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喘息隨著下身的動作而加重,浴桶的水也因寒戰上下套弄動作的加快,加急,而快速濺出桶外。下體被一次次強力撐開深入,快感像沙漏一般慢慢累積增多,突然,寒戰一個重頂,大力壓下她的身子,嬌嫩的小-穴-被迫將整根巨大含入體內。
「啊……」強烈的刺激讓挺直了腰吟叫出聲,胸部自己然的挺起,玉-乳-上的珠粒送到了寒戰嘴邊,被他一口含住。無助的看向寒戰,發現他神情迷醉,黑瞳半眯著,粗舌卷著-乳-頭大力吸吮舔弄著,直到他滿足的鬆嘴時,珠粒已腫脹挺立。
寒戰曲起腳使自己能更好的使力,兩支大手從細腰移到兩片嫩臀上搓揉著,挺腰向上一陣猛頂,緊窒的快感讓兩人都情不自禁的開始呻吟。就如那浴桶中猛烈往外湧出的水般,男人的粗喘吟哦,配著女子細弱的吟叫在這小小的客房裏奏出一曲愛的樂章。
「啊……寒……戰……慢……慢……點……呀……」過急的頂撞讓寒雪連話都說不全。
「專心點,哦……」寒戰急喘著,用力的挺腰,小-穴-不停吞吐著的鐵棒,巨大的男根被-穴-內的嫩-肉-緊絞著,每一次的抽動都帶來極致的快感,「寶貝……嗯……別夾那麽緊……哦……」寒戰一個猛頂後,壓著玉臀停了下來,「呼呼」的大口喘著氣,以緩解被寒雪泄身的陰-精-一淋,小-穴-一陣夾縮而差點一泄如注的欲望。全身的肌-肉-都糾結成一塊狀,堅硬如石頭般。汗水大顆大顆的從臉上滑下,落入水中。
寒雪高潮過後的身子,輕顫著倒入寒戰懷裏,氣息急促的喘著,水溫已涼,她伸手攬住寒戰的脖子,將額抵在他的頸窩處,脫力的喘息。
寒戰單手按緊相貼的玉臀,從水中站起,一手拉過屏風上的浴巾,蓋在寒雪身上,跨出浴桶往內室慢慢走去。
高潮過的身子異常敏感,寒戰大輻度的動作使得鐵棒在-穴-中磨來蹭去,弄得寒雪愛液橫流,嬌吟不斷,隨著寒戰的每一個跨步,不斷從紅唇中溢出,嬌弱的身子再次開始顫抖起來。
「喜歡嗎?」急促的喘息噴在她耳邊,寒戰也已忍到了極限,一轉進內室,將隔間的門一合,將寒雪壓靠在門板上就大力抽送起來,次次盡根沒入,重重頂送,弄得寒雪連叫都叫不出來,呻吟聲哏在喉間,發出像貓般細細的吟哼,身體相撞的「啪啪聲」充棄在耳邊,小-穴-再次絞緊鐵棒,緊緊夾縮著,寒戰發瘋般的狂頂狂送近百下後,緊按著柔軟的女體壓向自己最後一個重頂,將熱燙的種子噴射而出。極致的歡愉讓寒雪承受不住的眼前一黑,昏厥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是天已大亮,暖暖的陽光從窗子照進來,讓睡醒的寒雪懶懶的不想動彈,耳邊傳來壓低的說話聲,聽不真切。想是外室的人不想擾她好夢,細心爲之。床邊小幾上放著乾淨的衣物,從她特製的兜衣,內褲到棉襪鞋子,一應俱全,看得讓寒雪無聲笑開,知道只有那個人會這麽細心的爲她備好這些東西。輕輕撐坐起身,感覺除了下體有點點酸疼外,其他並沒有不適,定是那男人在她昏睡後,爲她按摩舒緩過了,不然,經過那麽強烈的歡愛,她此刻可能連腰都直不起來。
輕巧的穿戴好,任一頭長及腳裸的黑髮披散在背後,她慢慢向外走,只是手還沒碰到隔間的門板,門就被人從外無聲推開,害她嚇了一大跳。
「嚇著了?」見愛人像受驚的小鹿般的瞪著他,上前握住她直拍胸口的手,擔心的問著。
「怎麽走路都沒聲的?」生氣的拿手錘他。
「我聽到你下床的聲音,就忙進來了。」寒戰一臉的愧疚,攬她入懷輕輕拍撫。
「我聽到外面有說話聲,」她從寒戰的肩膀邊探頭向外看:「你與誰在說話?」
「正義。」自然攬著她的腰,扶著寒雪走出內室。「查到下藥之人了。」
「是誰?」寒雪看向表情有點不自然的王正義。「王大哥說與我聽聽。」
「公主!」因寒雪不喜人跪拜,是以衆家臣除非有外人在才行跪禮,不然都只是彎腰行禮。
「不用多禮,王大哥說說那下藥之人是何來歷。」
「是,屬下查到,那日聚衆沖進公主所住小院的是金沙國賢王殿下的二公子──梁偉。」
「噗──」聽到名字,寒雪將喝到口中正要咽下的參茶噴了出來,「咳咳咳……」她邊咳邊笑又帶著喘,嚇得寒戰慌了手腳,忙給她拍背又擦嘴的,「陽,陽萎?有……咳,咳咳……人叫,咳……這種名?
聽清寒雪的話,王正義也笑了,連一向在外人面前板著一張酷臉的寒戰都翹起了的嘴角。「公主聽差了,是梁偉,金沙國國姓梁,單名一個偉字。」
「咳,這人的名字起成這樣,也不怕別人叫差了。」寒雪不滿的皺眉,「我又不認識這人,他吃飽了撐的嗎?做什麽等在那裏給我下套子?」
「昨夜已將人交給了豔娘,早上豔娘來過,屬下回她公主還在安寢,」王正義說到這兒,不自然的頓了頓,「屬下讓她先回了,公主可是讓她現在來?屬下這就去叫她。」
「不了,我們一會兒過去,金沙國世子給我送來如此大禮,這裡面的水怕是深的很,」寒雪眯起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隨即笑著道:「你先傳話給豔娘,讓她拿出她含春樓當家的手段來,好好招待這位貴客,千萬別丟了主子我的臉。」
「是,屬下這就去。」王正義行禮後,轉身往外走。
「等等,」寒雪嘴角的笑容帶著每次惡作劇時特有的狡黠:「讓豔娘別傷著人家二公子,溫柔點。」
聽了這話,王正義禁不住抖了抖,急急忙忙退了出去。上次公主讓豔娘溫柔招待的那位不長眼的劍客,可是被三十幾位含春樓的姑娘壓在床上三天三夜沒有出房,到第四天,派人去看時,那人被榨得只餘一口氣了。聽說後來就再不能人道了,看到女人就鬼哭狼嚎的逃的飛快。
「王大哥怎麽了?跑那麽快?」看王義正幾乎是落荒而逃的身影,寒雪擡頭後抑,滿臉的不解的問身後的寒戰。
「被你嚇的!」寒戰寵溺的點點她的俏鼻,這丫頭,有時-精-的跟狐狸似的,與皇帝奸商鬥法沒見有輸的時候,有時又單純如稚子般無知無覺,真不知道她怎麽會有這麽多面貌。
「亂說,人家長的很嚇人嗎?」轉身叉腰瞪他。
握住那玉雕般的小下巴,「不,很誘人!」說著親了親氣嘟嘟的紅唇,「還記的上次那個什麽風流劍的下場嗎?小頑皮!」捏捏這幾天少了-肉-了下巴,寒戰提醒道。
大眼滴溜溜轉了一圈,寒雪恍然,嘻嘻笑著握著他的大手,拉他轉身在桌邊坐下,「咱們快點吃飽了去看戲!」說著不再說話,心情愉快的與愛人享受起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