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不時地傳來軍士走動的聲音,不知道是不是梅行書太過敏感,她總覺得好像連士兵們穿在身上的甲冑摩擦聲她都能聽得一清二楚。咬牙忍受鐵柱在自己身體裡瘋狂席捲佔有,她不能喊不能呻吟,於是身體所累積的快感愈發清晰。好幾個月不曾如此與他親熱過,梅行書覺得自己似乎更敏感了,她蜷縮起來,除了被鐵柱握在手裡的腰肢,其他地方都是顫抖的。
兩人交合的地方黏膩水聲不絕,滋滋的聲音在安靜的營帳裡顯得特別清楚。每一下被劈開都像是一種酷刑,梅行書死死地咬住嘴唇,喘息加劇,被幹的眼淚都掉了下來。她想開口請求鐵柱輕一些,可她不敢,怕一張口呻吟聲便止不住地流瀉出來。
鐵柱把臉埋進了梅行書的頸窩,唇舌啃咬著她的脖子,下身的動作力度絲毫不停,越來越大力,梅行書本來就很敏感,被他這樣狂抽猛插一番更是哆嗦的洩了好幾次,她強自忍著,可失禁的感覺越來越明顯,小腹開始痙攣,在這樣刺激的環境下,以這樣刺激的身份歡愛讓她更加容易動情。
察覺到她又洩身了,鐵柱難得好心地放慢了速度,但仍然在慢慢抽送著,那如絲水滑的細嫩內壁緊緊地包裹著他,滋味兒實在是美妙極了。梅行書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雙手無力地環著他的肩膀,聲音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柱子……」
時隔數月,他終於又聽到了這一聲柱子。鐵柱眼睛一酸,竟然哭了。梅行書可從來沒見過他哭,這莽漢嗓門兒力氣都大,跟誰都急過眼紅過臉,但她可從沒見過他掉眼淚啊!梅行書急了,連忙抱著鐵柱的大頭又是親吻又是哄:「柱子、柱子你別哭、別哭呀。」
鐵柱抬起頭,眼裡全是譴責,就好像一隻被主人丟棄的大狗,那麼可憐兮兮又無辜的,「媳婦兒,這幾個月你去哪兒了?為啥都不跟俺說一聲就走了?」他找她找的好辛苦!一開始被方正騙到軍營,他還以為真能找到媳婦兒,誰知道這裡戒備這麼森嚴,連他說不想當兵回家都不行!被關在這裡好幾個月,他都要憋死急死了!
聞言,梅行書神色黯淡,她輕輕撫著鐵柱剛毅的臉龐,從他眼角的疤痕到下巴,一點都不略過。「這事說來話長,你……」
既然說來話長,那就待會兒再說好了。鐵柱心想,一隻手把梅行書的大腿拉得更開,勢如破竹地又開始進進出出。梅行書原本還以為兩人要冷靜下來對話了,沒想到這廝壓根就不滿足,她的腿被撐到最開,粉穴被快速的進入撐開,裡面的汁液被搗出了泡沫,流到了大椅的獸皮上。鐵柱眼睛都紅了,像是一頭嗜血的獸,他迫切需要佔有梅行書來確定她是不是真的活生生出現在他面前,這種渴望已經快要將他逼瘋了!
虎虎生風的大陽具在抽出時總會帶出嫩穴裡的媚肉,鐵柱身材較之一般男子要高大許多,梅行書雖然不算矮,但跟鐵柱一比那絕對是嬌小玲瓏,她人小穴小,哪裡經得起他這麼一番狂抽猛插?不一會兒,那雙被鐵柱高高扛在肩頭的纖細美腿便開始劇烈地抽搐,在自己即將不顧一切地喊出來之前,梅行書一把摀住嘴巴,花穴不住地收縮哆嗦,吐出一口又一口透明的愛液——她又被幹的洩了。
「媳婦兒……」鐵柱低下頭親吻梅行書的唇瓣,大舌不顧一切地撬開她粉嫩的小嘴探進去,吮住丁香小舌不肯放開。梅行書下面被他佔著,上面被他吻著,飽滿的酥胸也在他手裡被掌控,這種感覺簡直快要將她逼瘋了。
鐵柱下面愈發地用力,啪啪的聲音在營帳裡響起,梅行書躺在大椅上,嬌弱無力地睇著他,原本束的整齊的男子髮髻被鐵柱野蠻地拆開,此刻散落在她肩頭,更是增添了一份弱柳扶風的妖嬈。他癡癡地看著,口水險些滴下來,鐵柱是個粗人,他不會用華麗的詞藻去形容梅行書的美麗,但他就是覺得自己媳婦好看,特別好看,比他以前在鎮上聽說書的形容的任何一個絕世美女都好看。
這個姿勢撐一會兒還行,要是久了能把人累死,鐵柱察覺到了這一點,於是俐落地把梅行書翻了個身,讓她跪在柔軟的獸皮上,背對著自己翹起渾圓的屁股,露出中間那道鮮紅嬌嫩的肉縫,然後把她的雙手放到了椅背上,只要她不鬆手就不會倒。
梅行書向來覺得這個姿勢極其不雅,就像是在路邊交媾的野狗一般,可激情之中她也無力拒絕,兩隻小手無力地抓著椅背,承接自後插入的力量。
鐵柱著迷地看著自己的肉物從她粉嫩的股間插了進去,沒入,消失不見,拔出的時候上面黏答答濕漉漉的,媳婦兩片嬌嫩的貝肉像是張飢渴的小嘴含著他,每次進出都是一場令人無比癡迷的表演。
覆到媳婦背上,將媳婦抱到懷裡,鐵柱啃咬著梅行書雪白的美背,在上面留下青青紫紫的印子。梅行書輕輕地呻吟著,破碎地溢出幾個字眼:「柱子……快些、快些……待會兒我還要去見皇上……」他釋放後她還得梳洗一番,時間不多了。
在軍中混了好幾個月,鐵柱也知道這些事情的重要性,他沒見過皇上,但是他知道那是世上最尊貴的人。媳婦說的話是對的,於是他不再把守精關,而是徹底放開了拚命地衝刺,大概用了半柱香時間,他終於在深深地一次頂入後噴灑出了自己的精華。梅行書趴在椅背上,用力抵著身下的木頭才使得自己沒有叫出聲。
親熱過後,她已經累得連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鐵柱把她打橫抱到浴桶旁邊,幸好水還不算太冷,尤其現在的天氣也在漸漸轉暖,他先是把她放進水裡,然後自己也跟著下去。
浴桶不是很大,梅行書一個人的話綽綽有餘,但加了個鐵柱就有點兒擠了。他把她抱在懷裡,小心翼翼地幫她洗澡,把兩人身上的汗水灰塵都洗得一乾二淨。
敏感腫脹的花瓣被鐵柱粗糙的手指掰開,梅行書趴在他肩上細細地哼哼著,察覺到身下的男人肉物又開始粗壯,她拍了他的臉龐一下,說:「不行再來了,不然我就真的沒力氣了。」
鐵柱也知道,所以他在盡力克制。把媳婦兒洗乾淨後,他草草地洗了洗自己,光溜溜地抱著梅子就轉到屏風後,先抽了條毯子把她擦乾,然後毫不在意自己遛鳥就要幫她找衣服——再看著她光裸的嬌軀他怕自己又要發情。
梅行書指了指一邊的簡易櫃子,裡面是她的隨身衣物,鐵柱怨念不滿地看著她用布條把飽滿豐盈的酥胸纏裹起來,那叫一個不高興。他不喜歡看她這樣,不喜歡看她穿男裝,也不喜歡她陌生的身份,更不喜歡她臉上出現不是專屬於他的表情。
招手讓那莽漢子坐到自己身邊,梅行書輕輕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問:「你是如何到這兒來的?」剛見到他的驚訝還沒來得及表示就被他撲倒了,她現在才回過神來。
鐵柱便一五一十地將事情發展的經過給她說了一遍,梅行書點點頭,道:「那也不錯,待會兒我命人把你的軍籍除了去,你且先回家吧。」
一聽媳婦要趕自己走,鐵柱那雙銅鈴大眼立刻瞪了起來,可對方是心愛的媳婦兒,他又不敢大聲,只能不滿地問:「為啥攆俺走?」
「不是攆你走,是要你回家。」梅行書又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鐵柱臉色稍霽,但仍稱不上好看。「你不喜歡軍營不是?」她看出來了,他不喜歡這兒,他更喜歡在家裡打鐵打獵種地的簡單日子。
鐵柱點頭:「俺是不喜歡這兒,但媳婦兒你待這兒,俺就不走,俺留下來陪你,要回家咱一起回。」
梅行書望著他,心裡百味陳雜,她要如何告訴他她可能再也回不去了?「柱子……難道你連我的話都不聽了?」
聽出媳婦話裡的失望與傷心,鐵柱想解釋,卻嘴笨的什麼都說不出來:「媳婦兒、媳婦兒——」
「這是戰爭,不是你在山裡遇到的一頭野獸。柱子,你乖乖回家去,等我回家找你,好不好?」她放柔了聲音說,可鐵柱卻突然問:「真的嗎?你保證還回家來?」
梅行書原本是想都不想就說是的,可看到鐵柱那雙黑漆漆的眼睛,那個字在喉間滾動,卻怎麼也說不出來。皇帝不會放過她,魏沖、沈澤、乃至於遠湘公主,他們都不可能讓她再一次消失。她不能回去,也回不去了。
「媳婦兒,你哄俺。」鐵柱的聲音極度的失落,整個腦袋都耷拉了下來,悶悶不樂的樣子。「俺不懂你現在想幹啥,俺就想留在你身邊,要死一起死,要回家一起回家,俺不一個人回去。」
傻瓜……真是個傻瓜。梅行書閉上眼平息澎湃的心情,片刻後,她像是決定了什麼事情一樣,小手捧起鐵柱耷拉著的大腦袋,認真地問:「你真的要和我在一起,不管發生什麼事?」在看到鐵柱堅定的點頭後,她笑了。「那好,咱們就在一起。不過你得答應我幾件事情才行。」
「媳婦兒你說!」只要她願意他留下來陪她,叫他幹啥都行!
「第一,不准把我是女兒身的事情說出去,知道嗎?按朝廷律例女子是不能為官的,我這是犯了欺君之罪,若是傳揚出去,皇上追究起來,可是要滅九族的。」
事關媳婦安危,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會說的!
「第二,你要記住,我不僅僅是你的媳婦梅子,我還是左相梅行書,你不能與我太靠近,明白嗎?」
……鐵柱咬咬牙,點點頭。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你千萬不可以告訴別人你是我的丈夫,尤其是對皇上沈相還有魏大將軍。他們三人已知我女兒身,但不知我夫是誰,你若是貿然說了,難免惹來殺身之禍,明白嗎?」她捧著他的臉,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眼裡儘是溫柔:「柱子,我不能時時刻刻在你身邊,雖然你是我的侍衛,但還沒有進營帳的權力,我也不能每天看著你,你要機靈點兒,別給自己惹麻煩,知道嗎?」
鐵柱點頭,反手摟住梅行書朝懷裡帶,在她的粉唇上親了一口又一口,直到被她推開:「不能再親了,一會兒嘴巴腫了我可沒法兒交代。」
不能親嘴巴,那他親其他地方總行吧?把她剛穿好的書生袍扒開,在精緻的鎖骨和微微露出的胸口處不住地親吻啃咬,吮出一個個引子,由於是留在裡面的,外人看不到,梅行書也就隨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