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媳婦的話,鐵柱趕緊溫柔點兒,他心裡跳,不知道這算不算溫柔?鬆開嘴,深深吸口氣,一抬眼就被面前那白花花的酥胸晃的眼花繚亂。梅子瞧著鐵柱不由自主地吸口水又傻乎乎瞪著自己,又羞又窘,拍著他的背讓他趕緊把燈給熄了。現在燈油可是貴得很。
鐵柱用力一吹,屋裡馬上陷入一片漆黑。他抱著梅子在床上翻了個身,讓梅子趴在自己身上,而自己則能輕易地把她翻來覆去。梅子跟他比起來那力氣真是小巫見大巫,她連尖叫都來不及就被掀了起來,胸部剛好壓住鐵柱的臉,整個人都被他用兩條腿夾著。
趕緊讓他放下,可鐵柱就是不樂意。梅子在房事上向來強不過鐵柱,忍了忍也就算了,偏偏他還不樂意,好像這樣玩不夠一樣,拿臉在梅子胸口不住地揉。幸虧現在黑燈瞎火的,不然梅子臉上估計能煎顆蛋。她奮力掙扎,但沒用,鐵柱的雙手跟老虎鉗一樣把她夾得緊緊的,最後還是他饜足了才肯把她放下來。梅子羞惱交加,想罵人又不知道該如何罵出口,本來在這檔子事情上女子都是要從丈夫的,這動作雖然粗俗難堪,但她實在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耳朵豎了老高也沒聽見媳婦說話,鐵柱放下心來,突然抱著梅子又鑽進被窩裡,用被子罩住彼此,然後又把梅子壓到身下,粗糙的大手伸下去就摸梅子的腿心。他幹什麼都是大大咧咧的,唯獨在摸梅子的時候就不由自主地放輕鬆,稍稍重一下就怕磕著碰著,恨不得把梅子藏到口袋裡。
梅子被他猛地一摸,腿顫了下,卻是強忍著不呻吟不阻止。鐵柱只覺得兜了一把溫軟膩滑,他熟練地揉搓起那兩片肉,曲起的指節則磨蹭著嬌羞掩藏的小珍珠。梅子很敏感,下意識就夾了下腿,卻只把鐵柱的手夾得更緊。她意識到這樣對自己沒有任何幫助,又強忍著羞意敞開。跟這莽漢成親這麼久,她也算是明白了,平時她要幹啥他都依著,但唯獨在這夫妻房事上不能拒絕,越是拒絕他的蠻性子就越是上來,最後吃苦頭的還是自己。最最氣人的是,每次被折騰完,她還沒來得及生氣,鐵柱就一臉知錯了可憐兮兮的模樣又是道歉又是伺候的,讓她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柱,柱子……」
她有點著慌,但鐵柱只是呼吸粗了很多,沒說話。很快梅子就流水了,軟綿綿的一顆梅子軟在身下,是男人都會獸性大發。鐵柱小心翼翼地插了一根手指頭進去,另一手伸來繞著圈兒的揉弄著梅子嬌羞的小珍珠。雙管齊下,梅子不一會兒就開始抽搐哆嗦,雙腿不由自主地夾緊,洩了。
鐵柱這才扶正了自己,一點點捅進去。梅子余潮未退就又如此刺激,早已神態迷離額頭汗濕,鐵柱捅進來一點她就小小的抖一下,等到他全根沒入,她已經被刺激地又洩了一次,自己倍覺丟臉地摀住面孔,雪白的胸脯即使是在漆黑的夜裡也似乎發著白光,鐵柱貼上去又啃又咬,梅子被這樣激烈的對待,嘴裡就忍不住發出叫聲。
她叫得很壓抑,那種骨子裡的清高跟風雅讓她做不來這樣的事情,雖然孔夫子說食色性也,但人畢竟是有自尊且受限制的,激烈的房事讓向來寡淡如水的梅子十分受不了。
鐵柱卻喜歡梅子叫,不管她叫得如何,他心底都高興。他也知道自己配不上這如花似玉的媳婦,村裡好多小子都看著自己鬧笑話呢,他們怎麼知道,看起來跟個閨閣千金的梅子在自己身下被幹的時候,也會流很多水,叫得很快樂。「媳婦兒……俺弄得你舒不舒服?」
梅子是絕對不會回答鐵柱的問題的,她捂著臉,裝作什麼都沒有聽到。下身被搗弄的愈發用力,快感絲絲入骨,在梅子二十幾年的人生裡,她懂國家大事,懂醫術占卜,懂刺繡女紅……但唯一不懂這世間至樂。
「媳婦兒……」沒得到梅子的回應,鐵柱有點失落,但仍然動的很快。梅子被他撞得有點支離破碎,身體裡好像有一扇神秘的大門正在被慢慢撬開。
這樣只弄了一會兒,鐵柱覺得有點不盡興。他也不知道為啥今兒特別想幹這事兒,尤其是在大娘來過之後,他更是想狠狠弄上幾回。當下就把梅子抱了起來,自己坐到床上,抱著她大起大落。梅子被上下顛來覆去凍得打了寒顫,鐵柱就拿起被子把她包住,繼續弄。
儘管知道在黑暗中鐵柱瞧不著自己,但梅子仍然覺得羞愧難當。鐵柱身上散發著熱烈的氣息,她緊緊抱著他的脖子,這個山一樣高大的漢子是她這輩子唯一的依靠。在失去以前的一切之後,她此刻所擁有的,唯一且是最重要的。她希望能跟他一起攜手過完這輩子,白頭相守,不離不棄。但願以前永遠消失,未來安寧到來。願天下永遠太平,風調雨順,國泰民安,再無戰亂之苦,讓人飽受離別折磨。「柱子……柱子,你會一輩子待我好,是不?」
鐵柱正進出的舒爽,卻也沒忽略梅子的話,他這人粗枝大葉不細膩,但也從梅子的話裡聽出幾分異樣來。「當然,俺當然會待你好。」不待你好要待誰好?「媳婦兒……你別夾那麼緊,俺有點疼。」
梅子隱隱有絲感傷的心瞬間被治癒了,她抿著唇,依附在他耳邊問:「你今晚是不是又沒有漱口?」
鐵柱一下就僵了。他眨巴眨巴眼睛,想想個說法來應應急,卻被梅子下一步的動作嚇住。她居然親他的嘴,不管他今晚是不是沒有漱口!
其實鐵柱並無口臭,尤其是今晚並未吃蔥蒜之類的,口腔只有屬於男人的味道,梅子嘴巴小小,親他的時候頗有點被包住的意思,可她不在乎,她只是想證明,他真的會對她好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