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梅行書猛地咬住下唇,這還是白天呢,待會兒萬一有人找她,被人看去了可如何是好?她努力克制住自己不叫出聲來,可那快感實在是太強烈了。
鐵柱把頭埋在梅行書雙腿間用力吸吮,雪白的牙齒咬住頂端那顆嫩乎乎的小珍珠,輕輕拽了幾下,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哪裡經得起這樣的刺激,梅行書下意識地蜷縮起身體,可鐵柱整個人都在她腿間,夾起來只是讓自己更難堪罷了。她柔柔地吐出一聲呻吟,嬌嫩婉轉,聽得鐵柱更硬了。火熱的舌尖擠開了銷魂的洞口,往裡探去。裡面很濕很熱很緊,她就是用這兒一直包容著他,接受他的佔有。鐵柱親得嘖嘖響,梅行書羞得臉紅得不可思議,她的雙手緊緊地揪著身下的被褥,眉頭緊鎖,雙眼緊閉,不時因為承受不住的快感發出一聲哭腔——這聲音在鐵柱耳裡只會讓他更興奮。
不行、今天真的不行……她下午還有事情要做,如果換了衣服,要拿什麼理由解釋?梅行書努力控制自己的身體,希望不要有太大的反應,鐵柱埋首在她股間,哪裡還有理智幫她把衣服給脫了。最後沒辦法,梅行書只能自己掙扎著顫抖的雙手解下書生袍——待會兒再穿的時候如果是濕噠噠的,她照樣沒法兒解釋。
粗糙的大手分別把上她柔軟的臀瓣,從大腿處往兩邊分開,這樣就使得裡面那鮮紅嬌嫩的穴口徹底對他敞開了。鐵柱嚥了好幾口口水,饞的不得了,又親了上去,舌尖圍繞著腫脹的珍珠繞圈兒,梅行書被他舔的都要痙攣了,她咬牙死撐,在面臨高潮的那一秒連呼吸都忘了,纖細的腰肢不住地往後逃,都被鐵柱強制性地摁壓住繼續舔弄,下面嗒嗒的水聲十分明顯,梅行書又羞又怕,營帳外不時有士兵走動說話的聲音,她必須克制住自己,不能叫出來,而這實在是太難了!
伴隨著全身哆嗦與發麻,她洩身了。雪白的身子躺在被褥上,累得連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鐵柱把她流出來的水都嚥下肚後,改而撲上來親她的唇,大手捉住兩隻飽滿的乳不住地揉捏著,不知何時他已經是全身赤裸了。高壯巨大的男人伏在自己身上,甫高潮敏感的不行的私處還有一根巨棒在不住地摩挲著,她無力躲開鐵柱的嘴,甜美的小舌被他吮進嘴裡細細地舔了一遍放了回來,隨後就覺得身下像是被什麼巨物一點點撐開了。知道拗不過他,梅行書只能接受。她盡量讓自己的身體更加柔軟放鬆,好叫鐵柱進的輕鬆一些。「嗯……柱子,你慢些。」
昂揚的巨物以一種絕對佔有的姿態,先是劈開兩片紅腫的貝肉,然後慢慢沒入一個頭,那兩片貝肉宛如一張可愛的小嘴緊緊地吮著他,隨著他的進入還一動一動,別提多誘人了。「媳婦兒……媳婦兒你舒服嗎?」
梅行書拒絕回答這樣的問題,她雙腿大張,鐵柱一隻手就握住了她的兩隻小腳往旁邊拉,讓她變成側臥的姿勢,然後他自己也躺了上來,慢慢地開始抽插。
側臥的姿勢使得那大東西進的更深,梅行書實在是忍不住想要呻吟,她猛地捉過被褥一角咬在嘴裡,白嫩的屁股上有一隻大手揉捏著,飽滿的胸口也是,好像除了快感,她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粗糙的食指與拇指夾住一隻軟嫩的乳頭,上下左右的撥弄,鐵柱抱著懷裡軟玉溫香的媳婦,別提有多高興了,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兒,給自己剝光了壓在身下,擺出那麼多姿勢操弄,那些人甚至都不知道她是女兒身!在別人眼裡她是神是一代名相,可在他身下,她就是他媳婦兒,就是一個女人而已。她也會害怕羞澀,也會沉迷於夫妻情事……這些都是專屬於他的,別人誰都沒有見過!鐵柱想到就樂,下面撞得開始不管不顧。梅行書一開始還忍著,後來他實在是插得太深,小腹上凸起的形狀好像都已經進到嬌嫩的宮房了!「柱子……柱子別那麼深……我、我受不了……啊~~~~~~~~~」最後那一個啊叫得尤其嬌媚動人,梅行書搖著頭,滾燙的小臉埋進冰涼的被面上,因為鐵柱插得深,她夾得更緊了。
「媳婦兒,深一點才爽,俺操的你爽不爽?」揉弄渾圓美臀的大掌滑入了水嫩的股溝,摩挲到那紅腫的陰蒂,來回廝磨。梅行書本來就快受不了了,被他這麼一弄,只覺得下腹似乎有下墜之感,如瀑的愛液不受控制地噴射出來,可鐵柱還是不滿足,他依然雙重折磨著她,乳尖陰蒂和嫩穴都被玩弄著,幾乎鐵柱每抽插十幾下梅行書便會不大不小的高潮一次,她只能趁著高潮餘韻的時候深呼吸一口氣以壓制快要忍不住的尖叫,鐵柱進攻激烈,根本不給她喘息停頓的時間。梅行書覺得自己真的要被他弄死了,這莽漢人高馬大性慾強烈,她早就知道,可軍營不比家中,他不可以折騰的太過啊!
見媳婦兒沒回答自己,鐵柱不樂意了,他一個用力頂進去,巨大的龜頭撬開了敏感的子宮,在裡面不住研磨旋轉,」媳婦兒,你說,俺操的你爽不爽?」梅行書受不了的埋在被子裡發出沉悶的尖叫,雙腿劇烈的哆嗦,身下早已濕濡一片,她狂亂地點頭,哪裡還說得出來話?
得到了滿意的答案,鐵柱開心了。他抬起梅行書的一條大腿架在自己腿上,然後更加用力地衝刺進攻,將她狠狠地貫穿,粗長佈滿青筋的大陽具每每在拔出來的時候帶出被打成泡沫的愛液,兩片薄嫩的貝肉因為劇烈的摩擦變得紅腫,大陽具不斷地出沒,帶出豐沛的汁水,梅行書已經完全沒有力氣和神智了,她嗚嗚地哭叫著,驀地,鐵柱衝刺的速度加快,捻弄她乳頭和陰蒂的力氣也重了,最後狠狠一頂,插入嬌嫩的子宮盡情地釋放自己。
被那滾燙如潮的精液撲滿,梅行書火熱的臉蛋又添一抹潮紅,她細細地叫,像是一隻軟軟的溫順的羊羔。鐵柱從她穴兒裡拔出來的時候發出了啵的一聲,被撐開變形的嫩肉慢慢縮回去,灌滿的精液流了出來。
哪怕已經宣洩完了,可鐵柱仍是捨不得離開梅行書的身體,他抱著她,不住地親吻她的唇瓣、鎖骨以及乳房——十分地溫柔和堅定,因為高潮太過猛烈,所以即使是這樣羽毛般的親吻,梅行書也不住地在哆嗦著。
大概休息了半刻鐘,她艱難地推開那顆在自己胸口吸吮舔弄的頭,扯過被褥包住自己,不動還好,一動,裡面的精液就全流出來了,弄得已經濕噠噠的床榻更是淫穢不堪。梅行書軟倒了雙腿,腰也酸的不行,可這副嬌弱可憐的樣子落在鐵柱眼裡反而更迷人,他猛地撲了上來,揭開梅行書的被子,就著先前的精汁愛液又捅了進去。
梅行書被他這突然襲擊弄得渾身僵硬,但她沒力氣,根本躲不開。只能無力地躺著任由他玩弄折騰。鐵柱一回到那溫暖的粉穴裡,舒服的忍不住吸氣,奮力抽插起來。梅行書被他翻了個身,肚子下面墊著個枕頭,渾圓的屁股微微撅起,剛好適合鐵柱入侵。
這個笨蛋……平日裡對她言聽計從,讓動腦子都不動,就在床上有本事,腦子靈光的很。梅行書被插得腰酸不已,小臉被鐵柱從被子裡挖了出來,大嘴湊上來吸她的小舌頭,嘖嘖有聲的交纏著,上面下面都是水汪汪的。
兩人正做到一半,外面突然傳來稟報聲,說是皇上請梅相過去。
梅行書一聽到人聲,立刻緊張起來,下面夾得死緊,鐵柱依依不捨地鬆開吮在嘴裡的小粉舌,細細地將梅行書的牙齒給舔過一遍才肯鬆開,下面的動作一直沒停,有力的胯部始終在衝撞著。
她說話的聲音都在打顫:「……告訴皇上,我——」被鐵柱狠狠插入,梅行書連忙摀住嘴巴,好一會兒才勉強平靜下來,「我馬上就過去。」
門外腳步聲走遠,還沒等梅行書說話,鐵柱就握住她的小下巴,重新吻住那甜蜜的小嘴兒。他真想跟她一輩子都這樣連在一起不分開,就算天王老子來也不理會。
梅行書被他親得連話都說不出,等到鐵柱願意放開她,她連忙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柱子,快些做完,我得去見皇上。」
她要離開他去見另外一個男人,雖然那人是皇帝。鐵柱很不爽,受罪的自然是梅行書。他雖然有意地不在她的頸項手腕等容易露出來的地方留下吻痕,但那些裹在層層衣裳底下的細嫩肌膚就沒有這麼好運氣了,被肯的青青紫紫,慘不忍睹。
鐵柱釋放後,梅行書爬都爬不起來了,後續的清理工作都是鐵柱做的,束胸的時候他捨不得用力,可不用力又掩蓋不住,梅行書被他欺負的一點勁都沒了,想自己來也不可能。
咬咬牙,他心疼死那兩隻嫩乳了,纏得比平時梅行書自己要鬆一些,但穿上長袍後也看不大出來。
梅行書一下床就腿軟,差點站都站不住。想到這裡,她不禁朝罪魁禍首瞪了一眼,鐵柱嘿嘿傻笑撓撓頭,連忙跑去倒了杯茶過來。
再腿軟也得走啊,梅行書試著走了一兩步,還湊合,只要忽略那酸疼的腰腿,不算難事。她仔細打量了自己一番,確定沒有哪個地方容易露出馬腳,才掀起帳子,先把鐵柱趕出去,然後自己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