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5 章
愛上神父的吸血鬼女王之十*

  「神……父大人嗯……啊唔……」

  濕漉漉的鉑金色髮絲貼覆在白皙瑩透的肌膚上,髮絲旁高聳蕩漾著的乳肉上點綴著兩點淡色誘人的莓果,正嬌俏地挺立著。

  顧明月跨坐在夏布多里昂神父身上,後背緊緊貼靠在他肌理分明,火熱緊實的胸膛前。夏布多里昂神父灼熱的鼻息拂在她泛出艷麗粉紅色的耳根邊,癢癢的,還帶著股欲罷不能的酥麻感。

  她整個上半身被夏布多里昂神父的雙臂鬆鬆環攏,細白而富有瑩潤光澤的膝蓋被神父的手肘向兩側呈直線壓開,而他的大掌則扣在她纖瘦合度的大腿根處固定她的身子,以方便自己不緊不慢地向上頂弄著那口因女人姿勢誇張而一覽無餘的水穴。

  那朵濕漉漉的嬌嫩花苞,此時已經完全綻放在了微涼的空氣裡。一根色澤深沉的駭人巨物破開了它的花心,不光把整個粗硬的東西從頭到尾插了進去,還持續不斷地抽出再頂入,把嫩嫩的幾片小花瓣完全折磨得變了形,不是跟著下陷便是被帶著拉扯。這根作亂的粗長事物通身佈滿了黏糊的液體,每當它朝著被沖開的花口再次進攻,便又有一股清透腥甜的液體被擠了出來,不是小花苞的「泣露」又是什麼?不消來來回回幾下,巨莖下那沉甸甸的,不時隨著頂弄重重拍擊小花瓣的兩顆小兄弟,便又被當頭淋了個舒爽,好似泡進了蜜泉一般。

  「神父啊嗯……大人唔……你感覺……嗯嗯……舒服嗎?」顧明月反手扶著夏布多里昂神父不停蓄力頂送的腰肢,側仰著頭嬌喘吁籲地細聲道。

  神父沒有正面回答她,而是以一陣快速有力而深重的插弄,把她弄得渾身軟成了一灘水,上氣不接下氣地柔媚呻吟著。

  即便男人不說,顧明月也是知曉他定是極舒爽的。對於別的事情,她遠不敢有十分的把握。但對於男女之事,她莫不要說有十分把握了,就是十二分也自謙的。

  經歷的男人多了,如何讓別人舒服同時也讓自己投入的技巧無一不是手到擒來。

  對於她來說,陷入情慾裡是如此的簡單,卻又如此的艱難。

  當身體顫栗著在慾望中叫囂時,當她被男人們接連不休地送上一個又一個難以言述的高潮時,頭腦卻是無比的清醒。

  一種已經形成了習慣,無時無刻的清醒。

  這種清醒在此種情景下,不免有些淒楚。

  她依舊側著頭,微開著紅唇尋到了男人火熱的唇舌,主動纏過去滋滋有聲地吻吮著,半瞇著的眸子掃過男人竭力自持,卻已經不復往日清明的雙目,緩緩地閉上眼睛,舌頭卻是更賣力地戲纏了。

  「在用力……啊啊……神父大人……唔嗯……頂到……哈……最裡面……嗯嗯……對……呼……好大啊……神父大人好大嗯唔… …」顧明月邊深吻著男人邊用喘氣的空擋斷斷續續地呻吟著。她的聲線動人中帶有一種令人抓心撓肺的沙啞,聽在耳裡癢在心裡。

  夏布多里昂神父被她叫得骨頭都快甦了,恨恨地以兩指堵住她的嘴。不想探入她口中的手指被她哼哼唧唧地賣力含吮,只是吞吐了幾下,他便又受不了了。

  下身被女人那口看似不堪蹂躪,實則咬得死緊的淫穴牢牢地緊箍著,內力暖融融蠕動著的媚肉簡直要將他的分身揉化了。最要命的是內裡一鬆一緊的抓握力,龍頭被這麼一吸一含地伺候著,在加上頻頻的摩擦,他整個人都要到了臨界點。

  此時顧明月帶著戲弄地吞舔著他的手指,甚至連指節兩側都用舌尖細緻地舔舐過了。上下肢節的末端被如此銷魂地對待著,使他頭皮發麻,腦子都快轉不動了。

  在他晃神的瞬間,顧明月反手把他猛地推倒在了床上,她也不變換姿勢,坐在男人身上便叉著腿大開大合地動了起來。

  她扭著腰肢,提臀時僅留男根的半個頭在穴口處,沉氣下落得又迅猛,把性器的整個根部都包裹了進去,動作間水聲激響,兩個人俱是無比的舒暢。

  顧明月隨心所欲地吞吃著男人的肉棒,同時扭著身子,媚眼如絲地向下斜睇了他一眼,嘴裡叫得極是歡實。

  夏布多里昂神父面上的表情也是精彩異常,他潮紅著臉,無法壓抑的破碎輕吟偶爾溢到他的唇齒間,有些被他模糊不清地含在嘴裡,有些傳到了顧明月的耳朵裡。可這一次他是無論如何也壓抑不住了,只見他雙眉深聚,面頰上的肌肉突突地顫動,終是沉沉低喝了一聲,大掌扣住女人的纖腰便激烈地動了起來。

  顧明月被男人的雙掌嚴絲合縫地壓在了他的下半身上,對方也不提著她抽動,卻是按著她臀部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地快速推動。那根氣勢凌然粗壯頎長的利物在她的肉穴裡毫無死角地開始攪動,嫩肉被刮擦得敏感無比不說,小腹都不時被頂得向外突出。

  「呀啊啊啊啊啊……」

  顧明月渾身一震,隨後連腳趾都緊繃了起來,小腹一抽一抽地,下面那張小嘴兒也吃得愈發地緊了。即便是小幅度抽搐中,肚子裡那根作怪的東西仍是熱烘烘地堵在那裡不停轉動,小腹的異物感是那麼的清晰,裡面的東西每動一下都要教她嬌顫一番。

  從二人交合的縫隙處激射出一小股水流,同時男人窄臀死命地又往裡擠了擠,欲根鼓脹,忽地便噴發出濃厚熱燙的白漿,突突地全部打在女人軟嫩多汁的肉壁上。

  兩人同時大呼了一口氣,顧明月更是向後一仰,軟倒在了男人身上。大張的雙腿間漸漸褪去腫脹的男根慢慢滑了出來,軟軟地耷在她的雪臀邊,往上又添了幾滴白濁。而那被撐成一口小圓洞的肉穴在緩緩合攏的同時又不斷向外吐著靡白,細瀑布一樣地流到了男人的性器邊,越聚越多。

  夏布多里昂神父環著她的腰翻了一下身,疲憊道:「睡吧。」沒有更多的愛撫與親暱,令顧明月心中微微有些失望。

  她並不需要睡眠,不過仍是向後靠了靠,與神父貼得更緊後便閉上了眼睛。

  明日便是她期待已久的盛會,名義上為了迎接傳聞中的騎士大人而舉行的歡慶活動。她確實需要用這幾小時養養精神了。

  這樣相擁著的夜晚,總是令她感到轉瞬即逝。

  在天邊仍昏沉混沌一片,不見一絲黎明的微曦時,夏布多里昂神父便悄聲離開了。

  顧明月仰躺在床上,玻璃珠兒般通透的眸子半睜著,隨著門輕輕闔上的聲音,翻了個身。

  她知道神父每日離去的時間,也知曉他清楚自己從未真正入睡。

  沒有耳鬢廝磨,沒有輕聲軟語,從神父起身到離開的時間裡,房間裡落地聞針,寂若無人。

  夏布多里昂神父或許是在用沉默來面對禁忌的壓抑感,以及那不可言說的愉悅與羞愧混雜而成的矛盾心情。

  顧明月則不想在激情過後的清晨,繼續放低姿態地對著一臉沉鬱的男人開口。

  於是靜寂便成了一種理所當然的狀態。

  什麼時候才能像普通的戀人一般,等到神父自願用一記溫柔的輕吻對自己道別呢?

  她嘆了口氣,尋著床邊掛著的厚重綢帶,向下拉了拉。

  不一會兒,門外傳來了有規律的敲門聲。

  「公爵夫人。」伊拉莉亞的聲音恭謹地響起。

  顧明月開口喚了她入內,坐起身子在她細心的服侍下梳洗更衣。

  她鉑金色的秀髮被伊拉莉亞靈巧地編成兩條三股麻辮,再分別擰成手掌大小的盤狀髮髻固定在雙耳兩側,堪堪遮住耳朵的輪廓。一張以纖細如毫的銀線扭成細繩後,穿上穀粒大小的珍珠所以製成的髮網,牢牢地罩在兩朵髮髻之上。兩條條約莫拇指寬,以純金絲刺繡與紅藍寶石製作而成的華麗髮帶裝飾在她面頰兩側髮結的邊緣上。貴金屬與寶石粼粼流動的珠光非但不令她顯得媚俗張揚,反而愈加襯托出她高貴動人的氣質與明艷嬌柔的面龐。她並沒有戴上那一頂屬於她的小巧王冠,而是吩咐伊拉莉亞用清晨採集而來的新鮮花草編成了一頂洋溢著季節氣息與活力的髮冠,並在這芳香撲鼻的髮冠下用各色蝴蝶狀的纖小髮針別上了來自東方的輕紗。這面輕紗柔軟得不可思議,輕飄飄地自髮頂垂到身後,竟也感受不到絲毫的重量。甚至透過偶爾疊在一起的褶皺中,還能清晰可見衣飾的眼色與紋路,令人暗自稱奇。

  顧明月身著銀灰色天鵝絨及地修爾科長裙,V字型大開的領口裡飽脹堅實如蜜桃般的白皙嫩乳呼之欲出,即便有黑色的內裙科特稍稍遮掩,仍舊不可避免的使人浮想聯翩。她領口,腰間皆用大小不等的珍珠裝點,這些名貴的珍珠被排列成了精緻的圖案,華美中透出一股輕緩的溫柔。

  她白皙的頸項上簡簡單單地戴著一條細天鵝絨項圈,上面掛著一隻精巧秀氣的銀製鈴鐺,行走間零碎發出的悅耳輕鳴很是活潑可愛。

  克茵威爾公爵夫人的面容本就姣美到叫人看不出年齡,她如此裝扮,反而比妙齡少女更加富有青春的活力,同時又帶上了少女所不具備的,屬於成熟女性所特有的綽約風情。

  上帝好似把所有美好的東西都賦予在了她的外表上,叫人一見便無法再從她身上移開視線。

  於是美得如此徹底的顧明月,在宴會場上一出現,便引來了陣陣此起披伏的吸氣聲。

  她披著寶藍色,名作曼特的大披風,向前伸展且抬至胸部位置的左手小臂上立著一隻毛髮油亮光滑的獵鷹。這只被飼養得威武不凡的猛禽正以銳利的視線打量著進入到宴會場上的眾人。

  顧明月的嘴角噙著恰到好處的笑意,她的視線在人群中掃過,最後定格在了一位身著銀色刻鎏金暗紋的青壯年男子身上。

  這位男子正欣喜異常地以深情的目光注視著她。

  他金棕色的捲髮以中分向後梳攏,髮絲沒有被刻意營造成一種板正的利落,因著額前留出的幾縷柔軟髮絲而顯出一種隨意的溫柔。他五官俊美又英氣勃勃,肌膚並不是貴簇一貫的蒼白,而是透著蜜樣的光澤。他灰藍色的眼睛深邃如靜謐的湖泊,鼻樑挺秀,雙唇豐潤,向上翹起的嘴角間露出兩顆俏皮的小虎牙,帶著難馴的野性,卻也迷得人心跳加速。

  這應該就是她忠實的騎士,艾爾默了。

  顧明月朝著他嘉許地一笑,騎士便挺起胸膛穿過三五一群聚在一起的貴族們來到他朝思暮想的人身前,單膝跪下,眼中閃過期待。

  顧明月伸出右手,艾爾默便虔誠地捧到唇邊,在手背上印下了一記輕吻。

  「我忠誠的騎士,感謝上帝,你終於回到了我身邊。在你離開的這段時間裡,我時常為你的康健而憂心忡忡,且感懷與你無與倫比的勇氣與信仰。親愛的,快起來吧,讓我們一同享受這為慶祝你歸來而舉行的狂歡。」她笑容誠摯,語調富有感情,以手虛托起了已經激動得無以言表的騎士,拉著他溫厚的大掌站在自己身邊。

  高大,健壯,且英俊的騎士與美艷絕倫的公爵夫人站在一起,實在是賞心悅目。

  在場的諸人無不如此想到。

  或許只有一個人例外。

  夏布多里昂神父站在離人群稍遠的地方,握著玫瑰念珠面沉如水。他抿著嘴角,視線不可控地膠著在二人身上,無法挪動絲毫。

  一股莫名的憤怒從胸腔中升起,他惶惶間不敢去深究這氣從何來,只是強迫自己移開眼,不願見這二人並肩而站的親密模樣。

  他眼神帶著些陰鬱地註視著顧明月與艾爾默,不想遠處同樣有一道視線焦灼在了他的身上。

  顧明月一直躲避著神父的目光,故意不去對上他的視線,卻悠悠地朝著另一處方向投去一瞥,隨即便笑開了。

  克勞蒂婭,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