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幾個人時常到彼此的營帳中走動,慢慢的也熟悉了不少。
這天晚上,盛傈已熟睡,夢中忽然被人叫醒。盛傈迷迷糊糊中,藉著微弱的燈光一看,原是赫姜,兩人自從認識後,便比他人相處的要好。
「我夜裡睡不著,反正將軍不在,我們倆就一起睡吧!」赫姜也是個自來熟,說著,便脫去披風,準備與盛傈一起睡去。
盛傈突然轉過身去,雙頰羞得通紅。
「盛傈你怕什麼,都是男人,有什麼好害羞的?」說著,赫姜赤裸著身子縮到暖呼呼的被子裡去。
盛傈無奈,只好和赫姜一同入睡。
夜裡,兩個人都睡不著,原本這張床就不夠大,現在又多了一個人,盛傈身體裡的珍珠便滑動得厲害。
「盛傈,你今年多大了?」赫姜問道。
「過了清明,便快十七了。」盛傈回應道。
「這麼說,你比我年紀還小,得叫我一聲哥哥呢!」赫姜側著身子和盛傈說著話。「你怎麼了,不舒服嗎?還是?……」
「沒有,可能是白天受了風寒吧。」盛傈儘量掩飾著。
赫姜輕聲笑著,「都是經歷過事兒的人,你跟我說謊,多沒意思,我看是拓跋將軍不在,你這是寂寞難耐了吧?」
「我沒有。」盛傈強辯道。
「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逼你,倘若你實在難受的話,不如也褪去衣服,這樣會好受些。」
「不用了。」
到了半夜,盛傈後面很癢,很想動一動,可是,手剛剛伸到後面,就被赫姜抓住了手。
「嘿嘿,這下被我抓住了吧?」赫姜得意的笑著。「我來幫你!」
說著,赫姜給盛傈褪去了衣服,貼身上去,赫姜也有些臉紅了說:「你別多想,這樣至少可以減輕你的難受。」
盛傈開始是反抗的,但是,赫姜不停地用身體摩擦著自己,倒是很舒服,但是,越來越難受了。
「嗯~啊~」
「呃~赫姜~你……」盛傈拿開赫姜不安分的手。
「我說呢,是不是做錯了什麼,才被將軍這麼懲罰你?呵呵……」赫姜在被子裡笑著。
「才不是,是……是我那裡,將軍進不去,所以才……」盛傈也羞得躲到被子裡面去。
「早說嘛,我倒可以幫幫你,但是,你必須聽我的才能得到將軍的歡心。」赫姜的手慢慢的在盛傈的身上來迴游走。
「不可以!」盛傈握住赫姜放肆的手。「那……那珠子要是拿出來,將軍會砍了我的手腳的……」
「怕什麼,以前我家主人還說要挖我雙眼,切我肚腸呢,沒事,來~」說著,赫姜很快就把珍珠拿了出來。「我說你平時跪坐的時候怎麼這麼彆扭,原來是它在搞怪!」
說著,赫姜把珍珠放到床頭,慢慢的鑽回熱呼呼的被窩。
「然後呢,我要怎麼做將軍才會鍾情於我?」盛傈五分嬌羞五分膽顫的直接問道。
「不急,我慢慢教你。」赫姜把手指頭放到盛傈小巧的嘴裡,「來,舔它。」
盛傈退縮到被子裡,按照赫姜的指示做。
「用你的舌頭,對,用你的舌尖舔,沒錯,好極了,再用你的牙齒輕輕地咬,再用點力~」赫姜調教著盛傈。
「嘔~不行了……」盛傈幾乎是快把赫姜的手指嚼碎了,而且,自己的舌也痛得厲害,真的沒有辦法再繼續下去。
盛傈拍打著胸口,努力使自己不要嘔吐,突然,盛傈雙肩一顫,一股寒風撲面而來,低頭看去,原來是赫姜解開了自己的寢衣。盛傈先前彆扭了幾番,但是,赫姜一提起拓跋桓城來,盛傈也就沒了辦法,只好任由赫姜在自己的身軀上肆意妄為的遊走,撫摸……
「怪不得將軍要用這些小兒科的辦法對付你,你真的是很差勁!」赫姜慢慢的起身,左手不停地撫摸自己胸部的粉紅肉粒,看得盛傈有些害羞了。「照這樣下去,就箅你再漂亮,將軍也不會喜歡你的。」
盛傈眼中瞬間閃過一絲驚惶,倘若拓跋桓城沒有留宿自己,那麼主公便不會善待自己的家人。
「我說你,到底還在猶豫什麼?既然都做了男寵,還顧忌什麼尊嚴啊,尊嚴是能當飯吃還是能保你一家人的平安啊?」赫姜爽快的回答。
赫姜迷人的躺在床上,盛傈心中倒也將赫姜掂量了幾分,雖說現在的赫姜如未熟的果子,讓人不得不垂涎於他,但是,若仔細的看,他的長相也就只能算得上是清秀罷了。但是,此時此刻赫姜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妖媚,卻是無人能及的,也怪不得,都督會寵愛他這麼久……
「你來我這裡,到底有什麼目的?」盛傈將赫姜的手拍去,合上了寢衣,直截了當的問道。
這個赫姜,自己平日裡並沒有和他有太多的交集,但是,他卻將自己的內心剖析得一清二楚,想必也是在平日裡花費了心思的,但是,赫姜平白無故的猜一個陌生人的心思做什麼?
沒有人不會沒有目的地幫助其他人,尤其是在這個弱肉強食的地方!
赫姜此刻依舊扯著假音,用尖銳的嗓音輕輕笑道,然後慢慢的伸出左手抬起來,勾住盛傈的下巴,「呵呵,大半夜的,將軍不在,我又對你赤裸相對,你說我有什麼目的呢?」
盛傈拿下赫姜的手,坐正,眼底平如淡泊,沒有絲毫的驚奇。這倒讓赫姜有些不解,難道說,這個盛傈是個能耐寂寞的男子?
「剛才你也說了,我們做男寵的,無非就是要保家人一生衣食無憂,我雖然長得清秀,但也不值得你冒著生死的風險來勾引我,與我私通!」盛傈如此乾脆的回答道。
「看來你也是個聰明的主兒,只不過我的目的卻不能告訴你。不過我可以向你發誓,絕對沒有要陷害你的意思,我的去與留,現在就看你的決定了!」赫姜再度躺下,一雙杏仁眼妖媚的看著若有所思的盛傈。
無論他出於什麼目的,對自己而言都沒有任何傷害。倘若他走了,自己不能夠得寵,到頭來,還不是要被處決,但,要是他留下……
「想好了沒有,我可睏了。」說著,赫姜打了一個哈欠。
盛傈慢慢的直起身子,慢慢的自己動手褪去了寢衣,露出了自己潔滑的胸膛,香嫩的肩頭。
「怪不得你什麼都不會,將軍依舊留著你,原來你是有真材實料的啊!」赫姜有些嫉妒的在盛傈的肚皮上狠狠地用力扭了一把,手感軟柔。
「別留下什麼痕跡,聽說過幾日將軍便會凱旋歸來……」盛傈聲音越來越小,讓人止不住的愛他。
「放心,我有數的。」赫姜拉著盛傈慢慢的回到熱呼呼的被窩裡,要是凍壞了,拓跋將軍那裡自己可不好交代。
「用你的手,慢慢的上下滑動。」
被子裡的盛傈慢慢的伸出了手,按照赫姜的吩咐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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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三更時分,赫姜偷偷地披著風衣走了,臨走前說自己明晚還會再來的。
盛傈看著赫姜走後,右手痠痛得要命,倒是讓那小子佔了便宜,不過,經過赫姜的一番教導,自己也終於明白,自己手法上的很多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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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盛傈剛剛起床梳洗完畢,坐在案桌前注著茶水,看著手裡的兵冊。
正看得入神,便被人拍了肩膀一下。
是赫姜,他今天沒有穿女裝,倒是清爽了不少。盛傈手中的書被赫姜拿過去,看了起來,盛傈看著今天的赫姜,烏黑的秀髮被髮冠束起,巴掌大的臉上,透露著幾分嬰兒肥,墨黑色的錦緞袍將赫姜的身材襯得更加單薄。
「你喜歡看書嗎?」盛傈為赫姜倒了一杯茶水。
赫姜把書還給盛傈,撇撇嘴,喝著茶說:「我不認識字。我家裡窮,沒錢去私塾裡識字,倒是你,你看得懂嗎?」
「我父親是個教書的先生,我粗略的認識幾個字。」盛傈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那你會寫字?」赫姜激動中帶著興奮,抓住盛傈的胳膊問道。
「我父親年輕時便服了兵役,好幾十年都不見他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我這幾個字,還是我四五歲的時候認識的,這兵書,我也只能粗略的讀著,至於寫字,我倒真是無能為力了。」
盛傈攏了攏自己的衣襟,其實,字倒是會寫,但是,寫得實在是太醜,再加上這麼多年沒有碰筆了,恐怕寫出來別人也認不出來了。
顯然,赫姜很失望,有些頹廢的嘆了一口氣,就連茶杯歪了都不知道。
「怎麼了,何故如此?」盛傈有些奇怪的疑問道。
「我十歲便跟著哥哥來到了這裡,想來也有六年不曾與家中人聯繫。雖說有書信快馬,但是,自己不過是他人帷帳中的男寵而已,馬伕也不願意為自己送信。」赫姜緊緊地皺著眉頭。
「多用些銀子不就行了嗎?」盛傈提出來建議。
「銀子倒是用了不少,可是,放眼望去,軍營中能寫字的,除了那些將軍們還誰會寫字。」
「都督不是待你很好嗎?」
「待我好又怎樣,我不過是他的寵物罷了……」
「……」盛傈的眼底深幽不見底。寵物!
「好了,不談這些了,咱們每日的功課還是要做的。」
說著,赫姜拉起盛傈的手,往內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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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下來,盛傈被赫姜整得全身乏力,這日,赫姜帶著幾片芭蕉葉,來到了內閣之中。
赫姜把三片芭蕉葉羅列開來,讓盛傈坐到中間的芭蕉葉上,慢慢的扭動屁股,直到三片葉子三合一為止,而且,葉子絕不可以有破裂之處。
練了大約有三五日,盛傈練得疲憊不堪,心中不免有煩躁之氣,赫姜只是讓自己不停的練習,可這又有什麼用呢?
赫姜端著茶水,說道:「到時候你便知道了。」
「你還不如現在告訴我呢,省得我不專心練習!」盛傈噘著嘴不樂意的說道。
「好好好,告訴你,到時候,你用屁股去按摩拓跋將軍的熱火……」話說到一半,便被盛傈給擋了回去。
赫姜看著練習的盛傈,笑笑,這麼的嬌羞,真不知道是好是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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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晚上。
赫姜再次來到盛傈的床上,盛傈見到是赫姜,沒說什麼,習以為常的掀開被子讓赫姜進來。但是,赫姜卻拒絕了。
「我還是不要進去了,這幾日,都督和將軍快要回來了,營帳周圍巡夜的士兵也多了,恐怕我以後就不會再來了。」
說著,赫姜從懷裡掏出一疊布料,赫姜匆忙的把布料塞到盛傈的手中,左右四處看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說:「剩下的事情,只能靠你自己了。聽哥哥說,大概明天,拓跋將軍便會帶著十萬兵甲回營,到時候,能不能得到將軍的寵愛就看你的了!」
盛傈原本還想再問幾句,誰知,赫姜把手指豎在唇上,示意自己不要出聲,隨後,便偷偷地離開了。
過了一會,盛傈忍不住好奇心,起身將床頭的油燈點亮,拿出布料。看了一看,心中滿是忐忑,心中暗忖:這赫姜也真是夠大膽的,這些春宮圖他竟然敢私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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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盛傈早早的起身,命人打了熱水,也準備了吃食,只不過,左盼右等的,只有李都督帶著一部分士兵回營。聽幾個步兵回來說,他們與拓跋桓城並不在一個地方作戰,只是將敵人的右翼打敗,便按照總將軍的命令回營待命。
如此說來,拓跋桓城應該還在戰場上,盛傈將身上特意穿的雲錦袍脫下,換了一件便服,回到案桌前,獨自一人發呆。這幾日心中頗不寧靜,腦海中動不動就想起那深邃的眼神在看著自己,發光發熱……
本以為,李都督回來後,赫姜會顧及禮法不會再來找自己,誰知,那日午後,盛傈閒得沒事正在小憩,便被赫姜用一根羽毛給撓醒了。
這次,赫姜穿著女裝前來,他這次剪了劉海,又上了一層胭脂,小巧的飛天髮髻,讓盛傈怎麼看都像是個女人。
「你不用前去伺候你家主子嗎?怎麼跑我這裡來了?」盛傈慢慢起身。
「當然是來看看你最近有沒有偷懶嘍。」說著,赫姜俏皮的眨眨眼睛,趁盛傈不注意,手從盛傈的衣袍下穿過,狠狠地握了一下。
「啊!你做什麼?」盛傈本能反應的往後退了一步。
「你的身體還是不夠敏感。」說完,赫姜搖搖頭。「算了,我畢竟是外人,你的身子我也碰不得,再怎麼調教也不如拓跋將軍親上戰場調教的好!」
「這是什麼?」盛傈轉開這個話題,指著赫姜手裡的包袱問道。
赫姜將包揪放到案桌前,打開,裡面是一件緋紅色的桃花裙,裡面還有幾盒胭脂與一支玉碎步搖簪。
「這是?」盛傈把衣服拿起來細細地看著。
「這原本是都督派人給我買的,你現在的樣子根本合不了拓跋將軍的心意,這些衣服就送你了!」說完,赫姜還有點自豪的笑笑,粗朗的聲線讓盛傈全身彆扭。
可是,說不定,拓跋桓城也喜歡這種口味呢?盛傈修長的食指在面前的女裝上輕輕一撫……
半月後,盛傈在赫姜的調教下,對於那事,終是長進了不少,不過,赫姜總是說盛傈太過嬌羞,不善媚惑。
這幾日,赫姜來的也不如從前那般頻繁了,好像是李督都又帶著第二批人馬回營了。赫姜也就忙著伺候去了。不過盛傈也落了個清淨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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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聽青袍兄說,軍隊贏了!
這日,盛傈在營帳中煮著茶水,靜靜地聆聽著帳外細雨。按照常理來講,軍隊大勝,主將軍應該提前回來才對啊,可是,第二批士兵都回來了,拓跋桓城還沒有回來,難道說……
這些內心的悄悄話,盛傈也只跟赫姜說過,但赫姜說拓跋桓城從十四歲便開始帶兵打仗,迄今為止還未吃過敗仗,軍中兵卒都稱他為常勝將軍,不敗之神。
甚至有些士族謠言傳說:得拓跋桓城將軍者得天下!
盛傈坐在水壺前若有所思的想著,就連壺內的熱水沸騰溢出都不知道。
突然,一聲沉重而悠揚的捷報號角之聲透徹整所軍營!
盛傈情不自禁的帶著滿臉的喜悅跑到營帳外,遠遠的便看見拓跋桓城穿著黃金鎧甲,威風凜凜的坐在戰馬上,受萬人擁戴,稱頌!
礙於男寵的身份,盛傈不得前去迎接拓跋桓城,只能遠遠地看著,拓跋桓城被士兵們圍成一個圈……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拓跋桓城才回來營帳。
掀開厚重的布簾,便看到盛傈雙手合十,跪拜在地,恭候自己。
拓跋桓城拄著長劍慢慢的走到盛傈面前,說道:「起來吧。」
「是。」
當盛傈再度抬起眼睛,看到自己的男人的時候,不知為什麼眼睛酸酸的。
這一場仗,整整的打了一個半月,拓跋桓城依舊是那樣英姿颯爽,威風凜凜!
咦,他的腿?
「去拿些藥來!」拓跋桓城拄著長劍,一步一步的走到案桌前,一屁股坐下,褪去鎧甲,放到一旁,慢慢的將腿伸直。此時,盛傈才看到拓跋桓城的左腿小腿處有大片大片的血跡,雖然包紮過,但是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來,包紮得非常潦草,而且,憑著拓跋桓城臉部扭曲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很疼!
盛傈趕緊起身去打了一盆熱水又拿了些藥物來。
慢慢的抬起拓跋桓城的左腿,剪開紗布,傷口已經乾澀,傷口大約有十公分那麼長,而且很深!
「疼嗎?」盛傈將拓拔桓城的腿放到自己的腿上,像是在呵護一件自己珍愛的瓷器一般,小心翼翼的用棉布沾著熱水,輕輕地擦拭著拓跋桓城的傷口。
從頭到尾,拓跋桓城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大概是疼痛的關係吧……
拓跋桓城任由盛傈在自己的腿上上藥,若是擱在平常,也就是用水沖洗一下血跡,讓軍醫灑上藥,簡單的包紮幾下,從來沒有……沒有一個人為自己如此心細的包紮過。
盛傈低著頭,非常認真的一點一滴的上著藥,生怕弄疼了拓跋桓城,彷彿是在給自己上藥那般緊張。
拓跋桓城突然雙手用力抓住盛傈的手臂欺身而上,盛傈驚愕的抬起頭,滿眼慌張的對上拓拔桓城那雙深幽並散發綠光的眸。
被禁錮的盛傈不自覺的雙肩一顫,拓跋桓城粗重深熱的呼吸一下比一下沉重的拍打著盛傈的臉龐。
營帳之外,細雨濛濛,涼意滲心。
營帳內,熾熱的溫度直線上升。盛傈本能反應的身體緊縮,一想到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盛傈的臉頰覆蓋上一層誘人的緋色。
這一個月來,只要一到深夜,合上眼,腦海便會出現盛傈的臉,他的眼,還有他的身體……就像現在一樣令人想入非非……自己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所以他拚命的處理軍務,讓自己沒有時間去胡思亂想。
身下的可人兒,像一顆已熟的果子,等待著自己的採摘,嬌豔欲滴!
盛傈可以清楚的感到拓跋桓城的雙臂在不停地用力,身體也緊緊地貼在一起。
「你的腿……」盛傈低頭聲音膽怯的說道。
關鍵時刻,盛傈用雙臂擋住拓跋桓城的胸膛。
「只要你不亂動就好。」說完,拓跋桓城大手一扯,看著盛傈白皙的胸膛,還有那令人喪失理智的粉紅色,吸吮著。
「呃~」盛傈吃痛的悶叫一聲,想要動彈,卻又被拓跋桓城按住,不得動彈。
拓跋桓城火熱的舌尖挑逗著盛傈的肉粒,不過幾下而已,粉紅的肉粒便變得堅挺不已。
拓跋桓城寬大的左手在另一邊,時而用力,時而溫柔的撫摸著,揉搓著,捻捏著……
「唔!」盛傈嘴裡發出一絲哼哼唧唧的聲音,但又不敢叫出聲來。
畢竟,大白天的,外面又有巡邏的士兵,若被聽見了,也是很沒臉的……
拓跋桓城的舌頭放肆的游動,凡是經過盛傈的身體,盛傈便會有一種騷動的奇怪感覺。盛傈一邊隱忍著一邊心想:都怪赫姜,前幾日把自己弄得太敏感了。
盛傈現在的身體只要稍稍一碰觸,便會全身的毛孔都張大,更不用說拓跋桓城是這方面的老手了。
盛傈儘量按照赫姜教過的,試著讓自己繃緊的身體慢慢放鬆下來,調整著自己紊亂的呼吸。
拓跋桓城的手好像有魔力一般,所到之處,盛傈的皮膚都會變得火熱不堪。
「啊~~~」
拓跋桓城微微起身,將盛傈反過來壓在身下,輕而易舉的褪去盛傈的衣袍,細細麻麻的熱吻迫不及待的落在盛傈嬌嫩潔滑的脊背上,所到之處都會留下掙狩的痕跡。
拓跋桓城的舌頭像是一支筆,慢慢的描繪著盛傈脊背上的骨骼。
「嗯呃~」
緊箍著盛傈細腰的大手,慢慢的往下移動著……
「呃啊!」盛傈可以明確的感到那顆折磨了自己兩個月的圓滑珍珠離開了自己的身體,珍珠落地有聲,碰碰的掉落在地上,帶著晶瑩的液體慢慢的滾落到盛傈的眼前……
不過,現在的盛傈根本無法再去欣賞珍珠的美麗。雖然現在自己背對著拓跋桓城,但依舊可以感受到拓跋桓城那熾熱的目光在掃瞄著自己赤裸裸的身軀!
拓跋桓城命令盛傈弓起身體,然後,盡情的欣賞那朵嬌豔欲滴的菊花。菊花好像是一張小嘴一樣,快速的喘吸著,那是一種無法描述的美麗,單單看了一眼而已,拓跋桓城的下身卻已經撐起了鼓鼓的帳篷。
「啊……」盛傈握緊雙手,忍不住的小聲呻吟了一聲。拓跋桓城粗糙的手指在紅彤彤的菊花門口細細的描繪著,包括每一個折皺……
不過一會兒,盛傈便感覺到身體裡面有一股熱流在翻滾,在拓跋桓城的挑逗下,那股熱流止不住的順著乾燥的甬道流到了拓拔桓城的視線中。
「唔!」
拓跋桓城的食指蘸著晶瑩的液體推進到甬道裡面,粗糙的厚繭摩擦著柔嫩的腸壁盡情的攪動,當第二根手中被鮮紅的菊花吃進去的時候,盛傈體內的熱流再次噴湧而出!
拓跋桓城嗅著盛傈特有的體香,從尾骨開始慢慢的往上深深地嗅,直到盛傈的頸窩處停留。拓跋桓城含住盛傈的耳垂細細地啃咬著,盛傈在拓跋桓城身下呼吸的頻率逐漸急促,全身酥麻無力,趴在地上。
此時,拓踐桓城才看到身下的可人緊緊的咬住下唇,呼吸急促。
兩根手指的行動不再緩慢,在盛傈的菊花裡快速的抽插起來。
「嗯嗯……啊……啊~~」有了上次疼痛的經驗,盛傈原本以為會很痛,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由一開始的疼痛漸漸的感覺到身體酥酥麻麻的,現在竟然感覺很舒服很留戀這種感覺。
拓跋桓城握著盛傈的小手向後拉著,直到盛傈碰到那個龐然大物的時候,才知道拓拔桓城已經急不可耐了!
「唔~」
拓跋桓城突然抽出手指,連帶著白色的液體出來,濺到了盛傈的大腿上,短短的一會,盛傈已經高潮了三次!
原本以為已經結束的戰爭沒想到才剛剛開始!碩大的熾熱頂在穴口騷動幾下,磁性的聲音傳入盛傈的耳朵裡。「我的奴隸,你可真是浪啊!」
說著,拓跋桓城便急不可耐的開戰了,嬌嫩的小雛菊被撐開,再沒溫柔的愛撫,男人在沒有煙硝的戰場上,攻城掠池,開闢疆土!
快速的進出已經超出了盛傈的負荷,忍不住的開始求饒。「慢……慢一點……啊……啊嗯……嗯……你真的……真的太大……了,求……求你……求求你……慢慢一點啊……啊……」盛傈全身無力,軟若無骨的趴在地上,哀求著。
拓跋桓城已經失去了理智,盡情的讓自己的巨大在盛傈的身體內四處亂撞著,不過幾下,拓跋桓城便找到盛傈體內的敏感點,橫衝直撞!
盛傈不斷地在拓跋桓城身下哀求,可是,拓跋桓城根本沒有絲毫停頓,反而更快了。
在拓跋桓城的撞擊下,盛傈慢慢的失去了意識,不知道過了多久,當盛傈再次醒來的時候,拓跋桓城依然在上下運動著。
「嗯嗯……啊啊……」盛傈的全身都好熱,修長的手指慢慢往下移動,慢慢的自我安慰起來。
「啊!」
拓跋桓城發現了盛傈的小動作,響亮的一巴掌狠狠地拍在盛傈的手上,這顯然挑戰到了拓跋桓城的權威!
「將……軍求……求你放……開手,好……好脹……啊啊……」
拓跋桓城懲罰的握住盛傈的分身,用大拇指堵住噴口。
頓時,盛傈有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瀕臨死亡。
「啊……」盛傈再也忍受不住,拓跋桓城最終火山爆發,一股接著一股的熱流噴灑在盛傈的腸壁內。
拓跋桓城沒有出來,反而讓盛傈坐在自己的身上。
這一動作,讓停留在盛傈體內的液體順著拓跋桓城的下體流出來了不少。
拓跋桓城從背後抱住盛傈嬌小的軀體,移開大姆指。瞬間,乳白色的液體噴湧而出,畫出一抹完美的弧度。
最終,盛傈喘息著癱軟在拓跋桓城的懷裡。
「呃,你……」盛傈不可思議的回頭看到拓跋桓城邪魅的笑。
「我的小男寵,現在遊戲繼續。」拓跋桓城的下體再次撐開盛傈的腸壁,每一次撞擊,都讓盛傈痛苦不堪,卻又欲仙欲死!
盛傈不知道這是第幾次了,無力的趴在地上,任由拓跋桓城為所欲為。隨著噗哧噗哧的撞擊聲,盛傈漸漸的失去知覺,合上眼睛……
昏昏睡睡之間,自己好像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滑落到一片汪洋的大海中,身體經過水的清洗,慢慢的漂起來,自己的腳踝被海藻纏住,無法脫離水域,幾隻小魚貼著自己的肌膚來迴游動。
這個夢很奇怪,一切都是那麼虛無,一切又是那麼真實。
很多年以後,拓跋桓城每每洗澡的時候,都會想到,那天那個小男寵在水裡不安分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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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的光特別的暖,天邊紅彤彤的彩霞將整個軍營覆蓋上一層引人遐想的緋色。
盛傈艱難的慢慢睜開眼,全身就像被戰車來回壓了幾百遍一樣,痠痛不堪!
盛傈強忍著疼痛,慢慢在床上坐起來,頓時身體的每一根骨頭都好像被人拆了又安上一樣。
低頭掀開被子一看,盛傈驚愕的摀住嘴,不敢相信這一切!全身上下都覆蓋上一屋青紫色的吻痕,慘不忍睹!不用腦袋想便知道,這場戰爭是有多麼的激烈!
盛傈聽到外閣有人在說話,盛傈心想可能是拓跋桓城在和手下的將領們在討論軍事。
盛傈從衣架上取下衣服快速穿著,倘若此刻有人進來,那自己可就死定了!
盛傈正心想著,便聽見一陣腳步聲。
拓跋桓城從外閣走進內閣,開了一整天的軍事會議,疲憊得很。剛進門,便看見自己的小寵物在手忙腳亂的穿衣服,而且穿得亂七八糟的。
這一幕,很香豔!
盛傈看到是拓跋桓城,還沒來得及下床,拓跋桓城已經走進來,於是只好在床上向拓跋桓城行了大禮。
拓跋桓城看著床上衣衫不整的盛傈,跪膝叩首向自己行禮,眼中閃過一絲別樣的光。
難道這個小男寵不知道這樣很容易勾起一個男人的獸性嗎?還是,他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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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盛傈跪了不知多久,可是,又沒有拓跋桓城的命令,只好忍著痠痛的腿繼續跪著。
拓跋櫃城看到盛傈的身體晃了一下,才回過神來,假裝鎮定的咳嗽一聲說道:「如此衣衫不整成何體統,起來吧。」
盛傈七千八腳的趕緊穿好衣服。規規矩矩的跪坐在一旁。拓跋桓城今天穿了一件長青袍衣,腰上系白束鑲玉腰帶,整個人都有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王族貴氣。
「睡了一天了,睡夠了?」拓跋桓城的口氣四分挑逗三分邪媚兩分震怒。
「一天?現在已經是第二天了?」盛傈五分驚訝五分害怕!
「別低頭,這樣很容易引人犯罪。」拓跋桓城說道。
盛傈驚慌的抬起頭,卻被拓跋桓城用手扼住脖子。「想不想出去?」
盛傈弄不明白拓跋桓城的意思,他到底想做什麼?難道他已經厭倦了自己,想要把自己送走?
不過,自己自從來到這裡,除了如廁以外,三個月以來,基本上自己沒有出過這營帳。
還記得剛來的時候,冷風颯颯,春意萌發。時隔百日,不知道冰水是否已化,侯鳥是否已南歸……
盛傈很想出去看一看。但是,這一出去可能就再也回不來,所以,盛傈茫然的看著這個即將要決定自己一生的男人,卻不敢正視他的眼睛。
等了好久,結果竟然是自己被吻了!
盛傈腦子裡,突然萌生了一個念頭,這或許就是自己最後的機會,在兵冊裡有句話說得很對:強者生存!
只有讓自己變得強大了,才能保護一家人的平安!
盛傈趁著拓跋桓城的左腿受傷不方便,反客為主。
大膽的騎到拓跋桓城的腰上。按照赫姜所教的方法,去取悅拓跋桓城,顯然拓跋桓城沒有預料到盛傈會如此主動,但是,拓跋桓城只是挑唇躺在床上享受著被取悅的快樂。
盛傈用誘人的小嘴吸吮著拓跋桓城的胸膛,雙手撫摸過八塊腹肌的小腹,一路往下,途中可以感受到他身體上的那些新的舊的疤痕。
盛傈的舌頭細緻的描繪著那一條條的疤痕,抬起頭,盛傈用一雙迷離柔和的丹鳳眼奪取了拓跋桓城的鎮定。
赫姜教過,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學會欲拒還迎!盛傈轉身,一屁股坐到拓跋桓城的分身處,想起前幾日赫姜教自己用屁股捻芭蕉葉的方法,用力的捻著拓跋桓城巨大的熾熱,很顯然,拓跋桓城很受用。
拓跋桓城急促的呼吸沉重的灑在盛傈的後背。
他全身顫抖,拓跋桓城不安分的大手四處遊走著,把盛傈胸前的肉粒挑逗得又硬又翹,卻又覺得不過癮,一雙身經百戰的大手慢慢的向下移動著……
「呃~」盛傈緊緊皺起眉頭,深呼吸。
拓跋桓城的手上下套弄幾下,盛傈的分身便腫脹起來。
「寵物,我不在的時候都背著我做了什麼,怎麼這麼敏感了?」拓跋桓城輕薄的口氣在盛傈聽起來像是羞辱。
「嗯……呃啊……嗯沒……沒什麼……」盛傈隱忍著。
「真的?」說著,拓跋桓城手下懲罰的用力一握。
「啊……」盛傈受不了這樣的玩弄,雙頰通紅,沒經過大腦的過濾,一句話猛地說出來:「是你派人來調教我的,現在卻來質問我!」
剛說完,盛傈悔得腸子都青了,就憑著剛才的說話口氣,拓跋桓城想要滅自已九族都不為過。
「哈哈~」身後傳來拓跋桓城朗朗的笑聲,盛傈卻早已經嚇得魂飛魄散,起身跪地叩首。
拓跋桓城勾起盛傈顫抖的下巴,看著他精緻的臉龐,迴旋空中的笑聲戛然而止。
「果然有趣,比起那些凡夫俗子你倒聰靈幾分。」
盛傈跪在地上鬆了一口氣。讓自己取悅於他,他自然是享樂的。
「過來!」拓跋桓城冷冽的聲音發起命令。
盛傈顫慄的爬到拓拔桓城的身下。
「啊——!」
拓跋桓城應該是有些生氣的,一下子全都插了進去。
「啊……」盛傈快樂並痛苦的呻吟一聲,隨著拓跋桓城的進入,盛傈的下身也同時射了,盛傈和自己的下身一樣,癱軟在拓跋桓城的身下。
拓跋桓城在盛傈的身體內懲罰性的橫衝直撞,然後輕而易舉的找到盛傈菊花裡面的澎湃點,撞擊著。
「啊……嗯嗯……慢……慢……點,呃……好快……啊……」
拓跋桓城的熾熱一下抽到穴口外面,一下又撞到花心,菊花裡面,洪水再度氾濫……
拓跋桓城上下襬動著,削薄的唇角勾起一抹不羈的邪笑。
巨大的熾熱撐開狹窄的甬道,摩擦著腸壁,突然停留在裡面,沒有了任何動作。
巨大的熾熱停留在盛傈的體內,絲毫沒有噴射的跡象,金槍不倒的一動不動。
「啊……呃……」盛傈慢慢的在拓跋桓城的身下蠕動,不一會兒,承受不了這癢癢的感覺,低聲哀求:「將軍,好難受啊……」
拓拔桓城當然知道難受,而且自己比他更難受,但是只要一想到接下來的好戲還是強忍著。拓跋桓城心裡自嘲一笑,堂堂的齊國大將軍,何時為了讓一個奴隸自覺主動的和自己同享受樂趣,而折磨自己?
「嘶——」盛傈坐在拓跋桓城的身上開始運動,讓拓跋桓城倒吸一口氣。
此時的拓跋桓城沒有時間再去欣賞小寵物的表情,盛傈到底是沒有經驗的,拓跋桓城再也不能隱忍下去,將盛傈反撲在身下,兩具亂了思維的胴體在床上瘋狂的扭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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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傈不知道自己何時昏死過去的,醒來之後,已經是清晨了。
好在身邊的男人還沒有睡醒,自己有足夠的時間來整理凌亂的一切。
剛要起身,一隻粗壯的手臂橫在盛傈的小腹上,盛傈本能的倒抽一口氣。
「還早,再睡會……」拓跋桓城的聲音慵懶卻又不可抗拒,盛傈只好乖乖的躺回拓跋桓城的懷裡。
日上三竿,盛傈心裡知道再睡下去恐怕就是自己的不是了。
盛傈儘量不去觸碰睡得正香的男人,慢慢抽出左腿……
盛傈撿起昨晚已經被拓跋桓城撕碎的寢衣,搖搖頭,用它沾了水擦拭著大腿內側已經乾了的黏液。水有些涼,所以擦拭起來特別困難,全身的汗毛矗立起來。到櫥櫃裡拿出新的寢衣換上,回頭看拓跋桓城正側著身體看著自己。盛傈的臉刷紅,他什麼時候醒的……?
「更衣。」拓跋桓城春風得意的說道。
「是。」盛傈給他拿了白色的織寢衣,又拿了件織錦刺繡的厚布袍衣,挑了件黑色的腰帶和靴子。
拓跋桓城掀開被子,赤裸的坐正在床邊。盛傈雙手捧著衣服,跪在拓跋桓城的面前,小心翼翼的為拓跋桓城穿衣服。
「抬起頭來看著我。」盛傈慢慢抬起頭,對上那雙銳利的眼。
拓跋桓城俯首看著盛傈那雙淡若靄霧,柔和迷離的丹鳳眼。盛傈的眼很漂亮,清澈見底,五官精巧。
就在盛傈為拓跋桓城繫腰帶的時候,拓跋桓城突然伸出長臂抓住盛傈細軟的纖腰往上一提,迫使兩人面對面。他的呼吸拍打在他的臉龐,他們相互呼吸著彼此的呼吸。
「唔!」他的舌攪動在他的嘴裡,輕而易舉的擒住他的丁香吸吮著……
當拓跋桓城放開盛傈的時候,盛傈的舌頭早已經麻痺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