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頭,寒戰抱著寒雪一路飛馳,在經過禦花園時,一個閃身躲進了假山群之中。
寒雪奇怪的擡頭看寒戰:「怎麽不回……呃」。話沒說完,便被寒戰以唇封緘,他粗長的舌帶著淩厲的氣勢猛然沖進檀口,激烈的四下掃蕩,所到之處都讓寒雪感微麻疼。
寒戰滿腦子都是寒雪一臉崇拜的望著皇甫昊天的情景,胸中醋意洶湧,將寒雪緊緊按貼在自己身上,滿含怒氣的吻如狂風暴雨般將寒雪吞沒。
「嗯……」寒雪輕哼一聲,微皺著眉默默的承受寒戰激烈的索求,任他的舌在她口中橫衝直撞,兩隻小手撫他的背,溫柔的來回輕撫。
感受到寒雪溫柔的撫慰,寒戰才冷靜下來,激狂的吻化爲似水的溫柔,密密的卷著她的香舌細細纏綿。糾纏良久,寒戰才鬆開寒雪已被蹂躪到紅腫充血的小嘴,看到自己在愛人唇上留下的傑作,他不禁滿眼的愧疚,憐惜的伸舌輕舔著紅腫的蜜唇,滿是心疼的問:「怎麽不推開我?」
寒雪溫柔的一笑,兩手圈上寒戰的脖頸,將他的頭拉下來,「我喜歡你吻我。」說著在他嘴角輕輕印下一吻,而後認真的盯著寒戰的眼問:「爲什麽生氣?」
寒戰眼中閃過一絲狼狽,僵著臉轉向一邊,臉上隱隱有抹可疑的紅暈。
見到寒戰彆扭的動作,寒雪在心中回憶了一下今天所發生的事,越想越迷糊,忽然腦中靈光一現,她水瞳猛然睜大,雙手捧住寒戰的臉將之轉過來面對自己。寒戰臉上的紅暈與眼中的狼狽無所遁形的印入她眼底,寒雪有些啼笑皆非的看著眼前這個滿臉彆扭的男人,「戰,你在吃醋嗎?」
寒戰聞言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大手貼上她的後腦用力一按,將她按進懷裏,口中惡狠狠的宣佈。「你是我的!」
寒戰這句話無異是承認了自己的行爲,寒雪嘴角含著甜蜜的笑,小鳥依人的將臉貼靠在寒戰的胸膛上,兩手圈抱在他-精-壯的腰身上。
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甜蜜溫馨的氣氛自兩人身上散發開來,寒戰的心情瞬間由狂風暴雨轉爲春光明媚,他深情的將寒雪擁緊,大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她纖美的背。
只是美好的時刻總會有些不識相的人來大刹風景,只見寒戰的耳朵突然動了動,身體一僵,非常懊惱的低咒了聲。
那含在口裏的咕噥聲,讓寒雪好奇的擡起頭,只見寒戰眉尖高聳,嘴角正不高興的抿成直線,活像個被搶了糖果正生悶氣的孩子,她忍不住輕笑了出來,邊擡手輕柔的撫平寒雪皺成一團的眉峰,邊笑問:「怎麽了嘛,眉頭皺的跟小老頭似的。」
「南面跑來一群鴨子。」寒戰懊惱的要死,早知道就該直接帶寒雪回飛鳳閣了,此時如此甜密的氛圍,竟然被人打擾,他恨不得要將來人碎屍萬段。
「鴨子?」寒雪驚奇的瞪著大眼眨了眨,腦裏閃出一大串問號。禦花園哪裡來的鴨子呀?又不是在禦膳房,何況南面應該是後宮方向,說「雞」倒多得是,「鴨子」嘛,應該是不可能有的。隨即想起,她以前常與手下衆人說,碎嘴的女子就好比幾百隻鴨子般呱噪。想到這裏,她心領神會的輕笑:「大概是皇帝哥哥的妻妾們吧。」寒戰武功高強,耳力驚人,現下雖四周一片靜悄悄的,可她對寒戰的話仍是深信不疑。
寒戰陰著臉,不高興的撇撇嘴,滿是不甘的瞪著寒雪笑的過分開心的小臉。兩人正在濃情蜜意你儂我儂之即,竟蹦出這麽一群呱噪的女人破壞氣氛,虧這丫頭還能笑的這麽開心。寒戰濃眉倒豎,一臉不爽的俯首在寒雪的頸上一陣猛啃。
「哎……別,疼──」寒雪縮著脖子直躲,可哪裡能躲得過寒戰的襲擊,只能縮著脖了眯著眼任寒戰啃咬,口中不甘的細聲抗議:「她們又不是我招來的,你咬我做什麽嘛,再說,若不是你停在這兒,我們早回飛鳳閣了,在自己的地方想什麽不行啊。」
寒戰的動作頓了頓,一雙鷹目危險的眯起,「做什麽都可以?」腦中顯現出寒雪在他身下婉轉承歡,嬌媚噬骨的誘惑模樣,全身血液不禁都沸騰了起來,急速沖向一點。
小腹被頂上一根-肉-棍,而且這棍子還有越來越硬的趨勢,寒雪呼吸一哽,只覺熱氣從頭一路沖到腳,連雙耳朵都熱燙的利害。已經人事的她不用看也知道,頂在她小腹上的是什麽東西了。她不禁舉手錘了寒戰一記,羞惱道:「大白天的,你在亂想些什麽東西啊?」
寒戰挑眉邪笑,貼在她紅通通的耳邊沈聲道:「想你在我身下舒服時的樣子。」低沈的男聲滿含情欲的誘惑,大手更是不老實的順著寒雪的背,滑到她挺翹的臀上,不客氣的大力搓揉起來。
此時遠處傳來若有似無的女子笑聲,前有「惡棍」後有「狼爪」的寒雪,擡頭惡狠狠的瞪著正眯著眼一臉享受模樣的寒戰,兩手克制不住的爬上他的脖子,交握著慢慢的收緊。「收回你的爪子,收起你的棍子,這裏是禦花園,不是你家臥室。」
看著寒雪惡狠狠的樣子,寒戰楞了楞,半響才悶笑出來,低頭舔了舔寒雪因生氣而嘟起的紅唇,笑道:「氣勢不錯,手勁也不錯,只是下回生氣時,可別再嘟嘴了,你這樣讓我更想壓倒你。」
「再這般不正經,我可真要生氣了。」寒雪跺腳喝斥了一聲,掐在寒戰脖子的雙手改爲環在他頸後,柔若無骨的嬌軀再次貼回寒戰身上。苦惱的低歎一聲,她輕聲喃喃道:「皇帝哥哥的妻妾都好虛僞,呱噪不說還喜歡玩殺人不見血的遊戲,偏我又動不得她們,人家不要跟她們碰上啦。」
身爲皇帝面前最得寵的公主,雖爲異姓,卻是比之有血緣的皇家公主更得皇帝寵愛。後宮一直是朝中勢力爭奪戰的第一戰場,後宮女子一個個的都以拉擾她到自家陣營爲已任,多如繁星的聚會名目每每都讓寒雪煩不勝煩。每次回宮她對這些宴請的拜帖都視如蛇蠍,或是稱病,或是直接躲到禦書房避難,總之是能躲就躲能避就避,惹不起,她還躲不起麽。
下篇就是比較流鼻血的情節了,假山深處的H,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