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宮之中有何不尋常?結合早上收到的密報,寒雪在見到慶王及一衆皇子皇女後就明白過來了。
慶王華乾軍今年五十有六,膝下五子,分別是長子華世招三十八歲,二子華世嵐三十四歲,三子華世琤三十四歲,四子華世風二十八歲,五子華世統二十七歲。三女分別是華仙羽十六歲,華仙飛十四歲,華仙瑤九歲。
華乾軍雖被四國暗地裏傳爲懦弱之君,其人卻有一副軍人的身材,高大而魁梧,偏五觀卻是異常-精-致……隱隱透著一股子書卷氣,非常矛盾的組合。五個兒子都繼承了他的高大身材,容貌雖各不相同,卻是相同的俊美,可見慶後宮中的妃子皆爲貌美之人。三個女兒除小女兒尚年幼,身材還未長開外,皆是身材高挑健美,前凸後翹的火辣美女。
暗暗的將密報上的資訊與大殿上的人對號入座,寒雪不動聲色的掃視一圈後,斂裙向首坐上的慶王盈盈拜下:「寒雪參見慶王陛下,陛下萬歲萬萬歲。」
「寒戰參見慶王陛下,陛下萬歲萬萬歲。」寒戰跟著低頭一禮
「參見慶王陛下,陛下萬歲萬萬歲。」十二衛及一衆碧落大臣跟著拜倒唱道。
「護國公主及駙馬不必多禮,快快請起,衆位平身。」華乾軍眼中閃過一絲異芒,嘴角卻帶上了淡淡的微笑。
「謝陛下!」
寒雪優雅的站直身體,擡頭微笑:「陛下大壽,皇兄特命寒雪帶來一份薄禮,略表心意,還望陛下笑納。」側身長袖一揮,身後禮官立即將蓋著紅布的禮盒捧了上來。
殿上侍從急忙上前掀開紅布,殿上頓時響起一陣抽氣聲。
一坐鑲金白玉觀音亭亭立於禮盒之上,美麗的觀音由清透的稀世白玉雕塑而成,髮邊衣角皆鑲以黃金點綴,金光閃爍,無論從何角度看來,整座觀音像都是散發著神聖的金光,端顯聖潔無比,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神物,神物啊……」大殿上一時嗡嗡的議論了開來。
華乾軍的眼中也滿是讚歎與驚訝,「貴國這份禮實在太貴重了,公主務必代朕多謝貴國陛下。」
「陛下喜歡便好!」寒雪淡淡的笑著,低頭斂目。金鑲玉工藝在這裏是超越時代的工藝,華麗的雕塑及-精-細的工藝,使這坐觀音像成爲世間獨一無二之物,說是無價之寶也不爲過。
待侍從小心翼翼的收走觀音後,華乾軍才道:「公主與駙馬初到,朕爲你們介紹,這是朕的長子世招。」
「世招皇子!」因慶王未立皇儲,也未封王,寒雪與寒戰只能以平輩禮,客氣的一輯。
「這是朕的二子……」一圈介紹下來,寒雪與寒戰皆有禮的回應。
「這是朕的長公主仙羽,二公主仙飛,及小女仙瑤。」
「駙馬如此俊美,護國公主好福氣。」華仙羽眼波流輪,嬌聲笑道。
接收到這位公主的異樣眼光,寒戰一身冷氣不自覺的散發出來,下額一縮,整個人森冷無比。
「是啊,是啊,公主好福氣。」華仙飛援聲道,眼波盈盈,端的是嬌美無比。
寒雪微笑著側身看了寒戰一眼,兩人眼波交纏,不動生色的交換著只有自己明白的資訊。自然的側身對二女輕輕一福:「兩位公主過講了,兩位公主國色天仙,想必將來亦會有佳婿相伴左右的。」寒雪斂下的眼睫蓋住了眼中的寒光,身爲一國公主,竟色對異國駙馬眼露淫色,真真是淫娃蕩婦。若不是有今早的密報,她還會認爲是自己的錯覺,這兩位公主的眼光淫浪,視線總是落在寒戰及身後的十二衛身上,而且是在──胯下。
此時,殿上響起一個嬌憨的聲音:「父皇,瑤兒餓了。」
寒雪擡頭望去,眼眸微不可見的縮了下,只見年方九歲的華仙瑤嬌笑著擡頭看著龍椅上的華乾軍,清澈的大眼中流光盈盈,飛揚的眼角透著幼女不該有的嫵媚,那輕扭的肢體隱隱的散發著成年女子才有的媚惑。
『慶宮淫亂,敗壞倫常!』
這八個大字閃電般劈進寒雪的腦海,猛然回首望向慶王,只見他滿眼慈愛的看著華仙瑤嗔怒道:「你這丫頭,怎的這般不懂禮數。」華乾軍轉頭看著寒雪笑道:「小女年幼,不懂禮數,讓貴客見笑了。」
不動聲色的斂下眼中的震驚,寒雪面上略帶愧疚道:「陛下言重了,是寒雪等人行事怠懶,致使衆位枯等至此時,寒雪慚愧。」
「父皇,此時天色已晚,護國公主舟車勞頓想必已非常疲累,兒臣建議讓公主先好生休息兩日,待三日後,爲公主及各國使臣舉起晚宴款待。」華世招出例向慶王弓身道。
「皇兒此意甚好,」華乾軍滿意的笑道:「公主先回驛館好生休息,三日後朕再設宴款待衆位遠道而來的貴客。」
「謝陛下,如此寒雪便先告退了。」帶著衆人行禮後,寒雪優雅的轉身退出大殿。轉身時不動聲色的對十二衛之一的包清使了個眼色,包清輕一點頭,隱在十二衛中,在出宮門時身影一晃便不見了蹤影。
下到朝議殿山腳,寒戰扶著寒雪進了公主禦鑾,自己也跟了進去。
健臂一攬,寒戰便將人圈進溫熱的懷中,嘴唇貼在寒雪耳邊輕聲道,「那華仙瑤叫餓時,華乾軍動情了。」
寒雪聞言,不禁秀眉輕簇:「難道華乾軍與幼女亂倫?」
「今晨的密報可看了?」禦鑾搖搖晃晃的起行出宮,禦鑾內的兩人卻臉貼著貼,用只有兩人能聽完的聲音說著話。
「看了。」
「慶宮防守非常嚴,暗子差點賠上了清白方探到這驚天之密,我已吩咐下去,讓她立即脫身出來,不必再探。」費了多年的功夫替伏,好不容易進入了內宮,不想卻得著這樣的消息,暗子培養不易,若輕易損傷寒雪必然傷懷,再說現在他們來了,也不必再讓暗子冒險。
「你處理的很好,現在只待包清回來便能知道是個什麽狀況了。」事情說完,寒雪便想從寒戰的懷裏起來。
「別動,」寒戰收緊了一雙鐵臂,將人緊擁在懷裏,「我有半月不曾抱你了,再讓我抱抱。」低沈的聲音隱隱透著一絲委屈。
寒雪聞言心中不舍,面上卻是不依不饒,嘟嘴一哼:「有此結果,不知道該怨誰?」說著還白了寒戰一眼。
「怨我!怨我!」見寒雪終於不見了怒氣,寒戰忙哄道,「那夜我太過孟浪了,傷了你,對不起。」
想起那夜寒戰狂猛兇悍的抽插,寒雪不禁全身燥熱起來,臉上一時熱氣滾滾,她不自然的扭了扭身子,咬唇輕聲埋怨道:「那天人家都疼了你也不理。」
聽著寒雪柔媚的嬌語,寒戰一時心中柔情四溢,半月未輸解的欲望也立即洶湧而致,不由暗啞了聲音,貼在寒雪的耳邊輕聲軟語的哄著:「下次,我輕些可好?再也不弄疼你。」
火熱的氣息噴在她敏感的耳邊頸後,寒雪不由敏感的縮了縮脖子,感覺到寒戰氣息微沈,輕蹭著她的身體散發著強烈的求歡意圖,她的身體不禁有些輕顫起來,「別,這,這是在轎上。」
「那只抱抱,讓我親親可好?」不待寒雪回應,寒戰便忍不住在寒雪的耳邊頸後印下一連串濕熱的吻,「雪兒,雪兒,你讓我想的好苦。」
氣息不穩的猛然封住寒雪微張的櫻桃小嘴,有些急切的輕咬住嬌嫩的紅唇,探入粗舌,匆匆尋找那微顫著的小舌。
半月分床的相思之苦,讓寒戰的欲望暴漲,卷纏住那丁香小舌便是深深一吸。
「嗯……」寒雪皺眉輕吟,寒戰吸的好用力,好似要將她的靈魂也一半吸去般,讓她不安的想逃。口中小舌有些慌亂的逃竄,卻總被寒戰半路堵截。兩人你來我往,你追我逃,一時間鑾轎中只餘漸急漸沈的喘息與「嘖嘖」的吸吮之聲。
漸吻漸深,欲望如決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寒戰顫著手爭切的將手探入寒雪的襟口,尋著一方嬌嫩便搓揉擠壓起來,一隻大手也掀起了寒雪的裙擺,隔著繡褲摸上了那細膩的大腿。
鑾轎搖搖晃晃,讓寒雪及時醒過神來,急急按住胸口與腿間作亂的大手,側臉躲過寒戰的索吻,「別,別這樣,這裏……不能。」
寒雪低喘著輕道,胸口急促的起伏,就算隔著寒戰的大手,她也能感覺到自己的心似要跳出胸口般在顫動。
寒戰痛苦的低吟一聲,抽手將寒雪緊緊揉在懷中,頭抵著寒雪的肩頭低聲啞道:「你半月不理我,讓我想得快爆炸了,好想要你,好想!好想!」
火熱的硬挺緊抵著寒雪的腿側,一跳一跳的輕輕顫動,似在無音的向她索求。她甚至能在腦中描繪出它完美的型狀,想起它將她的小-穴-撐到極致的酸漲感,想到它在她體內蠕動時帶給她的美妙快感,寒雪只覺腿間一熱,小-穴-中似有一股熱流湧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