。」童遙閉目回答。

  反正我的嘴邊就是他的小櫻桃,所以,就順勢一咬,下嘴還挺重的。

  「唷,重新長牙了,癢了?」童遙吃痛。

  「幹嘛戴?你就這麼嫌棄我?不願意讓我懷上你的孩子嗎?我問。

  「其實,」童謠補充:「有幾次也是沒戴的。」

  聞言,我再次咬上他另外一顆櫻桃,這次下口,和上次一樣重。

  「怎麼了?」童謠吸了口冷氣。

  「幹嘛不戴,你有沒有責任感,一點也不保護我的安全,那要是我懷孕了,又不知情,跑去喝酒吃藥怎麼辦?」我責怪道。

  知道我是故意裝怪,童謠也不再解釋,只是挺起-胸-膛,任我品嚐。

  「套套還有不,給我一隻。」我伸手討要工具。

  「可別吃了,不消化。」童遙邊說邊拿了只套套給我。

  「放心,我只是想感受下你們男人上子彈時的感覺。」我撕開包裝袋,將套套套在了手指上。

  「什麼感覺?」童遙問。

  「不太舒服。」我偷笑:「原來你們的小弟弟在爽之前還是會先不爽一下,挺公平的。」

  「知道就好。」童謠的手,無意識地撫摸著我的背脊,一下一下,不重不輕。

  我向前趴一步,一口咬住他的下巴,用舌頭舔了一下。

  「幹嘛?」童遙睜開眼,問道。

  「你……還有力氣不?我眯起眼睛,像加菲貓一樣地笑。

  聞言,童謠的臉上浮動了妖媚的色澤。

  兩個色魔遇在一起,多餘的話就不用說了。

  童謠立即翻身,將我給壓住。

  因為大家還來不及穿衣服,所以再做起來也挺方便的。

  可雖然剛才才做過一次,但童謠同學還是沒有圖省事兒直接進入,而是很講浪漫地開始了前戲——親吻我的脖子。

  而我卻不這麼浪漫了,我瞅準時機,將那帶著套套的手指,直接捅進了童謠的菊花。

  童謠的身體,因為我的這個動作而劇烈顫抖了下,接著,便僵硬成了大理石。

  我看著他的臉,滿足地嘆息一聲:「遙啊,你的後面,好……緊。「

  童謠現在頭頂的黑線,估計下在鍋裡,舀起來,都足足有一碗了。

  其實,我的手指倒沒什麼爽快的感覺,只是那種滿足感還是挺讓我感覺到幸福的。

  所以,我就決定繼續抽插。

  但才剛動了一下,童謠的手,居然瞬間就移動到了我的屁屁上,並且還瞬間就進入了我家的小菊花中。

  那個痛啊,我眼淚狂飆,差點罵娘。

  「親愛的,既然你對我這麼好,我也不好獨享是不是,從現在開始,你怎麼對我。我就怎麼對你。「童謠微笑著,說出了這番黑色的話。

  雖然我很痛,但是一點點身體上的傷害是沒有關係的,我不願放棄,而是咬著牙,手指往內一插。

  就在同一時刻,童遙也和我做了同樣的動作。

  那個痛啊,我都聽見自己額上的青筋開始一根根爆裂了。

  我現在才知道,當初自己威脅說要用狼牙棒捅別人菊花這種酷刑是多麼多麼多麼地殘忍,是是多麼多麼多麼地沒有天良。

  但是——我閉上眼,等再睜開時,裡面是堅定的無產階級革命者的光芒——老娘要和你拼了!!!

  說完,我開始快速地在童謠後面抽插,與此同時,也開始被童遙在自己後面抽插。

  實在是,痛並快樂著。

  等這場惡戰停下來時,童遙倒沒怎麼樣,但我已經是被折磨的脫了人形。

  那場激戰的惡果,便是我感覺自己便秘了一星期。

  從那之後,我寒食色對童遙的後面再也沒有了感情。

  並且,我還得出一個結論:珍惜生命,遠離菊花。

  轉眼,便到了兩個星期之後,柴柴和喬幫主辦婚宴了。

  因為柴柴父母迷信,要算命的找的黃道吉日居然是星期二,所以,我只能請假去參加婚宴。

  老院長本來就對我上次在公交車上陷害他的事情耿耿於懷,所以便瞅準這個機會,扣了我半個月的獎金。

  我捶-胸-頓足,嘔得都出血了,但因為太過軟弱,也只能任由院長為所欲為。

  不過,在走之前,我潛入男廁所,將老院長正在陶醉半蹲大號那個隔間給牢牢鎖死,接著,端起一盆水,站在隔壁間的馬桶上,迎頭給老院長潑了下去。

  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在廁所中響起。

  而我,則步履輕鬆地去到柴柴的婚禮。

  本來柴柴是想要我當伴娘的,但因為我當時說的關於他們女兒的話,嚴重打擊了喬幫主,因為他另外找了個不是非常分辨得出雌雄的一名朋友當了柴柴的伴娘。

  不過這樣也好,我樂得清閒,只需要和童遙兩個一起坐著等開飯就行。

  柴柴穿的婚紗比較寬鬆,根本就看不出已經懷孕,還是一樣靚麗。

  因為喬幫主人緣好,很多朋友都來義務幫忙,婚禮進行得很順利,唯一的緊急情況就是柴柴啃雞翅時,不小心把油給沾到婚紗上了。

  不過,幸好最後經過大家的努力,終於將油漬清理乾淨。

  照舊是中西合璧,新郎新娘穿著西式禮服,給父母敬完茶,拿了紅包,再由主持人充當牧師,問些你願不願意娶她以及你願不願意嫁他的問題。

  以前去參加過無數次這樣的婚禮,都大同小異,所以、所以覺得這過程有些枯燥。

  更重要的是,咱們這群來參加婚禮的人,大多抱著海吃海喝的心理來的,估計三天前都沒吃飯,可是現在,面對著滿桌豐盛的菜餚,誰有心情聽新娘新郎講他們的的肉麻愛情史。

  而且不幸的我,還為了場面好看,不得不裝作興高采烈的樣子,跑去拎新娘花束。

  柴柴比較仗義,花束是朝著我這方扔的,我剛要接,那名雌雄不辨的伴娘卻猛地俯衝過來,將我撞得後退三步。

  而花束,則落在她手中。

  鬱悶啊。

  我只能悻悻地回到席上,拿著筷子開始猛吃。

  吃了大概六分飽時,我忽然想起什麼,問坐在我身邊的童謠:「你送了多少?」

  「你確定要知道?」童謠勾起手指,劃了下我的臉頰。

  「別瞧不起人,我可是送了三個月的工資,多仗義。」我拍拍-胸-口,自豪得很。

  這次我可是出血本了。

  說完之後,我低頭吃了口菜,接著又想起件事:「對了,我記得你曾經說過要是我結婚,就把公司送給我,是不是真的?」

  「沒錯。」童遙擦擦嘴,接著將手放在桌子上,看著我,微笑:「但是,因為你不善於經營,所以,公司還是交給你老公我來管理比較好。」

  「童謠同學,你的臉皮真是比我的腳皮還厚。」我搖搖頭:「老公,還聖誕老公公呢。」」

  童謠不說話,只是微笑。

  反正都出了三個月的工資,怎麼著也得把零頭給吃回來不是,所以我就放開肚子,恨不能將整張桌子都啃下去。

  但這麼一來,可就慘了,我的肚子到最後居然撐得比柴柴的肚子還大。

  現在可好,本來還想參加婚宴後的棋牌活動打打麻將,但現在只能由童遙扶著我,出去散步消食。

  我的肚子,加上童遙扶我的姿勢,八個路人中起碼有七個認為我是懷孕五個月。

  而剩下的那個是小賣部的老闆,他在我點名要消食的山楂片時,笑著說道:「都要生了吧,怎麼還會孕吐啊?」

  我直接被打擊得想繼續回去吃飯好撐死自己算了。

  幸好童遙不離不棄,在扶著我逛了大概兩個小時後,我的肚子,終於癟了下去了。「

  「再逛逛吧。「童遙道。

  「逛去哪裡啊?「我抿嘴。

  「反正又不會把你給賣了。「童謠保證。

  我一聽也在理,便由著他牽著我的手,自己則眯著眼睛,任他帶著走。

  陽光暖洋洋的,灑在皮膚上,有種讓人舒適的癢意,我想此刻我的臉上,是淡淡的愉悅的光。

  童謠的手,大大的,暖暖的,特別安全。

  沒走多久,童謠就停下了。

  「怎麼了?「我睜眼,卻看見我們站在民政局前面。

  「幹嘛?「我問。

  童遙握住我的手,一起往民政局一指,道:「反正沒事,咱們今天就把婚給結了吧。「

  我「嗤」一聲笑出來,看來,童遙也是和我一樣,吃撐了。

  「怎麼樣?」童遙捏捏我的手心。

  「少來,回去打麻將才是正經。」我笑著拉他走。

  「來吧,看,你戒指都戴上了,還想抵賴呢。童遙向著我的手指努努嘴。

  我低頭一看,竟然發現自己的無名指上,戴上了一枚鑽戒。

  在不知不覺之間,童遙已經將我套牢了。

  就像是過去的十年那樣,他用無形的絲線,一點點將我拉在了身邊,到最後我已經離不開他。

  「東西都沒帶呢。」我口氣鬆了些。

  「帶了,全在裡面,我托工作人員幫我們收著呢。」童遙道。

  我還想說什麼,但是一抬頭,看見了此刻的童遙。

  陽光下,他整個人,都泛著一種暖黃,眼角眉梢,都是分明的俊逸。

  而最重要的是,我知道,這個男人,愛著我,就像是我愛著他。

  還要怎樣呢?我問自己,這樣的男人,還要要求他怎樣呢?

  我只知道,在這一刻,我真的很想嫁給童遙。

  所以,我握住童遙的手,和他一起走進了民政局。

  照相,交錢,填表,領證。

  一切都快得不可思議。

  從裡面出來後,看著外面的世界,我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

  我寒食色,是已婚婦女了。

  身體內湧動著一種情緒,具體是什麼我說不出來,但唯一能肯定的是,我不後悔,我很快樂。

  我低頭看著手中的結婚證,手則被童遙給牽著。

  我不用看路,因為他在帶著我走。

  現在,他是我的丈夫,他會護著我,寵著我,愛著我。

  「童太太,還有什麼問題嗎?比如說,你想不想知道,我是何時計畫著一切的?」童遙問。

  我想了想,覺得沒這個必要。

  我們已經結婚了,這就比什麼都重要。

  「你呢?童先生,你有什麼問題嗎?」我問。

  童謠沒有止步,仍然拉著我往前走,但是他的聲音,卻輕輕飄來:「我的問題就是……老婆,你什麼時候才肯叫我老公?」

  這是句是平常的話,但是聞言,我的眼睛卻一熱,所有的東西,都模糊起來。

  童遙他……等待許久了。

  我忽然停住腳步,;拉住了他。

  然後,我上前一步,將臉貼在童謠的背脊上,用很輕的,只有我們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道:「老公……老婆回來了,再也不走了。」

  我看不見童謠的臉,但是我知道,他在笑。

  愛情的道路上,有許多的岔道,即使我們用盡全力,也會受傷。但每次的傷口,都教會我們成長,教會我們堅強。倘若停止不前,你永遠也不知道前方有怎樣的珍貴在等待著你。只要不放棄,痛苦之後,包紮好傷口,吃飽喝足,繼續上路。最後的最後,我們總會找到那個對的人。

  暖黃的陽光下,我拿著結婚證,握著童謠的手,隨著他的腳步,一起往前方走去。

  只要邁動腳步,前方,便是一路璀璨。

  直至永遠。

  永遠。

  《吾乃食色》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