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少爺的通房丫鬟之十四*

顧明月的身子經不起車馬勞頓,因而由閣老夫人陪著在林隱寺裡修養了大半年,之間她的父兄聞訊趕來,兩個哥哥和父親眼圈通紅,連連道:「好,好,好,終於把我們的馨兒找回來了。」隨著他們到達的還有一車醫藥並四個手腳伶俐的丫鬟。林隱寺的客房和寺內修行之人隔開,倒也是無妨。

顧明月看著他們,就想起了自己前世的親人,一時間百感交集,似痛恨又懷念,難得流露出了真感情,留著淚認下了父母兄長。

她的名字也正式從若蘭更名為張蘭馨,真名中原也帶著一個蘭字,不可說不巧,只能說冥冥中自有天意。

當然,慕瑾瑜也少不得被父親兄長們一通好打,得知了兩人的關係,自家姑娘的清白都沒了,不嫁他還能嫁給誰。

所以在慕瑾瑜一張臉青青紫紫地出現在顧明月的床榻前時,她實在是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露出一口如珠貝般的小白牙,紅唇皓齒,甚是好看。

慕瑾瑜此生哪裡被除了自己老子的人打成這般狼狽過,他們打就打了,還專門往這張臉上打,弄得自己現在都不敢見人,心裡尷尬彆扭的要死。

可誰知見了佳人一笑,身上臉上的傷好像也沒那麼疼了,更是用那張慘不忍睹的臉去貼蹭小美人兒玉一樣的小臉小手,帶著討好撒嬌的意味,以期博取同情,顧明月暗道這人經此一遭,臉皮越發厚得無邊了。

眼見著冬天就快到了,寺裡柴火不足,供暖艱難,閣老夫人便想著把女兒接回家好好養養,慕瑾瑜死活不同意,和未來丈母娘在馬車前據理力爭。

別看閣老夫人從外貌來看嬌小柔美地如同一朵花兒一樣,實則內裡很是潑辣,當年在同輩小姐中是出了名的凶悍,自家的夫君更是對她又愛又懼,是以最後雖然顧明月開了口說想要同慕瑾瑜一起,他也少不得被氣得發暈的未來丈母娘拿起馬鞭狠抽了幾鞭子。

這一路上慕瑾瑜極盡小心伺候,風水輪流轉,顧明月享受得心安理得,她背上的傷雖好了,身子骨還沒完全緩過來呢。

待到二人回了府,國公爺親自到大門前迎接了二人,言語間羞愧之色盡顯。

顧明月仔細瞧了瞧,卻是沒發現國公夫人的身影。

等二人回了思芳院,顧明月問起,慕瑾瑜才告知她國公夫人已經被送去了家廟,未來的日子永不得出。

原是閣老夫妻和慕瑾瑜多方抽繭剝絲,最終所有證據皆指向繼母,就連當年的原身失蹤也和這毒婦有扯不清的關係,閣老夫婦大怒,一折子上報到朝廷,密請聖上給自己的女兒討回公道,聖上知曉此事後當即頒旨捋下國公夫人的一等誥命,對外只說她這些年殘害原配繼子,一樁樁一件件全部羅列紙上,處處彰顯其心狠手辣與惡毒,遂遣送家廟好生看管已是從輕發落。

這倒是和原著大同小異了,顧明月心道。

國公夫人怕是做夢都沒想過當年的女娃娃兜兜轉轉竟又被自己買了回來,送到了慕瑾瑜身邊,一步錯滿盤皆輸。

二人回府幾日後,襲爵的聖旨就降下了,指明慕瑾瑜繼承國公府,小少爺軒哥兒成年後就分家出去,自立門戶。

此後京裡又多了些談資,這次不過是說慕瑾瑜少年時因為國公爺常年在關外領兵鎮守,那惡毒繼母便背地裡頻頻使計迫害,幸而少年心性堅定,忍辱負重與其周旋,且流連青樓楚館皆是為了迷惑那毒婦所做的表象……如此這般,瘋傳一時,但凡一點和此事沾邊的事情都能讓眾人樂此不疲地閒磕牙。

顧明月聽聞這傳言的時候,正在窗邊修剪花枝,旁邊流盈和溢彩兩個一等丫鬟說得甚是起勁兒,眼睛裡俱是對慕瑾瑜的崇拜。她覺得好笑,想著男人過去的行跡,晃神時一不小心便減毀了一條花枝,心裡只道那些花魁妓子難不成是別人逼著他去睡的,世人只言大丈夫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往往只能記住勝利者的好,刻意避過忽略過去那些瑕疵。

陷入沉思的美人兒並沒注意到兩個丫鬟早已悄然退下,身後猛地被貼上了一具燥熱的軀體,整個人被從背後環住,男人炙熱的鼻息吹在她敏感的耳側,讓她紅著臉忍不住輕吟出聲。

慕瑾瑜放佛收到了鼓舞一般,大掌從衣襟處襲入,握上了一側椒乳,另一隻手也沒閒著,探入裙下尋到那桃園密處,極有技巧地揉弄起其間的小珍珠,火熱飽脹的男根隔著衣料重重頂在美人兒的臀上。

「若蘭,若蘭……」慕瑾瑜吸吮著美人兒白嫩細滑的頸項,固執地不去喊她改回去的名字,馨兒屬於很多人,而若蘭卻只是他的。

顧明月這些時日身子將將養好,連帶著慕瑾瑜也忍了小半年,實在忍受不住的時候便求著美人兒用手給自己解決了。

不是不想出去找個女人解決一下生理需求,可是這種想法只要在腦海中浮現一瞬,心裡登時就生出一種羞愧難當無地自容的感覺,他怎能因為顧明月無法行房就想著去找別的女人,更何況她所受的苦皆是因他而起。

是以兩人都是久曠,滿腔的浴火熊熊燃燒,不一會兒便從外間糾纏著來到了床上。慕大公子脫人衣服的手法還是一樣熟練,兩三下就把顧明月剝了個精光。

他撫摸著美人兒潔白背脊上的一道淺粉色的痕跡,用唇溫柔地吻著,從上到下,舌尖在兩瓣圓挺的翹臀上流連不去,兩根手指並起合著充沛的水液侵入蜜穴裡,時而剮蹭內壁,時而來回抽插,美人兒在他手上被弄得嬌喘連連,張著小嘴兒只能難耐地呻吟,一隻軟荑伸到身後撫弄著男人堅硬如鐵的肉莖,指尖按壓著富有彈性的龍首,惹得那巨物激動得吐水。

慕瑾瑜半躺倒下來,擺動起小美人兒的身子,使其趴伏在自己的身上,臉朝下對著怒脹的分身,晶瑩帶露的櫻紅美穴被那雙大掌捧著翹起,一張一合地引誘著男人用舌頭去探玩裡間幽徑。

「唔…….嗯嗯…….唔啊…….不要…….啊……」顧明月主動地伸出小手握住眼前巨大的男根,張開紅艷艷地小嘴從上往下緩緩含住棒身,直頂到喉嚨才堪堪停下。

可男人的那物甚是巨大,她廢了九牛二虎之力還有一截棒身裸露在外,於是那隻小手在外面力道適中地套弄著肉莖,另一隻小手則輕柔地揉捏起肉物下緊縮的卵囊,配合著頭顱上上下下的晃動以及小舌的舔舐,讓慕瑾瑜舒爽得不禁悶哼出聲,張嘴便含住了淌著淫液的小穴。

男人的整張臉都埋入了豐膩雪白的臀瓣裡,寬厚軟熱的大舌把那小花戶的溝溝褶褶給舔了個遍,大拇指用力按壓著因充血而俏立的小花蒂,左右上下畫著圈兒地高頻率來回捻動,舌頭更是深入那流水兒的小穴裡感受著內裡的褶皺,吸吮攪動。

慕瑾瑜發現只要他空閒著的大掌抓揉輕拍彈性十足的臀肉,那小穴就猛地抽搐裹緊,一波一波的浪液如流水沖下,盡數被男人吃到嘴裡。

顧明月還沒被男人如此伺候過,全身都籠上了粉紅的艷色,小屁股搖動著想躲避男人的侵襲,不期然又是一聲響亮的巴掌落在了臀瓣上,以示懲罰。她含著雞巴的小嘴兒被堵住發不出聲音,嗚嗚咽咽地想要吐出來,男人為了不讓她脫離,惡意地向上挺動腰肢,一根手指勾繞著菊眼的褶皺,試探著淺淺插入。

「不要,子玨不要……啊啊……」顧明月好不容易吐出嘴裡的肉棒,回首滿面通紅緊張兮兮地看著褻玩自己小屄和屁眼兒的男人。

慕瑾瑜不為所動,變本加厲地深入一指,在腸道裡攪動,大舌緊接著貼著肉壁勾勒著指頭的輪廓。只見美人兒被弄得口中銀絲外流,繃直了身子無意識地尖叫了一聲,高潮瞬間席捲全身,身下如失禁一般打濕了男人宛如雕琢的半掌臉。

高潮過後的顧明月覺得身子輕飄飄暖烘烘地舒服極了,可是她總覺得哪裡還不夠,身下那張小口仍舊飢渴叫囂著想被男人的性器狠狠填滿,想被撐得無一絲縫隙,想被重重一捅到底,大力操弄。

男人好像知道她的想法一般,調整姿勢使她跪立在床榻上,那對兒飽滿渾圓的奶子垂到錦褥上,乳尖堅硬如小石子,被布料摩擦著帶來陣陣快感,兩條又白又長的腿了併攏,並不住地摩擦著,輕搖著小屁股等待大肉棒的插入。

慕瑾瑜壞心地用那根燙人的陽具在小美人兒的穴口磨蹭,蠱惑道:「想要什麼,來,告訴我。」言罷淺淺刺入穴口,一進入便被那張小嘴死死地含住,柱身生生又漲大了一圈。

顧明月咬著唇,細密的汗珠沾濕了鬢角,眼神朦朧地暗道男人什麼時候自制力變得如此之好,以前哪次不是急吼吼地就插了進來,殊不知男人在這半年裡早就練就了一套忍功,現下終於可以得償所願,得好好按著自己的心意弄上一回才可罷休。

「子玨,插進來……啊……小穴好癢……子玨…….」美人兒搖著翹臀,說著男人想要聽的話,作勢就要往肉棒上套去。

慕瑾瑜直著身子動也不動,順從地就讓美人兒瘙癢難耐的小屄屄把整根肉物全部吃了下去,隨後開始扣著纖軟的腰肢快速聳動。

「小淫物…….我插得你……爽不爽?」男人髮絲凌亂,瞇著眼睛在白生生的女體上肆意馳騁著,舒服得從喉嚨裡不時傳出一兩聲咕隆。

「好爽……子玨的大雞巴好厲害……啊啊…..好有力……嗯唔。」顧明月一肢胳膊被反剪到身後,顫抖著被撞得奶兒亂晃,身下水聲陣陣,咕嘰咕嘰噗噗嗤嗤地聲響混著肉體的拍擊聲好不淫靡。

「可憐見的,你的小穴都高興得叫個不停呢?唔……這段時間想……男人要想瘋了吧!」窄腰猛地一挺,小腹狠命地撞上花戶,肉棒在花心處旋轉按摩,花心本就敏感,密集不間斷的研磨把小東西直肏得失聲,恨不得死在那磨人的肉物上。

「想……好想被子玨肏……嗯啊……想被……大肉棒….啊啊…..捅開子宮……呀……好深……啊啊啊」美人兒細聲細氣地說著討男人喜歡的淫言浪語,小手更是拉著男人的大手去揉自己的乳兒,用指頭去掐那紅硬的奶尖兒,然後伸到腿間扒開花戶,使男人能入得更加順利。

「說!自己平時玩沒玩過小淫穴……「慕瑾瑜一邊扯著那小奶頭聳動,一邊問道。

「有……啊啊……自己玩兒…….子玨……肏壞我……想死在你身下……啊啊啊啊啊~~~好猛~~~~~~~~~」美人兒的浪語使男人雙目通紅,按著美人的雙肩,如出閘野獸一般開始狂插猛送,龍首次次撐開花口,侵犯著嬌弱的小子宮,那根大雞巴把小美人送上無數次高潮,身下更是洩得到處都是水液,淅淅瀝瀝個不停。

「唔……嘶……都給你!都給你!」男人低吼著趴在柔軟的女體上射出了第一泡濃郁的精水,感受著被小穴身處那張小口吸吮精液的美妙滋味。

身下的美人兒就像是個吸男人精水的妖物,每當高潮時便小子宮便下降,鬆軟著入口拚命地吮吸著男人的龜頭。

曠了半年才降降爽了一次對男人來講哪裡夠,那根粗壯的熱柱就不曾軟下去過,他咬著顧明月的耳垂,哄到:「乖,這次讓我弄個盡興好不好。」

顧明月知道這些日子男人也忍得不容易,於是紅著臉點點頭,隨後便看著男人拔出肉棒,挺著滴答著濕漉漉白液的分身下到床前站好,扯過她的兩條腿抬高環住窄腰,使得美人兒只有脖頸往上的身體部分和胳膊能挨著床榻,其餘全部懸在空中,一個挺身又入了進去,大開大合地搗弄了起來。

長久不開葷的男人一旦放開了,顧明月少不得受一番罪。

她最後被肏弄得神志不清,身子只止不住的高潮,渾身哆嗦著被肉莖堵住滿肚子男人的東西睡了過去,連夢中都好似被人插弄著,大大小小的快感翻湧。

慕瑾瑜早有預謀地遣退了滿院子的僕從,連著幾日都專心致志地在屋裡肏幹小美人兒,一刻也不停地抽插美穴。

男人早就吩咐過僕人每日只需備著熱水,隨叫隨到。白日裡的飯食都被人輕手輕腳地放在了門口,由著主子自己去取。

於是顧明月被逼著背著身踮起腳尖踩在男人的大腳上,小屄裡含著大肉棒被人插著走到門前彎下身提起食盒,整套艱難的動作幾日做下來,竟也習慣了,次次在走動中被插得淫水不止,從內室留到門前。

男人哪裡能這麼容易就放過她,他要從美人兒身上討足了禁慾補償,於是次次用膳都是兩人面對面疊坐在一起,顧明月下身被陽具貫穿著,堵著滿子宮的精液露著奶兒被男人用筷子夾玩,吃下男人嚼碎了送到口裡的食物。

兩人沒羞沒躁地在屋裡整整玩了十天半個月,顧明月真的快被慕瑾瑜弄死了,小屄從來就沒合攏過,雙腿都被幹得合不起來,在男人離開後還每每都有被插入射精的錯覺。

說來也奇怪,兩人這般放縱後,慕瑾瑜突然就忙了起來。顧明月時常一連許多天都見不著人影,問了流盈和溢彩,兩人又支支吾吾地說不清楚。

顧明月直覺不對經,今日打定了注意要去書房找慕瑾瑜,兩個丫鬟攔不住,被厲聲呵斥後只得跟著主子來到了書房外,看著主子瞬間煞白的臉,眼觀鼻鼻觀心,想著是否是時候通知夫人接小姐回去了。

慕瑾瑜書房的窗戶大刺刺地敞開,從顧明月所處的角度可以很很清晰地看到一位身著薄紗的女子正跪在男人腿間,搖著臀兒取悅著身前人。

因為隔著有些遠,顧明月看不清慕瑾瑜的表情,她只是抖了抖唇,便不發一言地離開,兩個丫鬟趕忙跟上。