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少爺的通房丫鬟之十五(完結)

魏敏跪在心上人腿間,掏出那根火熱的陽具便要貪婪地舔吮,她拋開了女兒家的羞恥和矜持以及公主的驕傲,匍匐著用身體去討好慕瑾瑜,今日算是打定主意要得到這個男人。

她實在是不得不做出此番大膽的舉動,聖上三番四次地暗示想讓慕瑾瑜娶她入門,然後再抬了顧明月作平妻,這可是個兩全其美的方法,可他就是不同意,被聖上下令禁足思過。

慕瑾瑜心裡無她,她自己也知道,可是就是不甘心。於是今日便披了厚重的大貂,內裡僅著了一層薄紗包裹住妙曼的軀體,並用上了西涼皇家才有的魅香,來國公府裡尋他。

慕瑾瑜只道公主殿下又來府裡勸他,可是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他對取回一位祖宗表示完全沒有興趣,更不想委屈了顧明月。誰成想公主殿下一進門便脫了大貂,那裡面的穿著暴露得讓人一覽無餘,就是浪蕩慣了的慕瑾瑜也被這不知羞恥的行為震驚了一下。

只著薄紗的公主款款行來,慕瑾瑜被逼得一步步後退,最後不得已退無可退,忽而被椅子一絆,便身形不穩地坐了下來。公主殿下眼疾手快地迅速捏住了男人的軟肋,慕瑾瑜已經吸入魅香腿間支起了帳篷,他來不及阻止公主接下來的行動,眼睜睜地看著龍首和棒身被那塗得鮮艷的鳳仙花指甲膏的小手握了去。

公主想要張口賣力地吃下男人的雞巴,眼神裡都是想要被疼愛的渴望,而慕瑾瑜身體燥熱心裡則深感憋屈,一心只想推開她。

正準備給她留些顏面的動手,眼角的餘光卻突然撇到毅然轉身離去的女子身影,心裡一急,也顧不得會不會傷了金枝玉葉的公主,猛地推開她提起褲子就想要追出去。

魏敏死死地抱住身前男人的雙腿,心裡只有悲慼,她都如此低三下四,為什麼這個男人仍不為所動。

「放開!」這下慕瑾瑜是真的怒了,「不知廉恥!」

魏敏瞬間留下兩行晶瑩的淚珠,拼著命就是不鬆手,被男人生生托著走了幾步。

「公主殿下!慕某實在是心有所屬,求公主高抬貴手,另尋良配!」慕瑾瑜咬著牙一字一頓咬字清晰地怒聲道。

「我不放,我就是不放!我哪裡不如那個女人?你若是喜歡她那樣的,我也是可以為你改變的。她有什麼好的,能霸著你不放!」魏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滿臉淚涕,精心畫好的妝容也花了。

慕瑾瑜心裡焦急,想要追著顧明月好好解釋一番,看到下面的花臉心裡更是煩躁。他實在是忍不了了,於是張開口溫柔地笑著問:「這麼喜歡我?」

魏敏瞧著玉面檀郎低下頭對自己溫柔地開口,被迷得七葷八素地下意識點了點頭。

「哦~」慕瑾瑜溫和的臉色瞬間沉下來,帶著嘲諷之色,吊兒郎當地用指尖勾著公主殿下的小下巴,輕聲細語道:「公主殿下想要跟著慕某並非不可…….」他停頓了一下,嘲弄地看著魏敏臉上浮現出期待之色,然後緩緩說道:「可慕某不想委屈了自己的心上人,公主殿下做妾可好?」

魏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他竟然讓自己堂堂一個公主去給人做妾?!簡直豈有此理!她實在被傷透了,快速地爬起身從地上揀起來大貂裹好身體,一個箭步就擋在了門邊,不讓慕瑾瑜通過,剛要張嘴,就見國公府的小廝慌慌張張地跑來。

「少爺!不好了!張姑娘收拾東西回家去了!」那小廝跪在門前,低頭戰戰兢兢地說著。

「家?哪裡的家?」慕瑾瑜一時腦子沒有轉過來,下意識地認為顧明月的家不就是這裡嗎。

「是…….是張府,回了內閣大學士張閣老的府上……」那小廝覺得今日自己當值簡直倒霉極了,誰不知道思芳院裡住著的若蘭姑娘從林隱寺回來後便成了閣老的嫡出千金,少爺的正經未婚妻,被寶貝的緊。

「混賬!誰讓你們給她馬車的!」慕瑾瑜恨下人的不靈光,兩府距離不遠,他若是再耽擱一段時間,就追不回自己的女人了,誰知道她回去後本就不待見他的閣老夫婦和其兄長們會不會再讓顧明月回到他身邊。

本朝內閣權重,作為張閣老的女兒,別說失去清白了,就算是再嫁,也是有不少人願意娶的,尤其顧明月還是那般冠絕天下的樣貌,溫柔多情的柔軟性子,就算一開始娶回家沒有感情,最後也應是像他一樣把她放在心尖尖上,房事間更是日日要不夠。

他得盡快把小女人給追回來,否則後悔莫及。

「慢著!慕瑾瑜我們來打個賭。」魏敏揚手擋住他的去路,慢條斯理地說,「若是你贏了,我便放手,若是你輸了,你就乖乖地娶我。」

「公主請講。」慕瑾瑜強自壓著怒氣,這女人怎麼如此糾纏不休!

魏敏已經不在意他的臉色了,思索間緩緩開口:「我會去求皇上,派人放出下嫁與國公府嫡長子的消息,一應文書概不會少。嗯……我觀你如此就焦急,想必她適才定是撞見了你我二人之事……本公主給你也給自己一個機會,若你們二人真情比金堅,心有靈犀,她定是願意見你聽你解釋相信你,但若是消息放出三日之後她仍不相信不原諒你,此局為我贏,你在之後必須心無旁騖地準備娶我,君以為何?」

這確實是個一勞永逸的法子,慕瑾瑜咬牙應下了,他對自己和顧明月還是有信心的。

可事實總是和理想有差異,當慕瑾瑜辭了公主後趕到張閣老的府前,看門的小廝竟是連瞧也不瞧他一眼,目不斜視地徹底無視了這麼個拄在門口的大活人。

慕瑾瑜苦笑,想要小廝進去通報一下,口乾舌燥地說了半天居然也沒人理他,又見閣老府周圍都是大大小小的官家府邸,他有些拉不下臉,只得黑著臉回了府,想著先讓顧明月冷靜一下,女人家處事大多依著心情,少有理智的,他混了這麼多年風月場自認為很是瞭解女人了。

他不知道的事,顧明月不是一般女人。她可以說是冷靜得不能再冷靜,幾經思量權宜利弊後才決定回到閣老夫婦身邊。

雖是做任務,但顧明月每次對任務男主也算是盡心盡力,費盡思量,這次她更是豁出去都快把命玩沒了,這男人竟然還和原女主拉拉扯扯勾搭不休。她實是氣到了,努力了半天將將快要看到勝利的曙光,這男主就出其不意地給了她窩心一腳,再好脾氣的人都會心下憤憤不平,更別說顧明月其實本身也是個有脾氣的,只不過平日裡皆掩蓋在溫柔如水的表象裡,實則是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倔丫頭。

若不是她這脾氣,當初也不會…….

總之,顧明月認為是時候讓慕瑾瑜見識一下自己也是有氣性的,畢竟自己身份漲了也容不得他搓圓捏扁。他自己不知,顧明月卻是知道這男人一開始喜歡得不就是她的溫柔小意,百依百順,因而後來給予的各種寵愛都是有先決條件的,她必須得一直溫柔識趣大度乖巧。

現下,認祖歸宗的顧明月有資本了,她便要不溫柔不識趣不乖巧不百依百順,且看他如何!

西涼公主行事雷厲風行,慕瑾瑜獨守空房一整晚後,第二天一大早皇上的旨意便下來了,一時間京城裡的人都知道了慕大公子要尚西涼公主,締結兩國姻親之好。

慕瑾瑜從昨天開始就使勁地清洗自己,尤其是被公主摸過的巨龍,更是洗的快脫了一層皮,有些地方都破皮紅腫了,他著實害怕顧明月會嫌棄他,細心清理不敢有絲毫怠慢。

待他收拾得當,便又趕到了張閣老的府上,這次人家兩位兄長約莫一早便在門前等他,二話不說看著來人便開打。這次慕瑾瑜學聰明了,竭力閉著朝臉上糊的拳頭,他想此番裝可憐怕是沒用了,不若行美男計來得穩妥,待他進去好好和顧明月解釋一番,她一定會理解的,再者他們這些高門大戶的男子,怎麼會只守著一個妻子,最少也會有一兩個通房,在妻子不變時伺候。慕瑾瑜認為兩人定是能重修於好,信心滿滿。

兩位張少爺打得累了,便頭也不回地回了府,大門匡當一下被狠狠地砸上,獨留慕瑾瑜和看門小廝大眼瞪小眼。

這兩位打完就完了?若是不能進府,他不是白白受了一頓。

慕瑾瑜心下發苦,顧明月卻不這麼認為,聽聞兩位哥哥出去揍了他一頓,心裡舒暢地瞇起了眼睛,這頓打著實不虧,他就是該打!

於是第一日,慕大少爺灰溜溜滿身傷地回去了,連見一面顧明月都做不到。

第二日同樣如此,門房小廝帶給慕瑾瑜一句話,大意便是張家的女兒不是沒人娶,讓他滾回去死了惦記顧明月的心。

第三日的時候,也就是打賭期限的最後一日,慕瑾瑜已經不顧臉面的想要硬闖了,帶著國公府的小廝正和張閣老府上的門房小廝推扯,也不管被其他府上和多少路人指指點點看了去,再嫌丟人他就真把人弄丟了!

此時兩方推搡得正是激烈,大門緩緩從內裡打開,顧明月臉上覆著薄紗如青蓮般亭亭而立於門前,她身著桃紅點金線繡鵝黃玫瑰纏枝襖子並丁香色碧草紋十二幅裙,胸前皓腕皆纏著象牙色織金妝花羅帔子,就算看不著臉,單見身段和儀態,便讓人覺得恍若春回大地,百花盛開。

「若蘭…….若蘭……」慕大公子眼尖立馬瞧見了心心唸唸的女子,奔到前方想要離得更近一些,卻被顧明月身後的兩尊冷面大神堪堪阻了去路。

「妹妹有話對你說,別靠得太近!」大神之一冷冷道。

慕瑾瑜只覺血液上湧,他和顧明月以前多親密的事沒做過,怕是說出來兩位哥哥保不住打死他,此時卻連近心上人的身都做不到,一時間又是委屈又是難過。

「慕公子,不要鬧了,推推擠擠成何體統,請回吧。」顧明月聲音還是動聽的柔軟,讓人聽不出一絲憤怒,平淡得顯示不出任何感情。

她竟連聽他解釋都不願,慕瑾瑜登時便感覺被人用一桶冷水從頭潑到腳,通通透透涼徹心扉。他固執地不挪動腳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身前的女人,神色如被拋棄的小獸。

顧明月看他那樣子,心裡的氣順了些,暗道總該叫你嘗嘗心塞的滋味,便仍故意說些讓人難過的話:「妾身過去不堪,近幾日想開了便也歇了嫁人的心思,慕公子是准駙馬,請回吧!」

親耳聽著顧明月似是要恩斷義絕的話,晴天霹靂也不過如此,他臉色霎時青白,心上人口口聲聲說著過去不堪,那不是把和他一起的時間也算上了。

這女人真是好狠的心!慕瑾瑜強撐著被打擊得搖搖欲墜的身體,也不再開口自討其辱,面上還是一貫半噙著微笑氣度瀟灑地走了。

這事兒當然沒完,慕大公子當晚就翻了張閣老的牆,這府上他年少時也來過不少回,因而循著記憶大致估摸著顧明月的住所,果不其然地被他找到了。

顧明月睡得迷迷糊糊後睜開眼,突見一個大活人就坐在床沿定定地瞅著她,嚇得魂都要飛了,張口就想叫,還沒來得及便被一隻大手死死地摀住了嘴。

聞到熟悉的蘇合香味,顧明月也不掙扎了,心裡明白這嚇人的臭男人是慕瑾瑜那混球。

「別叫,你想讓外間的婢女聽了去?」慕瑾瑜小聲對著顧明月咬耳朵,估計還是怕心上人不配合,捂著嘴巴壓著身子便一五一十地把和西涼公主那件事和之後的賭約解釋得一清二楚,感覺身下的女子逐漸放鬆了身子,便挪開了手掌,迫不及待地用嘴堵了上去。

他這幾日想死顧明月了,自認為既然誤會解除,長夜漫漫便可以做點什麼,而且這裡不是自己府上,行起事來更是別有一番情趣。

顧明月心道這男人以為她是什麼,他解釋過了她就一定要原諒他嗎?真是自大狂妄!她又想起那日身著薄紗身材曼妙的公主,心裡便氣不打一處來,這男人非得等別的女人近了身才會反抗,若不是顧忌著自己他肯定分外享受。

再者他被人摸過看光也自認沒什麼大不了,覺得好好解釋了自己就一定得接受,可保不準這次接受了下次估計還有一遭,他當她是任意揉捏的泥人麼,就算是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呢!

顧明月可是把慕瑾瑜看得透透的,覺得類似事情不能姑息,於是激烈得掙扎了起來。

慕瑾瑜不明所以,鬆開嘴悶悶道:「你做什麼。」

他這話一下點著了顧明月的火,她冷笑一聲,反問道:「慕公子又是做什麼。」

男人沒成想他好言解釋了顧明月仍不依不饒,白日裡堆積的怒氣也升了起來,想要教訓一下這不知好歹的女人,便不管不顧地拉開腿就要硬上。

顧明月掙脫不過男人,眼淚瞬間就下來了,這人憑什麼以為自己就得依著他,怎麼不過問一下她的心意。這般想著頓覺心下沉悶,氣喘不上來噎得難受,陣陣嘔意便湧了上來。

「嘔!」顧明月一把推開身上的男人便趴在床沿小口無聲地乾嘔起來。

被推開的慕瑾瑜起初是憤怒地,這女人現在覺得和他親熱噁心了?之前不是還好好的,脾氣倒是見長!

他兀自生了一會兒悶氣,但過一會兒後便覺得不對勁兒了,顧明月的架勢像是要把酸水都吐了出來,可惜嘴裡卻沒有東西。

慕瑾瑜想著莫不是生了什麼病,這時他那點怒意早沒了蹤跡,小心翼翼地變拉過顧明月的手開始把脈,幾吸後表情甚是古怪。

真要形容的話,便是又驚又喜又怒,三種感情在他臉上按順序過了一個遍。

這哪裡是什麼病,顧明月是真真切切地有了一個月的身孕,算著時間就是在國公府裡懷上的!

這女人竟然想要帶著他的孩子還不嫁給他,著實可氣,可現下他又不知道能用什麼方法懲罰她了,一貫的懲罰方式顯然對孕婦不利,他只想抱著摟著寵著她,告訴他自己有多麼歡喜,他們終於有孩子了。

顧明月吐了半天什麼也沒吐出來,又見著慕瑾瑜的表情,也明白自己有身子了,但還生著氣,連看孩子父親一眼也不願。

慕瑾瑜現在就算顧明月扇他幾耳光都能笑著接受,他不顧顧明月反抗摟著她,下巴抵在她額頭上臉皮很厚地說道:「俗話說一滴精十滴血,我給了你多少精血,你竟還如此薄情。」

顧明月覺得這男人簡直不可理喻,恁地不要臉,她無計可施,只恨恨道:「你走,我不想見著你!你走!」

「別,別,我不走,除非能把你帶走。」男人輕吻著她的額頭柔聲道,這是一枚純然愛惜的吻。

「那你以後……」

慕瑾瑜這下終於知道顧明月糾結什麼了,這女人就是個小妒婦,以前竟沒覺著。他無奈又無計可施,若是有其他女人便會失去顧明月,他當然是會選擇只有顧明月而放棄其他鶯鶯燕燕。

顧明月這是逼著他表白。

慕瑾瑜想明白了,決定是應該讓心尖尖上的小女人安心,遂正色道:「我慕瑾瑜發誓未來的歲月裡只守著愛著你一人,絕不再納任何女子也不會觸碰任何女子,生死契闊,與子成說,若有毀誓言天打雷劈斷子絕孫……你覺得可好?」

一個月後,張閣老嫁女兒,整整一百二十台的嫁妝,堪稱十里紅妝。

顧明月坐在新房裡,正等著慕瑾瑜回來掀蓋頭,便聽到了久違的系統音:

【恭喜玩家達成苦盡甘來劇情,獲得屬性點20,獎勵點5000,下面請玩家做好準備,將要跳轉下一任務,下面進行傳輸倒計時3、2、1,開始傳輸……】

唔,這次屬性點為什麼這麼少,這是顧明月失去意識前唯一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