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
《春夢穿+第三人稱——她》

臨夏關了燈上床睡覺,很快睡著了。

意識在黑暗中沉沉浮浮,似夢非夢間,夢境不再單調。

她感到好像有好多雙大手在身上游移,略顯粗糙的掌紋輕撫在皮膚上。

還有一張張帶著溫熱吐息的唇,落在敏感帶,腳趾腳心,小腿大腿,胸部肚臍,甚至啃咬著鎖骨,吻著脖頸,吸吮著耳垂,就像是有無數小蟲子在爬咬,一點點癢、一點點麻。

她下意識瑟縮著想躲,但這些手似乎如影隨形,她躲到哪裡,它們跟到哪裡。

她睜不開眼睛,什麼也看不見,只覺得周圍一片黑暗。

她似乎被魘住了,意識是清醒的,但身體卻沉沉的動不了,彷彿被無數看不見的東西壓在床上,用盡力氣也只是輕微挪動手腳,這讓她根本無法逃避。

似乎是知道她無法反抗,那些手的動作越來越過分,那些吻也越來越讓人難以接受。

啊……

臨夏難耐地吟叫了一聲,似乎……似乎有唇吻在了她的花蒂上,隔著一層薄薄的內褲,粗糙而濕潤的柔軟感真實極了,好像被包裹著……含吮著……舔弄著……不一會,花蒂就被玩弄地凸起。

臨夏覺得身體熱了起來,呼吸逐漸急促,她的心跳在無數的熱吻和愛撫下越跳越快,咚咚咚咚,在這片黑暗中連自己叫聲都聽不到的她,卻獨獨將這心跳聲聽得一清二楚。

這時,臨夏突然感到自己的臀部被幾隻手托著抬了起來,大腿被分開,那些手拉扯著她身上僅剩的小內褲,將之從臀部褪下來,折著她的大腿將內褲一路褪掉,直到能將她的大腿完全分開,就不再去管它,任由那可憐的小內褲掛在她一隻腳的腳腕上。

臨夏心下一陣緊張,吻在她花蒂的嘴似乎被一直大手代替,不同於方才嘴唇含吮的柔軟觸感,手指溫涼乾燥的彈弄揉搓顯得粗暴多了,但帶來的快感卻沒有少。

身上各處似乎都有手和嘴在游動愛撫,最讓她在意的,是從她大腿內側一路啃咬到腿心私處的嘴,為什麼最在意它呢?因為它咬得有點疼。

尤其它咬得地方還非常敏感,剛剛咬著她大腿根處的嫩肉,都讓她疼得一顫一顫的,如今它已經來到了她更加敏感柔嫩的花穴外,怎能讓她不緊張。

不過意外的是,對她的花穴,它並沒有那麼粗暴,在兩隻手配合著,將她的大腿往兩邊壓得大開時,這張嘴用牙齒輕咬著分開了她小穴外的花唇,長長的舌頭伸出,在花穴洞口外緩慢而勾人地舔舐起來。

臨夏被舔得心裡發癢,想要磨蹭磨蹭,兩條腿又被那些該死的手拉得大大敞開動彈不得。

嗯~

臨夏突然悶哼了一聲,整個人像蝦子似的一彈,兩條被拉開的腿都猛地抖了抖,掛在腳上的小內褲也跟著晃了一晃。

那根在臨夏花穴外舔弄的舌頭,突然刺入了她的花穴內。

舌頭非常柔軟,並沒有讓臨夏感覺到疼痛,但那強制突入她體內的濕潤,還是讓她刺激得太過了,五指緊繃著伸了又伸,終於抓住身下的被單,在那刺入小穴的舌頭在她體內的柔軟肉壁上一圈圈地勾舔起來時,將手中的被單一陣撕拽,差點就爛在她手中。

唔~嗯!哈…哈……

隨著那吻在她花穴處勾搔挑弄的唇舌,臨夏體內的慾念不斷攀升,體溫越來越高,小穴內隨著她動情而淌出了潺潺蜜液,但這些蜜液還沒能流出,就被那張嘴堵在穴內,被長舌攪弄著,一點一點被吸吮進那張堵住她穴口的嘴裡。

臨夏劇烈的喘息著,心跳快得都要從胸腔跳出去了,呼吸困難,整個人似乎被悶在狹窄的罐子裡喘不過氣來。

嚶!

突然,臨夏嚶嚀一聲,插在她下體中那猛地伸長的舌頭,陡然掃過了她身體深處的一處敏感的皺褶,碰觸到了皺褶內含著的細微肉粒,頓時,那舌頭就像是好奇一般停在了這些小肉粒上,用那綿軟卻柔韌地舌體不停地來回揉壓挑弄它們,刺激得她連生理眼淚都流出來了。

嗞啦一聲,臨夏抓在手裡的布料被她徹底撕爛,這聲音似乎刺激了那舌頭的挺進,它模仿性交的動作,一次次抽出插入,並每次都準確地將舌體推擠開她敏感的皺褶。

這兇猛襲來的快感讓她越來越難以忍受,終於,臨夏啊~地一聲尖叫,整個人攀上了高潮的巔峰。

臨夏抖著身體用力收縮顫動著的花穴,那插進她花穴的舌頭卻仍舊沒有退出地插在那裡輕輕舔弄,任由她的嫩肉捆縛擠壓,卻不管那佈滿神經和舌苔的粗糙軟舌,給她帶來怎樣的刺激。甚至讓她在高潮過後餘韻不絕,緊繃的身體在粗舌搗弄下完全放鬆不下來,似乎很快就要直接攀升到第二次高潮一般。

終於,在臨夏快要達到頂點的時候,那折磨人的舌頭終於摩擦著她的肉壁從她體內退出,她鬆了口氣的同時,也感覺到了一點點空虛,被挑起情潮還沒能完全被澆熄。

而且,那舌頭雖然退出了,但在她身上其他部位作孽的一隻隻手一張張嘴卻都還在,比如那揉捏她股瓣的手,比如那吸吮啃咬著她乳頭的嘴,那吻著她腳心的唇,再再讓臨夏被體內難耐的渴望折磨的大喘氣,她就彷彿離了水的魚,等待著同伴的相濡以沫。

一張嘴吻上了臨夏的唇,勾挑起她的舌頭與她揉抵交纏起來,只是這嘴堵住了她呼吸的出口,差點讓本就喘不過氣的她完全窒息!

恰這時,臨夏後背寒毛突然一豎,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壓迫感逼近,還沒來得及分辨危機感來自哪裡,剛剛被唇舌濕潤擴張過的花穴,就被一個粗壯的東西重重搗入!

唔!

臨夏咬緊嘴唇沉沉一哼,整個背脊完全弓起,那粗壯的東西太大了,卻毫不留情地伐開她緊纏欲根的穴內嫩肉,硬要搗進她花穴深處……就算小穴已經被擴張得很濕潤了,也仍舊難以容納,所以她覺得很痛。

但怎麼會痛呢,她不是在做夢麼?

睡夢中昏沉的大腦沒有辦法深想,很快,臨夏就被那一下下搗入她花穴深處的欲根轉移了注意,讓她再次被層層升起的快感淹沒,方才那些微的疼痛似乎也跟幻覺一般從未存在。

律動中臨夏感覺身體好像被人抬了起來,她躺在了一個人的懷裡,背脊貼上了一個光滑汗濕的胸膛,身後那人的雙手緊緊掐住她的腰,一次次將她狠狠撞向下面勃起的欲根。

嗯啊~

好刺激。

不過這春夢做的時間也太長了,什麼時候能醒呢?被一下下頂弄到花穴深處的臨夏心裡想著,她做夢做得都有些累了。

就這麼在春夢中起起伏伏著,不知過了多久,臨夏忽然感到一陣心悸的不諧,原先不見五指的黑暗似乎被強光刺破,也將她從睡夢中驚醒。

迷迷糊糊地張開眼睛,覺得全身上下都有種麻麻的癢,還有一點點酸澀的痛。

睜開眼,臨夏看到了一面鏡子,鏡子很大,鋪滿了她正對面的滿面牆,將她整個人都照在裡面。

這一眼,臨夏嚇得差點崩潰。

那是誰?

鏡子裡那個雙腿大張的女孩是誰?

「寶貝,你不專心。」耳畔突然傳來男性濕熱曖昧的低吟。

「呃~」下體突如其來的狠狠一頂讓臨夏渾身一顫,花穴猛地縮緊。

「呼…好舒服。」身後的男人發出略微急促的喘息,似乎被她絞緊的小穴所刺激,動作越發劇烈了起來,一下一下頂開她的小穴,然後全根盡沒地頂入她花心深處,大力摩擦著緊箍著他分身的內壁的同時,兇猛撞擊著她敏感的花心軟肉。

一波波酸麻的快感沖刷著她的理智,臨夏有點茫然,又有點恍悟,這是春夢還沒結束吧……嗯,一定是。

其實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剛剛的春夢只是感覺刺激,這會直接升級上升到感覺視覺雙重刺激。

臨夏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她的身後站著一個高大的男人,身側也站著兩個男人,三個各有特點,不但頭髮顏色有的如碎金有的如雪銀,氣質也各不相同,唯一的共同點是這三人都很高大俊美,足足都有一米九,把被他們抱在懷裡的臨夏襯得嬌小可憐極了。

身後的男人胸腹緊貼著臨夏的後背,濕濡的汗水和體溫染紅她的皮膚,男人雙臂緊緊地禁錮在她的腰間,讓她在劇烈的震顫運動中不至於無處可依。

臨夏身側的兩個男人將她的兩條腿左右分開,拉的大大敞開,他們正輕柔地吻著她的小腿和瑩潤的腳趾,彷彿會點火的手指也不老實地在她下身各個敏感處游竄。

這樣對著鏡子大張雙腿的姿勢,讓臨夏可以清楚地看到鏡子裡的自己是怎樣被身後的男人侵犯著,也可以清楚地看到下體那猙獰健碩的陰莖,是怎樣瘋狂地戮刺著她嬌嫩的花穴,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男人深深的頂撞,又狠狠的碾壓,折磨彷彿永無止盡,麻癢到極處的快感漸漸扼住她的呼吸,將她整個人淹沒。

「啊……」破碎黯啞的呻吟從臨夏的嘴裡吐出,再一次的高潮讓她的身體止不住地震顫起來,花穴中震顫的肉壁一下又一下用力地絞緊,絞緊那在她體內將她撐得幾乎承受不下的欲根,並毫無距離地深刻感受著體內那驚人的尺寸和滾燙的熱欲。

臨夏絞緊的小穴似乎也刺激到了身後抽插著她的男人,雖然並沒有改變他在她體內衝撞的節奏,但他環在她腰間的雙臂將她勒得更緊,緊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只能深深地偎在男人的懷裡,感受他給她的力道。

鏡子裡那在腿心處不斷進出的陰莖,反覆碾壓著她稚嫩的花穴,酸酸麻麻的花穴無法反抗地一次次被欺凌著,春意綻綻,委屈吐露。

很快地,臨夏又一次被送上高潮,連續不斷的高潮讓她幾乎失控,只能靠著用力絞緊花穴中的陰莖克制自己到口的尖叫,肉壁反覆擠壓,想將那還在她花穴裡肆虐的部分排斥出去。可這只換來身後男人的輕聲一笑,隨即他更深地在她體內頂弄,花徑深處的子宮口不斷被他的龜頭刮弄,那種無法承受的瘙癢讓她只能開口求饒。

「夠了夠了,快停下。不要再弄了。」臨夏的雙手被綁著掛在男人的後頸,胸脯別迫挺高,這姿勢討厭極了,讓她想動一下都不行。然而臨夏喊停的聲音剛剛傳出,身前的兩個男人就發出抗議的嗤笑,「寶貝,這怎麼能夠~我們可還沒有開始。」

他們說了啥?說了啥!?

在臨夏目瞪口呆的時候,身前的兩個腦袋已經湊上來到了她的乳房前,一個張大嘴含住她大半個乳房並用舌尖舔弄她乳尖,一個則直接用牙齒撕咬並使勁的吮吸她的乳頭。

「啊!」臨夏不可思議地呼痛,心裡止不住暗罵,她有這麼慾求不滿嗎?這春夢做到這份上太超過了啊。

「寶貝專心。不然我會生氣的。」下面的花穴被用力一頂,粗長的陰莖在濕滑的陰道長驅直入,似乎帶著電流一路摩擦過臨夏所有的敏感處,她難耐地揚起脖子彷彿乾渴垂死的魚,下身的快感層層疊疊湧上,麻癢難耐讓人一次一次無法忍受,一次一次達到高潮,又一次一次地被迫瀕臨極限地承受著。

「我說夠了!」臨夏壓低聲音不悅道,慾望這種東西偶爾為之也就罷了,還能逮住一次做到死嗎?她對這次的春夢很不滿,掙紮著想要脫身,兩隻腳開始胡亂踢踹。

事實證明,臨夏的防狼術沒有白學。

雖然一腳蹬著抓她左腿的人臉時,被那人緊緊抓住,並就著這個姿勢,伸出濕潤的舌頭對著她腳心舔了起來;不過她另一隻腳,卻精準地踹到了右側那男人勃起的陰莖,使那人慘叫一聲被踹開。

一條腿失去依持,沉沉落地,但身後的男人太高,臨夏下落的重力使得埋在她體內的陰莖一下子撞入了先前沒有達到過的深處,甚至直接頂開了她的宮頸口,突入到柔嫩的子宮深處。

壓抑不住悶哼了一聲,為了擺脫這種窘境,臨夏只能墊著腳尖忍耐著托高自己的身體,而這個時候身後的男人也還是沒有停下他深重的衝撞,這讓她尋找著力點的動作變得異常艱難,最後只能踩在了男人的大腳上,靠著那一點高度,才勉強擺脫了那不能承受的深重頂弄,讓她緩過一口氣來。

身旁兩個人,看到欲根被踹萎了縮在地上的男人,狠狠地嘲笑出聲,但他們並沒因此放過她,反而因此更加興奮起來!

「寶貝你真可愛。」她身後的男人帶著笑的低啞嗓音在她耳邊輕輕吐息,突然咬住她的耳垂廝磨起來,下體一次比一次用力地衝撞。

他顯得比剛剛激動了很多,臨夏踩在他腳上的動作,似乎是刺激到了他的敏感點,臨夏明顯感覺到他的慾望在變大,將她本就塞得滿滿的小穴撐的更開,花徑內的每一絲皺褶,每一絲縫隙都被繃緊撐平,小穴似乎擴張到極限了,他的抽插進出每次都會帶出或擠入她被迫纏在他欲根上的軟肉,簡直是無法承受之重!

抓著臨夏的左腳,舔她腳心的男人,也是笑的無法自已,笑過卻開始狠狠地咬噬她的皮膚,彷彿要將她連皮帶骨吞下去一般,完全不復剛剛的溫柔,在她身上留下一個又一下帶血的牙印,粗暴的讓臨夏疼痛不已。

那男人焚紅的雙眸緊盯著臨夏被戮刺的花穴,伸出不規矩地手揉弄她的花蒂,用被慾望壓抑的深沉的聲音,對她身後的男人說,「別管那個蠢貨了,把她後面給我,我們一起上,寶貝太可愛,我都忍不住了。」

「你,你們……混蛋。」被踹了的男人還縮在地上掙紮著起不來身,真是太痛了。

臨夏狠狠地瞪著那叫囂著要她後面的男人,在下體更深更重的頂弄中喘息不止,幾乎又要到高潮了。

身後的男人緊緊地箍著臨夏的腰,一下輕一下重,一下淺一下深,始終不曾停止折磨她的行為,他對同夥的提議斷然拒絕,「不行,我就喜歡現在這個體位,既能不留縫隙地貼身抱著寶貝,又能看到我在她身體裡不斷進出,真是美妙。你把寶貝的腿再拉開點,不要擋住我的視線。」

身前的男人聞言聳了聳肩,「那好吧,先讓你玩個盡興再輪到我和斐。」伸手就要將她的大腿拉得更開。

下體被鞭撻的水澤澤濕淋淋,這時,臨夏突然毫無徵兆地大聲呻吟,「啊~」帶著勾魂顫音的尖叫引得男人們一愣,趁著男人走神,臨夏猛地又是一腳狠狠踹出,這次她目的性很明確就是右側男人勃起的陰莖,但男人走神歸走神,擋下她腳的速度可一點也不慢,他對著她笑,「寶貝,同樣的動作不可能兩次都……」

「哐!」他話沒說完,就被臨夏握起的手錘從上而下砸了個踉蹌,同時她另一隻腳再次對著他的勃起橫掃,隨著一聲慘叫,她又把一人踢飛出去,乘勝追擊,她仰頭狠狠頂上她身後男人的下巴,趁著他吃痛鬆開她,扭身狠狠一個手錘砸他臉上。

不過在這種時候,身後那人還緊緊攬著臨夏的腰,躲她手錘的時候仰頭往身後一到,直接把臨夏也一起帶倒,半途幾乎就要滑出她體內的陰莖,在她栽倒在他身上時,又狠狠地插入了進去!

「嗚啊!」這下力道太重了,比臨夏剛剛一條腿落地沒有支撐時的深入沉重了十倍,似乎都將她的子宮刺穿了,又是疼痛,又是極限的刺激,臨夏忍不住尖叫出聲。

臨夏身下的男人也沒有比她好多少,她栽倒的重力似乎也壓疼了他的陰莖,男人臉上露出一股牙疼的古怪表情,直接被臨夏坐到射了,那頂進她子宮的龜 頭如水槍一般將精液噴入她子宮內,燙得臨夏渾身猛顫。

臨夏花穴緊縮著似乎又要含弄肉棒達到高潮,但臨夏並沒有流連這種感覺,直接將自己從那水淋淋的陰莖上拔了起來,帶起一片水澤,縮緊陡然空虛的花穴止住那差點高潮的顫慄,然後臨夏故技重施,毫不客氣地也是一腳踹上男人還沒完全軟下去的欲根。

「噗嗞」臨夏彷彿聽到那話兒斷掉的聲音,但她一點也不在意,對著三個剛被她狠踢了命根子的男人她還是又踢又踹,也不顧下身不時滴水的不適,隨手抄起什麼椅子桌子都狠狠地往三個男人身上砸,一個也不放過地輪流伺候著。

累的氣喘吁吁的時候,臨夏放下手中的凶器,卻又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望一眼自己滿身曖昧狼藉,這尼瑪哪是在做夢,這根本不是夢!她被強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