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
少爺的通房丫鬟之八(馬車play下)*

她時而抬臀上下套弄火熱的陽具,輕輕抬起後便狠狠地坐下;時而前後高頻率地抖動著翹臀,這樣穴內軟硬適中的龜頭可以重重地碾磨花心,帶給兩人滅頂的快感;時而臀部繞著陽具的根部激烈地畫圈兒,這樣她的內壁和肉莖的棒身都可以通過旋轉摩擦得到很強的快感,龜頭在同時全方位地研磨著花心,緊貼在男人小腹的花瓣和花蒂也能得到劇烈的摩擦刺激。

「啊……啊啊啊…….好深…….花心……被頂開了啊…….嗯……好舒服……」美人嚶嚶嬌啼,迷濛著紫葡萄一樣的雙眸,定定地注視著男子泛起海棠之色的面頰。

慕瑾瑜急促地穿著粗氣,偶爾還會因著顧明月的動作發出一兩聲清吟。

他一手用力地揉搓著身前女人綿軟的奶子,另一隻手抓揉著一瓣雪臀按壓撥動。

在精意勃發的前一刻,他一個翻身把顧明月壓在了身下,抽出那桿帶著淫液的肉棒雙腿叉開坐在美人的腰腹之上,一個挺腰便把肉棒送入美人兒那對兒被雙手推擠著向內的奶子中央。

藉著滑膩的淫液,粗長赤紅的肉棍在奶白的雙乳間進進出出,色彩的強烈對比給人以極大的視覺享受。

「快含住爺的分身!」慕瑾瑜坐著聳動了幾下臀部後對著身下的美人兒命令道。

顧明月媚眼如絲地張開那張檀香小口,抬起頭壓著下巴含入了從雙乳間探出頭的龍首,小舌主動地向上頂住龜頭的下端,同時屏氣猛力吮吸。

慕瑾瑜舒服地「嘶」了一聲便盡數交代在了美人兒的口中。

顧明月吃下氣味濃郁的精液,那滾燙的精水緩緩從食道滑下,溫暖著她的胃。

吃男人精水對她已經不是件困難的事了。

慕瑾瑜射過一發後的肉物在女子的口中很快再次充血腫脹起來,在美人兒驚訝的目光下,他重新起身坐到一旁,指著身下高挺的分身,笑著喚著她背著身坐上去。

顧明月依言爬過去叉開雙腿背靠著男人對著陽具蹲坐了下去,男人的雙手立即扣住了她的腰,開始有節奏的上提下壓。

慕瑾瑜顯然也發現了在晃動的馬車中肏穴很是省力的。每當馬車走過凸凹不平的地面時,整個車身便會輕蹦一下,他幾乎不用挺動腰部,便可以把小美人兒肏到神智迷離,只能張嘴媚吟。

顧明月大張著雙腿,挺著一對兒蕩漾的奶子被身後的男人插得渾身軟成了一汪春水。

她的身子如一張飽滿的弓般向後仰著,髮絲凌亂地側頭枕在男人寬厚的肩膀上。如小兒把尿般分開的雙腿中一根布著青筋的碩大陽具時顯時隱,可憐那細小的穴孔被撐大成了稚兒拳頭般大的圓形,花瓣吃力地裹在肉莖周圍,在抽插間被肆意拉扯著。那如紅豆般的花蒂此時也充血脹大,被男人的兩根手指依著肏幹的頻率按壓掐擠。

「啊啊啊……奴兒要到了!」顧明月高聲浪叫著被男人肏出了高潮,淫水忽如泉湧,卻盡數被肉棒堵在肚子裡無法宣洩。

男人還在向下按壓她的翹臀,並打著圈兒地晃動研磨著肉莖的根部。顧明月花壺內的淫水被插入其中的陽具翻拌攪動,於是又一波高潮頃刻襲來。

她渾身劇烈地抖動,腳趾蜷起,皮膚如煮熟的蝦子一般紅彤彤的,身下的淫穴更是一鬆一合地咬著男人的肉棒,裡面如千張貪吃的小嘴兒飢渴地吸吮著到口的食物。

慕瑾瑜舒爽地「唔」了一聲,用力推了下顧明月還處於高潮中的身體,她一個不察覺,便臉朝下手肘著地的趴伏在了男人的雙腳間,身下的媚穴還套壓著男人的雞巴。

慕瑾瑜盯著女人的美背,手掌下是豐膩的臀肉。美人兒的上半身全部貼在了錦褥上,下半身則大張著跨坐在他的小腹上,被扒開的臀瓣間是男人進出著的堅挺分身,那粉嫩的菊眼也被男人盡數瞧了去。

「啊……嗯…….啊?不行!爺……奴兒不要…...啊啊!」顧明月在感受著壓下肉莖套弄的快感時,不期然渾身一震,然後便費力回首可憐兮兮地哀求著男人。

慕瑾瑜啪啪地打擊著顧明月的雪臀,在上面印上一個又一個通紅的掌印。他扒捏揉捻著那兩瓣肉,似是覺得玩得還不夠滿意,翹起大拇指對著臀間粉嫩的菊穴一個用力便刺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啊~」顧明月只覺菊穴裡進入了一根粗糲的指頭旋轉碾磨,配合這肉棒扣動著內壁,讓她難為情地有了正在排解的錯覺。

「爺今個兒就用手指玩玩你後面的騷屁眼兒。」男人說著讓人羞憤難當的葷話,大拇指和陽具同時插入抽出,顧明月只覺得快感一波高過一波,不多時更是雙眼翻白,嘴角流著銀絲地上了高潮。

慕瑾瑜趁著女人高潮時小穴裡賣力吸精的蠕動,猛地向上頂了十來下後,才抽出肉棒插入半大個龜頭在菊眼裡射出一灘熱燙的精水。

那種羞人的地方也被男人灌入了精液,顧明月面色暌違的變得通紅。

在接下來的路程裡,顧明月除了解決一應生理問題外,便全程光著身子被男人禁錮在馬車壁上變著花樣的肏穴。

不是雙腳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身體呈馬蹄鐵的形狀背靠著車壁承受男人狠狠地搗弄,就是臉和奶子抵在車壁上,撅著小屁股以狗交的方式被男人邊插穴邊玩弄著小屁眼兒。

這趟馬車坐得實在是讓人筋疲力盡,當她紅腫著小屄被男人扶下馬車時,心裡感天謝地終於是到達圍場了。

於是這淋漓盡致的歡愛便告一段落。

顧明月搭起的帳篷裡睡了一夜,第二天春季圍獵就正式拉開了帷幕。

所有參加圍獵的男子被編成了十個小隊,分劃好了不同的狩獵區域。若是哪個小隊獵得獵物最多,便能得到聖上的賞賜。

雖然這次來參加狩獵的多是世家貴公子,可一些武官家裡的女兒也央求著跟了過來,往年也是有著先例的,而聖上每年也會帶一些得寵的妃子們來參加圍獵,因而顧明月倒是不會顯得太過突兀。

顧明月因著是婢女的身份,無法和官家小姐們坐在一起觀賞男子們在馬上的英姿,慕瑾瑜便叫她待在帳篷裡不要出去。她點頭應下了,留在帳篷裡反而更合她意。

第一天的狩獵在日暮西山的時候便落下了帷幕,慕瑾瑜提著打來的野雞和野兔,身後的兩個小廝則搬運著一隻野鹿。慕瑾瑜讓他們把獵物放在了帳篷外,便掀開簾子走了進去。

顧明月正在看書,她看見男人後便放下書本迎了上去,軟磨硬泡一番央求著男人能允許她明天去看賽馬射箭。慕瑾瑜大概以為她實在是憋壞了,又佔了一通便宜後就鬆口應下。

第二天,慕瑾瑜正在整理自己的馬鞍時,一位蜜色肌膚的瘦挑男子牽著馬走到了他身側。那男子一張巴掌大小的瓜子臉兒上眉飛入鬢,高鼻深目,且眼亮有神。他玫瑰紅色的飽滿雙唇向上翹著,露出一口白牙,整個五官給人一種艷麗野性之感,只是美中不足的稍顯女氣。

「敢問兄台高姓大名?」來人操著一口不甚標準的北粱話,眼神難掩興奮地打量著對面的男子。

慕瑾瑜的眉目被他的目光看得一皺,他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過這般大刺刺大量他的人了。更何況,他慕瑾瑜的名字在京裡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於是自動的把前來搭話的男子歸結為找茬的一類人,目不斜視的牽馬走人。更何況,他最討厭娘娘腔了。

「脾氣還挺大。」留在原地的男子摸摸鼻子,看著他的背影小聲地嘀咕了幾句。「不若等會兒再找個借口尋他說話吧。」男子自言自語道。

慕瑾瑜馬道的位置靠近女眷聚集的觀台,當他走近後,耳邊就是不間斷的練練吸氣聲和女子們輕聲的低呼。

「看,是檀郎,檀郎來啦!」

「他長得真好看。」這個聲音充滿陶醉。

「長得好看又什麼用,還不是個敗家的浪蕩子。」

雖然每個人的聲音都很小,但集中在一起就有如一群蜜蜂惱人地在腦中嗡聲不停。這群女子還真是聒噪!慕瑾瑜皺著眉頭想。

於是又惹來一陣女子的嗡鳴聲。

「檀郎皺眉了?他聽到了?!」

「皺眉竟也這般好看……」

「我以後的夫君若也是這般樣貌就好了……」

慕瑾瑜聽不下去了,正準備跨上馬走到遠一點的地方,一個黑臉小廝就朝他衝了過來。

那小廝雖然皮膚漆黑如碳,看不清眉目,但慕瑾瑜從他的身段和那雙如秋水澄空般的眸子便看出這是顧明月裝扮的。

他瞬間黑了臉,比著顧明月抹上墨汁的臉也快相差無幾了。

「胡鬧!」在那黑臉小廝衝到他近前時,男人一個箭步上前,對著顧明月耳邊就是一聲怒喝,但聲音壓得極低。

顧明月不等他趕她走,便急忙開口道:「少爺,夫人在你的馬鞍上動了手腳!」

她神色焦急,慕瑾瑜不疑有它,指著一個枝葉繁茂處對她示意,便牽馬走了過去。

顧明月會意跟上,一到地方確定別人看不見聽不見後,一口氣說出馬鞍裡被人按上浸了毒液的尖針,若是他驅馬狂奔,包裹住針頭的皮子便會磨損,刺入馬背導致馬兒發狂。

慕瑾瑜聽後沉著臉卸下馬鞍,仔細查找一番果然在一個狹小的縫隙裡找到一根包裹著軟皮子的尖針。這是他特意為賽馬換上的馬鞍,不想在竟早已被人在不知不覺間動了手腳。

「你是如何得知的?」慕瑾瑜的目光帶著審視。

當然是從劇情裡得知的!顧明月自然不會這麼回答,她立即滿是擔憂之色的回到:「是奴婢發現趕車的慕福鬼鬼祟祟地不知要去哪裡,看他的樣子竟是要捲著東西逃跑。奴婢不明所以,憂心他是否做了什麼對少爺不利的事情,便喊了侍衛大哥把他拿住。慕福心裡有鬼,奴婢還什麼都沒問,他便全招了。」

原著裡慕福下完黑手就逃得無影無蹤,而那匹馬竟陰差陽錯地被西涼公主所用。公主女扮男裝,為了和男主搭話便借口換馬,結果騎上不久便出了事兒。男主大概也猜出了不妙,趕忙騎著馬追過去救下了她。公主本身就對慕瑾瑜一見鍾情,被救下後對他更是傾心,簡直那他當做神祇來崇拜。

顧明月找人拿下慕福後便換了衣服十萬火急地趕在公主以換馬為借口搭話之前找到慕瑾瑜說明來由。

實在是,累壞她了……

慕瑾瑜看著還在大喘氣的女人,心下一暖。

「還有誰知道這件事?」

「沒別人,就奴婢自己知道。奴婢是湊到慕福身前聽他說的,他知曉這般能讓少爺拿著夫人的把柄,自己也可得條生路。」

慕瑾瑜聽到前一句時神色愉悅,但轉瞬間臉色又沉了。他瞪著身前沾沾自喜的小女兒,惱她怎麼敢離著別的男人那般近。

於是鬼使神差的,他問了一句很蠢的話:「你的臉有沒有被別人看了去?」

顧明月一愣,這是個什麼問題?他不是該問一下慕福被收押在哪裡了嗎?但看著男人噬人的神色,她還是乾巴巴的答道:「沒有,奴婢當時戴著帷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