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
少爺的通房丫鬟之七(馬車play上)

顧明月醒來時,整個人正保持著跪坐的姿勢趴在身前的案几上。雙目環視四周,並沒有慕瑾瑜的身影,大概是出去騎馬了罷。

她睡得渾身酸痛,撐著胳膊緩慢地直起身,便發現自己完全失去了腰部以下半個身體的知覺。

「唔……」顧明月嘗試了一下挪動雙腿,但徒勞無功。於是她只好用雙手把動一下就發麻到如針扎的雙腿一隻一隻的挪平伸直,這兩下動作便弄得她渾身大汗,費了好大一番功夫。

思著自己竟在心情極度緊張的同時並承受著慕瑾瑜視線的高壓下還能入眠,且睡得很是踏實,顧明月是愕然無語又心下慶幸…...

慕瑾瑜今日的神色很是不同尋常啊……她邊捶著腰按著腿邊沉思著,對於無雙公子陰晴不定的原因做了無數猜想,最終仍是百思不得其解。

大概……應該……不是因為她才是……顧明月最終在心裡安慰自己,因為她實在不記得自己有做過什麼惹得慕瑾瑜不高興的事兒。

世人只道女人心海底針,然而男子的心思同樣像浩瀚的星空一樣讓人琢磨不透……

正在顧明月感慨男人心思難猜之時,馬車緩緩的停了下來,原是聖上下令讓眾人稍作整頓。少頃,那扇柚木推拉門便被人從外面打開,慕瑾瑜半彎著身子,手拿馬鞭,一腳踏入外間後便盤膝坐在了顧明月的對面。

「醒了?」男人邊從懷裡掏出白綾汗巾子擦拭額頭和脖頸上的汗水,邊端祥著美人睡得紅撲撲的粉臉,美人兒此時的樣貌正如坊間艷詞所描述的那樣:『發妝酒釅,紅臉杏花春』,煞是可愛。

「嗯。」顧明月睜著迷濛的大眼,嬌憨地應了一聲,顯然還是沒睡醒的樣子。

慕瑾瑜瞧著美人兒那如小奶貓一般纖弱可憐的模樣,不禁莞爾,傾身上前,隔著案幾用食指剮蹭了一下那小巧秀氣的鼻子,道:「真是個小懶貓,還不趕緊過來伺候爺擦身。」

顧明月被男人類似寵溺的動作給弄得一怔,來不及細想男人緣何前後態度變化如此之大,便趕忙膝行繞過案幾,把男人遞過來的汗巾子接在手裡。

白綾汗巾子雖然清爽軟滑,擦在身上很是舒服,但卻不甚吸汗。

顧明月拿著它對著男人的後頸將將擦了兩下,手上的汗巾便如浸了水。

顧明月想到自己出門之前往包袱裡放上了幾條用來淨身的細絲綿帕子,這時剛好可以拿來一用,於是溫柔地詢問了男人的意見。在得到慕瑾瑜頷首示意後,起身挪開了一方軟墊,打開下面的方格子取出兩條棉帕。

待她回身一看,男人已經露出了肌肉密緻緊實的上身,那肌膚光滑白亮,盈盈似有光華流轉其上。因著騎馬方便,男人外穿銀紅草紋缺胯襴袍,內裡僅著一領白練汗衫,現下衣服的上半部分皆層層疊疊的垂在了繫有銀掐貝母革帶的腰上。

顧明月眼帶欣賞之色,縱然兩人時常赤裸相見,但慕瑾瑜的身體就是能讓人百看不厭。

美色惑人啊……顧明月晃了下頭,驅走了一些旖旎的心思,開始專心地為慕瑾瑜擦起身子來。

顧明月身材嬌小,平日站起來後她的頭頂還夠不到慕瑾瑜的肩膀。

此時車內狹窄,她跪坐在男人身後輕柔地為他揩拭著背後的汗水,在擦完後背往前擦拭時,顧明月就不得不跪直了身子,不是從男人的腋下就是從男人的肩膀上往前夠著擦拭。

她飽滿堅挺的胸部緊貼男人光裸的後背,身前那隻小手的力度軟綿,握著絲綿帕子上下左右來回揩抹,不經意間便滑蹭過男人胸前的兩點紅豆。

美人兢兢業業地賣力伺候著,殊不知她不覺間的動作對於慕瑾瑜這樣一位血氣方剛的年輕男子來說無意於折磨。

他此時有些後悔讓顧明月來服侍了,正當他準備開口制止她,馬車的推拉門不期然被人從外面大力打開。

說時遲那時快,顧明月如受驚的小兔子般嗖地一下蜷起身子躲入了慕瑾瑜寬闊的後背,幾道帶著嬉笑的男音便傳入耳中。

「我說子玨躲到哪裡去了,原是回了馬車陪美人兒,倒是讓我們好找!」說話的男聲清朗,聲音裡帶著戲謔。

「就是就是,美人兒在哪裡?還不快讓兄弟們見識一下到底是何種的天姿國色才能讓子玨藏得這般嚴?」這是另一道略微低沉沙啞的男音,話音一落周圍便傳來幾聲此起披伏的哄笑和應和之聲。

慕瑾瑜,表字子玨,和他的名字一樣,帶有美玉無瑕之意。

顧明月躲在男人身後,發覺眼前的肌肉隨著眾人的調笑逐漸緊繃。裸著上半身被一群突然闖入的紈褲朋友們擠著看了去,想他應是極尷尬的。

慕瑾瑜不光後背肌肉緊繃,臉上的肌肉也繃得緊巴巴的。他面色陰沉,如山雨欲來,只聽他咬牙切齒道:「想看小爺的女人,你們莫不是不想要外面的相好了?」

這句話帶著赤裸裸的威脅,來者皆是常和慕瑾瑜在外廝混的世家紈褲,平日裡都在外面包有相好,但也都藏著掩著。

狎妓也就罷了,但若被家裡的老東西知道自己還在外養了風塵女子,少不得請出家法一通好打。慕瑾瑜這是明著告訴他們,他不介意把他們相好的名字透露給在場各位的家裡知道。

別看慕瑾瑜面上是翩翩佳公子,可熟知他的人都知曉他內在有多心狠薄情。

就拿平日裡逛館子來說,被他包下的清官一旦被他開了苞玩膩了,不論那女子對他有多情深,都能面不改色的轉手送與他人玩弄。

一時間眾人的興致就滅了大半,每個人心下訕訕,對相好的不捨生生地壓下了對美人兒的好奇心。

子玨這次,實在小氣!

眾人這樣想著,便搖頭離去了。

在最後一人離去關門後,車內重新歸於清靜。

慕瑾瑜緩緩側身,對著還縮在角落裡的顧明月低聲道:「這麼多人吵著要來看你,你倒是能和那青樓楚館的花魁娘子媲美了……」

顧明月當即胸口一堵,她真是倒霉,慕瑾瑜這番話分明就是遷怒。

慕瑾瑜把美人兒輕蹙黛眉的委屈表情盡收眼底,他的神色裡浮現出一抹不易察覺的懊惱。

顧明月自是什麼錯也沒有,可自己一想到若是她真被那群狐朋狗友看了去,被其他男人放在心裡念念不忘,胸中便生出無邊戾氣。

他的女人,自是誰都不能肖想的!

慕瑾瑜把自己這些反常的情緒全部歸咎為不願私有物品被人侵犯覬覦,殊不知他這是掉進了醋缸子裡。

顧明月這回兒才算回過味兒了。不得不說,慕瑾瑜的反常表現是個好現象。

慕瑾瑜也不管美人兒會不會回應他,他心裡不舒服,急切地想要做點什麼抒發心裡的抑鬱。於是他長臂一撈,抱起顧明月就進了內室。

一陣天旋地轉間,顧明月便面對面坐在了慕瑾瑜的腰上。一雙大手急切地扯開她的背子和上衫,使兩團白生生的粉乳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前。

慕瑾瑜一個頷首,便叼住了一隻椒乳,唇齒間勾挑含咬著珍珠大小的櫻粉乳尖,惹得美人發出一聲聲短而急促的喘息。

他的手同時撩起身上女人鮮紅的石榴裙,只聽一聲布帛撕裂的刺耳聲響,她褲褌的襠部便無影無蹤,那覆蓋著柔軟細小毛髮的花戶霎時罩上了一隻火熱的大手。

此時馬車重新動了起來,慕瑾瑜身下的巨物急著發洩,他掏出宛如兒臂的赤色男根尋到女人的銷魂窩便火急火燎地硬插了進去。

顧明月痛得尖叫了一聲,眼圈瞬間泛紅,她的穴內還不夠濕潤,完全無法承受住男人的硬插到底,疼得身體直抽搐。

慕瑾瑜只覺得自己的分身被緊緊地絞在那狹窄的女穴裡,穴內的媚肉因還沒有適應,極力地蠕動擠壓推拒著猛然而入的陽具。

平日裡讓他欲仙欲死的小穴暖熱乾燥,使他無法隨心所欲的在裡面抽動,既被推拒的舒爽同時又得忍受無法盡興的煎熬。

顧明月抽著氣努力地放鬆著自己的小穴,突然間奶兒便被男人輕扇了一下。

「騷貨,你自己來動含著爺雞巴的淫屁股。」男人的雙手往中間推擠著兩團肥膩的奶子,聲音沙啞地命令著。

慕瑾瑜心想,若是讓身上的女人自己來動,她興許會濕潤的快一些。

顧明月此前從沒得過機會在男人身上馳騁,聽後頓時眼前一亮。她嘗試著緩緩抬起自己的臀部,露出一小節肉棒在外面,然後再緩緩地往下坐。由此,她上上下下地動了起來。

女上位的姿勢可以讓顧明月掌控著令自己舒適的抽送節奏,並能以最讓她感受到快樂的力度和角度去套弄肉莖。

因圍獵場處於偏遠的地帶,道路坑坑窪窪不甚平坦。顧明月在馬車的顛簸中能毫不費力地肏幹著身下的男人。這種凌駕於男人的新鮮感覺讓她的心情很是愉悅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