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雪見華乾軍思忖不語,也不著急,臉上再次泛出一抹淡然的笑,道,「此事,陛下盡可慢慢思量,過些時日再給本宮回復即可,今日天色也不早了,本宮夫婦倆就先行告辭了。」
華乾軍面無表情的擡起頭看了眼兩人,虛僞的笑應道:「那聯就不留兩位了,兩位還請自便。」
一直在寒雪身邊做陪襯的寒戰此時突然上前一步,手中拿著一支小小的白玉瓶子,向華乾軍揮了揮道:「此次前來未備厚禮,此藥爲公主府上一家臣所制,對養身健體有奇效,還請陛下笑納。」說著手一揮,那小小玉瓶便穩穩的落在慶王面前的玉石桌案上。
寒戰這一手功夫讓華乾軍看的眼瞳一縮,心中大吃一驚: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這尉遲家的遺子竟有如此神功,確實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也虧得他們今天對他並無殺意,否則,這樣一個人,他大慶國的宮中,誰人能擋?寒戰露這一手功夫,只不過是在明著告訴他,他們要殺他易如翻掌,這是在威懾於他──隱在袖中的手緊握成拳,華乾軍的臉上有不甘,驚懼,恐慌,疑惑,但一系列的情緒也只不過在他臉上一閃而逝,下一刻便被他斂了個乾淨。再擡頭時,他又是那位泰山崩出於而面色不改的君王,「駙馬客氣了,如此本王便卻之不恭了,請──」
雖然這般急於送客,已顯狼狽,在這兩國的談判中已落了下呈,但此時他心中已亂,對碧落一直以來的情報和實力的評斷,在今晚這短短的談話中被全部推翻,今後的棋要如何走,他需要好好的想一想。但唯有一點是明確的,三國聯盟已不攻自破,不論出賣消息的是哪一國,此計即已被碧落知曉,便已成廢棋,再無需提。而碧落所提之計謀雖暗藏險招,卻也確實是條好計,若真能成事,不論有何種風險,對他大慶都是利大於弊的。
想到這裏,華乾軍不禁又補了一句:「護國公主與駙馬遠道而來爲本王祝壽,盛意呈誠,本王心中感喟,明日晚宴,請兩位務必出席。」
聽著華乾軍特意加重了語氣的『盛意呈誠』和『感喟』這幾個字,寒雪與寒戰對視一笑,知道華乾軍這算是已經答應下兩國結盟之事,至於結盟的具體事宜,也就不急於這一時半刻了。兩人起身行禮,又是一翻場面話後,寒雪才告辭道:「陛下盛情,我夫妻二人明日必到,如此便先行告退了。」
寒戰上前將寒雪抱入懷中,向華乾軍點了點頭,便腳下輕點,運起出神入化的輕功,似一陣輕煙般自進來時的天窗翻了出去。
看著那輕微晃動的天窗,華乾軍有些脫力的攤在了九龍座上,若不是他親眼所見,哪裡肯信這天下還有功夫如此出神入化之人,若不是桌上還放著那白玉瓶,若不是那天窗的窗扇還在晃動,他只怕會覺得自己做了一場荒誕不羈的夢。
擡手拿起桌上的玉瓶,隨手取下瓶塞,那瞬間飄散在空氣中的熟悉香味讓華乾軍再次驚出一身的冷汗,這是……這是……
心不受控制的急速跳動著,顫動的手一抖,那小小的玉瓶險些拿不住。驚駭已不足以形容他此時的感受,『不可能……他們不可能知道那件事……不可能……』華乾軍心中狂喊著,卻只是僵硬的坐在九龍椅上,臉上突青突紫變幻不定,在滿殿的燭光下映照下,已有些扭曲變形,也不知過了多久,後殿傳來細微的腳步聲,他才自僵硬的呆坐中勉強的回過神來。
扭頭看向那被一隻耦臂掀起的布簾,精繡著龍鳳戲珠的錦簾下是未著片屢的幼女,潔白稚嫩的身子上,青紅的指印與吻痕交錯,未發育的胸膛上兩點圓鼓鼓挺立著的紅豆頗顯詭異,卻更添了分魅色。纖細的腰間佈滿青紫的指印,那小小的腰胯間緊勒著一條細細的紅繩,印在潔白的膚色上更顯醒目,小小的肚臍下似懷了孕的女子般微微的鼓起,順著她微向兩邊分敞著的走路姿式,大腿內側自腿心流下的絲絲水痕,讓華乾軍的欲火如爆發的火山般噴湧而出,他深深的明瞭那小小的,淫蕩的身體裏藏著什麽樣物什。
前一刻滿心的驚疑,恐慌,與對未來大事不能掌控等負面情緒,在看到這具赤裸的幼嫩身體時,全部化爲了驚天的欲火,身下的欲龍瞬間擡頭,將剛穿上不久的綢褲高高頂起,那頂端的一點濕意慢慢的加深了顔色,並向周邊擴散開來。
華仙瑤迷糊的擦著睡意迷朦的眼,腳步蹣跚的向華乾軍走去,邊走邊嘟囔著:「父皇,夜深了怎麽還不睡?」
華乾軍眯眼盯著那慢慢走近小人兒,視線黏在那兩條擺動的細腿上移不開了。在燭光的映照下,兩條大腿的內側在走動間反射前細細的水光,更添淫靡與誘惑。
壓抑住的呼吸變的輕淺而急促,口中如剛吃了酸梅般,自動分泌出唾液來,「過來!」華乾軍低啞的命令道。
「父皇!」華仙瑤還未完全清醒,只習慣性的喚了一聲,腳步不停的向華乾軍靠近。
走的近了,那白嫩細腿內側的水痕便一目了然,參雜著白濁精液的淫水黏稠的順著細腿往下慢慢滑落,看得華乾軍心裏如貓撓似的癢癢。待得華仙瑤靠近,華乾軍出手如電的扯住她的手臂便往自己懷中猛的一拉,一手穿過她細嫩的腿間,直按向那中間的一點。
「啊……」被拉著往前撲的華仙瑤猛的整個人往後抑去,插在小穴中的玉制陽具被華乾軍狠狠的往裏按壓住,那粗硬的東西本就頂著她細窄的宮口,被瞬間貫穿,熟悉的麻癢讓她的意識猛然驚睡,清澈的大眼中立刻布上了一層的水霧。多年的習慣讓她馬上擺出了最誘惑的姿態,大眼半眯,小小的舌頭自紅唇裏探出,慢慢的在微笑著的唇線上劃過,腰胯前挺,將自己送到華乾軍面前,讓他能更方便的玩弄自己,細白的耦臂扶在華乾軍寬闊的肩上,擡起一條大腿架在龍椅的扶手上,將自己無毛的陰阜完全的呈現在華乾軍面前。「父皇……」
華乾軍黑沈的眼中亮起兩點火光,一手拉住勒在華仙瑤胯上的紅繩,往下猛力一扯,華仙瑤痛叫一聲,細細的紅繩劃過,那白嫩的肌膚上立即浮現一條紅紫的血痕,深埋在小小肉洞中的玉勢隨著那力道被猛的拔了出來,一條白濁黏膩的水液緊隨著噴湧而出,那是今夜早些時候他射在裡面的種子,原被玉勢堵在裡面,此時一抽便再無阻擋了,一團一團的住下掉。
原就心浮氣燥的華乾軍見此哪裡還忍得住,綢褲只卸到大腿上都來不及脫下,一手拎小雞似的將華仙瑤抓了過來,將她臀部抵在玉石桌案上便將自己粗大的肉柱子整個給捅了進去。
「啊……啊……父……皇……啊……太……啊……太猛……啊……」狂猛的撞擊力道讓華仙瑤只能大聲的尖叫,小小肉穴中還未全部流出的精液又被華乾軍粗壯的肉柱給猛的擠進細窄的宮道裏。
「小淫娃,我的小瑤兒,被爲父的插舒服麽,爽不爽,啊?」華乾軍似瘋了般的拼命聳動著,一邊高吼著淫語,他胯下粗大的肉棒將那小小的肉洞撐到極致,抽插間又快速,那小穴裏的淫水及精液被攪拌的更加黏稠,隨著他抽插的動作一點點的彙聚,再順著兩顆碩大的卵蛋一點點的黏連著住地上滴去。
華乾軍沒有意識,沒有保留的力道讓華仙瑤感到即爽也痛,她的身子本就小,以華乾軍肉棒的尺寸,每次若整根插入的話,都是直接插到她的子宮裏頭去的,以往被華乾軍操幹,還會有些前戲,那細窄的宮道也是被慢慢的擴開的,哪裡像這次這般兇猛的次次直插到底?宮道裏頭熱辣辣的疼著,陰阜及穴道裏外卻是舒爽無比,被自小調教的欲女體制,讓她迅速被欲望撐控,只能張嘴大聲的叫床,細小的臀部還一聳一聳的配合著華乾軍讓他撞的更猛,更深。
「啊……要……要……死了……裂了……啊……好……好……爽……啊……啊……」
隨著身體本能的舒緩,耳邊聽著華仙瑤淫浪的叫床聲,華乾軍混亂的心緒慢慢的平靜下來,身體仍在隨著本能聳動著,粗大的陽筋仍在有力的捅著那小小的肉洞。腦子裏卻是慢慢的有條理起來,被欲望支配的眼神也越來越清明起來。
那叫寒戰的小子不愧是尉遲的兒子,果然是虎父無犬子,不說那一身的氣度,單是那一身的功夫就不容人小覰。還有那個叫寒雪的小丫頭片子,能讓皇甫皓羽寵愛這麽多年,還撐了碧落半壁經濟命脈,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之前因爲這丫頭只是個異姓公主,又是個女子,便先入爲主的沒讓人深入去查,現在看來真真是大錯特錯了,得讓探子立即重新探查明白。
這次三國聯盟本是秘中之密,哪裡知道竟早被碧落知曉,雖不知道是哪一國漏的秘,秘密漏露了是真,到此也已無力回天,此事已再不可爲。再者,三國之中不知哪一家出的錯,在沒有弄清楚之前,亦不能再與之深交,以免給慶國帶來不必要的損失。
再者,碧落提出的這條計策好雖好,明面上好處都被他慶國占了,碧落雖也有甜頭,但總沒有他慶國的多,這般看來,他總覺得不妥,卻看不出不妥在何處,不由的讓他傷透腦筋。
心亂煩燥之間,華乾軍不由的更不節制自己的力道,雙手緊緊的箍著華仙瑤的兩條細腿,那衝撞的力道幾乎要將她撞碎。
「啊……痛啊……啊……裂了……不要……啊……好深……啊呀……要……要……爛了啊……」華仙瑤臉上似痛似喜,小小的陰阜早已被剛強的力道撞擊的一片通紅,圈在華乾軍腰背後的腳指都因穴中猛烈的快感而蜷縮在了一起,被撐到極致的小穴因高潮來臨而快速的收縮著,深處噴湧出的水液卻被那粗大的肉棒死死的堵在了穴道裏頭,除了零星一點被帶出身外外,大部分都被肉棒推擠進了她小小的子宮裏,小腹隨著華乾軍兇猛不知節制的插幹,慢慢的圓滾鼓起,她一邊糊亂的尖叫著,一邊緊緊的夾著華乾軍的腰身,搖擺著屁股,手還忙碌的扯開華乾軍的衣襟,在他壯碩的胸膛上撚玩著那兩顆櫻果。
粗長的肉棒深入子宮重重的撞擊著,被窄小的穴道及宮道一起擠壓的的消魂快感讓華乾軍的思緒略微的回神,看著在他身下淫蕩扭動的小人兒,華乾軍淫邪的露齒一笑,專心擺臀抽插起來,看著華仙瑤似瘋似顛的尖叫著,卻仍不停的扭著屁股引合他的插入,華乾軍便衝撞的更加賣力。瘋狂的又猛插浪捅了近千下,他一個重重的頂入,精關一鬆,粗壯的圓端上,細孔中的精液如水箭般激射而出,迅速的充滿那小小的子宮,看著那平坦的小腹上鼓起的形狀更加明顯,華乾軍滿足而驕傲的笑得更加歡暢了,也唯在有這種時候,他才會將滿腦子的國事扔在腦後,享受這片刻的滿足。
雖明知以華仙瑤的年紀是絕不會懷孕的,他偏就喜歡將每次發泄過後的精液儲存在她的體內,心底暗暗有著一絲不讓有的期待,期待那些種子能在那小小的地方生根發牙,每次瘋狂後,他都會將自己的種子一滴不剩的射在她體內,一次,二次,三次,……看著那片平坦光潔的小腹慢慢攏起,他便會有種變態的興奮與快感,好似這樣就能證明自己是與衆不同,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收斂了一下心神,看著整個攤在玉石桌案上,仍在微微抽搐的華仙瑤,華乾軍邪笑著將她抱起,轉身往後殿的浴池走去,到了地方,把華仙瑤放在池子一角,自已也草草的清洗了一下後,便出了池子穿戴起來。那邊華仙瑤仍依靠著池壁回味著剛才歡愛的美妙滋味,連華乾軍何時離去了都不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