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她的忍讓卻被鐵柱當成了放肆的資本。梅子越是逆來順受不反抗他就越是來勁兒,大掌扯住梅子的衣襟往下一扯,裡衣肚兜就被弄得七零八落,粉嫩飽滿的胸口露出一大半,嬌媚的紅櫻若隱若現,讓人眼饞,恨不得一口吞進肚子裡。鐵柱便是如此,他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不過在最後關頭他注意到了,連忙滋溜一聲又吸了回去。梅子看到了,嘴角忍不住抽搐起來,想到這個髒兮兮的傢伙先前親自己親的那麼開心,頓時很想一巴掌打過去。「柱子……柱子!你方才洗澡了沒?」為什麼身上還是有股酸酸的味兒?秀麗的眉頭擰了起來,如果鐵柱給的回答是沒洗的話,梅子覺得自己可能會給他一腳。
鐵柱忙著把腦袋埋在她胸口頸側啃咬親吻,哪裡顧得上回答這雞毛蒜皮的小事兒。沒得到回答的梅子眉頭擰的更緊了,一巴掌甩在某人赤裸裸的古銅色背上。鐵柱被打得一激靈,渾身一哆嗦,嘿嘿一傻笑,「洗了洗了,方才吃粥又覺得有點熱。」
知道他是愛出汗又邋遢的,平時能洗澡,梅子就已經謝天謝地了。她眨了眨眼,實在是拿鐵柱沒轍,纖細的雙手攤開,不再反抗,鐵柱一見媳婦兒這架勢就知道自己能夠為所欲為了,頓時高興地連眼都瞇了起來,笑得睜不開。梅子瞧他這副色迷迷的樣子,著實不忍再看,不然她真的很擔心自己會忍不住一巴掌拍上去——就跟拍只嗡嗡叫很煩人的蚊子一樣。
手上的針線都塞到了枕頭下面,免得待會兒情動之時會不小心紮到傻子。鐵柱可沒注意到自家媳婦兒的小動作,心裡為她還有精力管別的惱,下嘴突地就沒了控制,一口一個痕跡。梅子被吮的生疼,吃痛地縮起脖子,輕聲道:「柱子,你輕點兒。」
「媳婦兒,你想啥呢?」鐵柱咬了嘴下粉嫩的乳尖一口,耳朵裡聽到媳婦兒的悶哼聲,又是心疼又是不滿,「不准你想別的。」
梅子被咬的忍不住瑟縮了下,雙手攀附在他結實的肩背上,隨著成親的日子久了,她的身子敏感度也越來越高。就像現在,只是胸口被咬了一口,她就覺得從小腹升起了一股熱氣,腿間似乎有溫熱的液體流了出來,讓她覺得十分難堪。
「媳婦兒……好香。」鐵柱百忙之中抬起頭,在空中使勁兒聞了兩下,如是說。就見梅子俏臉一紅,眼眸水汪汪的,嘴唇咬著,很想打他。「胡說八道。」
「俺沒有胡說!」被媳婦兒誤會,鐵柱可不高興了,他更用力地聞了兩下,使勁點頭:「就是很香!」
梅子更加羞憤欲死了,她的唇瓣抖了兩下,一口咬住鐵柱的肩膀,聲音從牙齒裡迸出來,一字一句的:「不准胡說!」
哪怕是後知後覺的鐵柱也看出來媳婦兒其實是害羞了。他嘿嘿一笑,也不管自己的肩膀被咬了,細碎的吻一點點落在梅子的臉蛋上。梅子被他親得有些意亂情迷,眼睛媚的簡直能夠滴出水來。鐵柱雖然是粗人,但是在親吻這回事兒上向來是無師自通,滾燙的舌尖闖進梅子的嘴裡到處掃蕩,梅子一個不察就被扒了個精光,粉色的褻褲被鐵柱一把扯了下來扔到了床下,她又羞又惱,下意識地把雙腿夾緊,可這一夾腿,更覺得自己腿間濕潤無比,透明的愛液沾染到大腿上,梅子一下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鐵柱瞅準了這個時機,大手見縫插針地伸了進來,把嬌嫩滑膩的女子私處一把兜滿。
他的手指又粗又長,摩擦著插進去不知有多刺激,梅子忍不住全身都開始顫抖,嬌喘聲愈發顯得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