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9 章
不是一般正常男人

她這句話一說完,三個男人同時疑惑的看著她。

彷彿在問:他昨天動的手術,到了今天,還有什麼好累的,況且,不過就是聽個心跳聲而已,有什麼好累不累的,真正要休息的人,是她自己才是吧?

游小魚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異常,可即便是這樣,她還是堅定的擋在季默的面前,然後伸出手,指了指他手裡拿著的東西,依舊尷尬的笑了笑,道:「那個,季醫生,還是,我來吧。」

季默盯著游小魚看了許久,臉上漸漸帶著邪魅的笑意,邪妄的開口:「游小姐,不會連男人的醋也吃吧?」

他這句話一問出口,安舒文和秦楚都有些驚訝的看著他和游小魚。

而秦楚除了驚訝以外,更是帶了點兒興味的看著游小魚。

吃醋?他嘴角抿著的笑意卻是越來越濃。

游小魚被季默這句話問得心裡一窒,感受到房間裡那幾道目光緊緊的盯著自己,心裡有些發毛,可又不願意走開,許久,才語調鏗鏘的道:「如果季醫生是一般正常的男人,我也不會吃醋,但很明顯,你不是!」

空氣驟然之間凝結,房間裡的人全都禁了聲!

季默的表情很僵硬,安舒文的表情也僅僅只是僵硬了一下,隨即擺出一副看好戲一樣,站在一旁,事不關己的模樣,像這樣的游小魚,他倒是沒有見到過。

而秦楚,在聽到游小魚這句話的以後,嘴角牽起的幅度卻是越來越大,笑容越來越濃,甚至還輕輕的咳了咳!

許久,季默臉上的僵硬表情,才開始慢慢的緩解,然後一點一點的被冷峻的邪魅取代,像是終於恍然大悟了一般道:「哦~原來,剛剛躲在一邊聽牆角的人,是你啊!」

他將那個「啊」字,故意提升了調調,在嘴裡轉了一圈,才又輕輕的吐出。

那語氣,除了魅惑之外,更是輕佻的可以。

游小魚聽著秦楚那兩聲為了掩飾憋著的笑意而假裝的咳嗽聲,臉被憋得通紅,再看著安舒文站在一邊嘴角掛著的一副看好戲的表情,更是難為情,可一想到,面前的人,要觸碰秦楚,她就不願意讓開,她神色微斂,並不回答季默的那句明顯輕佻的話,只是堅定的站在一旁,堅定的擋著他,不讓他前進分毫。

她並不歧視同性戀,但是如果對象是她的老公,卻又要另當別論了。

「你們說了些什麼,讓她聽到了?」像是終於欣賞夠了一般,還帶點意猶未盡,秦楚嘴角抿著深深的笑意,算是為眼前劍拔弩張的兩人解圍一般。

「說了很多,就是不知道,她到底聽到了多少,不過照這樣看來,應該是聽到了最關鍵的地方。」安舒文嘴角也憋著笑意,朝著秦楚解釋道,說完,又轉過頭來,觀看著正在對峙的兩人。

「季,你別逗她了。」秦楚滿含笑意的看著兩人,雖然他很喜歡看她為了他吃醋的表情,但是.......他伸出手,拉住游小魚的手,將她整個人拉近自己,然後將她的頭靠在他胸膛上,不讓她往旁邊看,彆扭的道:「別那麼看著他,他有什麼好看的,不過就是長了一幅難看的皮囊而已!」

安舒文站在一旁,看著季默瞬間僵硬的臉,笑得差點兒抽過去!要是他的這幅皮囊還難看,那這個世界上,還有帥哥嗎?

哦,有的,他自己!

季默抽了抽嘴,雖然他也不喜歡自己的這幅皮囊,但......也沒有他說的那麼不堪吧!不管怎麼說,自己往女生堆裡一站,前赴後繼的往他懷裡撞過來的女人,那也不能用個來形容吧!

游小魚的臉被埋在秦楚的胸前,聽著他鏗鏘的心跳聲,以及他清脆悅耳的聲音,心跳漸漸的就失去了節奏,像是在心裡裝了只飛舞的蝴蝶一般,輕輕的撞擊著她的心。

別樣的感動和Lang漫。

季默站了會兒,突然彎下了腰,拿起游小魚垂在一旁的手,將自己的手上的聽診器往游小魚手裡一丟,很是挫敗的道:「你來吧,我想,現在,就算是我想幫某人檢查,某人也不會配合。」

游小魚也不含糊,東西一到手上,就拽得緊緊的,生怕他會後悔一樣,然後扒開秦楚壓著自己的手,就將聽診器戴上,一隻手拿著聽診器的另一端,另外一隻手抓著秦楚的一隻手,就往秦楚的手臂的脈搏處探去,探完手臂處以後,又緩慢的朝著他的胸口處探去。

由於手術的時候,已經將他的衣服脫掉了,如今,他的胸膛上就只剩下紗布纏繞著。

雪白的紗布上還滲出了些許的鮮紅來。

她的每一個動作都輕輕的,觸碰到他的胸口,他的身體不可遏制的一僵硬,好似有股電流,順著她的指尖,順著她觸碰的地方緩慢的蔓延,從一點慢慢的擴大,漸漸的彙集,最終凝結成了足以燎原的火,在他的胸口處來回的衝撞著,叫囂著,然後又一點一點的衝入到了下腹處!

胸膛在她的觸碰下,以看不見的幅度,緩慢的顫抖著,縮緊著,最終所有的感覺又一起衝入下腹處,彙集成為最原始的衝動。

他對她的觸碰,向來是一點兒抵抗力都沒有,她只要一個眼神,一個不經意的動作,都能讓他丟盔棄甲,繳械投降!

終是受不了這樣仿似撩撥的聽診,受不了這樣難耐的悸動,他猛然伸出手,一把拉住她伸向他胸口的手,將她往他懷裡使勁一拉,嘴唇不由分說的就堵住了她的嘴唇。

游小魚被他突然間的一個動作嚇得一驚,還沒有來得及適應這樣突來的變化,他的唇就火熱的吻上了她的唇。

是火熱,不再是以往的冰冷,不在混雜著絲絲的涼意,而是純粹的火熱,那熱通過纏繞的雙唇,傳進她的口裡,然後燒得她的喉嚨處乾澀難耐。

她就站在病床邊上,不敢掙扎,不敢亂動,他的身上還有傷,她害怕她一動就牽動他身上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