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家,兩個人吃過了晚餐,便洗漱上床睡覺,樂悠偷偷觀察了郁良崢許久,見他和平常一樣,一點都沒有生氣的樣子,方才放下了心,掀開被窩笑嘻嘻的叫郁良崢過來睡覺。
沒想到郁良崢不但沒有鑽進被窩,反而直接壓在了她身上,頭一低,便覆上了她的唇。
樂悠被他親慣了,也沒多想,抱著他的脖子便開始回應。她心裡因為剛才的事情多多少少有些愧疚,因此也比平常熱情了一些。
主動伸出小舌輕輕的碰觸他的舌尖,撩撥郁良崢心裡直癢癢,叼住她的舌輾轉吮吸,直到覺得親夠本了,這才放開她。
「睡覺吧。」他的親吻一向凶猛直接,樂悠被他親的面色暈紅,杏眼濕潤,就連眼角都泛著一層水潤的薄紅,在燈光下看著格外誘人。
郁良崢的呼吸一窒,心裡原本就不打算今晚放過她的想法頓時更堅定了。
當下便直接抓住了樂悠要去關燈的手,一只手將她的兩只手腕都束縛住,按在頭頂,另一只手則麻利的掀開了她的睡裙。
在樂悠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低頭,便含住了她一側嫩紅的乳尖,狠狠的吸了一下。
「嗯……」樂悠的腰肢頓時一軟,酥麻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一聲嬌媚的呻吟無意識的從那被親的濕潤紅腫的唇瓣間溢了出來。
郁良崢聞言身子一僵,眼裡的欲火蹭的一下便竄了出來,大手也由樂悠的腰間轉向了她一邊的柔軟,配合著嘴上的動作慢慢的揉弄。
「郁、郁良崢,你放開!」樂悠的聲音都變了調,掙扎著想要擺脫郁良崢,然而她的那點力氣哪能跟郁良崢抗衡?他的手像是一把鐵鉗,緊緊的將她的手腕按住,讓她根本無處可逃。
樂悠的胸飽滿挺翹,在郁良崢的手下輕輕的顫抖著,劃出勾人的弧度。看的郁良崢眼睛都紅了,身上燒的厲害,恨不得兩只手都伸過去,狠狠的搓一搓才好。
只可惜樂悠不配合,若是把她的兩只手都放開,她肯定不會讓自己繼續下去。
想到這裡,郁良崢從她胸前抬起頭來,啞著嗓子道:「別怕,我什麼都不做。」見樂悠一副不相信的樣子,郁良崢的喉結上下滾了滾,強忍住滿身的欲火,「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你讓我做那麼丟人的事情我都做了。」
樂悠的掙扎一停,隨即便想到他今天傍晚做的事情,頓時一點反抗的情緒都提不上來了。
他包容自己的任性,將一切不安的情緒從自己心裡抹掉,那麼自己是不是該回報他點什麼?
郁良崢敏銳的察覺到了她的變化,眼裡的笑意一閃而過,手上的動作也更加放肆起來。
有的時候,示弱反而能夠獲取更多的福利!郁上校又學到了一招!
樂悠躺在郁良崢身下喘息著,一雙漂亮的杏眼瀲灩如水,勾魂攝魄。看的郁良崢呼吸聲更重,胯下的欲望早已堅硬如鐵,急需撫慰。
郁良崢的手漸漸下移,拽住樂悠內褲的一角,用力往下一扯,樂悠的下半身便頓時光溜溜的暴露在了他眼前。
他的呼吸一窒,直接便伸手探了下去,那裡已經有些濕潤了,小小的穴口濕軟滑膩,仿佛已經做好了被進入的准備。
樂悠被他的動作弄得一驚,反應過來立刻夾緊雙腿就要往被子裡拱,氣的聲音都有些發顫,「你、你不是說不做麼,怎、怎麼……」
郁良崢吞了口口水,忽然直接伸手將自己的褲子拽了下來,將她重新扯回自己的身下,啞著嗓子道:「聽話,不做,真的不做,我就是看看。」
看個屁!樂悠又羞又臊,簡直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雖然早就被他看遍了,但是看和摸完全是兩個概念!
「憋死我了。」郁良崢從她身上起來,坐到床上,長臂一伸,將她摟進懷裡,直接拉住她的手伸進了自己內褲裡,濕熱的呼吸系數噴灑在她耳邊,「你總得讓我解解饞。」
見樂悠微張紅唇,開口想要說什麼,便先一步將她的話堵在了口裡,「你看我今晚為了你丟人丟的,你得安慰安慰我。」
說著,便一只手將內褲扯到了膝蓋處,另一只手則半摟著樂悠,讓她調整了個姿勢,跨坐在自己大腿上。
那滾燙堅硬的欲望還握在樂悠手心裡,時不時的跳動一下,精神的不得了。
樂悠羞的頭頂上都冒了煙,但是聽到他那帶著點委屈的話卻怎麼也沒法放手,他跟自己睡了那麼長時間,忍的也挺辛苦的。
自己就這麼甩手不管是不是有點不人道?要不……就幫他弄弄?
哎,他今晚在樓下也挺可憐的……
郁良崢見她的表情不再那麼抗拒了,連忙趁熱打鐵,「你說什麼我都照著做了,就舉手之勞,來,動一動。」頓了頓,表情略有些糾結,卻還是強忍著說了出來,「我這麼好的男人你到哪裡找,快點動一動,不然你男人真的憋死了。」說完便挺腰在樂悠手裡撞了幾下。
樂悠被他逗笑了,心裡的那些羞澀也消散了不少,低頭瞄了一眼自己的手裡的東西,連忙像是被燙到了一樣移開眼,卻還是咬牙慢慢的動了起來。
樂悠的手指修長柔軟,就那麼不輕不重的握著郁良崢的欲望上下磨蹭,雖然手法並不嫻熟,卻比郁良崢自己弄要舒服的多了。
而且他溫香軟玉在懷,時不時的低頭親一親,伸手摸一摸,簡直是舒爽極了!
郁良崢忍不住低低的呻吟了一聲,心理上的滿足無以復加。
不知道是郁良崢的持久力不錯,還是他刻意延長了時間,樂悠只覺得手都酸了,他卻還沒出來。
她剛想開口讓他快點,就聽見耳邊傳來他的那聲呻吟,頓時臉頰滾燙,用力的握了一下手中的欲望,紅著臉粗聲粗氣的道:「不許叫!」
郁良崢已經快要到了,此時她這麼重重一握,登時差點把持不住射了出來,他低下頭,只見她的紅唇微張,粉紅色的舌尖在晶瑩的貝齒間若隱若現,頓時受不了了。
直接咬住了她的雙唇,扯開了她的手,自己狠狠的擼了幾下,便系數射了出來。
樂悠是和他面對面坐的,一個沒注意,直接被他射了一身,郁良崢的存貨不少,乳白色的液體順著她胸部的輪廓慢慢的往下淌,和著她被啃得嫩紅的乳尖,格外的淫靡。
看的郁良崢都忘了眨眼。
「你、你真是!」樂悠臉頰通紅,被他氣的臉話都說不出來了,低頭看著自己滿身的狼藉,腦子一熱,忽然狠聲道:「給我舔干淨了!」
她話音剛落,就見郁良崢真的低下頭,竟然真的要照她的話做,頓時一個哆嗦,一把推開他,狼狽的跑進了浴室,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留下郁良崢一個人躺在懷裡,還在回味著高潮的快感。
爽!真是爽爆了!若是每天都能來這麼一發,別說要他在整棟樓人面前說那句話,就是在全小區人面前說,他也願意啊!
若是郁良蕭在這裡,一定會直接一巴掌拍到郁良崢頭上,好好教訓自家弟弟一頓。真是太沒用了!都脫光光了,怎麼著也得做全套啊!哪能讓人就這麼跑了!
可惜郁良崢還未過那銷魂蝕骨的滋味,根本不懂得得寸進尺,只能讓大好的機會白白的溜走了。
而在紀家,紀朗已經回到南方了,因為母親的病實在是有些不好,所以紀朗想要盡快回去爭取調回北方,而紀霖,下班回家還沒等去看母親一眼,便被父親拉著去見一個人了。
「爸,能行嗎?」紀霖坐在咖啡店裡,心裡有些忐忑,雖然找人假扮小寶是他提出來的,但那時他是真的急了,而且也不過嘴上說說。
若是真的做了,不但母親事後知道了會生氣,就連他自己心裡都有些不得勁。
到底不是自己的親妹妹,就算是演戲,也演不來那種失而復得的喜悅。
「不行也得行。」紀上將的口氣鏗鏘有力。妻子的心病已經二十多年了,眼看著藥物治療根本不管用,現在除了找到小寶,沒有別的辦法。
但是要在茫茫人海中尋找丟了二十六年的女兒談何容易,不是紀上將無情,而是時間實在是太過緊迫,只能找人假扮。
他找的那女孩叫趙清婉,從小便在孤兒院中長大,若是妻子問起來,會是很好的借口。
而且趙清婉的長相和她的名字一樣,溫柔可親。
他的小寶丟的時候才那麼一大點,小臉蛋都沒張開,還紅通通,根本看不出來像誰。但是紀上將覺得,若是女兒還在,一定會像妻子一樣,溫柔又賢惠。
因此,在朋友的介紹下找到趙清婉的時候,紀上將只看了她一眼,便知道就是她了。雖然她長的和妻子沒有一點相像的地方,但是渾身上下的氣質卻很相似。
「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學校有點事情,來晚了。」趙清婉推開咖啡店的門走了進來,坐到紀霖旁邊笑盈盈的沖紀上將說了一句抱歉。
她是小學老師,這也是紀上將中意她的原因,能和小孩子打成一片的女人,一定知道怎麼樣才能讓妻子高興起來。
說完,她轉向紀霖,「這就是二哥吧,我是趙清婉。」
紀霖沖她點了點頭,心裡卻一絲親近的感覺都沒有,何況這個女人帶入角色未免也太快了一點。
小寶的位置被一個陌生人所取代,紀霖心裡悶悶的,怎麼也高興不起來,他拿起桌子上的白瓷杯,將裡面的咖啡一飲而盡,便站起來沖紀上將道:「我先回去了,你們聊。」說完就直接走出了咖啡店,看也沒看趙清婉一眼。
紀上將知道兒子心裡不好受,也沒攔著她。實際上,就連他心裡也很不是滋味,可是若不是實在是沒辦法了,他怎麼也不會走這一步棋。
等到紀霖的背影徹底消失在咖啡店裡,趙清婉這才收回目光,沖紀上將柔柔一笑,端起了面前的咖啡杯,小小的喝了一口,眼裡閃過一絲精光。
不喜歡她?沒關系,她會讓他服服帖帖的叫自己妹妹的!
而紀上將見到她喝東西時的動作,在心裡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錯,禮儀很優雅,看起來十分有教養。
其實紀上將並不喜歡這樣的人,他的性格是那種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豪放型的,但是女兒丟了二十六年,若是讓妻子看到她過的這麼好,心病也會好的更快一些。
就是她了,紀上將在心裡歎了一口氣,再等兩個星期就把趙清婉介紹給妻子,他能做的都做了,一切就看天命吧,至於小寶,紀上將的眼睛微微有些濕潤,他的小寶已經再也找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