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草原上可不只這一匹兩匹狼,想到這兩藥齊發的最終結果,幾百上千隻狼在瘋狂交配時,倒地身亡的「壯觀」景象,寒雪狠狠的打了個冷顫。
「冷嗎?」不待寒雪回答,寒戰自然的解開上衣,拉開寒雪的斗篷,將寒雪赤裸的胴體緊擁在胸前,再爲她蓋好斗篷。
兩人肌膚相貼,氣氛頓時曖昧起來,寒雪感覺自己頭皮一陣發麻,胸前兩團緊緊壓在寒戰厚實胸膛上的綿軟一陣酥麻,接著兩顆紅梅不受控制的自行挺立硬實起來。寒雪呼吸一哽,捂著跳的震天價響的胸口,緊張的縮了縮脖子。真不知道是不是被寒戰折騰習慣了,身體竟然會在兩人肌膚相貼下就自行做出歡愛的反應,完蛋了,這下這男人該更得意忘形了。
感覺到寒雪身體的變化,寒戰瞳中一暗,一身堅實的肌-肉-便繃了起來,溫柔的親了親寒雪的耳後根,他聲音暗啞的呢喃:「都做了這麽多次了,怎麽還會緊張麽?」說著便抓著寒雪的一支玉手按在自己的-肉-棒上,讓她感覺自己也有如她渴望他一般,渴望著她。
「啊……」寒雪輕呼一聲,輕輕的撫了撫手下灼燙的-肉-棒,發現帶著彈性的棒子已完全擡頭,並在她的這兩下輕撫之下變的堅硬如鐵。
不知道誰說的,兩個相愛的人,在愛情面前沒有輸贏之分。不過,清楚的瞭解道寒戰對她的渴望,還是讓寒雪異常的開心,好像自己贏了他一籌。只是對即將到來的歡愛,想到每日被炸的乾乾淨淨,連動跟小手指都沒力,她還是會怕怕。
身體自然的反應出她的想法,不自禁的輕顫著起來。「你……這種事兒就這麽有意思麽,讓你每日的不知道疲倦?」
寒戰眯了眯眼,無聲的挑起嘴角,看上去竟有幾分邪魅,「看來是我太突略你的感覺了,讓你感受不到這種事兒的美妙滋味,這一點兒,爲夫一定改。」說著便探手摸向寒雪的下腹,用手指輕蹭著她幽谷口的陰毛,聲音暗啞的道:「馬上,我就會讓你體會到什麽才是真正的欲死欲仙。」
寒雪哀號一聲,無力的倒在寒戰身上,她真是傻了才會企圖跟-精-蟲沖腦的男人以正常語言溝通。
此時天上的金輪已被月華所替代,天邊尚留有太陽最後的一絲光彩,只是草原上的動物已等不及夜幕的降臨,迫不急待的登上了它們的舞臺。此起彼伏的狼號聲由遠處傳來,爲白日裏美麗的草原添上恐怖的色彩。
寒雪身體一僵,只覺頭髮根兒都豎了起來,她長這麽大,還沒聽過這麽多,這麽恐怖的狼號聲。
「怕嗎?」寒戰自然的將寒雪顫慄的身子摟緊,無聲的輕撫安慰。
寒雪用手支起身子,對著寒戰吱牙咧嘴的扮鬼臉:「你會讓我被狼群分屍嗎?」
被寒雪可愛的鬼臉逗笑,寒戰愉悅的單手支頭,斜靠著車壁挑眉道:「比起被狼群分屍,我更喜歡讓你死在我的身下,你以爲呢?」說著還用自己巨大的-肉-棒蹭了蹭她的大腿,以示自己所言非虛。
完了,完了,這男人什麽時候變得這麽魅惑,這麽性感的,讓人好想將他撲倒吃掉哦。寒雪睜著星星眼,盯著寒戰的薄唇下意識的吞了口口水,恐怖的狼號聲好像已離她遠去,此時她的眼裏心裏滿滿的都是眼前這個笑的有點邪肆的男人。
「你笑的好壞!」寒雪嬌聲輕歎著,癡癡的貼上他堅毅的薄唇。
「喜歡嗎?」受寵若驚的迎上寒雪的索吻,寒戰欣然張唇,讓粉紅的小小丁香舌滑入他的口中。
「呃……」有些困難的自寒戰的唇舌間抽身,寒雪呼吸不穩的皺眉道:「不許對著別的女子這般笑。」這男人雖比不上皇甫四兄弟的俊美非凡,卻也是品貌不俗,一身陽剛冷俊的男子氣,若再配上這般邪邪的笑容,那得禍害多少女子啊?她可不想自己的未來在醋海中度過。
寒戰舔著嘴角的銀絲,皺了皺眉頭,有點不滿小丫頭的突然抽身,待聽清她的語意,不禁輕笑出來,舔著寒雪的嘴角,輕輕的許下承諾:「這笑,只給你一人看!」說完便迫不急待的壓下寒雪的頭,深深的吻了上去。
唇舌交纏中,欲火狂燃,一支大手順著寒雪的脖子慢慢的下滑,在白嫩的雪丘上揉了兩下,便劃過小腹直奔深谷而去。手指方觸及兩片花-肉-,便摸到一片冰露,寒戰只覺腦中「轟然」一響,唇舌不禁更加兇猛,惹來寒雪不滿的輕吟。
摟著懷中嬌軀一個翻轉,寒雪被緊緊的壓在了車板上,兩人口中緊緊交纏著不捨得分開,寒戰幾乎將全身的重量都交給了身下人兒,雙手向下一抄,便將寒雪的兩隻大腿握在了手中。他急切的將兩隻美腿分向兩側,身體方置身其間,便急不可耐的蹭動起來,只不過太過急進,-肉-棒次次都只是頂在寒雪的臀瓣或腿根處,沒有一次正中紅心,卻頂得寒雪微微的生疼。
「你……別……呃……疼……」寒雪被壓的喘不過氣,只覺得自己就要被擠進寒戰的體內了,她困難的從寒戰的纏吻中硬是擠了幾個字出來。
屢刺不中,讓寒戰失了耐性,不舍的放開寒雪甘甜的紅唇,他直起身子,一手將寒雪的腿拉的更開,一手扶著自己的-肉-棒便頂在了穀口。不得不說寒雪這般熱情的反應還是第一次,此時的穀口早已是泛濫成災,晶潤的水液徹底點燃寒戰眼底的熊熊大火,只見他一個猛力前頂,巨碩的-肉-棒便如利刃般刺進穀道。
「嗯……」寒雪略感不適的簇起眉頭,寒戰還是第一次這般急切,她只覺得體內又撐又漲,又燙又熱,又酸又麻的,真是百般滋味在心頭。
「呵……」寒戰舒服的長舒了口氣,附身親了親寒雪眉間的聳起。其實怨不得他這般急切,誰叫寒雪的身體得天獨厚,他雖經過的女人不多,卻也知道這般的-肉--穴-世間少有。這般緊窒的-肉--穴-,每次的插入都讓他舒服的不可言語。經過這麽多次的交合,以兩人歡愛的頻率及他的尺寸,一般女子的-肉--穴-多少會被撐鬆了,可雪兒的小-肉-洞卻仍像是處子般緊窒,讓他每次都體會著與處子交合的快感,那緊到像要炸出他所有汁液的感覺,美妙到讓他想高呼狂吼,若不是怕會嚇著身下的小小人兒──這讓他愛到骨子裏的人兒,他絕不會壓抑自己此時的美妙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