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
法國一周遊

畫作之豐富、之精湛讓蘇菲流連忘返,樂不思蜀。

第三站是最著名的中世紀哥特式大教堂,以其規模、年代和在考古、建築上的價值而著稱巴黎聖母院(Notre—DamedeParis)。

第四站是巴士底,這座古城堡擁有8座巍峨堅固的炮台,興建之初是用來抵抗英國入侵的。1380-1422年,這座城堡被改為王家監獄。早在16世紀,這裡就開始關押囚禁政治犯,法國啟蒙思想家伏爾泰就曾兩次關押在這裡。法國人民心目中,巴士底獄已成為法國封建專制統治的象徵。

第五站是位於巴黎市中心塞納河左岸的拉丁區,於1791年建成,是永久紀念法國歷史名人的聖殿先賢祠(lePantheon)。它原是路易十五時代建成的聖‧熱內維耶瓦教堂,

第六站是位於巴黎市中心、塞納河北岸,是法國最著名廣場和世界上最美麗的廣場之一的巴黎協和廣場(PlacedelaConcordeinParis)。

第七站是香榭麗捨大街(AvedesChamps—Elysees)東起協和廣場西至星形廣場,是橫貫巴黎且最具特色、最繁華的街道之一。在法文中「香榭麗捨」是「田園樂土」的意思。

法國一周遊,蘇菲共參觀了七處名勝,獲得一本厚厚的相冊集作紀念,還在指定的商場買了許多商品作禮物。

法國是世界著名的葡萄酒產地,其生產葡萄酒的歷史悠久。法國紅酒世界聞名,法國不但是全世界釀造最多種葡萄酒的國家,也出產無數聞名於世的高級葡萄酒,其口味種類極富變化,法國生產的紅酒有六大生產地包括波爾多(Bordeaux)、布跟地(Burgundy)、香檳(Champagne)以及阿爾薩斯(Alsace)、羅瓦河河谷(LoireValley)、隆河谷地(CotesduPhone)等其中又以氣候溫和土壤富含鐵質的波爾多產地最具代表。

波爾多紅酒產地——

「波爾多是法國最大的AOC葡萄酒產區。同樣是波爾多AOC等級的紅葡萄酒,在分級上還大有不同,通常是酒標上標稱的產區越小,葡萄酒的質量越高,所以酒莊(MargaretRed)的酒最為名貴。在波爾多縱橫十萬公頃的葡萄園上,遍佈大小酒莊8000多個,出產的葡萄酒各具風格,縱是一街之隔,風味亦截然不同,這也是波爾多紅酒令人著迷的原因之一。酒城波爾多有句名言:酒是釀造師的孩子。意思是說,有了優秀的釀造師,才能創造出高質量的酒。波爾多瑪格麗紅紅酒的高貴源於它漫長而細緻的釀造方式:葡萄汁在發酵過程中,浸皮的時間控制著紅酒清澈的法國紅酒。」

凌晨,一輛黑色的轎車開進波爾多。蘇菲和傑斯特在波爾多負責人瓊斯的邊帶領邊介紹下走進酒窖,架子上擺放著各種年份的葡萄酒,有的瓶子上只積一層薄薄的灰,大多數酒瓶上積著厚厚的一層灰。

這些都是瓊斯多年來的獨家收藏,每一瓶都是他的寶貝。如果不是懂酒的人,瓊斯也不會分享自己的收藏。

「動人的顏色及酒中丹寧的含量;發酵完成後,需要將沉於發酵槽底的酒渣抽取出來,這是一段緩慢而耐心的過程;接下來是選出品質最好的酒,同時將不同品種的葡萄酒以完美的比例結合。這樣不但可以提升酒的品質,還可以保留下不同品種葡萄的風味,而且能結合出更為獨特美妙的口味。經過幾個月或更長的時間,葡萄酒從橡木桶中裝瓶封蓋。此時的紅葡萄酒依然具有生命力,它們透過軟木塞緩緩地呼吸,繼續發生著奇妙的變化,漸漸達到成熟。因此,波爾多紅酒大多適宜長期保存,上佳的美酒需要十幾年甚至幾十年時間才能成熟。」

瓊斯說著來到最後一層積灰特多的架子,抽出一瓶葡萄酒,很寶貝的摩挲,絲毫不介意滿手的灰。然後用擱在架子上的布一抹,便恢復了瓶子應有的外貌。傑斯特和蘇菲同瓊斯走出酒窖,來到吧檯。瓊斯隨意拿出兩隻高腳杯,斟了三分滿。

「『一串葡萄是美麗,靜止與純潔的,但它只是水果而已;一但壓搾後,它就變成了一種動物,因為它變成酒以後,就有了動物的生命。』這句話是威廉‧楊格說的,我非常喜歡,簡直說中了我心中所想,表達的真完美,是吧?傑斯特」 傑斯特搖晃著杯中澄澈的血紅色液體,輕然道:「瑪格麗紅,有」法國葡萄酒皇后「的美稱。你想喝一點嗎?」

蘇菲注視他手中漾開漣漪的魅惑液體,不知不覺地點頭。所謂的一點真的是一丁點,傑斯特只是用筷子蘸了一點酒液給蘇菲嘗一嘗鮮。口感柔順細緻,唇齒留香。

「乖,你還小,不能喝太多。」擋住蘇菲眼巴巴地視線,傑斯特一口飲盡血紅色的液體。

蘇菲扁扁嘴,不服氣道:「你又大不到哪裡去。」

旁觀的瓊斯吹了聲口哨,眼珠子繞著傑斯特和蘇菲兩人打轉,「紅酒美人,雖然小了點,但是不錯哦!」

「瓊斯!」傑斯特不悅地警告,蘇菲是他的,任何人都沒有資格多看一眼,多說一句!

瓊斯挫敗的舉起雙手,賠笑道:「不要激動,是我不對,是我不對。」然後拍拍他的肩,「長夜漫漫,良宵苦短……。還有一場浪漫的約會等著我,我就不礙你眼……」長笑而去。

放下酒杯,伸出手,「要不要參觀釀酒基地?」

「好。」蘇菲把手蓋在傑斯特的掌心,被牢牢握住。借助傑斯特跳下高腳凳。

法國游之後,蘇菲迎來了初一的第一次大考——期末考試,意味著馬上可以放暑假。

初一要考七門,一共考兩天半,第一天上午考語文,下午考歷史、地理;第二天上午考數學,下午考生物,政治;第三天上午考英語,下午休息。

蘇菲的記憶力非常好,歷史、地理、生物和政治完全不用擔心,語數外稍微看一下重點就行了。

考試完的第三天上午八點半,是領取成績單的日子。

余陽這天早早來到學校,一到辦公室,就被幾個初一年級其他班的班主任用一種羨慕加嫉妒的目光圍住。看得他是一頭霧水,自己又怎麼得罪他們了?對於這種目光余陽不是第一次看到,由於他教學能力出眾,帶出的班級人人都很優秀。去年就被任命為教導主任的下一任,不出兩年,就可以接任。

正因為如此,那些新進老師和資格老職位卻沒有提升的老師常常用這種目光『歡迎』他,在這種目光下余陽游刃有餘,但是今天……老實說,這麼激烈的,余陽還是第一次看到,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余陽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壞事,知道的也肯定腳底抹油——溜了!

年級主任胡強把余陽叫到他的辦公室,笑呵呵的把一個厚厚的紅色信封交給余陽,「余老師,這是你這個學期的獎金。」

余陽打開一數,臉色大變,「胡主任,學校是不是給錯了?這……」

對於工作成績突出的老師,南聯每個學期都會額外給一筆獎金,以資鼓勵。余陽每學期得到的獎金都是兩百,今年居然有八百,已經超過了他的工資。難道是學校給錯了?

「沒錯,余老師你放心,這些是你應得的。」胡強打開好幾份國外的報紙,顯眼的標題和清晰的照片上全是關於一個人,一個女孩的大篇幅報導。胡強意味深長的笑道:「余老師,你有一個好學生吶!」

隨著蘇菲的出名,南聯的知名度不同往日,就是國際上也享有讚譽。為此,連國家教育政府都頒布了獎狀稱讚南聯,與南聯相關的南聯集團的名聲大大增強,生意也一掃平時的平淡,非常紅火。上層對此很滿意,特別撥出獎金給余陽等人,當然他和校長得到的最多,哈哈!真是皆大歡喜!

胡強又道:「余老師,今年九月開學你就可以接任教導主任一職。不過,六班還是你帶,這是學校的決定。希望下半年可以看到余老師再接再厲,總之,學校不會虧待你的。」

「是,胡主任慢走。」雖然厭惡,但是工作就是工作,不能參雜任何私人情緒。如果我行我素,那麼這幾年他的努力就白費了!

「嗯~」胡強兩隻手背在後面,大搖大擺的跨出辦公室,余陽隨後。

回到辦公室,其他老師都走光了。余陽苦笑,叫一個學生把蘇菲帶來。

「余老師,你找我?」

這才是他喜歡的,孩子最純粹的信賴、童真的笑顏,才是最初他選擇做老師的目的。如今……他都快忘記最開始的夢想了。

「老師,老師……」蘇菲無奈,余老師貌似在——發呆?

余陽醒過神,露出溫和的笑容,和煦如春風,「這是你的獎學金,恭喜你獲得冠軍,還有恭喜你考到年級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