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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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一直期待著有一日能和長生做了實實在在的夫妻,為他生兒育女。她很多次都夢到長生不再拉著她摸褲襠,而是像其他男人對娘子那樣,夜深人靜的時候纏著自己親/熱。她有時想起來還會著急,只想長生一直不開竅,自己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懷上娃子,她甚至好幾次都躍躍欲試的想要主動出擊。

可是當長生真的抱著她要求行房的時候,她卻忽然不知所措了。那感覺大概就好似喜歡一個男人很多很多年,有一日他在你毫無準備的時候突然溫情脈脈的開口:「嫁給我吧。」

荷花只覺得自己心口碰碰跳的厲害,有吃驚,有緊張,也有羞澀和歡喜,她忽然覺得自己好像並沒有與長生過了一年了,就好像她才是個新嫁娘,今晚就是他們的洞房花燭。

長生在她身後將她抱得越來越急,那傢伙硬硬的頂在她身上,嘴裏不住的呢喃懇求:「讓我進去吧……進去……」

荷花微微的轉身,見了長生熾熱期待的眼神,臉上便覺燙得不行,忙避開了眸子。她咬著嘴唇愣了一會兒,默默地解了衣帶,在被子裏退了衣裳。

長生見了,歡喜的樂了,立時掀了被子爬起來脫褲子,然後光溜溜的跪在一旁兩眼放光的望著荷花,蓄勢待發。

長生那身子,荷花看過摸過多少次,早沒什麼稀奇的了,可這會兒卻似個閨閣裏的小姑娘似的,紅著臉不敢往他身上瞧,只自己躲在被子裏慢慢地脫了衣裳褲子。

長生早已迫不及待,荷花才把褻褲從被子裏抽了出來,長生便緊道:「我要開始了。」說完也不等荷花應聲,一下子掀開了被子。

全無準備的荷花周身一冷,不禁低呼了一聲,光溜溜的身子就這麼晾在長生面前,讓她羞臊難當,下意識的抬手遮擋。

長生不管那麼多,一下子撲了上來,沒等荷花反應便吻住了她的嘴。

其實,也算不得是吻,他只是把嘴唇用力的貼在她的嘴唇上,貼了一會兒大概覺得不夠,伸了舌頭在她嘴唇上來回舔了幾下,隨後又像個得了美味的孩子,微微張開嘴,「吃」起了荷花的嘴唇。

就這麼一個算不上吻的吻,卻讓荷花心口跳的厲害,身上也跟著軟了軟。長生在親她,很認真很投入的主動親她,她下意識的閉上了眼,抬手輕輕的擁了他。然而只當她要投入的張開嘴,準備愈發加深這個吻時,長生卻忽然結束了對她嘴唇的眷戀,他抬頭沖她傻傻樂了樂,然後一頭紮進她頸窩裏。

荷花還沒從那個吻中回過神來,便覺長生埋頭在她頸間,口鼻貼在她的脖子上,像個大狗似的不停地蹭啊蹭。荷花被他弄得又熱又癢又迷茫,想要開口問他做什麼,可一開口,聲音酥軟的連她自己聽不出了。

長生不理她,自己蹭夠了便抬起頭來,伸了兩隻手,一邊兒一個捏了她胸/口的兩坨肉。

荷花又驚又臊,屏住呼吸,可呼吸卻是越來越急促,她紅著臉望著長生,他卻也不看她,只專注的望著她的胸/脯,就好像手裏有兩個剛出鍋的大饅頭,他要捏一捏看看軟乎不軟乎。

捏了幾下之後,大概是確定了饅頭足夠軟,於是,長生俯下身,在上面咬了一口。

「嗯……」荷花受不住的輕/吟,身子酥麻的一顫。她現在異常的迷茫,完全被長生的舉動弄懵了,她不知道他之後要做什麼,甚至不知道他現在在幹什麼。他只是伏在她胸口之上,含著她的乳/尖,僅僅是含著而已,沒有任何情/欲的挑/逗……然後……嘬了一口……

只這一下,讓全無一點兒歡愛經驗的荷花一下子酥了,只覺她的身子好像不是自己的,快要化了。她下意識的昂起頭,挺了挺胸脯/,本能的追尋更多的快慰。然而長生似是並不在乎她什麼感覺,嘬了一口挑起她的欲/望之後就不負責任的松了口,像是終於完成了某種儀式似的,急不可待地抱了她腿分開,不容分說就往裏頂。

結果……沒頂准……

「啊!」荷花哀嚎了一聲,才生的情/欲被這一下子捅沒了。

長生充滿歉意的望了荷花一眼,低下頭再頂了第二下,這一回他非常的小心,可試了試卻不得要領,又怕再把荷花弄疼了而不敢生捅,是以一連頂了幾次也沒循著門路。

長生有些著急了,他眉頭擰成個疙瘩,嘴唇緊緊地抿成一條線,開始跟自己較勁。

荷花哪兒受的住他在自己身下來回的這麼試,看他生氣著急又怕他因初次雲雨不成而受了打擊,這會兒也顧不得羞臊,微微探起身子,想要伸手配合他一下。只她才一起身便被長生的大手按了回去,不容反駁的道:「你躺下!」

荷花想,這大概是關乎他男人的尊嚴問題,於是只得又乖乖躺下了。

長生跪在荷花兩腿之間,乾脆把她的腿抬了起來,疊在兩側,把臉湊到她下面研究了起來。

荷花被認真地盯著那個地方,覺得自己快要羞死了,又不好叫他走開,臊得用兩隻胳膊擋在了臉上,兩眼一閉豁了出去,任他愛怎樣怎樣了。

長生盯著那地方看了看,覺得大概是找到了地方,但是並不能放心,於是伸了根手指在自己看好的地方捅了捅。

「嗯……」荷花身子一縮,她感到長生的手指在自己下面順著私密的縫隙來回的滑動,一點點試探的輕點,弄得她又癢又酥,身子不自覺的抽動顫抖。

長生盯著荷花的私/處,見那裏竟是漸漸潤澤的生出水來,男人的本能讓他認定了去處,抬手分開荷花的腿,扶著自己的傢伙一點點的往裏送,直到齊根沒入再不能進去一分才甘休的停下。

荷花只覺自己被侵入,撐開,刺穿,她攥著褥子,用力的咬著唇,然而疼痛的呻吟還是從她牙縫間控制不住的溜了出來。

長生瞪著眼盯著兩人相連的地方,腦子裏不斷地轉著:我和荷花連在一塊兒了,我進荷花裏面去了,我在荷花裏面……

還能更裏面一些……帶著這個念頭,他本能的挺/動了一下、兩下、三下……

身體和心裏上的衝擊,讓長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慰,他扶著荷花的腰腿,似要刺穿荷花一樣,一次又一次用力的挺/動。

只可憐初次行/房的荷花便被長生這樣不帶一點兒溫柔的進攻,她初時還咬著牙忍著,待後來實在受不住了,也不顧得是不是會打擊到長生,只顫巍巍的喚他的名字:「長……長生……長生……」甚至低低地哀求,「好了……別……別弄了……長……生……」

但長生完全聽不到了,他整個人沉浸在這無限的快/慰與興奮當中,心裏只有一個念頭:更裏面一些……荷花是我的……我在她裏面……還要更裏面一些……更裏面一些……

到最後荷花也放棄了哀求,她覺得自己這身子已經不是她的,從裏到外全成了長生的。長生到達高/潮前那幾下快速用力的挺/動,她甚至覺得自己快要暈厥過去了。

「嗯……」隨著長生的呻/吟,他將自己的精/陽泄在荷花的身體裏,結束了二人的初次雲雨。

滿身大汗的兩個人擁在一起不停地喘息著,長生久久的不願把自己軟下來的傢伙從荷花身體裏抽出來,他趴在荷花的身上,把臉湊在她的臉側,用鼻尖蹭她的耳朵,極度眷戀地喚她著的名字:「荷花……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