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梅行書獨一無二的溫柔,鐵柱雖然說不出,但心裡卻是能夠感覺得到的,他知道自己長得難看,家境貧寒,一無是處,和仙女般的媳婦兒比起來那可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們有多麼不相配,如果他有那麼一丟丟的大男子主義的話,早就應該灰溜溜地走了,也省得繼續丟人。可鐵柱不。他知道自己配不上他媳婦,但是他堅信除了自己,沒有人能讓梅行書得到幸福。為什麼會這麼自信呢?其實梅行書從來沒有對他說過什麼愛語,她的溫柔與深情都是滴水不漏的,一點一點滲透進你的生活和靈魂裡,然後打上深深的烙印,但從來不會在語言上有所表達。
如果今日娶了她的是另一個男人,在得不到她的愛語和誓言的情況下,必定會不堪重負捨身離去,亦或者愛她太過將自己逼瘋,但鐵柱卻不。他知道她是愛他的,比他自己愛自己還要愛,別問他為什麼會知道,他就是知道。從她的眼神動作乃至笑容和週身散發出的溫柔光芒,在在都說明了她有多麼愛他。她是那麼嚴謹且有條不紊的人,但卻為他一次次打破她的原則,如果說不愛,她怎會付出這麼多?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梅行書所給予的愛,沒有人比鐵柱更清楚。
熾熱的唇舌從雪白的頸項蜿蜒而下,路過的地方皆是一片口水與紅痕,鐵柱迫切地想要在梅行書身上留下專屬於自己的印記,好像這樣就能表明她是他一個人所專有的,其他人誰都不能和他爭搶。那馥郁的馨香柔軟的肌膚都是他的,世間再也沒有第二個人能如他這般光明正大,名正言順地觸碰她。「媳婦兒……你真香。」他舔了一下敏感的乳尖,如是說。
梅行書倒抽了口冷氣,那滾燙的舌尖捲住凸起的蓓蕾細細品嚐,她只覺得自己在瞬間於他口中綻放了,神魂顛倒的,哪裡還去注意到自己香不香,反正在鐵柱眼裡她再邋遢都是香的。「嗯……」嬌嫩的呻吟無比動人,在安靜的房間裡迴響。
因為還是在哺乳期,小嘉懿是喝母乳的,沒有奶娘,所以梅夫人和澹台夫人一個勁兒地給梅行書燉補品,就怕奶水跟不上。這一補就補過了頭,小嘉懿雖然能吃,但也吃不了那麼多,所以都便宜鐵柱了。胸部一漲,就只有鐵柱能幫忙。
乳白的奶汁源源不絕地被吸吮出來,鐵柱大口大口吞嚥著甘甜的液體,吸奶的時候還不忘用牙齒咬咬乳頭,用力吸上一兩口,舌尖繞著乳頭轉圈,一隻手還幫助著在揉捏擠壓。
和哺育兒子的感覺不一樣,梅行書只覺得面色發燙,渾身都有點哆嗦,好像承受不來鐵柱如此的激情和對待。不知何時他已經鬆開了鉗制她的大手,梅行書得了自由,便不由自主地捉住鐵柱的頭髮,將他的腦袋在自己胸前抱緊,嘴裡不住地嚶嚀著──因為怕被人聽到,所以十分的隱忍。
一邊乳房的奶水被吸乾,鐵柱便換了另一側,被他吮過的那只乳頭又紅又硬像顆小石子兒,頂端沾染著透明的唾液,看起來十分淫靡。將另一邊還沒有疼愛過的乳頭納入口中,甘甜的汁液隨即充滿口腔,鐵柱趁著梅行書不注意,一隻手伸到她後面,輕巧靈活地解開了她的羅裙,讓她只著褻褲呈現在自己面前。
現下梅行書已經快要一絲不掛了,可鐵柱仍然衣著整齊。他一邊吸著美味的奶水一邊扯著自己的衣服,實在是礙事,礙事的讓他恨不得一把撕碎算了!
下體已經鼓脹隱忍的快要爆掉了,這使得鐵柱脫褲子的時候顯得頗為艱難,褻褲被他不雅的拉下,裡面那根一柱擎天的大陽具便刷的一下跳了出來,粗壯滾燙,巨大的龜頭虎視眈眈,頂端的馬眼處滲著幾滴粘液,正張牙舞爪地對著那粉潤的肉穴散發強悍的佔有的訊號。
梅行書無意中睜開眼瞧見了,立刻驚呼一聲,精緻的小臉一瞬間紅的發燙。鐵柱很猥瑣地放開嘴裡的乳頭,將媳婦壓倒在軟榻上,下身隔著一條薄薄的褻褲不住地對著濕潤的花穴頂弄。梅行書很是羞赧,但饒她再如何冰雪聰明,也無法控制自己身體上的自然反應。那屬於鐵柱的男性強悍巨物在私密處不斷的研磨讓她嬌軀又是酸軟又是刺激,空虛的陰道似乎迫切地希望能被某樣東西所填滿。「柱子~~~」嬌滴滴的叫喚,完全不似平日的端莊溫柔,如同狐狸精一般妖嬈嬌媚,蠱惑人心。
鐵柱被她叫的更硬了,梅行書也似乎能感受到抵著自己穴口的巨物又脹大了一圈,如果能插進來,不知得是怎樣的銷魂滋味兒。想到這裡,她一方面有些羞愧,一方面卻感到無比的刺激,下體不由自主地又滲出晶瑩的愛液,雪白的褻褲印出了濕漉漉的印子,空氣中也開始瀰漫女子動情時所特有的體香。
喉結上下滑動了幾下,鐵柱狂吼一聲,大掌分別抓起梅行書的兩隻蓮足往上彎起,利落地撕碎薄如蟬翼的褻褲,然後將兩條纖白的粉腿分開,眼睛如狼似虎地盯著那泛著水汽的泥濘肉穴。
真是太美了!
一道嫩紅的細縫被兩片粉嫩的花瓣所包裹,頂端一粒肉呼呼的小球已經凸起充血,肉眼幾乎看不見的穴口不住地哆嗦,吐出一兜又一兜的花蜜,烏黑的毛髮蜿蜒而下,整齊又漂亮,尤其是那冒著熱氣的肉穴……真是讓人忍不住想狠狠插進去,享受內裡如絲的包裹和那兩片花瓣溫柔的吸吮!
鐵柱實在是要爆了,他直接低頭舔了起來,香滑的愛液入口,讓他更是激動的渾身顫抖,恨不得現在就能用力插進去,插死她!呼哧呼哧的舔弄聲不住地從胯下傳出,梅行書別過頭,努力把自己的視線定在不遠處的珠簾上,可下體傳來的快感實在太過驚人,小手哆哆嗦嗦地伸到了嘴邊,梅行書緊咬牙關,勉強維持著最後的一絲理智,當鐵柱用牙齒細細地啃弄女人最敏感的陰蒂時,她再也忍不住了,尖叫著釋放了出來,被鐵柱壓住的兩隻小腳繃直,先是用力的青筋都冒了出來,然後便開始不住地抽搐抖動,甜美的水液噴了鐵柱一頭一臉,花唇脹大,連紅腫的乳頭都流出了奶水。
高潮過後,梅行書猶然不由自主地抽搐著。粉臀花穴,豐乳纖腰,香汗淋漓。她睜開迷濛的淚眼,看到了鐵柱如狼似虎的眼神──他還不夠,他還沒有開始解脫。於是她下意識地為他張開了腿,紅潤的小穴也似乎在發出邀請。鐵柱嚥了口口水,他先是舔去嘴巴周圍的愛液,然後覆到梅行書身上去吸吮甘甜的乳汁,最後重新回到她兩腿間那銷魂的淫窟。
粗糙的中指抹了一點粘滑的愛液,慢慢捅了進去,剛得到高潮的身體正是敏感的時候,梅行書呻吟一聲,腰肢忍不住挺起,鐵柱個子高大,手掌也有梅行書兩個大,指頭更是長,只一根,便足以在她的穴裡翻江倒海折騰不休了。內裡的肌肉極其細膩和嬌嫩,鐵柱粗糙的手指更是讓她得到了莫大的快感。很快地,他又加了兩根進去,那小小的肉穴被三根粗長的手指撐開,眼睜睜看著像是要壞了,可卻依然有著絕佳的彈性包容著。鐵柱慢慢開始抽送起來,另一手則伸到小珍珠上開始揉捏,畫著圈兒的玩弄著。
從成親之後開始,鐵柱的技巧越來越嫻熟,玩法也越來越多,梅行書每每都吃不消,很難一次就徹底滿足他的慾望,最開始的時候他只是一味的蠻幹,梅行書也能及時理智喊停,可鐵柱在一次又一次的交歡中摸索出了她的敏感帶,技巧也大幅度提升,總是能將她玩的死去活來,迷迷糊糊地就答應了他的要求,任他予取予求了。
因為曾經高潮過一次,所以第二次也來的特別迅速和激烈。梅行書絲絲地咬住軟榻上的毯子嗚嗚的叫,下體抽搐的更加厲害,而在她即將噴射出陰精的一剎那,鐵柱迅速把大龜頭抵住火熱濕潤的陰道口,腰桿一個用力就插了進來,毫不留情的直直沒入緊窄的粉穴。
應該噴出的汁液都被他堵在了裡面,梅行書猛地睜大眼,被那種極致的痛苦和歡愉弄得全身痙攣,立刻昏了過去。而鐵柱則喘著粗氣深深地插入,伏在她身上喘了口氣後就開始前後抽插起來。
兩片嫣紅的陰唇緊緊地含著自己的大家夥,隨著每一次的拔出翻開帶出滑膩的水,偶爾還有穴裡的嫩肉,隨著他的再一次插入又重新回去,視覺上的饗宴刺激出了鐵柱粗暴的本性,他抓著梅行書的纖腰狂猛地衝撞起來,每一下都深深釘進她身體裡去,捅開嬌嫩的子宮,毫不留情且大刀闊斧的進攻與佔有。梅行書被插醒了,身體上的快感實在是太可怕,讓她忍不住流下眼淚。可鐵柱此刻分明已經幹紅了眼,哪裡還聽得到她沙啞微弱的抗議?
一下又一下,毫無保留,凶狠地插入,再大力地拔出,每一下都深深挺進她的子宮,恐怖的快感幾近死亡滅頂。梅行書張著小嘴,哪裡還叫得出聲,她的臉上呈現出一種痛苦和快感所交織的複雜神色,但仍然是那麼美麗,如此美麗的女人在鐵柱身下任他蹂躪,讓人只想再用力一點,再插的深一點,最好能把她幹死在自己身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