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雪名下所有産業的分部,都設有她與寒戰的房間,每一間房的設計,擺設乃至衣櫃裏的衣服都與寒家莊的一模一樣的。她的那群家人,爲的就是讓他們每到一處,休息時都能有回到家的感覺。而寒戰先前能在含春樓快速的找到換洗衣物與藥品,就是這個原因。
推開自己房間的門,寒雪在門後拉了拉一個金色的小鈴後,才慢慢的走到廳中坐下,無聊的擺弄著桌上的杯子。寒戰好笑的看著她孩子氣的舉動,安靜的在她旁邊坐下。不一會兒,門口傳來腳步聲,一個紅色的身影,隨著一陣香風飄進來。
寒雪對來人開心一笑:「豔娘還是這麽美麗。」
「小姐的嘴還是這麽的甜,」豔娘拿著團扇風情萬種的走來:「寒戰說你傷著了,傷哪兒了?要不要緊?」
寒雪臉一紅,嘴上仍笑著:「沒事,只是擦破點皮而已。」
眼角瞄到寒戰勾著嘴角,正盯著她笑,一臉的曖昧,她在桌下的腳悄悄的踢了過去。
「那位二公子現在天香閣,六七位姐妹陪著呢,小姐要不要去看看?」豔娘斂了笑,提到此人,讓她禁不住咬牙切齒,這金沙國世子,也不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竟敢向小雪兒下手,落到她豔娘手裏,定是不能教他好過的。
「不急,」寒雪笑了笑,「這鎮裏最近可太平?」桔香鎮是來去京城的必經之路,她每年都要走上十來趟,這次卻意外在這裏中招,還是在她臨時起意,沒有住在自家産業裏的情況下,這讓她感到不安,總覺得別人在張了網等她入套。
「倒也與平時沒什麽不一樣,只是這一個月,入京的外國使節打這兒過了三撥。」豔娘低眉想了想道。
「外國使節?」現在又沒什麽慶典,宮裏也沒有什麽喜事,怎麽會有兩三撥的使節進京?難道……
「梁二公子哪兒有問出什麽沒?」
「說是要入京面聖的,還帶了重要的禮物。」見寒雪臉色有異,豔娘也緊張起來。
「王大哥可在你這兒?」寒雪冷了臉,全身的氣勢不怒而威,這是完全下意識的自然流露。她極少如此,可一但有這樣的表情就代表事情很嚴重。
「我去叫他。」寒戰說著就要起身。
「不,你呆在我身邊。」寒雪拉住了他的衣袖,對他搖頭:「自此刻起,你需寸步不離我。」使節進京可能要做的事,讓她感到不安,她需要他在她身邊。
「有這麽嚴重?」豔娘也嚇了一跳,寒雪身邊有十二衛,雖說寒戰平時也是寸步不離的跟著她,可也沒見什麽時候,寒雪有特意吩咐過的。
「不是什麽危險的事。」寒雪對安撫的笑笑,「還需豔娘幫我馬上傳一則消息出去,而且務必是要做到,街知巷聞,卻又不能讓大家大聲討論的。」
「什麽事,小姐你就說吧。」豔娘嚴肅又堅定的說,就算是赴湯蹈火,她也一定要爲小姐辦到。
「你幫我傳話出去:護國公主皇甫寒雪與一男子私自成婚,且珠胎暗結,喜脈由神醫寒棋確診。」
「啊?!!!……」豔娘當場嚇掉了下巴。「這,這這……」女子的名節何其重要,要是按小姐的話,將這消息傳出,那小姐哪兒還有名節可言?!
寒戰擔憂的握住了寒雪的手,顯然他也想到了使節進京的事。
「無慶典又無喜事的,這麽多使節進京,還帶著禮物,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聯姻。」寒雪細細的解釋給豔娘聽:「聯姻有兩種,一是嫁,一是娶,其他幾撥我不好說,可這梁二世子,顯然是沖著我來的,他們布了人手在這桔香鎮逮我呢,又碰巧我那天看到福貴客棧,臨時起意改在哪兒落腳,這才中的招。」想她名下有天下聞名的富貴樓,這客棧取了諧音,提高知名度,整一個古代版的商標盜用,她一時好玩才改了落腳點,若不是他們低估了寒戰的實力,現在,她已是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了。
寒戰聽完她的話,猛的站起來,鬆開兩人交握的手就要衝出去,寒雪忙從背後抱住他:「別去,那個人現在還不能死。」
寒戰目露凶光,額上青筋暴跳,像要吃人似的,嚇得豔娘當場癱坐到了地上,瑟瑟發抖。
「豔娘,豔娘,你先出去。」提高聲音叫醒嚇傻的豔娘,「明天落日之前,我要讓這則消息傳進京城。」
「哦,是,是,」豔娘顫抖著從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的沖出門去。嚇死人了,這男人剛才的臉色,就跟食人的惡鬼般,好可怕,好可怕。
寒戰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雖沒有甩開寒雪,可滿身的殺氣卻沒有遮掩,寒雪更加用力的抱緊他:「別這樣,寒戰,我怕。」
弱弱的聲音奇異的讓滿室的殺氣消失無蹤,可男人緊繃的身體並沒有放鬆,寒雪從他背後轉到身前,輕輕的撫上男人的臉,「別這樣,我還好好的。」
寒戰僵硬的伸手將寒雪擁入懷中,緊緊的抱著。心裏驚怒交加,該死的他們,竟然想要沾汙他的寶貝,他們怎麽敢?所有妄想動她的人都該死,都得死。室內的殺氣又慢慢濃重起來。
這男人!寒雪在心裏歎口氣,抱住他的頭拉下來,蹲起腳尖,吻上他的唇,生澀的挑開他的唇,香舌滑入他口中慢慢舔著他的舌,邀他與之共舞。
內心的慌亂,驚怒都被這個吻轉爲濃烈的情欲,寒戰的舌猛的擒那丁香小舌狂亂的激纏著,那力道讓寒雪不適的呻吟,可她現在不能推開他,這男人在害怕,他現在就像個驚異失措的孩子,需要她撫慰。
伸手快速拉開寒戰的腰帶,解下他的外衣,然後是中衣,內襯,直到他上身赤裸,然後開始解自己的,將自己剝的直剩貼身襦褲,赤裸的上身緊貼上他的。肌膚相貼感覺終於拉回了寒戰的意識,他鬆開唇時,寒雪都感覺自己的唇麻痛的利害,唇上傳來淡淡的鹹腥味。
「雪兒……雪兒……」看著滲血的紅唇,寒戰自責不已,憐惜的舔著她的唇。
「抱我!」一雙玉臂摟緊他的脖子,胸前柔軟的玉-乳-緊貼著他熱燙的胸口。
寒戰一把抱起她轉進屏風後的內室,用腳踢上門後,將輕輕的放在床上。寒雪卻對著他搖頭,拉著他將其按在床上,自己趴在他身上,用一雙玉-乳-慢慢的磨蹭著的堅硬的胸膛。「你剛剛吻的人家好疼,雪兒要罰你哦。」
「雪兒……雪兒……」寒戰緊盯著寒雪,深怕自己一個眨眼,人就會不見似的。他好後怕,幸好他這些年從不敢有一刻鬆懈的苦練武功,要不是他的功力夠高,聽到雪兒房間有異動就即刻趕到,她已經被……,想到那種可能,全身殺氣又起。她是他最美麗的奇迹,是他心之所依,所有膽敢褻瀆她的人都該死。
「戰,我沒事,別怕。」抱住他的頭,從額頭,眼瞼,鼻梁,一直吻到那因起了殺意而緊抿著的唇。她的唇還在滲血,不能舌吻,只能舔他幾下安慰一下,在寒戰想回應吻她時,調皮的小舌快快逃走,轉而卷住他的耳垂,用牙輕輕碾磨,然後放開,看著被她咬紅的耳垂,輕笑著舔舔。
寒戰呼吸急促,健臂一摟就想把她壓到身下去,卻被寒雪壓住雙肩,「不許動哦,人家要懲罰你呢,你要乖乖任我欺侮。」說著安撫的親親那急喘的唇,低頭進攻他的脖子。
「嗯……雪兒……」寒戰動情的用已硬挺的下身蹭蹭寒雪的大腿,身前小人兒的引誘讓他迫切的想要。
「別動!」寒雪不客氣的輕拍了下他的小腹,「不乖的話,人家以後都不理你了。」眯著眼舔舔唇角,寒雪不懷好意的直起身,形狀美好的一雙玉-乳-在寒戰眼前晃動著,引得他直咽口水。寒雪紅著臉,動作誘惑又緩慢的脫下身上僅剩的襦褲,扔下床去。她俯下身,兩手抵上寒戰劇烈起伏的胸口,撐著自己的身體在寒戰的盯視下,分開雙腿,將赤裸的玉臀貼坐在寒戰的小腹上。
「雪兒,雪兒,」寒戰雙眼沖血,眼中滿滿的欲火亮的像要燒起來,他急切的呼喚著寒雪,下腹的欲望把褲子撐的高高的。好想要,好想抓住眼前晃動的玉-乳-,好想咬上那粉嫩的小果,好想撫遍她的全身,好想讓這美麗的身子包裹住自己,讓兩人合二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