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電視的時候,老公打了個大呵欠,被我順手抄起桌上的梳子塞到他嘴裡,頓時睡意全消。
這個遊戲我百玩不厭,無論何時何地,只要老公打呵欠,我會抄起身邊任何東西往他嘴裡塞。
老公抱怨說和我在一起都讓他變笨了。我笑笑不理他,我們也試過雜誌上說的那種精緻的生活,談談詩詞、聊聊法國新浪潮的電影,可惜老公不合作,他寧可看足球。我試過幾次也是全身不對勁,意興闌珊地放棄。
會趁著超市打折搶購,還搶得興高采烈,說:「嘿,又省了二塊五。」
兩個人一起去吃路邊的麻辣燙,吃得嘴裡冒火,還捨不得放下,從不吃西餐,因為覺得那一套禮儀無聊透頂,肉永遠帶著血絲。
看電影只揀最火爆的動作片。看歌劇,那個女主角在臺上張大了嘴「啊啊啊」,我們在下面用望遠鏡專看她的舌頭。
插句題外話,老公常說『不臭怎麼叫男人』,於是抖動著自己的襪子說『聞一聞,疏筋活絡、抖一抖,精神抖擻』(寫出來才發現—惡~~)
理直氣壯地對雜誌皺皺鼻子說:我就是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