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完全不受自己控制,梅子只覺腿間濕滑的液體不斷湧出,她粉臉羞紅,鐵柱的手指越在她穴兒裡攪動,她就越是敏感,意亂情迷之下,什麼都不記得了。
要說鐵柱也是忍到了極限了,他本來就對梅子饞的要命,跟老饕瞅著珍饈似的,這下好不容易把媳婦壓倒,怎麼能輕易放過?他們已經好幾天沒有親熱了,他快想瘋掉了。
中指從火熱柔嫩的肉縫裡抽出來,夾帶出無數晶瑩剔透的液體,鐵柱舔了下乾燥的唇瓣,單手握住梅子的兩隻小腳,親了上去。滾燙的舌頭輾轉壓過敏感腫脹的陰蒂和貝肉,深入著探了進去,汲取她流出來的甜美汁液,像是一個在沙漠中行走了很久的人看到了綠洲一般飢渴。
這可真是太刺激了,梅子難耐地蜷縮起腳趾頭,屁股被鐵柱固定住動彈不得,不管那是怎樣尖銳的快感,她都只能接受。兩隻手落在被子上,使勁兒抓撓著被面,因為那極度刺激的快感,梅子喘著粗氣兒,下體不由自主地收縮,小小粉嫩的珍珠冒出了頭,凸起腫脹,特別誘人。鐵柱看了幾眼,實在是沒忍住,嘴巴一張,跟吸梅子乳頭一樣吸進嘴裡。陰蒂可不比乳頭,它要更脆弱也更敏感的多,被這樣一吸,梅子幾乎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發出了一聲尖叫,洩身了。
鐵柱被那甜膩的水漬噴了滿頭滿臉,他舔了舔嘴角周圍,嘿嘿一笑,說:「媳婦兒,你水真多。」
梅子只覺得羞憤欲死,恨不得就這樣直接一頭撞死得了,也省得如此丟人。她咬著嘴唇,因為高潮過後的快感,整個人還有些許虛脫無力,嬌胴軟軟地攤在床上,兩條細白的腿還不住地抽搐著。鐵柱見是時候了,便扶正了自己的大殺器,抵在銷魂泥濘的入口處磨了兩下,直把猶在高潮餘韻中的梅子磨得又小小洩了一次,才一點點插進去。
媳婦兒的穴兒裡面真是太爽了!感覺到自己被夾得寸步難行,鐵柱先是吸口氣,然後一鼓作氣一插到底!粉嫩的內壁粘膜被摩擦的格外痛快,酣暢淋漓的快感簡直能把人給淹沒。梅子快要哭了,今天晚上她絕對會被玩的死去活來,明兒一早若是能起來那才有鬼呢!「柱子、柱子你別要太多,明兒一早我還得幹活兒呢。」
鐵柱把臉埋進她胸口,在兩顆嫩乎乎圓滾滾的乳房中來回揉弄:「讓三嫂幫忙,大不了給她錢就是了。」反正方大哥臨走前留下來的錢不花白不花,全當是做貢獻了,三哥家的大兒子也到了該成親的年紀,正愁沒錢娶媳婦兒呢,他可不得幫一把嗎。
反正在這種時候梅子不管說什麼鐵柱都有理由等著她。於是她也不說了,只是雙腿輕顫,覺得自己快要給插死了。「嗯……」
一聽到媳婦兒的叫床聲,鐵柱立馬知道自己可以動了——他快憋死了!裡面那麼濕那麼緊那麼熱,他怎麼受得了!大掌握住梅子纖細的腰肢,上上下下前前後後的動了起來。鐵柱的大殺器又粗又長跟他的身高力氣成正比,梅子雖然比尋常女兒家高一些,但下面緊的很,這樣一插下去,彼此都很痛苦。她哼哼著,眼眶裡全是淚花:「啊啊……柱子、柱子……」她不斷叫著鐵柱的名字,可憐兮兮的小模樣。鐵柱看到自家媳婦兒這樣叫自己,心早碎了,可又捨不得拔出來,於是一把將梅子抱起,讓她坐到自己胯上,自己則坐到床上。
這一下插得也太深了,梅子覺得自己的宮口都要被戳穿了。她哀鳴一聲,兩隻小手抱住鐵柱的脖子,拚命抬屁股想讓他別進去的那麼深,可鐵柱卻好像故意跟她作對一般,大掌揉捏著她嫩嫩的臀瓣,然後用力往下一壓!
真的進去了,真的進去了,進的好深好深!
梅子眼淚刷的一下掉下來,她完全沒了力氣,只能任由鐵柱擺佈。
鐵柱比梅子開心多了,他抱著梅子用各種姿勢在屋子裡都做了一遍,直把她弄得死去活來,再沒一點力氣才肯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