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疼梅子這輩子恐怕也想像不出來,鐵柱一進她身子就開始有些不管不顧了,梅子又哭又叫也沒用,鐵柱的力氣大,一隻手就把她整個人摁住,然後繼續在她身上胡作非為。梅子疼啊,她疼得眼淚都掉下來了,可鐵柱就跟瘋了一樣,紅著眼睛使勁在她身體裡橫衝直撞,好像要把她搗爛一般。他是個粗人,這梅子早就知道,她也仗著自己讀過幾年書所以一直都有些清高,可在這一刻,梅子才真正意識到自己的地位。她不過只是個女人,一個躺在男人身下就再沒了任何抵抗能力的女人。她只能服從自己的丈夫,把自己完全的向他展開,哪怕自己疼的體無完膚。
也許是因為意識到了這一點,梅子不再哭了,她只是隱忍著咬住嘴邊的枕巾,眼淚一顆顆滴在繡著鴛鴦戲水的大紅被套上,炕火熱,可她仍然覺得冷。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男女之事是這樣的野蠻和不羞,在她的認知裡婚姻應該是相敬如賓舉案齊眉的,而不是像自己跟鐵柱這般,他侵略,她承受,疼得入骨。雙腿由於長時間的被掰開已經又酸又疼,梅子最後實在受不住了,啞著嗓子求饒:「柱子哥、柱子哥你慢一點,我疼,我疼。」
鐵柱剛開葷,又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現在有個如花似玉的媳婦在身下可以抱可以操,心裡正美,下面越來越狠,他這輩子都不曾享受過這樣的快感,爽到尾椎都發麻,可梅子的哭聲跟求饒聲到底讓他從慾望的漩渦裡清醒了過來,他一睜眼,一回神,發現自己居然把梅子壓在身下,還把她的兩條腿分別扛在自己的肩膀上,正用力往下壓,而那張好看的跟仙女似的小臉居然到處都是眼淚。
可她連哭起來都是那麼好看,鐵柱心底那種她越是柔弱就越是想弄死她的感覺突然冒了出來,幸好被他及時壓下。
他想起之前自己跟媳婦做的保證,聽她的話,疼她對她好,可自己一開葷,居然就沒個完了,他個子大,人又粗魯,梅子那麼小那麼嫩,不知道給自己搞壞沒有。
想到這裡,他連忙從梅子身體裡拔出來,因為這一瞬間的痛楚梅子輕輕哼了一聲,鐵柱一聽她的聲音就受不了,可梅子被他放開後居然沒有動,依然保持著雙腿大開渾身赤裸的姿勢,好像是疼得動不了了。
雖然跟梅子認識沒多長時間,但是鐵柱一直都把梅子當成自己心裡的仙女來看,現在仙女成了自己的媳婦兒,自己非但沒對她好,還把她操壞了,這麼一想,他就又是愧疚又是後悔,一把抱起梅子,給她把被子裹上,蹬蹬蹬跑出去端了盆熱水進來要給梅子擦擦下面。
梅子當然不會讓他碰,先前那夫妻之事是她躲不過的,但像這樣的清理,她還是自己做比較好。
但鐵柱是個牛脾氣,他打定的主意,你就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梅子沒轍了,只能忍著疼讓鐵柱給自己擦了下面。
其實鐵柱還想做,他想死了那種被深深包裹的快感,那是他短短的二十七年人生中從未體驗過的極樂,可媳婦現在沒法陪他,他就算再禽獸也不能在新婚之夜就把媳婦搞壞了,他是要跟媳婦過一輩子的,一時忍耐,他還做得到。
第一次睡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梅子很不安,她以為自己會輾轉反側,誰知道居然一沾到枕頭就睡著了。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炕還是熱的,但炕再熱也熱不過她身後那堵肉牆。梅子突然想起來自己已經嫁為人婦了,早上實在不該到日上三竿還未起床,於是掙扎著想爬起來,可雙腿酸軟至極,腰部跟陰部更是疼得不行,她費盡力氣才爬起來坐好,沒想到一把又被一雙大手拉了下去,鐵柱把她摟到懷裡,大臉在她胸口蹭了蹭,問:「媳婦兒,你去哪兒?」
「天已大亮,該起了。」她輕輕拍他的腦袋示意他放開,但鐵柱卻貼的更緊了,咕噥著,「不用起,媳婦你餓了嗎?俺去給你整治東西吃。」
梅子搖搖頭,「這樣於理不合,沒有新媳婦第二天早上不起來的道理。」
「管那麼多……」鐵柱把她摁倒在溫暖的被窩裡,自己則鑽了出去,呵著熱氣披了衣物下炕,不准梅子起來,說,「咱家就咱倆,俺爹娘早死了,也沒啥長輩在,大伯雖然拉拔俺長大,但是大娘向來看俺不順眼,俺也不去找她的不如意,媳婦你先睡,俺馬上就把吃的拿來。」說完還不忘幫梅子把被角掖好,轉身奔了出去。梅子看著他高大的跟山一樣強壯的背影,忍不住笑了。
鐵柱動作很利索,沒多久就端著糊糊和鹹菜窩窩頭進來了。他把梅子扶起來,端起碗,臉色有點羞愧:「媳婦……家裡沒有米麵了……委屈你吃地瓜糊糊……」
梅子搖搖頭,微微一笑:「沒關係,我很喜歡。」說罷便接了過來,鐵柱癡癡地注視著她的動作,只覺得自己媳婦兒做什麼都好看,怎麼看怎麼好看,他忍不住把手摸進被子裡,梅子的腿又細又滑又嫩,乍的被摸了一把,她嚇死了,手上的碗差點掉下去,幸好鐵柱眼尖一把扶住她的手,「媳婦,你咋了?」
「你別亂摸……」梅子瞇起眼睛,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柱子哥……」
「別叫俺哥了,聽起來怪怪的,你就叫俺柱子。」大嘴一咧笑哈哈。
「柱子。」
鐵柱被她這麼一叫,渾身骨頭都酥了,「媳婦……俺昨晚有點粗魯,你還疼不?以後俺不會這麼用力了,要不要俺給你揉揉?」
……梅子臉紅,推他:「你快些做活去,我不要緊,自己能應付,你該幹啥就幹啥去。」鐵柱卻不願意走,賴在她身邊不住地蹭啊摸啊親啊,梅子被他煩的不行,只得歎了口氣,尋了理由問他:「柱子,我的那些嫁妝你拿來了嗎?裡面有幾個大箱子,你可曾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