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萬里,碧草無垠,藍天相映,白雲慢行。
如此晴好的天氣,一望皆綠的美景,有人卻是無力欣賞。寒戰背靠著車轅,任自己的愛駒帶著馬車往前跑,一邊心情舒暢的欣賞著大草原一望無際的綠意。
背後車內平穩的呼吸聲,讓他從眼底到嘴角都眨著柔意,兩人獨行的這幾日,他可是充分享受到了身爲愛人的權力,非常「盡心盡力」的將車內的小人兒,從裏到外,從上到下,愛了個通透,連根頭髮絲兒也沒落下。直接後果就是導致某人晚上「生龍活虎」的接受他用力的「疼愛」,白天就只能睡得暈天暗地,以補充前一晚被他炸乾的體力,並爲另一晚讓人血脈奮張,欲仙欲死的運動積蓄體力。
雖說兩人每一晚的戰況都更勝以往,讓他越來越滿意,不過兩人的行程可是一點也沒落下。經過十數日的跋山涉水,在某人的昏睡中,兩人已進入了與慶國接壤的邊境之地。
這片與慶接壤的大平原廣漠卻無人煙,兩國邊境只有兩城遙遙相望,皆沒有任何重要的防護或掩體,真不知道碧落與慶國的老祖宗當初是太相信自己的實力,還是太相信對方,竟會蠢到這種地步,造成今日這種讓後代子孫舉步爲艱的困境。
還有某個與碧落皇室沒半點血源關係的小蠢壞,偏要扛下這種破事兒,跑來這種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的地方,寒戰無奈的歎了口氣,說到底他還是對皇甫一家男人不感冒,更怨寒雪沒事兒找事兒,只不過他人小言輕,沒人聽他的。
空中金輪流轉,慢慢移向西方,金紅的霞光將這碧原上的一車一馬亦渲染成了金紅色。
「嗯……」馬車內傳來一聲嬌弱的輕吟,顯示著某人似是好夢方醒。
寒戰無聲的咧了咧嘴,迅速將繮繩寄在車駕上,人便輕巧的閃進了馬車內。
車門開開關關,寒雪便被擁靠在一具溫熱的軀體上。
「什麽時候了?」寒雪帶著未醒的睡意,含糊不清的問道。
「落日時分了。」
聽出寒戰聲音中濃濃的笑意,寒雪不竟羞憤交加,睡意全消,也不想想她這般嗜睡是誰造成的。一雙纖纖玉手手伸向某人的腰間,用盡吃奶力氣的一揪一扭……
「呃──」不知道這算不算樂極生悲?寒戰無奈的在心底苦笑。為了讓身前的嬌人兒順氣,還不能繃緊肌-肉-抵禦她的魔爪功,不然晚上的福利一準就得大打折扣,一個弄不好,他今天可就得是獨家寡人了。為了轉移小丫頭的注意力,寒戰忙道:「我們已入平原了,再約兩天便可到邊城,外邊此時風景不錯,你要不要看看?」
「到平原了,這麽快?」還以爲兩人每日裏盡做那事兒了,會誤了行程,沒想到會這麽快就到平原。寒雪一個翻身坐了起來,掀起窗簾子便見到了染著金紅霞光的無際平原,還有那天邊圓圓一輪金紅。
「好美啊!」
「是啊,好美!」睡昏了頭的寒雪,壓根就不知道自己是赤祼著身子被寒戰包在大斗篷裏抱上馬車的,此時她一個翻身便讓那斗篷滑到了腰際,金紅的霞光照著她光潔晶瑩的肌膚,迷的寒戰情欲萌動,眼中欲火狂燒。
只見寒戰滿目癡迷的伸出了狼爪,可憐某人還仍沈浸在大自然的壯麗美景中。
直到胸前被兩隻溫熱的手掌附住,寒雪才醒過神來,一回頭只來得及吐出一個字,「你……」
「好美……」寒戰癡迷的貼上那轉向他的紅唇,深深的探入其中,吸吮著丁香小舌,交纏著不肯放鬆,掌中握著兩團綿軟慢慢揉轉捏玩。
「嗯嗯!」寒雪無力又憤怒的哼哼,她睡了一天,都還沒來得及喝口水,吃口飯呢!這廝不會又想壓著她做愛做的事吧?每晚那般激烈的歡愛,說她不喜歡,那就太假了,畢竟寒戰雖次次要的狂野霸道,可也時時注意著她的感受,每次的歡愛都讓她感到舒服了他才會滿足自己的需要。可就算想做也總得讓她喝口水,吃口飯吧?
感覺到寒雪的不滿,寒戰纏著那小舌舔吮了會兒,才戀戀不捨的放了開來,有些頹然的靠上寒雪肩上蹭了蹭,便將寒雪滑到腰際的大斗篷拉好。
「你一天沒進食了,先吃點東西。」寒戰邊說,邊將馬車角落一個包袱遞著給寒雪,「咱們今晚只能宿在野外,這平原晚上會有狼群出沒,我出去準備一下,咱們晚上也好安心休息。」
看著寒戰開門出去,寒雪不以爲然的撇了撇嘴,還「安心休息」呢,他能讓她休息才怪。
寒戰將馬車自馬上禦下,給愛駒餵了顆小藥丸,便騎著馬,以馬車爲中心用劍畫下一個圓,並在劍畫出的土縫裏灑下藥物,然後再擴大範圍,依樣畫葫蘆的再畫了一個圓,如此這般連畫下五道大大的圓,才回到馬車旁。
寒雪一直靠著車窗邊看著寒戰忙活,對他這樣的行爲滿是好奇。以往她也曾在野外露宿過,只是那時有十二衛跟著,晚上休息時寒戰從不曾有這般奇怪的動作。
見寒戰向她騎來,寒雪不禁探出頭去好奇的問道:「你在地上灑了什麽?」
「藥。」
還真是言簡意賅,寒雪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什麽藥?毒藥?」
寒戰跳下馬,拍了拍馬頸,便鑽進馬車,將車門關好,這才沖寒雪神秘的一笑,「是也不是。」
這下,寒雪更好奇了,「倒底是什麽藥?」
「毒藥加春藥!」
寒雪頓時滿臉黑線,外加烏鴨成片飛過。在地上灑毒,是爲了防敵人或野獸,這她能明白,可這春藥?能防啥?萬一敵人來的都是男的,這裏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可就她一女的啊??!越想寒雪的臉就越黑,纖纖玉手一個忍不住就變成了魔爪,纏上寒戰的脖子。
「快說,你到底想-幹-嘛?」
寒戰看著寒雪惡狠狠的樣子,輕笑著搖搖頭,捏著她的俏鼻取笑道:「想裝惡人,可不是瞪大眼睛就行的,小丫頭!」說著拉下寒雪的手便將人鎖進懷裏。「草原上的狼速度快,數量也多,我身上帶的都是傷藥,這兩樣藥還是寒棋臨行前硬塞給我的呢,這毒也不知道效果如何,加上春藥讓那些野狼多些事做,到時便打擾不到咱們了。」
春藥加毒藥啊?!試想兩隻狼正在哪兒做愛做的事呢,毒發了,倒地了,兩具狼身還緊緊的連在一塊兒。
呃!這男人太邪惡了,太壞了,連死都不給狼好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