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新婚之夜*

梅子很害羞,她被迫仰著臉蛋由著鐵柱端詳,之前她一直沒有仔細的看他的臉,這樣在燭光下,似乎這大個子也並不是多麼難看,大鼻子大眼睛大嘴巴,哪裡都大,方方正正的,就是那道疤有些嚇人。

現在那雙大眼睛正盯著自己瞧,眼神火熱,好像能吃人似的。

梅子愈發腿軟起來,她不自覺舔了下乾燥的唇瓣,卻吃了一口的胭脂,正覺得味道難聞之時,鐵柱居然頭一低,沒頭沒腦的親了下來。

他就是個粗漢,連親吻都像是啃,梅子一雙櫻桃小口粉舌貝齒,哪裡經得起這莽漢狂捲殘雲般的侵襲?

嘴上的胭脂沒幾下就被舔光了,鐵柱那架勢,真跟山裡傳說的那吃人的妖精一般。

下巴被握著,梅子掙扎不得,嘴也給鐵柱罩住了,就只能發出嗚嗚的哼聲,自己好像被一張大嘴給吞到了肚子裡似的,可難受,她忍不住用手去捶鐵柱的肩膀,這莽夫才險險放過她。

梅子一得空,立刻逃出鐵柱懷裡,可她都被親軟了,走不得幾步路,鐵柱手一伸就把她重新撈了回來,抱著就朝炕走。

梅子心裡又慌又怕,不知道該怎麼辦,嘴裡叫道:「柱子哥,柱子哥你別急,先放我下來,咱們有話好好說……」

鐵柱一粗人,哪裡有什麼話想說,就是剛討了新媳婦兒,心裡那把火燒得正旺,光想著去做那夫妻親熱之事,哪裡還想得到別的,現在一聽媳婦發話了,想起自己之前心裡暗暗發誓要聽媳婦話疼媳婦愛護媳婦,連忙停了下來,但還是把梅子放到了炕邊坐好。

這炕早年搭的,但勝在結實,早在迎新娘子進門的時候就已經燒了起來,現在床上一點都不冷,鐵柱又喝了幾碗酒,愈發想要將梅子撲倒。

「你想說啥,儘管說,俺都聽你的。」他甕聲甕氣地道,眼珠子還直勾勾地黏在梅子身上,心想,她咋長這麼俊呢?不知道那衣裳下面的身子,摸起來是不是也跟她的臉一樣嫩滑,親起來,是不是也跟那張小嘴一樣甜蜜?

雖然是坐穩了,但梅子知道這圓房自己是躲不過去的,她害怕不已,鐵柱粗雖粗,也不忘端交杯酒過來,兩人交相喝下,梅子酒量淺,一杯下肚便以桃腮泛紅,一雙眼睛更是顯得水汪汪情意綿綿,看得鐵柱下面鼓囊囊的一大團。

他這下可忍不住了,梅子想說啥,還是等到他洩了火再說吧。二十七歲沒討媳婦,鐵柱還是個雛兒,但成親前大伯大致上跟他說過,再說,漢子都是有本能的,只要有了媳婦,那該怎麼幹,根本不用人教。

鐵柱此刻不想別的,他就想把梅子扒光了,看看裡面是不是跟他想像中的一樣美好。

梅子真是被他那雙銅鈴大眼看得心裡害怕,正想說話呢,一把就被鐵柱給摁倒在炕上,地下棉被鋪的厚厚的,讓她整個人都陷了進去,更是顯得嬌小動人。

大紅色的喜燭質量不是太好,燒灼的時候略微發出啪啪的響聲,但這絲毫不能影響鐵柱的心情。

「柱子哥……」

「梅、梅子,你放心,俺會疼你的……俺以後都聽你的,你叫俺幹啥俺就幹啥。」

鐵柱色迷迷地盯著梅子領口露出的一寸雪白肌膚,一邊下保證一邊心想,他雖沒討過媳婦,但也見過村裡那些大姑娘小媳婦兒的,可她們沒一個皮膚像梅子這麼白這麼嫩,更沒梅子長得好看。

她要他都聽她的做什麼,男子當家做事,女子主內織布,古來如此,她又不想做什麼巾幗英雄。

「柱子哥……你先等一等、等一等……」

鐵柱哪裡等得及?他胡扯瞎扯去扒梅子的衣服,大紅色的嫁衣被他大手一扯,瞬間碎成布片,梅子被這猴急的莽漢弄得不知如何是好,自己是乖乖不動還是掙扎逃跑?

她這一晃神,就完了,立馬被鐵柱扒得乾乾淨淨,渾身上下就剩個褻褲,胸前那兩顆嫩乎乎的桃子不動晃蕩著,頂端兩抹嫩紅,看得鐵柱口水都滴了下來。

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女人的裸體,原來這麼白,這麼嫩,這麼香!

以前村裡有半大不小的小子去西河偷看女人洗澡,他都不去,卻沒想到原來女人是這麼個好東西!

「梅子……梅子,你真好看,真好看。」他舔了舔嘴唇,一擦口水,低頭沒輕沒重的就啃起來。

梅子胸乳被他啃得生疼,這莽漢到底不知道疼人,也不想想他那麼大勁兒,她哪裡受得了?可此刻梅子又是害羞又是懼怕,竟不覺得疼了,只是不住地抖。

入嘴是一口馨香滑嫩,比他吃過的最好的白麵饅頭還香還好吃,鐵柱對那兩隻小乳尖青睞有加,又是吸又是咬,手還握住不住的搓。

梅子喘著粗氣,手足無措不知道朝哪兒擺,但還是結結巴巴地道:「柱子哥……我,我有話對你講。」

「你講,俺聽著呢。」鐵柱抓住兩顆桃子不住地擠、壓、揉、晃,梅子的聲音因此破碎開來,「我、我其實已經二十又六了,你,你當真不嫌棄我年歲大?」

「俺二十七,比你還大一歲。」鐵柱如是說,眼睛轉到了下面,他想看看女人下面跟男人的有什麼不一樣?

這男人跟女人,年紀怎麼能夠相提並論呢?梅子想說話,腿卻被一把扒開。她驚呼了一聲,下身一涼,褻褲就被那急性子的莽漢扯碎了。現在他正看著連自己都不曾看過的私密地方,梅子夾腿,羞得不行。可鐵柱天生神力,他只要輕輕一用力,梅子就動彈不得了。

原來女人下面長這樣……鐵柱仔細觀察著,媳婦兒下面沒棒子,也沒蛋,就是兩片肉。他好奇伸出手去撥弄,原來裡面還有個小小的洞,那洞真小,還沒他手指甲大,摸在手裡的兩片肉軟乎乎的,比他買過的五花肉軟多了。粗糙的手指試探性地插進去,梅子忍不住哼了一聲,她緊抓著身側的床褥,隱忍著巨大的羞恥感,不敢亂動。

鐵柱又湊近聞了一下,只有一種香噴噴的味道,不知道嘗起來怎麼樣?梅子猛地哆嗦起來,聲音破碎:「柱子、柱子哥……你別舔那裡……髒……」

鐵柱胡亂舔著,感覺到好像有什麼水被他舔了出來,他試探性的吸到嘴裡,發現那是甜的,媳婦兒的下面跟他的不一樣,不僅香香的,還有好喝的水。「不髒,媳婦下面很好喝。」說完繼續埋頭努力舔起來,梅子被他舔得雙腿直打哆嗦,哭叫起來,她哪裡受過這樣的待遇,就算是不嚇死也要羞死了,「柱子哥、柱子哥你別舔了,別舔了,我害怕——」

鐵柱從她雙腿間抬起頭,嘴角跟鼻子上都是亮晶晶的東西,梅子羞憤欲死,埋頭不敢再看,卻聽到鐵柱啊了一聲,隨後就有溫熱粗糙的手指撥開兩片軟肉,摸了摸上面突起的一粒小核,道,「媳婦別怕,你下面長了個花生米樣的東西,俺剛剛舔出來的。」

梅子只願自己就此死去,也好過如此羞人。

鐵柱又舔了一會兒,他快要爆了,於是順理成章地抵住了那小洞口,梅子咬緊牙關,嚇得直哆嗦,但鐵柱心粗的跟什麼似的,以為她冷,直接壓了下來,抱著她說:「媳婦,俺抱著你就不冷了吧?」說完,下面一個用力就捅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