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做的快活,門外突然傳來輕輕的叩門聲,梅行書因此不由自主地夾緊,鐵柱被夾得不住呻吟低吼,「媳婦兒,媳婦兒你太緊了……放鬆點、放鬆點!」
可任他如何咆哮和著急,梅行書仍然緊張的不行──萬一被人發現,她這一世英名可就真的丟盡了!所以即使她也想放鬆,可一想到門外有人,就仍然緊張到不行──鐵柱被夾得連連抽氣,但又捨不得拔出來,還在一下一下的進入著,爽並快樂著,真是叫人難以割捨。
「……誰~~~~呀~~~~」一點都不誇張,聲音都是飄著的。梅行書抓住鐵柱的兩隻胳膊,勉強出聲問。
「回小姐,澹台少爺和少夫人已經到了,正等著見您和姑爺呢。」
小婢女的聲音很是清脆,可梅行書哪裡有精力再回答?先前那兩個字已經用盡她所有力氣了。高潮來的又快又急,也許是因為門外有人的關係,她更敏感了。鐵柱被她高潮時的陰精一衝,也渾身打了個哆嗦,對著門口咆哮:「讓他們等一會兒!」然後用力衝撞起來,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直到最後幾下將熱辣辣的精汁都射進梅行書的身體裡。高大的身軀猶然趴在汗濕的嬌軀上喘息抽搐,緩了緩才起身幫媳婦兒和自家收拾一下。
梅行書身體弱,哪裡能有鐵柱恢復的快,她四肢無力,嬌軀酸軟,連手指頭都懶得動彈一下,雖然不好意思,但仍然任由鐵柱給她擦拭下體和汗珠,然後嬌柔地趴在他懷裡,讓他用毯子先把自己包好,再取過肚兜褻褲為她穿上。明明是五大三粗的一個漢子,可做這些事情時卻總是讓她覺得他是世界上最最溫柔和體貼的男人。
等到收拾好已經過了半柱香的時間了,也不知道外頭的人等得怎樣。梅行書猶然癱軟,所以當然是鐵柱去開門,房門一開就看到澹台非那張烏黑的臉正瞪著他們瞧,眼睛鼻子嘴巴好像都擰一起去了。鐵柱瞅著澹台非就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當下也黑著張臉,雙手環胸,大個子在門前一擋遮住屋裡所有景象:「幹啥啊你?」
問他幹啥?他倒是想問問他們倆大白天的躲在屋裡做什麼了!屋裡那股子味道,還有之前這莽夫的聲音,他要是聽不出他們在幹什麼就真的是見鬼了!可澹台非有話說不出,自己有什麼立場去質問?人家夫妻倆恩愛親熱,關他這做義兄的什麼事?於是他深吸一口氣,強自鎮定道:「金針過穴的時間到了,你說我來做什麼?」
他以為鐵柱會再跟自己嗆起來,沒想到這粗漢子居然哦了一聲就算完了!梅行書正坐在軟榻上看著他們,唇角含笑,但眼角眉梢分明帶著春意,粉頰暈紅的模樣一看就是做了壞事。他心裡有氣,可看著梅行書那嬌媚的模樣卻又心裡一動,心道,她真是美麗!即便自己方才知道他們在屋裡做了什麼苟且之事,可如今這樣一眼看來,卻仍然忍不住為之傾倒。
想到這裡,他愈發開始後悔自己當初為何會執意迎娶朧月進門,朧月雖然也很溫柔美麗,但和梅行書一比,就未免有些相形見絀了。這些天他閉著眼睜著眼清醒和睡眠的時候都想著她,總覺得自己如果不得到她,就像是白活了一樣,遺憾在心頭堆積,越來越大越來越重。
鐵柱和梅行書可不知道他心底的這些念頭,二人只當他是客,禮遇相待。梅行書因為腰還酸著,不怎麼想動彈──當然也是動彈不得,所以鐵柱就擔當起了腳夫重任,端茶送水餵糕點,就連梅行書坐累了想換個姿勢也是他幫忙的。
因為身體疲乏,所以梅行書不想多做糾纏,直接讓了位置讓澹台非坐到軟榻上,自己則起身站著為他施針,可這一站不得了,就覺得小腹一熱,好像有什麼東西從私處流了出來……她猛地倒抽了口氣,金針差點拿不穩紮做穴道。
鐵柱立刻扶住她的小手,不解地看著她。梅行書不知該如何與他解釋,連忙搖搖頭示意自己沒有事,可一張俏臉已經漲紅了,朧月也關心地望過來:「妹妹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可否是不舒服,還是染了風寒?」
梅行書連忙擺手:「不,我沒事,多謝嫂嫂關心,我只是覺得屋裡有些熱。」她在撒謊……而那東西還在往下流,幸好冬天衣服穿得厚,否則還不丟臉,不過即使沒人看到,現在她也覺得羞死了。
素指微微壓下,梅行書輕輕吸了口氣以撫慰自己撲通直跳的心口,小心謹慎地為澹台非紮針,好在這時間並不是很長,一會兒就解脫了,這回她沒有停留,收好金針便扯著鐵柱朝外奔,想趕緊回房沐浴淨身換衣服──她的下面已經濕潤一片了,全是他射進來的東西!
看著他們夫妻倆遠去的身影,朧月眼裡欣羨不已,澹台非卻是神色複雜,手指撫到軟榻的毯子上一點濕潤,眼神越發深邃。
回到他們住的院子,梅行書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命下人抬水沐浴,淨完身換上乾淨衣服,她才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總算不用再夾著腿走路了──回來的路上雖然柱子說要背她或者抱她,但是梅行書認為那樣更丟人,一路上她都是夾著腿走回來的,雖然竭力保持優雅和端莊,但不知道從旁邊看是不是很怪。
這時候鐵柱早洗好了,他向來不愛乾淨邋裡邋遢的,拿水沖沖就算了,非得梅行書盯著給他洗才會乖一點。不過這幾年下來也慢慢養成了好習慣,至少不再那樣糊里糊塗沖沖就交差,他會把自己洗的乾乾淨淨,因為如果沒洗乾淨,媳婦兒是不准他上床的。
小嘉懿正一個人在床上玩得樂呵,小腳也不知怎的伸到了嘴巴裡,正啃得開心,那胖嘟嘟的小金童模樣別提有多可愛了,見爹娘都湊過來,立刻給面子的咧開小嘴笑,還把腳丫子伸向爹爹,好像是在請他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