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的男寵》
蕭蕭
第 1 章

  齊國邊境,軍營,初春——

  雖說春意盤然,但,軍營四周的冰雪剛剛開始融化,俗話說,下雪不冷,化雪冷,軍隊的大營處還是冷風團團包圍,這一處平原上,四處可見一座座白色的營帳。

  盛傈身披著一件主人賞賜的黑貂裘衣,頭頂著一頂黑白相間的鳥羽帽子(此為春秋時期男寵的標誌、愛好),彎身恭謹的掀開厚重的營布,走了進去,跪在地上,等待著自己的新主人到來。

  就在十天前,盛傈一家六口老少,家無粒米,乞討三日,毫無收穫,自己的親娘已經餓得病入膏肓,家中年幼的弟妹也已經骨瘦如柴,父親多年前便服了兵役,十幾年來,杳無音訊。

  正值兵荒馬亂的時期,莊稼人顆粒無收,盛傈的兩個姐姐丟失,一家老少不知方向,就在盛傈坐以待斃的時候,一個改變他命運的人出現了。

  齊公,齊國的國君!

  盛傈早已知道,自己生於亂世,一生命運坎坷,手無縛雞之力的自己,只能委身於他人帷帳之中,以此來保護自己一家人衣食無憂。

  所以,跟著齊公走了,做了男寵。

  只不過,令盛傈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齊公擇日便把自己當做禮物送給了手下的大將軍——拓跋桓城!

  拓跋桓城是齊國,齊公手下大將,文韜武略,實是戰場中的一匹黑馬!相貌英俊,英姿颯爽,使敵人聞風喪膽,為齊公拼下大半江山!

  此時,盛傈身後突然襲來一陣冷氣,接著,鎧甲與配劍的碰擊聲,還有那強健的腳步聲!

  盛傈雙手疊交,放於額前,跪在地上,行了大禮。

  前方,一道渾厚的聲音傳來。

  「既然是主公的好意,那我也就收下,抬起頭來。」拓跋桓城取下佩劍,坐在案桌前命令道。

  盛傈慢慢直起身,抬起頭,但是眼睛卻終究不敢直視前方的男人——拓跋桓城!

  「多大了?」拓跋桓城問道。

  「……十六歲了。」盛傈跪坐在拓跋桓城的面前,強力克制著自己不平穩的心跳說道。

  「抬頭看我!」拓跋桓城的口氣霸道而又強勢。

  盛傈慢慢地抬起頭,錯愕的睜大了眼睛。沒想到,齊國的大將軍拓跋桓城竟然是個美男子。

  英俊的劍眉,深邃的眼睛,鐫刻的五官,一臉英氣,一身黃金鎧甲更是襯托得拓跋桓城神勇威武,玉樹臨風。

  「知道該怎麼做嗎?」拓跋桓城傲氣凌人的俯視著眼前美如冠玉的少年。

  「是。」

  盛傈慢慢起身,生怕弄出一點動靜。向營帳的內閣走去,摘下羽帽,端起桌子上早就準備好的湯藥,服下。

  剛喝了一半,便感到腹部有東西在攪動,盛傈趕緊從後帳出去,隨便找了一處沒人的地方,排泄廢物。

  當盛傈回到營帳的時候,木桶內已經有了熱氣騰騰的洗澡水。

  盛傈脫去長袍,解開腰帶,慢慢褪去身上一層又一層的衣服,最後,全身進入水中,清洗自己。

  熱氣騰騰的水將盛傈淹沒,許久,水已經涼透,盛傈才離開浴池,裹上了長袍寢衣,在內閣中靜等著拓跋桓城的到來。

  隨著拓跋桓城強而有力的腳步聲越來越清晰,盛傈的心臟跳動的頻率也隨之增高。

  拓跋桓城走入內閣,向盛傈張開雙臂,盛傈自覺的赤腳走過去,為拓跋桓城脫下戰袍鎧甲。

  那些鐵製的鎧甲,怎麼也有十斤重,當盛傈拿起鎧甲的時候,有些力不從心,一個踉蹌,跌入了拓跋桓城寬闊的懷抱。

  拓跋桓城沒有說什麼,扶起盛傈,自行褪去衣物。體格挺拔的拓跋桓城,披著一件白色的長袍寢衣,仰坐在那張半米寬的床上。

  盛傈規規矩矩的跪坐在一旁,低著頭,大氣不敢呼出一聲。

  「過來,取悅我。」拓跋桓城的聲音磁性雄渾,不摻雜任何情感,命令式的說道。

  盛傈慢吞吞走到床邊,白皙的臉瞬間變得紅潤透亮,盛傈緊緊咬著下唇,大氣不敢出一聲,連呼吸都感到困難。

  盛傈慢慢抬起頭,看著床上的男人。他全身的肌肉暴露在空氣中,修長而矯健的腿長滿了密密的汗毛,再往上,重要部位被長袍的一角擋住,但隱隱約約可以看到黑色的部分,還有鼓起的高度,八塊強健的腹肌整整齊齊的排在拓跋桓城的身體上。

  拓跋桓城的身體可以看到幾處傷痕,舊的新的,羅列在這具令人震撼的身體上。

  倒三角的胸肌讓盛傈的目光不敢再放肆。

  因為,再往上是拓跋桓城那張俊美的臉。他就這樣的呈現在盛傈面前,讓未經人事的盛傈不知所措,只能木木呆呆的站在一旁……

  盛傈一想到家人的性命,只能一咬牙,一跺腳,上了床。

  拓跋桓城雙腿分開,等待著眼前的尤物來取悅自己。

  盛傈伸出纖細的蔥指放到拓跋桓城的腳踝處,盛傈在一旁站得久,又是陽春三月,天氣並不怎麼暖和,這會子,雙手也已經涼透了。

  所以,當盛傈冰冷的手碰到拓跋桓城火熱的身軀時,拓跋桓城嘶的悶哼了一聲。

  盛傈低著頭,可以清晰的聽到拓跋桓城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沉重。

  雙手順著抓不過來的大腿,一路往上,冰涼的手指觸及到的每個地方,都足以讓拓跋桓城心癢難耐。

  手慢慢的慢慢的往上推移著,到了大腿根處,盛傈的手停頓了一下,接著,碰到了一熾熱的龐然大物,驚訝的迅速收回了手。這個男人的陽物真大!

  雖然自己也是個男人,但是,真的和他沒有一絲的可比性。

  「繼續。」拓跋桓城躺在床上再次下達著不可違抗的命令。

  盛傈緊緊閉著眼,伸手握住拓跋桓城的巨大,可以清清楚楚的感覺到,那巨大的活物在跳動。而且,越來越大,一隻手竟然握不住了……盛傈只好硬著頭皮上,緊緊地握住那龐然大物。

  「動一動。」拓跋桓城後仰在床上,雙眼閉著,小腹上下襬動的幅度越來越頻繁。

  盛傈儘量去上下套弄他的巨大。看著身下的男人,儘管此時沉浸在情慾之中,但依舊英氣逼人。

  過了好久,盛傈的雙手已經痠痛得不能再動彈。但是,手中的熾熱不減半分。

  「啊~~~~~」白色的液體如火山爆發般,噴湧而出。

  拓跋桓城睜開眼,看著眼前嬌羞的男人,嘴角微微起伏,白色的液體散落在盛傈的身體上,沾濕了他的寢衣。

  拓跋桓城頗有興趣的伸出手掌,將盛傈臉頰的液體擦到食指上,盛傈嚇得一動也不動。

  可是,拓跋桓城竟然把食指塞進盛傈的嘴裡,盛傈詫異的微微張開嘴,任由拓跋桓城的食指在裡面攪動,微微酸甜的液體在拓跋桓城的攪動下充滿口腔。許久,盛傈的舌根也開始痛,拓跋桓城把手放到盛傈的後腦勺,用力地下壓。

  當那癱軟的巨大再次威風凜凜的充滿盛傈的嘴時,盛傈有些害怕了……

  套弄了好久,盛傈已經疲憊至極。

  拓跋桓城突然大手一扯,把盛傈的寢衣撕開扔到地上,瞬間,盛傈瘦小的身軀完完整整的呈現在拓跋桓城的面前。拓跋桓城把盛傈拉近,張開嘴,咬著盛傈胸前的粉紅肉粒,柔軟的肉粒在他的口中慢慢的變得堅挺如石,拓跋桓城突然咬住肉粒往後扯,疼得盛傈額頭冒出一陣接著一陣的冷汗,當拓跋桓城帶著嘴角的鮮血,妖孽的對著盛傈一笑的時候,盛傈感覺自己像是掉進一個黑暗的無底洞一般。

  突然,拓跋桓城用力的把盛傈翻身,按在身體下,拓跋桓城坐在盛傈的屁股上,啃咬著盛傈脊背上每一處嬌嫩的肌膚。

  盛傈趴在床下,吃痛的皺眉,這個男人竟然咬自己!?

  拓跋桓城雙手從盛傈的腋下穿過,搓揉著盛傈胸前的肉粒,每一個動作都讓盛傈無法忍耐,吃痛的呻吟著。

  那雙大手經過戰場的磨練,早已經是厚繭一堆,此時,這雙厚繭之手,慢慢的摩擦著盛傈身體的每一處的肌膚。慢慢的住下,隨手玩弄著盛傈的下體,扭、捏、拉、扯每一下都讓盛傈在拓跋桓城身下顫抖。

  拓跋桓城忽然用力的一巴掌打在盛傈的屁股上,頓時,盛傈感到一陣火辣辣的痛,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拓跋桓城半跪在盛傈的後面,熾熱毫不憐惜的捅進狹窄的甬道。

  「啊————!」盛傈直接倒在床上,眼淚嘩嘩的往下流著,雙腿不停地往下蹬著,一雙手緊緊地抓住床單。

  疼!疼啊!「求求你,出去……好不好,求求你……呃啊……」

  拓跋桓城詫異的看著身下的尤物,剛才自己太用力,直接捅了進去,現在,菊花裡面太過緊窒,自己的下身被死死的卡在男寵的身體裡,出不來。

  「嘶~~~~~~~~」

  拓跋桓城熟練地在甬道裡抽動了幾下,慢慢的撤了出來。

  瞬間,趴在床上將近昏死過去的盛傈開始啜泣著。

  豔紅的菊花裡,慢慢的流出鮮紅的鮮血……

  出血了?拓跋桓城有些驚訝,隨後開口說道:「你是第一次?」

  盛傈趴在床上,好久才恢復力氣,點頭:「是。」

  拓跋桓城看著動彈不得的男寵,扯起旁邊的寢衣,抬高盛傈的屁股,把布料塞進去。

  「啊……」盛傈趴在床上,吃痛的呻吟著。

  「休息幾天就好了。」說著,拓跋桓城下了床,走到一旁的木浴盆裡,借用浪淡那些涼透的水,敗敗火。

  ---

  接下來幾天,盛傈一直服侍著拓跋桓城的衣食起居,跟隨他左右。

  不過,大部分時間,拓跋桓城都在處理軍務,要不然就是和手下的人商討戰略。所以大部分時間,盛傈都沒辦法接觸拓跋桓城。

  但,已經過了半個月了,尤其是這幾天,拓跋桓城有時候甚至是整宿都在看兵書或是批軍務摺子,累了也就在案桌前睡一會。

  這讓盛傈大感不妙。難道是那晚自己得罪了他,他礙於自己是國主送來的禮物,不敢拋棄,所以冷落自己!?

  盛傈脫光了躺在被子裡,想著:不,不行,倘若拓跋桓城不喜歡自己,這件事再傳到國主的耳朵裡,那麼自己一家人肯定又要被餓死,不,不行,一定要得拓跋桓城的寵愛,只有這樣,家人才能過上衣食無優的日子!

  盛傈夜裡,輾轉反側,不能安睡。

  ---

  翌日,齊國國君的貼身宦官,來此頒布聖旨。

  盛傈偷偷躲在帷帳後面,那位劉公公說的是一些軍隊上的事情,盛傈也聽不懂。

  這位公公千里迢迢從齊國趕來,說是身體疲憊,拓跋桓城便把劉公公安排在另一座營帳裡休息幾天,之後再回齊宮。

  到了深夜裡,盛傈睏倦得不得了,好不容易拓跋桓城和那些將軍們開完軍事會議,誰知道,拓跋桓城讓自己給他洗了個澡就完事了。

  半夜,盛傈起身,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不敢驚擾了熟睡的拓跋桓城。

  盛傈披了一件棕色的長袍,掀開帷帳,準備出去解手。

  突然,前方大樹後面有隱隱約約的動靜,又不像是野獸的聲音,盛傈便偷偷摸摸的躲到一旁的樹叢後面,看見一個身披黑色風衣的人鬼鬼祟祟的往一旁的大樹下面走著。

  那黑衣人小碎步的走,後面則有五六名士兵尾隨其後,跟著黑衣人走。

  看到此處,盛傈心想,黑衣人被跟蹤了?

  只見黑衣人慢慢脫去黑袍,掛在樹枝上。

  「劉公公???」盛傈懸著的心放下來了,劉公公怎麼半夜三更的跑到這裡來解手?

  劉公公身體對著大樹,眼光時不時的往後瞟著。劉公公彎腰脫下自己的褲子,光著屁股對著後面那一群士兵,盛傈心中升起一陣厭惡之意。

  劉公公竟然抱住大樹,身體和一棵樹摩擦著。不知從哪裡撿來的一塊長長的圓滑的石頭,插進了菊花裡……

  劉公公在大樹下面呻吟著,讓盛傈害羞得不得了,緊接著,那幾個士兵朝劉公公走過去,圍了起來,露著猥瑣的笑容,哈哈大笑著。

  士兵都迅速的脫了自己的衣服,強行拉過劉公公的頭,讓他吃下那骯髒的東西,接著,四五個人毫不忌諱的玩弄著劉公公一個人。

  再緊接著,劉公公一個人被其他五個士兵輪姦了,可是,卻不見劉公公有任何反抗,甚至他很享受這些過程。當這群男人以各種各樣的的姿勢進入到劉公公的身體內的時候,他們全都開懷大笑……

  盛傈驚訝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沒想到劉公公的身體這麼有韌性,這樣被他們翻來覆去的摺疊,連自己都看不下去了,可是,劉公公卻一臉享受的表情,而且,還直嚷嚷著要他們更加深一點!

  不一會兒,幾個人舒舒服服的大笑著,其中一個虎背熊腰的男子把劉公公按在樹上,讓他抱著大樹,然後從他的後面插入,緊接著,又有一個人插到了那位虎背熊腰的男子菊花裡,緊接著,其他的幾個人連續做著同樣的運動。

  夜裡,盛傈偸偷地回到營帳裡,閉上眼,那些場景總是在自己腦海裡揮之不去……

  ---

  翌日,劉公公要走了,盛傈跟在拓跋桓城的身後,和幾位大將一起去給劉公公送行。

  臨走時,劉公公從懷裡拿出一個檀香木的盒子,將它遞給拓跋桓城說:「這是奴才的小小心意,還希望將軍收下,不要推辭……」

  說完,劉公公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盛傈,捂著抹有胭脂的嘴笑著,又對拓跋桓城說:「主公說了,只要日後好好調教,定是一件極品!」

  盛傈不懂,為什麼劉公公總是時不時的看自己。

  劉公公走後,拓跋桓城讓自己把木檀香盒子收起來。

  盛傈接過盒子,卻看到拓跋桓城正在以另一種眼光看著自己。

  拓跋桓城突然伸出手,摸著盛傈的臉,盛傈嬌羞的低下頭,拓跋桓城卻扼住盛傈的下巴,讓他抬起頭來,慢慢的親了上去。

  拓跋桓城的舌頭在盛傈的貝齒上來回的滑動著,肆意的游動。

  唔!盛傈被拓跋桓城狠狠地捏住下巴,盛傈吃痛的叫了一聲。隨後,拓跋桓城立即伸進盛傈的口腔裡,幾番攪動,終於擒住盛傈小巧的丁香,吸吮著……

  這幾天以來,為了讓盛傈恢復身體,拓跋桓城夜夜煎熬,只要合上眼,就會立刻出現盛傈全裸的樣子,全身泛著紅暈,每一處嬌嫩的肌膚都勾起自己隱忍的慾望……

  「將軍,韓副統領有要事稟報!」營帳外一名侍衛稟報著。

  拓跋桓城不緊不忙的鬆開盛傈,然後整理好衣裝,擺擺手,示意讓盛傈回到內閣中去。拓踐桓城坐在案桌前,沖外面的侍衛說道:「進來!」

  一位身穿鎧甲,配斬月長刀的將軍風塵僕僕的走到拓跋桓城面前,雙手抱拳,單膝跪地稟報導:「將軍,根據派去的探子匯報,敵軍三日後便會抵達桑江城!」

  拓跋桓城深沉的思考著,左手的食指不停地擊打著桌面,一下一下……

  「將軍,我們不如就在那裡設下防線,將他們殺個片甲不留!將軍,你就不要再猶豫了,如此大好的機會,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韓副統領義憤填膺的說道。

  「不,再等等……」拓跋桓城沉穩的說道。

  韓副統領走後,拓跋桓城依舊坐在案桌前,用食指敲打著桌面。盛傈從後面看著深思的拓跋桓城,表面上看,他沉穩靜思,可是,盛傈可以感覺得到他敲打桌子的聲音愈來愈大。

  不過,盛傈很快就退回來內閣中,這些事情與自己無關,目前,最重要的是引起拓跋桓城的注意,自己必須抓住他的興趣才行!

  ---

  夜裡,拓跋桓城放下兵書,修長的手指掠過自己緊蹙的眉毛,漆黑的眸子有些閃動。拓跋桓城站起來,向內閣走去,卻看到盛傈一直跪坐在床上等待著自己。

  「下次不用等我,直接睡就可以。」拓跋桓城有些疲憊的坐到床邊說道。

  「是。」盛傈從床上下來,深深地呼了一口氣,站在拓跋桓城面前,伸出手,解開自己的腰帶,然後是外袍,長衫,寢衣……

  一件一件的衣服在拓跋桓城面前脫下,此時夜光正盛,白色的營帳反射的光讓營帳內的一切事物清清楚楚又模模糊糊……

  褪去寢衣後,盛傈模仿著劉公公的動作,轉過身去,脫去褲子。等到盛傈做完這些,眼底有些失望,拓跋桓城並沒有像那些士兵一樣,向自己撲過來,而是眯著眼睛,打量著自己的身體。

  盛傈全身一絲不掛的跪倒在拓跋桓城腳下,慢慢地伸出手,為他解開腰帶,褪去衣物,俯身親吻他的身體。

  拓跋桓城已經慾火焚身,面對如此尤物,隱忍著這麼多天,也早已經是急不可耐。此時的拓跋桓城褪去那份沉穩執著的外表,像是一隻許久未見血腥的野獸,看到了可口的小鹿。

  拓跋桓城雙手稍稍一用力,便把盛傈扔到了床上,欺身而上,盛傈還沒有從被扔的疼痛中回過神來,便被拓跋桓城按壓在床上不得動彈,這軍隊中的床都是木板制的,盛僳細皮嫩肉的後背現在想必已經淤青。

  當盛傈張開眼睛時,那雙深邃的眼睛不斷地散發著綠光……

  拓跋桓城沉重的呼吸吹拂在盛傈的臉上,此刻的盛傈身體微微蜷縮,本能的產生一種自我保護的意識,而且,現在的拓跋桓城太可怕了,他現在還沒有做任何動作,自己便已經瑟瑟發抖。

  倘若,拓跋桓城現在發動攻擊,那麼自己潰不成軍也是遲早的事情。

  盛傈從拓跋桓城的懷抱中慢慢的往床角移動……

  「啊!」盛傈驚呼一聲,拓跋桓城握住自己的腳踝用力一扯,自己便又回到那個懷抱。頓時,被恐懼吞噬。

  拓跋桓城扼住盛傈的下顎,啃咬著。大手一扯,盛傈身體再無遮羞蔽體的衣物。

  兩人在床上纏綿悱側,盛傈在拓跋桓城身下顫慄的呻吟著,全身都泛起一層層緋色,讓人看了獸性大發。

  拓跋桓城的舌每每觸及到盛傈的皮膚,盛傈都會不停的顫抖。當那條舌頭從盛傈的脊背沿著脊骨慢慢的向下,當那條舌頭穿過股縫滋潤著那豔紅的雛菊時,盛傈再也不能隱忍下去,整個身體在拓跋桓城健壯的身軀下不停的蠕動著……

  「呃——!」

  拓跋桓城的手指突然捅進去,讓盛傈有些吃不消,盛傈還沒有消化掉那一根手指,第二根便又伸了進去,手指的厚繭不停地摩擦著甬道內的腸壁,肆意的抽動。

  「真緊呢,放鬆~」拓跋桓城的聲音引導著盛傈。

  由於兩個人第一次的時候已經做過了,所以,拓跋桓城便趁著機會,把第三根手指也插了進去。盛傈一時間無法接受在這麼短暫的時間內,撐開三根手指的寬度。

  然後,拓跋桓城在盛傈的腸壁裡攪動著,益發用力的攪動,讓盛傈顫慄不停。當拓跋桓城把手指拿出來之後,盛傈原本以為就這樣結束了,自己可以休息的時候,一股熱流噴灑在自己的洞口上,雖然沒有噴在裡面,卻也讓盛傈隨著釋放了。

  拓跋桓城顯然很不高興,盛傈只能用身體去取悅拓跋桓城,半米寬的床上,兩人翻雲覆雨,纏綿悱惻……

  當盛傈自覺地劈開雙腿,迎接拓跋桓城的時候,拓跋桓城卻拒絕了。

  「你現在還不可以。」拓跋桓城把盛傈擁抱在懷裡,玩弄著。「去,把劉公公送我的禮物拿來。」

  「是。」盛傈光著身子下了床,走到旁邊的櫥櫃裡,拿出盒子。回過頭,卻發現拓跋桓城竟然一直盯著自已大腿內側的黏液不停地看,瞬間盛傈羞得低下頭。

  回到床上,拓跋桓城命令盛傈打開盒子。

  盛傈看開盒子後,遞給拓跋桓城看。裡面有五顆珍珠,大小不一,最小的有大拇指的指甲蓋那麼大,大的有半個拳頭那麼大!

  拓跋桓城看著盒子裡的珍珠,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意。

  拓跋桓城伸出修長的手指,拿起最小的那顆珍珠審視著。

  「轉過身體,背對著我!」拓跋桓城下達著命令。

  盛傈只好照做,不敢反抗,當那顆華麗的珍珠塞進自己的菊花時,盛傈錯愕的驚呼一聲。

  那顆珍珠,圓滑至極,進去腸道裡微微有下滑的趨勢。

  「沒有我的命令,你如果把這顆珍珠拿出來,我就打斷你的雙腿!」拓跋桓城的聲音四分肆虐三分霸道三分恐嚇!

  「是。」盛傈忍著難受回答道。

  隨後,拓跋桓城擁著盛傈睡去。可是盛傈根本就睡不下去,那顆珍珠在自己的身體裡不停地蠕動著,每每一滑動,都會讓自己痙攣,癢癢的,既舒服又難受~

  翌日五更便有探子來報,說是敵軍在桑江城設下了埋伏,拓跋桓城便開了個緊急會議,召來軍中七名大將!

  盛傈在內閣泡好茶水,給外面的將領端去。一一放好茶水後,拓跋桓城沒有讓盛傈回到內帳,而是在一旁。其他的將領並沒有在意,再說了,現在哪個將軍帳下沒有男寵呢!?

  這可為難死了盛傈,按照禮儀,盛傈必須跪坐在拓跋桓城的左側,可是,身體內的那顆珠子只要自己一動就會滑動,這一坐下,便讓盛傈痛苦難耐!

  這個會議整整開了兩個時辰,期間,拓跋桓城不停地讓盛傈去端茶遞水,起來坐下,起來坐下的,讓盛傈多多少少有些吃不消……

  ---

  這些日子,軍中一直在準備著征戰的準備。盛傈也不懂得太多,只給拓拔桓城準備了幾件衣服和食物。

  當夜,拓跋桓城和盛傈親暱了好一會,盛傈給拓跋桓城戴好鎧甲說:「外面的將領已經準備就緒了,希望你早日歸來……」

  說完,盛傈嬌羞的低下頭,不敢言語,髮冠微微碰到拓跋桓城的下顎。拓跋桓城的手從盛傈的後背抄起,讓盛傈不得不貼近拓跋桓城,把頭埋進拓跋桓城的頸窩處。

  拓跋桓城深深地吸著盛傈的髮香,粗魯的把盛傈扔到床上,按在身下。盛傈趴在床上,被拓跋桓城粗魯的扯去褲子,拓跋桓城把盛傈踩在腳下,虎龍金靴踩在盛傈光滑的屁股上,狠狠地一用力,一顆圓滑的珍珠從盛傈的菊花裡慢慢滑出,上面沾滿些許液體……

  拓跋桓城將盒子裡最大的一顆珍珠取出,毫不顧忌盛傈的感受,塞了進去,疼得盛傈滿頭大汗。

  拓跋桓城看著盛傈的豔紅的菊花冒著絲絲血跡,身體也有了反應,但,大戰在即還是忍住了。

  「我一天征戰不回來,你就不能取出來!如果被我發現,我就斬去你的四肢!」拓跋桓城強勢的說道。

  「是~」盛傈趴在床上,疼得實在是起不了床,只能嗚嚥著回答拓跋桓城。

  ---

  三日後,盛傈已經可以起床,做簡單的生活自理了。

  盛傈心裡明白,自己不過是齊公送給拓跋桓城的男寵,作為禮物,盛傈心裡既是欣慰又羞於開口。

  天色陰濛濛的,不知何時外面竟然下起了雨。自從拓拔桓城走後,自己在軍營中也沒有熟悉的人,便不曾出去走動。

  盛傈掀開營帳的布簾,往外看去。三月佳節,遠遠看去,綠草茵茵,軍中士兵只留了一中隊士兵看守原地,所以外面看起來寂靜肅穆。在盛傈眼中看來,倒也多了幾份詩情畫意。

  不知從哪裡傳來的嬉笑聲,讓盛傈聽來心裡很不舒服,之所以說不舒服,主要是因這聲音是雌雄之聲,想必是哪位將軍的男寵在嬉笑。

  盛傈穿了一件素袍,髮冠之上別了一支碧桑簪子,因長得清秀,這樣看來倒也有幾分女人的楚楚可人之貌。

  盛傈回到營帳之中,扶著案桌慢慢坐下。雖說這幾日身體內的那顆珠子自己的身體可以承受了,但是畢竟是身體的外物,所以稍徽一動便會痛癢難耐。好多次,盛傈都想著把它取出來,但是只要想到拓跋桓城臨走前說的那些話,盛傈便再也不敢輕舉妄動。

  盛傈抬起頭,那些嬉笑之聲越來越近了,現在已經可以很清楚的聽到一群男寵在說些什麼。

  「聽說,主公贈了拓跋將軍一件極品禮物,是個很漂亮的男寵呢!」

  「呵呵,那今天咱們也去瞧瞧,呵呵……」

  說著,三四個男人進了盛傈的營帳之中,盛傈見了他們,也不知道說什麼,遞完了茶水,只是乖乖的坐在一旁,不怎麼言語。倒是那群男人好說話得很。

  其中一位穿杏黃色袍子的男人說道:「你就是盛傈吧,切勿害羞,咱們兄弟幾個都是伺候別人的人,不用如此謹慎。」

  「就是,今天是黃大哥說拓跋將軍的帷帳之內有一名男寵,我們一來是好奇,二來是怕你寂寞,所以找你聊天罷了。」一個身穿水藍色,長相清秀的男子說道。

  「這是我泡的茶,都嘗一下吧!」聽完,盛傈心中高興了不少,也開口說話了。

  幾個人,玩玩笑笑的,說了一晌午。

  盛傈不怎麼說話,喝著茶,看著這四個人。這四個人大多都是十九、二十的成年男子,從相貌服飾來看,他們的主人也是極其疼愛他們的,這幾個男人都有一個特徵,他們都在自己臉上塗了脂粉。倒是其中有一位小妹妹,穿粉色長袍,戴碧色流蘇掛飾,年齡應該和盛傈一般大,長相可人至極。

  軍營之中出現一個女人,多多少少的讓盛傈有些吃驚,難不成她是某位將軍的女兒?但是,又怎麼會跟這麼一群男寵在一起?盛傈喝著茶,心裡泛起了嘀咕。

  「我看盛傈怎麼一直盯著舍弟赫姜看,該不是也被他這副外表所欺騙了吧?」另一位青袍年長的男子呵呵大笑的說道。

  「舍弟?赫姜?」盛傈疑問。

  「哈哈,赫姜,還不快亮出你的身份,要不然,盛傈兄可就看上你了。」青袍男子調侃著盛傈。

  那粉色佳人,終是忍不住笑了,但笑聲卻是一名成熟的男性之聲,著實讓盛傈吃了一驚。

  「我是赫姜,李都督帷帳內的新寵,也是剛來不久。」赫姜模仿著女人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四周皆笑開了懷。

  赫姜邁著小碎步子,走到盛傈面前,掩嘴微笑,伸出那雙蔥鬱的嫩手在盛傈臉頰摸了一把,然後,輕聲嗲笑,說道:「我看,盛傈要是扮女裝肯定比我還要美呢,拓跋將軍一定愛不釋手!」

  杏黃袍男子仰頭大笑。「不如就來試試,我倒想看看盛傈兄到底是有多嬌媚!」

  盛傈尷尬的一笑。

  「盛傈兄你也太過古板,先不說扮女裝,就連粉黛也不用,這可不好。」青袍男子陽氣中帶著陰氣說道。

  「唉,我們就直說了吧,我們雖然是承歡身下,有失了男兒的尊嚴,但是,卻能保家人的平安,可比那些酒囊飯袋強。」杏黃袍繼續說道:「可是倘若得不到自家主人的歡心,先不說家人平安,就連自身小命都難保!」

  這句話真正的射進盛傈的心中,讓盛傈也有些動搖了。

  赫姜握著盛傈的手說:「我哥哥這句話倒是句大實話,拓跋將軍不僅人長得玉樹臨風,而且權勢又高,恐怕不用點心思是抓不住他的心。」

  「哥哥?」盛傈疑問。

  青袍男喝下一口茶,一臉愧疚的說道:「說來慚愧,我是被父母賣給了當縣的縣官大人,只不過他年過六旬,把我買回家也只不過是賞閱調戲罷了。結果第二年,那老頭連服十粒丹藥,死在了我的床上,他的正妻早就看我不順眼,於是便給我安了個莫須有的罪名,讓我到極北苦寒之地做男妓。幸好途中遇到了漢州都督之子,他救我一命,我也就跟了他。倒是苦了舍弟,在我被充軍時,家境遭遇貧寒,我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讓舍弟隨我一起來了這軍營中……」

  「哥哥不要這樣說,我做男寵也是自己願意的,能保全了父親的和一家人的性命也是值得的。」說著,赫姜眼裡是淚盈滿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