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手便順著樂悠的衣服下擺伸了進去。樂悠穿著開襟的外衫,裡面襯著一件桃粉色的短袖,長度將將到腰,因此十分方便郁良崢做壞事。
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郁良崢的手已經覆上了她一邊的柔軟,開始慢慢的揉捏著。
郁良崢第一次和女人這麼親密,雖然面上仍舊是沒什麼表情,但實際上心臟已經跳的幾乎要蹦出胸膛了。她那裡十分柔軟,稍稍用力一揉,便是滿手的豐潤。郁良崢的呼吸粗重,身體裡攸然燒起了一把火,手上忍不住就微微用了些力。
「疼。」樂悠痛呼一聲,從衣服外按住了他的手,不讓他再繼續動作下去,紅著臉抬頭看著郁良崢,「你老實點!」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胸部竟然這麼敏……感,只這麼被郁良崢稍稍碰觸一下,整個身子便軟了下來,雙腿更是變得綿軟無力,若不是靠著牆,恐怕就要癱軟在地上了。樂悠被郁良崢摸出了感覺,卻不想這麼快就跟他上床,理智回籠的時候,還是阻止了他。
她的臉色紅潤,一雙杏眼漆黑透亮,泛著朦朧的水汽,眼角也因為他的揉捏而染了一層濕潤的薄紅,紅唇一張,便露出裡面瑩白的貝齒,看著郁良崢目光越加暗沉,不但沒有放手,反而忽然一把將樂悠的短袖掀了上去。
她淡色的內衣頓時暴露在他眼前,那純黑的胸罩根本不能完全包裹住她豐滿的胸部,反而將那兩團柔軟擠壓的渾圓挺翹,尤其中間那一層深深的溝壑,看的郁良崢眼底通紅,身上的火越燒越旺,也不管樂悠願不願意,直接一低頭就咬了上去。
「郁良崢,你、你起來!」樂悠的身體微微有些發顫,抱住郁良崢的頭使勁的往外推,然而卻根本推不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埋頭在自己胸部吮吸啃咬。
「不、不行,我不做……」樂悠被郁良崢弄得嬌喘連連,卻仍舊保持著一分理智,怎麼也不肯妥協。
「別動!」郁良崢一把按住她亂動的身子,從她胸前抬起頭來,幽深的眸子裡仿佛有火苗在燃燒,燙的樂悠一個哆嗦,「我不做,給我親親。」
說完,又低下了頭,雙手已經伸到了樂悠的背後,開始解她的內衣扣子。
郁上校第一次扒女人的衣服,本以為會像看著的那麼簡單,誰想到自己真正上手了之後卻怎麼都弄不開了,也不知道是被心裡那把火燒的,還是急的,額頭上都布滿了汗珠,解了好長時間都沒解開,最後黑著臉抬起頭來,略粗魯的將樂悠的身子翻了過來,這才解開了那礙事的胸罩。
樂悠本來還很緊張羞澀,被他這個小插曲一鬧,頓時樂了。郁良崢說話一向算話,他說過不做就是不做,所以樂悠現在一點也不擔心,被他占點小便宜什麼的,她樂意。
不過……樂悠唇角上翹,眼裡閃過一絲不懷好意的光。
他把自己弄得那麼狼狽,那麼自己還擊一下也沒什麼吧!
「郁良崢,你抬頭,我問你個事。」樂悠將自己的T恤拽下來,遮住了胸前的一片春光,在郁良崢詢問的目光中,捧著他的臉問道:「你以前有沒有跟別的女人做過,老實回答!」
她話音剛落,郁良崢便立刻搖了搖頭,連想都沒想。
樂悠臉上的笑意加深,踮起腳尖親了親他的唇角,「那我先來教你好不好?」
郁良崢的眉毛一擰,眼裡的目光瞬間變得凌厲,「你跟別人做過了?」
「當然沒有!」樂悠的唇順著他剛毅的下巴滑到脖子上,貼著他的皮膚道:「不過就算沒做過,理論經驗也比你豐富。」她輕輕的在他喉結處咬了一口,滿意的察覺到郁良崢立刻變重的呼吸,對著郁良崢的耳朵吹氣,「來,背心脫了,躺下來。」
她的唇柔軟濕潤,涼涼的貼在他的皮膚上,仿佛那沙漠中的冰泉,瞬間便讓他滿身的欲火找到了發洩口。郁良崢二話不說,直接脫了背心躺在了地板上,將自己健美的胸膛暴露在了樂悠眼前。
就算看過無數遍,但樂悠仍舊會對著郁良崢的身材流口水。那漂亮的腹肌和人魚線幾乎看的她移不開眼,幸好她還記得自己的目的,這才勉強讓視線從他小腹上離開。
「我不做什麼,給我親親。」樂悠學著郁良崢的口氣說了一句,這才在他火熱的眼神中低下頭去,開始親吻他的胸膛,一邊親還一邊伸手摩挲他的小腹。
那肌肉美好的觸感讓樂悠著迷不已,在他的小腹上摸了一遍又一遍,這才戀戀不捨的離開,嘴唇順著他小腹的肌肉線條一點點的向下舔吻,在他漂亮點的肌肉上留下了一層濕漉漉的痕跡。和著從窗戶透進來的清淺月光,越發顯得淫靡異常。
郁良崢的呼吸聲愈來愈粗重,胸膛的起伏也越來也大,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去碰觸她的手,看著樂悠的目光也愈加的凶狠,簡直是一副恨不得將她吞下去的模樣。
他的身體緊繃的如拉開的滿弓,渾身上下熱的可怕,喉嚨發緊,幾乎冒了火,身下的欲+望早就已經高高的翹起,急需撫慰。
然而樂悠卻像是看不見一般,只一個勁的撩撥他,就在郁良崢快要忍不住的時候,她的唇卻忽然離開了,郁良崢低頭不解的望著她。
「親完了。」樂悠的臉蛋微紅,笑瞇瞇道。
郁良崢方才明白過來,原來她就是想要戲弄自己一番!頓時眉眼漸深,手肘撐著地板,長臂一伸,直接將樂悠帶到了懷裡,上身猛地用力,兩個人的位置瞬間調換,他沉重的身軀直接壓在了她的身體上,「玩夠了?」
樂悠抿唇,眼裡帶笑的看著他。
「再有一次就不忍了。」郁良崢的目光滾燙,灼灼的盯著她,手指曖昧的她臉上摩挲,深深的望進她的眼裡,「直接辦了你!」
樂悠沒被他嚇住,推開他低頭瞄了一眼他鼓起來的下身,伸腳輕輕的踩了踩,「先把自己伺候好了再說吧。」說完也不看郁良崢的反應,哼著歌直接走進了浴室。
留下滿身是火的郁良崢坐在地板上,眉眼沉沉的望著她離開的方向,最後沉默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回了臥室將門鎖了起來。
晚上睡覺之前,樂悠把郁良崢帶回來的那張調查函全部填完了,折的平平整整的給了他,總算是舒了口氣,這下她終於完成任務了。
樂悠本以為郁良崢晚上還會折騰她一陣,沒想到郁良崢竟然只是老老實實的摟著她睡覺,連親吻沒有,但那盯著她看的目光卻嚇人的很,弄得樂悠身上一直毛毛的,好不容易才睡著了。
郁良崢其實想的很簡單,暫時不要是為了以後長久的福利,總有一天她得給他將從前所有的都補上了!那時候可就由不得她了!
郁上校盯著樂悠恬靜的睡顏,目光如虎似狼。
第二天郁良崢一到軍隊便將調查函交給了李司令,李司令仔細看了一遍樂悠的調查函,記住了她的名字,便將調查函交給了手下調查,看上面填寫的信息是否屬實。
因為郁良崢催的緊,所以李司令特別囑咐馬上要結果,其實核查調查函只是走個過場,畢竟只要是在軍隊中呆著的兵就特別講究紀律,一般不會出問題。所以當核查結果顯示不符合的時候,李司令差點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其實只是個小問題,樂長達的實際血型與上面填的血型不符合,重新把正確的血型填上去就行了。李司令將郁良崢叫到了辦公室,指著返回來的調查函,讓他立刻給樂悠打個電話,問問怎麼回事。
郁良崢之前對結婚報告這件事一直催的很急,簡直一副恨不得直接讓他在上面簽字的模樣,李司令本以為他會立刻給樂悠打電話,沒想到郁良崢盯著那張紙看了許久,詢問了樂長達的實際血型後,將調查函往兜裡一揣,便出了他的辦公室。
弄得李司令連連感歎,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古怪,原本還是十萬火急的事情,現在卻看不出一點著急了,真是讓人猜不透。
郁良崢出了李司令的辦公室,便給樂悠撥了電話,「樂悠,我問你個事,你爸是什麼型的血?」
「怎麼了?有問題?」樂悠立刻就緊張了起來,「不對啊,不能有問題,我爸親口跟我說他是A型血的!」
郁良崢沉默了幾秒鍾,這才張口道:「不,他不是A型血,他是O型血。」
「啊,那我爸可能是記錯了。沒關系吧,你改過來不……」她話到這裡忽然戛然而止,顯然是已經反應過來了。
她媽是B型血,而她爸是O型血,她怎麼可能是A型血?!樂悠的手顫抖的幾乎握不住電話,她的嘴唇哆嗦著,好幾次想要開口跟郁良崢說點什麼,卻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樂悠忽然想起那天她問她爸是什麼型血時,他的反常反應,還有她媽的特地詢問,這些都不正常!樂悠的大腦一片空白,眼淚霎時間就湧了出來。這一切的一切都說明了一個問題:她不是她父母親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